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开篇的话
各位亲爱的读者们:
这段时间以来,伲子的第一部文《始知相忆深》受到了大家的喜爱,也得到了大家的肯定,是伲子以前从来不敢想的事。其实,伲子也只是一个很平凡很普通的女生,为了生活天天忙碌与奔波,日子过得平庸且平淡。但自从踏上了四月天作者这条路以后,在文章的字里行间,我体会到了一种快乐。看到大家的留言,伲子会开心,会苦恼;遇到瓶颈的时间,伲子会使劲地寻找灵感,在生活中发现素材……我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我的文所给予的极大支持、鼓励,帮助……我不敢说我的文一定就写得好,写得让大家都满意,但是伲子也一直在尽力的争取,尽量让自己的文章和自己的写作水平能够提高,给大家一个不一样的感受,不一样的精彩故事。
穿越文,是伲子一直想写的一个主题。所以这一次,伲子会以比较轻松的方式来演绎一个平凡女孩精彩的穿越故事,希望大家也能一如既往地支持伲子,给伲子多提一些宝贵的意见的建议,让伲子在写文中与大家交流,在创作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越走越踏实。
还有,由于四月天的改制问题,许多读者说不能按时看文了,基于此,伲子这一次除了开了新坑《倒霉穿越遇真爱》以外,另还开了一个新坑《一夜情的爱》,届时,三文同更,伲子争取做到每天每篇文都有一更,保证不会落下进度或让大家久等。喜欢伲子的文的亲们如果感觉在等《始知相忆深》释放的日子里有些无聊的话,可以先看伲子的这两个文。伲子保证,这两个故事也一样的精彩。
还有;伲子估计着当《倒霉穿越遇真爱》更完以后会另开两个新坑,一个叫《女人花》,相信看过《始知》的朋友都知道,这是里面另一个女人的故事,也很精彩;然后还会有一个文叫《女流氓的爱情故事》(暂定名)写的是一对青梅竹马从小斗到大的故事,情节很搞笑。这也算得上是伲子不同风格的写作方式的尝试吧,希望到时大家多多捧场。
另外,关于四月天月票投票的事,伲子是新人,也不敢说自己的文可以得到很高的支持率,但是作为一个作者,哪里又会不想自己的文得到更多的人肯定的道理呢?所以,伲子在此也厚着脸皮拉拉票吧。如果亲们觉得伲子的文还可以;就请将自己手里宝贵的一票集中投给《倒霉穿越遇真爱》吧。但不管亲们把自己神圣的一票投给谁,伲子都会尊重和理解。就算得不到票数,也只怪伲子功底不好,伲子就多多加油吧!嗯嗯,就这样。
接下来,请大家欣赏伲子带给大家的又一作品:《倒霉穿越遇真爱》。
谢知伲
2007…11…6
1
跷着脚,“呸”地一声把嘴里的瓜子皮吐掉,我撇了撇嘴,关掉正在看的四月天原创网界面。
“搞啥啊这是,现在貌似穿越都成潮爆了。”我恨恨地想。
现在国内稍微大一点的原创网,几乎都是穿越文的天下,无数的作者们都穿过去又穿过来,游走于历朝历代,凭着自己一点点现代人打不死的小强精神,一点点现代经济学头脑外加一点点小聪明,再加上那随口就来的小诗小词小曲……就楞把古代脸帅无脑的帅哥们唬得一愣一愣的,朝堂江湖,随手一招就是一个大帅哥,还死心踏地绝无二志心甘情愿的跟随,今生今世绝不反悔。混得好的,建个美男后宫,一天一个,一个月不重样;次一点的,也能混个后妃或武林奇葩当当,然后坐拥天下;最最不济的,也能弄个尿壶回来当古董卖个千八百万的,然后再上原创网发表一篇名为《我与XXX在穿越中相会的日子》之类的文章,点击率那叫一高啊,名利双收,让人眼睛充血啊!
这穿越的日子,真是幸福!我流着口水幻想。
可是……
脑门上出现几道黑线:为啥千穿万穿,就是不穿我?!你说我能不恨这些能穿越的作者么?我这就是赤裸裸的嫉妒啊!
老天爷,可怜可怜我吧,我也想穿一盘,啥帅哥啊金银珠宝啊我都不想了,我弄个尿壶回来就成!呃……最好是白釉的,官窑的,还是某位皇帝皇妃坐在上面嘘嘘过的那种……
再次口水泛滥中!
