《世家名门 shisanch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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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名门 shisanchun-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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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若男连连摇头:“不,我不要和离,我只是说说而已,我不想和离!”疯子变态神经病!蒋若男在心中怒骂,情绪几乎接近崩溃地边缘
如果让她进宫受他无休止的折磨和羞辱,她宁愿死!
或许死了,就会回去了,回到那个简陋的出租屋里,回到那个陈旧的席梦思床上,头上破旧的空调在轰隆隆地响。然后升职加薪,过她怯意的人生。
“现在说不已经晚了,因为我觉得这样似乎更好玩!”他看着她笑,“我说过的,在我面前,你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的手滑向她的嘴唇,撇了撇嘴,喃喃道:“嘴的样子虽然不太好看,但是看上似乎很诱人,不如试试看……”
说着,他低下头,封住她的唇。
蒋若男疯了一般的推他打他踢他,可是他轻而易举地制住她,死死地禁锢住她,野蛮地撬开她的双唇,长舌侵入到她的嘴里,疯狂地吸允。
蒋若男从未像现在这般憎恨过一个人,也从未受过如此的羞辱,她的愤怒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她从来就是一个识时务的人,该讨好时,她会厚着脸皮讨好,该争取时,她也会不顾自尊地去争取,可是,一旦把她逼到了绝路,她也会不顾一切地去反抗!
此时,这种愤怒彻底摧毁了她所有的理智,她再也不想忍受这些,她凭什么要忍受这些!
她狠狠地咬向他的舌头,景宣帝吃痛,一把推开了她,一丝鲜血从他的嘴角蜿蜒而下,红得触目惊心!
景宣帝擦了一把嘴角的鲜血,拿到眼前一看,顿时火了,他瞪着她,脸上的悠然戏谑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置信和一种愤怒,“蒋若男,你竟敢咬朕!你信不信朕要了你的命!”
第130章 你拿去好了
景宣帝李文昭一出生就是皇子,10岁时立为太子,二十岁登基成为天子,从小聪明机灵,深得先帝的宠爱,从立为太子到登基可谓是顺风顺水,并没有受过什么挫折。他这25年的人生中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除了先帝,他从未畏惧过任何人,他一直站在顶端俯视着身边的一切,所有人的忠诚,尊敬,敬畏,服从甚至是爱慕,依恋在他看来是理所当然,从未有人敢忤逆他,更不用说戏弄欺骗之内的了。
所以当他意识到蒋若兰一直在欺骗她,千方百计地逃离他的身边时,他才会如此生气。
她蒋若兰算什么,要才没才,要貌没貌,只不过知道点子医术,就敢不将他放在眼里?能成为他的宫妃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事情,她竟然敢无视这些,想方设法地嫁给别的男人?
身为帝王的尊严,身为男人的尊严,让他无法忍受这个事实,如果换做是别的女子,或许他会找个理由将她处理掉,这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小事,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却不愿意就这么轻易地处理掉她,他更愿意像这样,慢慢地折磨她,看着她明明气得浑身发抖却不得不咬牙忍受的样子,这让他觉得很有趣,很刺激,就像是猎人围追猎物,慢慢地享受着猎物挣扎反抗的乐趣。
先帝死之前他一直循规蹈矩,恪守礼仪,这样虽然得到了先帝的宠爱,可是这种日子也十分的无趣,宫中的女人美则美矣,可是一举一动都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之前他是很欣赏这种端庄,可是久了,实在无趣,如今每天这么耍着蒋若兰玩,还真是非常有趣的新体验。
本来他也没想过真的要对她怎么样,毕竟蒋若男是自己臣子的妻子,又深得太后的宠爱,真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还是得顾虑一下后果。耍弄她一阵,出了心中这口恶气也就是了,谅她也不敢张扬。
可是,她竟然敢反抗,她竟然敢咬他!她凭什么!
景宣帝口中全是血腥味,舌头痛得发麻,他的心中掀起了滔天怒火。
他指着蒋若男,狠狠道:“蒋若兰,你竟敢咬朕!你信不信朕要了你的命!”
