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个满怀。
洛子阳的身子就那么自然的顺着庄儒生的力道倒了下去,待她坐定,就刚好骑在洛子阳的身上。
赤。身。裸。体,敏感处坐着的硬物惊得的她汗毛全立了起来。
没带这么限制级的挑逗的。
庄儒生一惊便要站起来,细腰却被一只大手给握住,硬生生的让她坐了回去。
泛红的小脸瞬间成了猪肝色。
唇角邪魅的向上勾起,洛子阳似享受的半眯起了眼,“你得补偿我。”
“补偿什么?!”
庄儒生嘴角直抽,如坐针毡的感觉不过如此。
“别以为说了那些话,就可以从我身边跑掉,哪个男人敢摸你一下,我就要他的命。”
潋滟桃花眼中冷光闪烁,即使是仰视着庄儒生,他那股子傲气,还是霸气的很。
“你只要不折腾我就行。”没心没肺的扬起嘴角,庄儒生俯身便在洛子阳的唇上印下一吻。
返身时,她便再也不顾了。
不想不愿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从洛子阳身边逃掉。
眉头不自然的皱了皱,洛子阳的身体紧绷着,修长的大手却强势的握住庄儒生的后脑勺,执意的加深了这个吻。
手心上的水渍挨着他的衣衫便被吸的干干净净,庄儒生心头猛然一跳,用最大的力道把自己给撑了起来。
一侧,便从洛子阳的身上翻身而下。
灵动的黑眸中有着些许火苗跳动。
眉头不悦的皱笼,洛子阳一把便抓住了庄儒生的手腕,坐起来便有要把她扑倒吃掉的架势。
“处理伤口!”庄儒生恼怒的吼了一声,双眸凶神恶煞的瞪着洛子阳,半点也不示弱。
桃花眼中暗火涌动,拽着她的手腕的力道没有半丝松懈,半响,欲求不满的男人气恼的移开了视线,“快点。”
怀着满腹的怒火,被他别扭表情在一瞬间冲淡,抿着唇,她忍不住的想笑。
这厮,每一处,都深深的吸引着她。
那么的不愿割舍,可……
视线移到他的肚子上,那一处的衣衫几乎都成了暗红色,混着点刚染上的水渍。
没有任何处理。
伸手小心翼翼的解开他的衣衫,越看她的心便越紧,那么深的伤口,是她做的。
赶紧抓来柔软的毯子擦干伤口周围的水渍,庄儒生举目四望,浴池内服侍的人全被洛子阳给轰走了,“来人。”
“等等。”洛子阳沉着脸,随手抓了个毛毯把庄儒生给裹着,“不穿也想见人了?!”
进来的都是女人。庄儒生的话硬生生的憋在了心里没吐出来,这厮就是女人也介意。
心里酸酸的,她更明白前段时间洛子阳心里是多么的不舒坦,却半点没在她面前表现出来,占有欲这么强的他,却为了留她在身边愿意舍弃一切的原则。
他这么厚的荣宠,她真的还没有享受够。
心里堵得难受,庄儒生死死地盯着洛子阳的伤口,滚烫的液体不受控制的在眼眶中徘徊。
似乎随时都要落下来。
“小伤而已。”不在意的开口,洛子阳宽大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脑袋,满眼的宠溺。
“我不是有意要伤你的。”
如果她能控制,宁愿匕首刺入的是自己的身体。
修长的手顺着盖在她身上的毯子滑动,钻着缝子便极其自然的滑了进去,一把便捏住了那高耸的柔软。
薄凉的唇瓣邪肆的上扬,“你好好补偿我就行了。”
手指,暧昧的跳动。
狗改不了吃屎,色胚改不了无耻的本性。
心里一阵气恼,庄儒生却淡然的握住洛子阳的手腕,将他的爪子给拉了出来。
抬眸,神色严肃,“不管我是有意还是无意,你都别被我伤着行嘛?你武功那么高。”
“我没防你。”
说的那么理所当然。
庄儒生的心脏却是狠狠地痛着,凝视着那张妖孽般的脸颊,视线越发模糊,她的声音充斥着哭腔,“你防着我呀,要是我不小心伤着你,我会很后悔的!”