“叮咚!”QQ响了,有人头泛动,一看网名,是“穿越旧梦”,一个专写穿越文的作者,却没啥名气那种。因为她的文貌似穿越过去的女主结局都挺惨的,不符合穿越逻辑。因为看过她写的文,感觉她点击率少得挺可怜的,所以干脆就加了她发布的QQ,跟她探讨一下穿越的问题,这不,来了:
穿越旧梦:“昊雪,谢谢你给我的文留言。”
昊雪:“^——^”
穿越旧梦:“唉,不过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这文可能又会弃坑了……:(”
昊雪:“不会吧,你已经弃了五个了!每一个我都追,每一个你都弃,你耍我呢吧?”
穿越旧梦:“没办法,文章点击率一直上不去啊。”
昊雪:“那,不是我说你,你真的写法有问题。你看看,现在的穿越文,哪个女主穿过去以后不是吃香喝辣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你,尽把女主整得悲惨透顶!你说说,你这样的文点击率能上得去吗?”
穿越旧梦:“我知道我知道,你说得有道理,但我的感觉吧,其实古人也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主儿,每一个时代有每一个时代的思想,古人也不笨的。况且,封建制度下的古人岂可能有人权可言,我这是遵守时代逻辑,这一点你总不能否认吧。”
昊雪:“呃……难怪你没点击了……”
穿越旧梦:“就是啊:(”
昊雪:“你把我对穿越的向往都整米了。”
穿越旧梦:“写文也不能昧着良心乱写的不是。”
昊雪:“算了算了,你要弃就弃吧。哭……”
穿越旧梦:“你说咋写真实的穿越就这么难呢?唉!”
昊雪:“得,不说了,改明儿我干脆自己穿越过去见识一下得了。”
穿越旧梦:“成啊,回来给我些穿越的素材:P”
昊雪:“美得你吧。下了啊。886”
穿越旧梦:“嗯嗯,好,886”
刚把QQ关掉,突然一本书凌空飞过,又快又准地扣到我脑门上,“巴叽”一声把我的头打
得趴在电脑的键盘上!
“林昊雪,你又作白日梦了,叫你这么多声都不答应!”一个怒喝从天而降,完全没有昔日
在外人面前的淑女形象可言。
我双手抱着被打得很惨的头,转过身来,看向站在门口双手叉腰的妹妹——林昊霜。
你说人和人之间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我和昊霜虽然相差一岁,确实是一个爹妈生出来的品种,但我却眼小鼻塌大嘴巴,从小到大倒追着男生跑也没人理我;昊霜却杏眼桃腮明眸皓齿,大有沉鱼落雁的趋势,从小到大就有把头梳得滑溜的男生捧着鲜花在我家门口守门。更过分的是,一旦她有摆不平门外的男生的时候,就拿出妈的化妆品把我涂得像青楼里的老鸨,站到门口,露出一副哀怨的表情,果然,那些男生在见过我之后,脸一黑,脚底就像抹了油似的开跑,并且从此再也没在我家出现过……
黑线啊,我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妹妹!
看她这架势,貌似又有什么事摆不平了吧。
我站起身,越过她走到妈的卧室,把妈梳妆台翻得乱七八糟。
“喂,你干嘛?”林昊霜在我身后大叫,颇有见了鬼的气势。
“表装了,不就又要找我帮你吓外面的臭男人么,”我边翻东西边回答,“告儿你啊,这一次怎么也得二十块了啊。你看我牺牲多大啊,为了你,我快成老处女了都。”
“你不为了我也快成老处女了啊,别赖我。”林昊霜抵死不认,又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尖声道,“林昊雪,我不是跟你说这个!”
我刚拿起妈的口红预备涂上,见她大叫,转过头来看向她,“干嘛,那是为了什么?”
林昊霜见我转过脸来,顿时摆出一副谄媚的笑意,靠过来搀起我的手,“姐……”
娇嗲嗲的声音顿时让我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别别别,”我使劲摆脱她,退到安全距离以外,“有事你说话啊,不要再靠过来。”
她却撅起嘴,仍然冲着我笑,“姐,我想吃爆米花。”
嗯,啥?爆米花?
我的眼睛顿时瞪得溜圆。
“是啊是啊,”美女点头如捣蒜,“就在下面啦,有拿爆筒爆爆米花的,我好久没吃了,姐,我好想吃哦……”继续拉着我,一双大眼也冲着我直放电,“可是,我又不好意思下去……你说一美女站那地儿等爆米花的,多不好看啊,待会儿还要踩着爆筒轰轰的响,好吓人呢。况且我现在还没有化妆……姐……”
我垂下头,“得,家里还有些糯米,我去给你爆吧,你放开我啊。”
林昊雪笑岔了嘴,捧着我的脸就是“吧叽”一口,“林昊雪,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爱死你了!”
