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穿越遇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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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穿越遇真爱-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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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啊!”我咬牙切齿地瞪他。

    “不客气!”他竟然冲我露齿一笑。

    绕着那根长矛,我又把刚刚跳的钢管舞跳了一遍,生怕他们突然想起要脱衣服的事,我跳得格外卖力,旋身,飞腿,妖娆,娇笑,挑逗,眼神充满诱惑地扫向众人,妩媚地冲着大家一笑,启齿而唱:

    “手纤纤眼波转转长夜伴你你莫愁

    娇滴滴舞影翩翩月与灯依旧

    心思思你笑笑痴楼上有笙吹奏

    今夜勿再归去共听更漏

    众人倒抽了一口冷气,响起了一阵急促的呼吸,每个人的脸上也表情各异,有惊艳的,有惊奇的,有愣神的,我嫣然一笑,一个飞旋,手指指过每一个人表情不一的脸,又反手慢慢从自己脸上划过,继续唱道:

    又爱又狂三杯暖酒不必细问你是谁

    欲拒还迎几番醉醒昨天已陈旧

    大江东去朝花已萎不必去问我是谁

    管他伤春悲秋鸳蝶点解要怀旧……”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我傲然站立在原地,摆出一个娇媚的姿势,斜睨着众人,看着一群人全都僵化的表情,不自禁地在心里高兴,小样儿,也想当年一曲《万花楼》,可是我和林昊霜最爱听的歌,咱姐俩还学着李嘉欣的造型在家又唱又跳疯了好久,自认为美得冒泡泡,我就不信今天就凭着庄骑君这张脸,还忽悠不到你们这群狼,让你们对我崇拜得五体投地,哈哈哈……

    然而,还没等我得意完,却听陆奇轩一声怒喝从天而降:

    “你们在干什么?”

    我脸一僵,顿时扯开一个比哭还笑难看的表情,眼看着士兵们让开一条路,陆奇轩和阮方走了进来,一脸铁青地看着我正以一种卖弄风骚的姿势站在长矛旁。

    “谁能告诉我,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嗯?”陆奇轩威严地一扫还坐在地上的胡三儿、刘羽还有王雷。

    王雷他们马上起身,一拱手,“禀告将军,卑职几人闲来无事,正和庄兄弟一起玩牌嬉闹。”

    陆奇轩俯身,捡起放在地上的扑克牌看了半晌,问王雷,“就是这?”

    王雷他们点头。

    陆奇轩握着牌,力道大得手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眼睛又瞟了瞟我一眼,“那她呢,这是在干什么?”

    “回将军,庄兄弟……不,庄绮君他输了牌,按约定在那里为咱兄弟跳舞一曲取乐……”刘羽谨慎地回答。

    “取乐?”陆奇轩眉一挑,眼睛像要喷出火来:“身为一个国家的军人,我想问你们,你们来军营是来上阵杀敌保家卫国的,还是来打牌取乐的?现在边关吃紧,遥国有变,我们小心应付尚未可及,你们几个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打算取乐?”

    “……”

    陆奇轩看向胡三儿,“你的饭烧了吗?”

    胡三儿摇摇头,“将军我……”

    “去杖房领十军棍!”

    陆奇轩走向王雷,“先生武器装备最近改良得怎么样?”

    王雷正正色,“将军我明白了,我这就去杖房领十军棍。”

    陆奇轩又将头转向刘羽,刘羽一个得瑟,马上跟着王雷跑向杖房的方向。

    我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冷汗直流,看陆奇轩又看向我的方向,正想追随刘羽而去,陆奇轩却一把拉住了我的衣领。

    “这牌是谁整出来的?”他拿着扑克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哭丧着脸,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很好,你去杖房领二十军棍,近卫官听令,”陆奇轩转头叫来近卫官,“你去监杖,叫行刑的人狠狠地打!”

    “哎!”我挣扎着抬起头,不服气地道,“凭什么,他们都只打十军棍的,为什么要打我二十军棍?”