温热的液体,从她脸颊上爬过。
洛子阳的眸色颤了颤,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小脸,那晶莹的液体,是为他而流?
看了太多女人的眼泪,却没有任何人的泪水比得上她的来的珍贵,来的让他开心,欢喜却又心疼不舍。
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抚上她的脸颊,轻柔的擦掉那些泪渍,洛子阳像是捧着珍宝般将她的脸颊捧在手心,满眼宠溺,“你越来越像个小女人了。”
专属于他的小女人。
眸中一道凶光一闪而过,庄儒生气冲冲的开口,“躺下!”
活像泼妇。
眼角抽了抽,洛子阳满眼笑意的看着他,顺从的躺了下来。
刚走到门口的婢女们惊悚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那男人,还是她们所认识的主子吗?
记忆中,爷高大帅气的形象, 轰然倒塌。
初冬,暖暖的阳光透过窗户落在锦布上,照着那扭扭曲曲疑似刺绣的一团线。
“不管了,我要动工了,没时间了。”
庄儒生一把把那快锦布给扔到地上,随即从新拿了一块新的锦布固定在架子上。
纤手中,拿着一根绣花针。
凝烟无奈的摇了摇头,唇角挂着柔和的笑容,“你啊,这样绣,不肖一个月,腰带准会出来的,就是丑了点。”
“丑也是我亲手绣出来的!全天下仅此一条。”死死地看着滑顺的锦布,庄儒生一副破釜沉舟的模样。
毫无基础,现在学刺绣十天半月也学不出什么来,她想要刺一条精美的腰带,却没那么多时间了。
不能戴出去,当个念想也好,她也曾为了一个人做过一次小女子。
凝烟缓缓地在庄儒生身旁坐下,美眸沉沉的看着她,半响,轻轻开口,“你要走了?”
“嘶……”刺痛从手指母传来,庄儒生条件反射的收回了被针刺中的手,胡乱的用帕子裹着,目光却闪烁不止。
吸了吸手指,止住了血又开始刺绣。
“你爱他的吧?这条腰带算什么,赎罪?”纤手抓住庄儒生的手腕,凝烟强行让庄儒生正式着自己。
小腹已经吐起,那张美艳的脸颊却没有一点多余的肉,甚至有些瘦弱苍白。
“我只是想送给他一个礼物而已,我还没有……”一丝疑惑在脑海中掠过,庄儒生的声音顿住,目光灼灼的看着凝烟,“赎罪?我为什么要赎罪?”
“对我还要继续掩饰吗?你的行为已经很明显。”
眉头皱了皱,庄儒生心中的疑惑更盛,“你到底说的是什么?说清楚点。”一
章节目录 第136章 自由的机会
深感抱歉!!
探索的目光凝视着庄儒生,半响,凝烟轻轻的放开了庄儒生的手腕,眼底掠过一抹凄凉,“你刺杀将煦暖,让洛子毅和洛子阳彻底决裂,在新婚之前闯丞相府杀蓝菲,若是成功,丞相便会与洛子毅势不两立,你做这些的目的,不是孤立洛子阳吗?”