如今蒋若男已经豁出去了,她是怕死,为了免于一死,她忍耐他,恳求他,可是并不代表她会一直这么忍耐下去,人都有底线,他太过分,哪怕他强大到无可匹敌,她也不愿再忍受他!
“皇上,你每天这么耍着我玩,觉得很过瘾是不是?你所依仗的不过是你的身份,你这叫什么,你这叫恃强凌弱!这是一个明君所为吗?你每天都没有别的事情做了吗?就想着怎样使我难受,怎样使我难堪!皇上,你还真是难得一见的千古明君啊!”蒋若男看着他轻轻地笑,笑容充满讽刺。
景宣帝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放肆!你……你竟敢跟朕这么说话!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吗?”
“如今我连死都不怕,我还有什么不敢的!”蒋若男一字一句地说,既然要死,那么在临死之前,她要痛痛快快地出了心中这口恶气!
“皇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老说我欺骗你,可是,有谁规定我必定嫁给你,我是跟你定过亲,还是你已经下了旨意要纳我入宫?我是不想嫁给你,我为什么要嫁给你,你有那么多女人,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我为什么要成为其中的一个?我为什么不能找一个真心对待我的夫君?而且难道你就愿意娶我吗?你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我,我十岁那年入宫,先帝说要让你娶我后,你就不喜欢我,难道我从十岁那年就开始欺骗你吗?你不喜欢我,不是因为我鲁莽,也不是因为我粗俗,而是因为我不够娇,不够美!之后我的粗俗鲁莽成了你拒绝娶我的最好理由!”
“所以一直以来你都不纳我入宫!皇上,你看不上我,又何必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何必把责任都推在我的身上!你明明不愿意,要不然,明明我当众求旨赐婚是荒唐的行为,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胡闹!你也不想要我,这是你自己的选择,自己的决定,既然如此,为什么现在还要做这么无耻的事情!”最后一句话,蒋若男几乎是吼出来的!
去掉心中那股恐惧,蒋若男又在气头上,自然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景宣帝暴喝一声:“你住口!朕要杀了你!”他瞪大了眼睛,气得直发抖,那里还有平时半点从容闲适之态!
蒋若男冷冷地看着他,脸上并无半点惧色!
景宣帝深吸几口气,背着手,在她面前来回踱着步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人指着鼻子骂,他觉得他应该马上掐断她的脖子让她住嘴,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又迟迟未这么做,反而将她的话一字一句地都听入耳里,尽管被她的话气得暴跳如雷,却还是耐着性子听了下去,他甚至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很想听听看,从她的嘴里还能说出怎样的话来!
蒋若男不惧于他的威胁,继续说下去,“皇上,现在这么对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到底要在我身上得到什么?你是想得到我的身体吗,只有这样羞辱我才能满足你那可笑的自尊吗,好……好!”
她怒视着他眼圈发红,咬着牙重重地点头,神情倔强而坚韧,然后伸手去解自己的粉蓝色百花纹的外袍,可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手一直在发抖,怎么解都解不开来,她一咬牙,“哗”的一声,用力将外袍撕开来
旁边景宣帝一直在看着她,刚开始她的话让他很生气,有几次都忍不住上前想掐断她的脖子,可是她忽然的动作让他有些错愕,看着她当着他的面脱下外袍,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有些慌张了起来。
他退后两步,“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蒋若男三两下脱下外袍,将外袍拿在手上,现在已经入秋,她外袍下还穿着一件中衣,雪白光滑的料子将她此时的脸衬托得好像雪莲花般,纯净而圣洁。
景宣帝怔住,一时连生气都似乎忘记了。
蒋若男将外袍拿在手上,“你就是要这个吗?你非得要得到这个才甘心是不是?卑鄙的家伙,你拿去好了!”
话音刚落,她忽然举起手,将手中的外袍朝着他脸上狠狠地砸去!