    “一,你搞些这种纸牌出来聚众围观,乱我军将士心志,甚至忘记了自己的本职工作,你说你该不该打?二,你刚刚唱的是什么,靡靡之音!这是你一个……该唱的吗?淫辞滥调导人向淫不说,还跳出这么淫荡的舞蹈来乱我军心,我今天不是念在你是……你以为二十军棍这事就了了吗?”他说得竟然有几分咬牙切齿。

    娘啊,我冤啊!我比窦娥还冤啊我!各位穿越的姐妹们啊,为啥你们唱歌跳舞,换来的都是一片欢叫一片热烈鼓掌还有男主的眼前一亮,我唱一首就成了淫辞滥调导人向淫了我?更过分的是还要被拖出去打!不公平,这不公平,我抗议,我强烈抗议!

    然而,陆奇轩根本不理我,叫来两个近卫,他们往我腋下一夹,直接把我拖到了刑房……

    “陆奇轩,我要你打老子,老子恨死你……”我中气十足地冲他吼着,旁边一名近卫突然停下,直接往我大张的嘴里塞了一个黑黑的臭臭的布团,熏得我差点吐了出来;又迅速地把我拖到了刑房……

    于是,在我脸上的烫伤好了后的第二天,我又一次进帐里哼哼嗯嗯地躺了十天……

 19

    待我一瘸一拐能下地走路时,我已经在陆奇轩的军营里待了近一个月了。陆奇轩也算做得出来,那天把我打得皮开肉绽的,又拿药来哄我擦,被我用枕头砸了出去,就从来没有再出现过,每天只派个小兵来送送饭,然后把我往那儿一扔,死活就不管了,一想起这事儿我就生气。

    然而,现在的我可没多余的时间生气了。这两天小腹阴约间有些隐痛,酸酸的,胀胀的,我估摸着可能是我庄家大小姐家的亲戚要来看她了,慌得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你说在现代,女人来月事是件很正常的事,也很好打理,广告也打得满天飞,什么“瞬吸蓝,瞬间吸收”,什么“干爽网面,清爽自信”……听得都没感觉了。可是这事儿如果搁古代该怎么办?搁古代军营这个特定的地方又该怎么办?我总不至于跑去拉着一个将士就跟他说“给我弄包卫生棉来,姑奶奶我月事来了”吧?估计会把人家直接吓去撞墙!

    不行,这事儿不能拖了,否则一旦生理期来了,我根本没有办法应付!

    我想了半天,还是只有瘸着腿爬起来去找陆奇轩。

    当我抖抖索索走进陆奇轩的大帐,他正坐在那里批改公文。抬头看了看我,又低下了头去。

    “找我有事吗?”不冷不热的一句话。

    我有些生气。娘的,你把人打了还有理了么?不就是在军营里跳了支舞么,你至于么?

    “请假!”我气也不打一处来。

    他抬了抬眼皮,“请假,请什么假?”

    “例假!”我冲他吡牙。

    “例假?”他抬眼望我一眼,“你又不是士兵,需要什么例假?”

    我倒。天哪,跟古人交流咋就这么难哪!

    “大哥,我葵水要来了,我总得准备准备吧?”咬了咬牙,我冲他道。

    “咳咳……”他正端起手里的茶杯饮了一口水,听我这么一说,顿时呛得咳了出来,脸也迅速地涨红了起来,“咳咳……你……你……咳……准假……”他很不自在地低下头,从腰间摸出其了一块似铜类金属制作的腰牌,“拿去吧,有了这个,营哨就会放行的。”

    我接过,这块腰牌挺沉的,拿在手里质感很强。上面还刻着一个隶体的“陆”字,一看就知道这是他的贴身之物。于是“嗯嗯”两声,不耐烦地就想向外走。

    “哎,你……”他在身后叫住我,待我回头,他又从腰间摸出一锭银子,“诺,出门买东西不要钱的吗?这里是十两银子,你拿着吧。”

    银子?我眼一亮,飞奔过去,接过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娘啊,真是银子,货真价实的银元宝!以前我只在电视里见过这种似舟型,中间一个拱弧的银元宝,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年,竟然真真正正地见到了这个银元宝,而且一下子就是十两,貌似值不少钱的啊,而且底面还印有“元历通宝”的字样,这是银元宝,真正的银元宝啊!看到这东西,我竟然感动得差点流下老泪:你说如果把这个东西捣鼓到现代,应该能值不少钱的吧?