庄儒生的身子猛然一僵,她只知道洛子阳为了皇嗣的事情替她遭了罪,却没想过还有这样的结果。
浓浓的阴影袭上她的心头,即使明媚的阳光都无法驱逐。
“我以为,你是因为爱才会做这些来阻止洛子阳登上皇位,可你却要离开。”侧目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将枫叶印的更红,她的心却散不开浓荫,“我不懂你在想什么了,或许我从来就没有懂过。”
曾以为她是最了解庄儒生的人,了解她的过去,她的好恶,她一切让人觉得荒唐的行为,事实却并不是这样,她去杀将煦暖的孩子时,她便被庄儒生的心隔离在外了。
“我……”看着凝烟悲伤的侧脸,庄儒生堵在心口的话却说不出来。
她们之间,需要一个解释,她却给不了。
不能让凝烟卷进这场毫无胜算的战争中。
“别告诉子阳我要走的事情。”认真的看着凝烟,庄儒生紧握着她的手,眸中闪烁着乞求的光。
一声轻叹,凝烟微微点了点头。
“我希望能有机会,给你解释。”深深的看了凝烟一眼,庄儒生站起身来便快步的向外走去。
凝烟说的话提醒了她,她的所作所为达到的就是背后那人的目的,而让洛子阳失势,最得利的人便是太子。
“你舍得出来了?”
薄唇微扬,坐在凝烟院外的园中的洛子阳宠溺的看着庄儒生。
脚步猛然停下,庄儒生走到洛子阳身旁,极力让自己看起来与往常无异,“你在这等我?怎么不进去?”
“等了好一会儿了,你们难得在一起,就让你们独处下。”揽住她的要便把她拉在腿上坐着,洛子阳贪念的吸了吸她身上的味道,“待会我要进宫吃晚宴,你不喜欢入宫,就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嗯。”点了点头,庄儒生把脑袋埋在了他的脖颈间,抱着他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
“怎么了?”垂眸,只能看见她的脑袋顶,洛子阳轻柔的语气中满是宠溺。
多么温馨的场面,他等待了八年。
摇了摇头,庄儒生抬眸微笑的看着洛子阳,“你什么时候去?”
手掌摩擦着她滑嫩的脸颊,洛子阳看了看天色,“再等一会。”
傍晚,该是进宫的时间了。
他在拖。
庄儒生却不说破,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唇角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
灯光笼罩的太子府中,一抹纤弱的身影人不知鬼不觉的落在了太子妃殿前的院子中。
“娘娘,天凉了,进屋去吧。”
婢女将毛茸茸的袍子披在齐揽月的肩上。
抬眸看了看灰蒙蒙的天色,眼底一抹背上一滑而过,齐揽月点了点头,缓步向屋内走去。
“我想和你聊聊。”
不低不高的声音从灌林中传来,婢女们神色一拧,立即将齐揽月围在中间,随即便要大叫侍卫。
“你们退下。”齐揽月严厉的呵斥,心脏快速的跳动着,美眸激动的看着那处灌林。
他的声音,她永远不会听错。
婢女们犹豫的看了看齐揽月,见她皱眉,便遵命的退了出去。
透过树逢见着婢女们都走了出去,庄儒生缓缓地从树后走出来,迎着月光,神色淡然的看着齐揽月。
手掌紧张的握紧,齐揽月嘴角微微扯动,“庄公子,你还好吗?”
“嗯。”缓步走到齐揽月的面前,庄儒生微微错开目光不与齐揽月对视,“我想请你帮个忙。”
“你说,我一定尽力做到。”
她没有半丝犹豫。
心头掠过一丝不忍,庄儒生早就知道齐揽月会是这样的态度,却还是万分愧疚。
如此深情,他还要利用,就是没有良心也会不安。
“听闻太子有个宝库,我想进去看看。”
“你是想找蛊毒?你怀疑是太子下的手?”齐揽月略显惊讶,心思快速的旋转,美眸渐沉。
“你要是不愿,我也会理解的。”眉眼含笑的看着齐揽月,庄儒生无所谓的扬着嘴角,
“我没有不愿。”齐揽月急切的开口,伸出手在要抓住庄儒生时又慌乱的收了回去,神色有丝不自然,“若是太子下的蛊,我一定会给你找到蛊源。”
蛊源,能找出蛊虫的培养方法,就是普通大夫,也能配出除掉蛊毒的药。