景宣帝眼看着衣袍朝着自己砸过来,他完全可以躲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全身上下似乎都无法动弹,眼睁睁地看着衣袍砸在自己的脸上。
柔软的衣料覆盖在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属于她的芳香,从衣服的缝隙间,他看着她苍白的,拼着全力忍住泪水的脸。那充满着无尽恨意的双眼,那紧抿着的,倔强的嘴唇。
他的心中忽然被一种情绪涨的满满的,可是待他仔细去分辨时,心中又变得空洞洞的。
他缓缓地拿下头上的衣袍,怔怔地看着她。
蒋若男死死地盯着他,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她已经打定主意,如果他真的扑上来,她就一头撞死在树上!能在死之前,好好地羞辱他一顿,也算是出了口恶气!
谁知,景宣帝看着她,发了一会呆,忽然丢下手中的衣袍,什么都没说,转身向前走去,越走越快,越走越快,一会儿的功夫就离开了树林。
蒋若男看着他的背影,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他……就这么走了?还是说,他去叫人来杀自己?
蒋若男弄不懂他的想法。可是她并没打算就此逃跑,因为她知道,他如果立志要杀自己,逃到哪里都没用,只是多受些苦而已。
她一直站在那里,呆怔怔地站着,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身边忽然有只鸟儿惊叫一声一飞冲天,将她惊醒过来。
这么久都没有来人,他是不杀自己了?
此念一生,支持着她的力量在一瞬间消失,她整个人软倒在地上,全身不停地哆嗦。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害怕,刚才她差点就死了!她刚才哪来的胆子,竟然说了那么多大逆不道的话,那狗皇帝怎么会轻易的放过自己?
是了,他一定是在想更恶毒的方法来整治自己!
她该怎么办?
不管了,她现在不要想这么多,她需要休息,等她休息好了,再来面对这一切!
她哆哆嗦嗦爬起来,慢慢穿好衣服,又整理好头发,然后走出树林,却见华英连翘又躺在之前的地方,看到她们俩平安无事,蒋若男总算是放下了心。
她走过去,将她们弄醒。两名小丫头糊里糊涂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蒋若男勉强笑笑:“刚才来了刺客,将你们打晕了,后来又来了侍卫,将刺客抓走了!把我吓了一跳。”
此时蒋若男眼圈发红,头发有些凌乱,但是配合着她的解释,到没有让两个丫鬟怀疑。
蒋若男又叮嘱她们:“这是皇宫机密,千万不能说出去,否则会惹来杀身之祸,你们就当没这回事好了!”
两人心中一惊,连忙点头,发誓绝不会说出去。
第131章 现实
蒋若男回到侯府,也没有去跟太夫人请安,直接回到秋棠院。
回到屋里,她遣退下人,关上门,在镜子前查看自己,回来的马车上,她发现左手腕已经被皇帝抓青了,而脖子上也有些隐隐作疼,想起皇帝在自己脖颈上的咬噬,她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此时,她透过铜镜,发现脖颈上两个清晰的红印,一看便知是吻痕,蒋若男气极,又在心中用所有知道的脏话将景宣帝从头至脚地骂了一遍。
她生了会闷气,便让丫鬟提水进来,洗了澡后,找来活血化瘀的药膏擦在伤痕上,又找来有领子的衣服换上,然后躺在床上,准备好好睡一觉。
一开始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想着皇帝的诡异行径,又想着以后该怎么应对皇帝,接着又觉得眼前最重要的是该考虑用怎样的借口让靳绍康这段时间不睡在秋棠院。
两人同在一张床上,要是被他发现这些吻痕,不被他认定为红杏出墙才怪!据她所知,这个时代红杏出墙的女人是要被浸猪笼的,就算她能免于一死,这一辈子的名誉也就毁了。
虽然面对皇帝的那一阵,她一怒之下将性命豁了出去,可是事情过后,那种勇气也随之而逝,对自己的性命又重新珍惜了起来。
本来就是,能好好活着,谁又愿意死呢,不是被狗皇帝逼急了没办法的选择吗?
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地就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过了多久,模模糊糊的听到外面传来靳绍康与连翘的声音。
“夫人在里面吗?”
“在了,一回来就睡下了,到现在都没起来。”
“这么早就睡下了?”