    陆奇轩站起来,看着我拿着这锭银子一会儿笑一会儿激动,一会又逮着啃上两口的怂样,开口提醒我,“你干嘛呢,还不快去。”

    怕他变卦,我把银子往怀里一揣,“嗖”的一声冲了出去,冲出好远才突然想起——咦,我的脚怎么不瘸了?

    出了军营,再次逛在这条让我丢了一次脸的街面上,我心里倒踏实了不少。一来老娘有钱了,想买啥就买啥,想吃啥就吃啥,怕谁?二来我穿的可是军装,现在的身份也不是女人,谁还认得出我来?哈哈哈……

    可是走走逛逛了半天我才发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貌似古代对于女人生理上的东西都是很隐晦的,街上什么关于女性的生理用品都没有卖,至于我希冀的“苏菲”、“益母草”等更是影都没有!你说奇了怪了,貌似我以前穿越过去的姐妹们就没遇到过这些问题,怎么我老碰上这些倒霉事儿啊?难道……是穿错了地方?

    好不容易找到个卖纸张的大姐,我走过去连比带划了半天才让她搞清楚我想买什么,没想到她倒好,眼一竖,眉一横,“哇”的一声就哭开了,边哭边抓起旁边一把竹扫帚就往我身上招呼过来,“我打死你个调戏老娘的龟孙子!”说着就以百米速度向我冲了过来,眼见着扫帚就要落在我身上,我吃惊之余赶紧撒开双腿就跑。

    只是我实在没弄清楚,你说她这是闹啥呀,我啥时候调戏了她来着?我不就问了一下她有没有女人生理期用品来着吗?长得跟个癞蛤蟆似的,还说我调戏了她,你有这本钱让我调戏么?老娘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女人,爱的也是男人,没兴趣和你GL一盘!哼,古人啊,真是不懂在想些什么!

    经此一役,我算是对上街买女性生理用品的想法完全断了念头了。可是这问题又迫在眉睫,没办法,我突然灵光一闪,跑到了大帅府,把伊总管给叫了出来,简明扼要地跟他说了一遍事情后,他老脸又红成了猴屁股,哧吭哧吭地给我找来了一个丫环,马上逃也似的走了。

    这个丫环叫绿珠,人美,手也巧,年龄不大,在大帅府里专做一些针线活儿。我把事情给她一说,她明明已经知道我是女人,却仍然眼神飞快地瞟了我躺在的军装一眼,这才将我引至后院她们下人住的地方,裁下几尺布来,迅速地帮我缝制了两个月事带。

    我拿着这个三指来宽,看上去有点像现代丁字裤,但需要系绳子的东西,左看右看了半晌也没闹明白这东西怎么用。不禁又向她请教了一番。绿珠脸儿绯红,就像脸上快要爆出血来,在我身上左试右试,终于给我请清楚了这东西的使用方法,然后对我道这里的女人如果家里没钱,一般来这个的时候就在带子里装入草木灰使用,由于草木灰经过了高温,倒也不脏。但如果有钱一点的人家,都会使用草纸,并问我需不需要草木灰。我立刻打住她的话,就我估计,如果要我用上草木灰,我宁愿立即撞墙死去然后穿回21世纪去!

    把两个月事带放好,搁进身上的里包里,别了绿珠,我又跑去外面街上买了一大搁的纸,终于把生理问题解决了;这才放下心来。唉;穿回古代不易啊姐妹们;今后大家要穿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啊!千万不要以为穿回去就不食人间烟火了啊!

 20

    然而,怀里揣着钱,人难免就要东想西想不是。看着十两银子刚刚因买纸而换来的九吊钱,娘啊,足足九千八百多个铜钱,坠得我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我就一直在寻思帮陆奇轩用掉一些,反正他把钱给我就是我的了,我用掉一些反而省事。

    又跑到上次的街铺上胡吃海喝了一顿,我才发现有钱也不是一件好事啊。这里东西太便宜,一碗豆腐脑也就几文钱,一碗馄饨也才十几文,我狂吃了一顿,像上次一样吃遍了一条街,吃到都快要吐了,也才花去一百多文钱。看着腰上重量根本没有减少多少的铜钱,我心里挺郁闷的。

    唉,看来靠吃这一招来销钱是行不通了,而现在又没啥好买的,怎么办呢?