仙香国毒谷的人用了蛊会毁掉蛊源,但碧玺国的人总会留有一线,更因自己不会解,便会留下蛊源。
这是她的机会。
“太子把宝库的钥匙交给我保管着,没想到还真有用到的一天。”看着掌心中金灿灿的钥匙,齐揽月的目光有丝复杂。
庄儒生仔细的打量着四周,这宝库藏在花园的假山之中,而且极其隐秘,机关重重,难怪她觊觎那么久也没有成功进来过。
提着灯笼,门一开,庄儒生便迈步向里走去,身前,一只手臂却把她拦住。
“让我来带路。”齐揽月眉眼含笑的看着庄儒生,见他疑惑,便又解释,“里面也藏了不少机关,小心点总是好的。”
有任何意外她也可以挡着。
沉沉的看了眼黑漆漆的洞,庄儒生点了点头,把灯笼递给齐揽月。
走了一小截路,眼前的昏暗便被柔和的光辉所驱散,数不清的夜明珠,照着这个不小的空间。
满屋的东西,就连柜子,都是珍贵的古物,金银珠宝,数不胜数。
庄儒生嘴角抽了抽,这么多钱财,足以可见太子背地里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
齐揽月将灯笼挂在墙上,率先向里一层走去,“重要点的东西,太子都是放在里面的。”
跟着齐揽月转过几个柜子,庄儒生的眼睛差点被闪瞎。
世间珍稀的宝物,在这里可不止一两件。
这种震撼感,她也就在第一次进待伊殿时感受过,可洛子阳收集珍宝光明正大,这里的却都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鄙视的瞥了一眼,庄儒生目光仔细的在柜子上扫视了遍,随即闭上了眸子,静静的感受。
毒源对蛊虫有特别的吸引力,靠近时,蛊虫便会有反应,就如控蛊的人与她之间,总有种似有似无的联系。
齐揽月屏息站在一旁凝视着庄儒生,神色微拧,心脏紧张的缩着。
她多清楚毒源对庄儒生来说意味着什么。
缓缓地睁开双眸,庄儒生淡淡的看了齐揽月一眼,“走吧。”
“没有?!”心里那丝希望破碎,齐揽月急切的上前抓住庄儒生的手臂,眸光闪烁,“再找找吧,可能藏在隐秘的地方了。”
“或许还有个机会。”转眸看着齐揽月,庄儒生的神色淡淡的,平静如无风的潭水。
齐揽月疑惑的皱眉。
轻轻的拉开齐揽月的手,庄儒生缓步向外走去,手中的灯笼将她的脸颊映的红扑扑的。
很美。
齐揽月呆呆的看着,贪恋的移不开视线。
“杀了对我下蛊的人,在他杀我之前。”轻轻的吹灭烛火,庄儒生缓缓地转身看着刚从门口走出来的齐揽月。
齐揽月的身影微颤,蹙眉,“既然对你下蛊,他便不会让人知道,要想找出他,难上加难。”
“可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凝视着齐揽月,庄儒生神色严肃,“你仔细想想,太子身边,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或者爱钻研这些毒物的人?”
沉眉,齐揽月想了想无奈的摇了摇头,却急切的抓住庄儒生,“给我点时间,只要是太子身边的人,我一定会查出来的。”
如果是为了庄儒生而去关心太子的一举一动,她心甘情愿。
愧疚的看着齐揽月,庄儒生眸光中却掠过一抹艳丽的身影,速度快于思想把齐揽月拉到假山下面藏住自己。
独特的香味扑鼻而来,怀念于心的味道充斥在她的鼻息之间,齐揽月怔怔的看着紧靠在自己身侧的庄儒生,平静了许久的心脏颤动不已。
还是如那晚一般,他让她如此心动。
庄儒生却没有注意到齐揽月的变化,灵动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缓步走来的上官倾华,她的身后跟着一个神色凶悍的婢女。
两人齐齐的走进了假山,庄儒生赶紧按住齐揽月的肩膀,两人一起蹲在了黑暗的角落中。
不断靠近的脚步声,在她紧绷的神经即将断弦时止住。
好险!
再走过来一点,她们多也躲不了了。
虽然,她并没有怕上官倾华的理由,可她还是躲了。
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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