接着便传来推门的的声音,蒋若男立刻惊醒了,第一个反应就是将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将半个头都捂了进去。
听着他沉稳的脚步声慢慢接近,接着便感觉到他来到床前,属于他身上的那种淡淡男性气息迎面扑来。
“若兰,若兰!”他低低地叫唤,手轻轻地拍在被子上。
蒋若男无法再装睡,只好睁开眼睛,装成是刚醒过来的模样,“侯爷,你来了。”
靳绍康在床边坐下,看着她,关心地问:“听丫鬟说,你从宫里回来就睡下了?怎么回事,不会是生病了吧!”说着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从皇帝那里见识到什么叫阴险卑鄙,这时听到靳绍康关心的话语,温柔的动作,忽然有种温暖的感觉。
“侯爷,我好像是生病了,从皇宫回来后,就一直不舒服,头痛,身子也痛,胸口发闷。”蒋若男装出难受的样子。
靳绍康很紧张:“有这么严重?我叫人请大夫来给你看看!”说着就要起身去吩咐下人。
蒋若男情急之下拉住他的手,“不用了,你忘了,我自己就懂医术,我自己弄点药吃就行了!”
靳绍康回过头,看着被她拉住的手,微微一笑,又重新坐了下来,将她的手轻轻握住,手掌上厚厚的茧子摩擦着她的肌肤,让她的心中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想抽回来,却被他握的牢牢的。
靳绍康看着她,目光柔柔的,笑着说:
“你不是常说你不懂医术只是知道点食疗方吗?我可不放心,还是找个大夫来看看比较好,大不了等确定病症后,用你的食疗方治疗好了。”
见他坚持,蒋若男有些着急,真要是找个大夫来看,可不就穿帮了?
“不如请刘太医过来看看吧!”蒋若男建议。
靳绍康听到他的名字先是皱了皱眉头,可随即又舒展开来,淡淡道:“刘太医的医术确实高明……”说着又看了她一眼,“你像是和他很熟了!”语气中有些酸意。
蒋若男笑了笑,不出声。
靳绍康将宁安叫进来,叫他去请刘太医过来。
宁安去后,蒋若男对靳绍康说:“时候不早了,侯爷不如先去用晚饭。”
靳绍康点点头:“那你将她们叫进来为我更衣吧。”
“侯爷这段时间还是回楚天阁吧,我身体不适,不但不能好好服侍侯爷,而且还会将病气过给侯爷!”蒋若男道。
靳绍康笑道:“你什么时候服侍过我!况且,我身体很好,不会那么容易过了病气的。”说着,他将她额头上的碎发拨开,亲昵的动作让蒋若男有些不习惯,悄悄地躲了躲。靳绍康收回手,目光中有些失落。
“如今你身子不舒服,我在楚天阁也难以心安,还不如守在你身边。”
他垂下眼,声音低低的,其中所透露出来的感情,让她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接着,靳绍康自己唤进来丫鬟换了常服,在等待刘子矜的过程中又用过了晚饭。蒋若男怕当着他的面吃饭会露出手上和脖颈中的伤痕,推说着没胃口不想吃,可是靳绍康还是让丫鬟站在床边一口口地喂了她吃了些。
蒋若男虽然肚子很饿,但是为了表现出胃口不好,吃了几口后,满心不舍地说她已经吃不下了,靳绍康在一边看着,没有逼她,面上却露出忧色,让蒋若男心中小小地愧疚了一把。
另一边,太夫人很快便从杜鹃那里得到消息,
“你是说,夫人不舒服,侯爷让人找刘太医为夫人诊治?”太夫人问杜鹃。
杜鹃道:“是的,奴婢听得清清楚楚,奴婢觉得普通的病症不会要劳动刘太医,所以特意来禀告夫人。”
太夫人微微皱起眉,疑惑地问身边的张妈妈:“你怎么看。”
张妈妈想了想,忽然喜上眉梢:“太夫人,最近侯爷一直歇在秋棠院,莫非……”
太夫人眼睛亮了亮:“你是说,若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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