    正想着,突然眼前一花,鼻子嗅到一股劣质的胭粉味。我驻足,抬头一看,娘啊,我滴神啊!现在是傍晚时分,却见一座独门大院的楼上坐满了花枝招展正各自打扮的姑娘!再定睛一看牌匾:“倚香阁”!天,青楼,青楼啊!穿越姐妹们的销金窟和事件多发地啊!看来真是不假,连这边界地带都有女子倚楼卖笑,看来在古代青楼的事业可谓是蒸蒸日上大有可为前途无量啊!

    正眼神发亮想往里蹿,我突然又停下了脚步。为啥?当然是为了陆奇轩呗!你想想,上次跳一曲小舞,唱了一首稍微露骨的歌曲,我就被他打得躺在床上整整十天下不了床,如果他知道我拿着他给的钱去青楼逛荡,我估计又有一顿板子在等着我!

    想到这一层,我心里又气得冒泡泡。掂掂手里的钱,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主意。唉,陆奇轩啊,枉你一堂堂的将军,竟然不懂“宁得罪小人,勿得罪女人”这个道理,特别还是我这种有恩就忘有仇必报的女人!你打我时很得意是不,你说我的歌是靡靡之音,导人向淫是不,老娘今天就要你淫一盘!还有那个把一团黑抹布塞进我嘴里的近卫官,我要你们吃不完兜着走,看你们今后还敢整老娘!也不想想老娘我是穿来的,我容易嘛我!

    “哈哈哈哈哈哈……”一想到大仇得报,我笑得那叫一嚣张!

    “军爷,你笑啥?”突然,一个声音从我背后响起。回过头,只见一长相猥琐的绿豆眼男人正谄媚地看着我,“军爷,您是来找姑娘的?”

    切,找啥姑娘,老娘自己就是姑娘!于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去去去,不找不找!”

    那人眼睛一黯,正要走,我突然想起了刚刚那个计划,于是又冲他招招人,“哎,回来回来!”

    绿豆眼马上屁颠颠地又跑回来冲我点头哈腰,“军爷有啥吩咐?”

    我指指这“倚香阁”问他道,“你是这家店里的龟奴?”

    绿豆眼连连点头,“小的正是。请问军爷你……”

    “有没有那个……”我想了想名字,迷香?媚药?最后,我想还是委婉一点的好,免得说咱楚兵没风度,于是低了低头,故作神秘地小小声问,“有没有……嗯嗯……迷魂香?”

    绿豆眼眼一眯,“嗨,军爷,你问的不就是春药嘛?”声音那个大,之洪亮,使得一条街上的人全都拉长了耳朵,窘得我差点撞墙!

    脸红耳赤了一番后,我一脑瓜皮儿扇在绿豆眼头上,“老实点,军爷问你回答就行,用得着你说这么多吗?”

    绿豆眼哈哈腰,“是是……军爷教训得是……不知军爷您要这药是……”

    我一瞪眼,“问这做甚,你只要回答我有还是没有?”

    “有有有,当然有。”绿豆眼拍拍胸脯,“别的咱不敢保证,可要说到这春药,除了咱这里有以外,别地儿可都是买不到的,咱这药啊是西域那边传过来的娇媚香……”

    “行行行,”我打断他的话,“别自吹自擂,说吧,多少钱一包?”

    绿豆眼眼睛一溜,伸手比了个“一”,“一两银子一包。”

    “行,”我点点头,“帮我整两包。”说完,取向两吊钱给绿豆眼,“这钱够了吧?”

    “够了够了!”绿豆眼兴奋地把钱接过,“军爷你等着,小的这就给你拿去!”说完就快速地跑进了“倚香阁”,未几,拿出一个大纸包递给我,“军爷,给。”

    我脸一抽:这啥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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