得,这死丫,有事的时候就叫我姐,目的达到马上就改口成林昊雪了,从来没有正正经经地叫过我一声姐。奈何我还是这么宠她,唉!
认命地端着一锅糯米,我跑到楼下找到爆爆米花的小贩,然后看他把糯米倒进爆筒里摇着,慢慢地加热。
无聊啊!
我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看小贩不慌不忙摇着爆筒手柄的样子,心忖这要什么时候才爆得好啊!大热天的,站在太阳底下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
正想着太阳,突然,天空猛地暗了下来,没有任何预兆,迅速地黑了起来。
先前我还不在意,以为只是乌云飘了过来,哪知单元楼下过路的人不知道谁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顿时发出一声惊叫:“啊,日蚀,是日蚀啊!”
我立即来了精神:日蚀,我活了24年,却仅仅只是听说,从来没有亲眼见过的日蚀?
越来越多的人聚了过来,透过高高的楼层向天上望去,我也不例外。奈何我站的地方刚好被楼房挡了个彻底,只感觉天色越来越暗,却窥不到日蚀的全貌。
我移动移动脚……看不到;
再移动一点……还是看不到;
“哎,小姐,请站过去一点,我要踩爆筒了……”
“哇,真是日蚀,不得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呢!”一个欧巴桑尖着嗓门嚷。
我再移……
“哎,小姐,我要……”
“天哪,快快,DV机,快快!”一个高个子男人正冲旁边的女生惊呼。
我再移过去一点点……
“哎,小姐,我要踩了……哎,别挤……”
嗯,什么?
终于听到小贩的声音,我突然回过神来,刚想转过头去看发生了什么事——
“轰!”突然,一声惊天的爆炸声在我耳边响起——
天顿时变得黑了下去……
2
热,好热……
这种感觉,就好像我被人丢进了微波炉里反复的烧烤着,感觉皮肤都在滋滋地冒着油花。
天,这天气,怕是今年夏天最热的天气了吧。我发誓,我将来一定要注意环保,要少生孩子多栽树,再让气候这样变化下去,估计20年后,我们世界就只一个颜色的人种了——黑色人种。
还有,那太阳光未免也太强烈了一点吧,晃得我眼睛好疼!
死林昊霜,看老姐我在睡觉,都不知道帮我拉一下窗帘,都23岁了,还不知道心疼人,将来嫁了人可怎么办哟?
得得得,我自己爬起来拉好了。
睁开眼,我正欲爬起来,却一下子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给惊呆掉。
黄沙,漫无边际的黄沙!就像似黄沙的海洋般,一眼望过去,我看不到头,只看到几座被大风吹动而隆起的沙丘,在不远处,有一棵与地面呈三十度夹角的早已干枯的胡杨,像一条苍劲的飞龙,歪歪曲曲地延伸着……
炙烈的太阳高悬在半空中,我身下的黄沙被映成了金红色,躺在上面,就像躺在一个升满了碳火的坑上般,又热又烫。
这这这……
我立马重新躺倒,心里默念着,“我这是在作梦,我这是在作梦!”
然而,当我再次睁开眼睛,入眼的景象却仍然是这满眼的黄沙,还是高挂在空中的骄阳,还是那干枯的胡杨……
不会吧,出了什么事儿?怎么我睡一觉醒来,竟出现在沙漠里?
抬起手,我狠狠地咬了一口,顿时痛得直抽气:这么说,我不是在作梦?
甩甩被自己咬痛的手,我感觉到心慌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还记得,我之前在家楼下帮林昊霜爆爆米花,然后有日蚀,我们全都挤过去看,然后当我回过头去看那爆爆米花的小贩的一刹那,就听到一声爆炸的声音,然后就没有意识……
可怎么醒过来我会在这里,在沙漠里?
老天爷,这也太扯了吧?是谁在捉弄我吧?
可是不管怎么样,我现在应该马上走,不然……
突然地想起了爸爸跟我讲过的一个有关在罗布泊沙漠里莫名失踪,至今下落不明的科考学家彭加木的故事,我冷不禁地打了个寒战。
沙漠……
好恐怖的地方。
没有人,没有水……除了骆驼,几乎没有人敢进入到这片象征着死亡的地方。
看着这漫天的黄沙,我突然有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人没有人啊?救命啊!”我拢起双手,大喊。
然而,回应我的,除了耳边的呼呼风声,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声音了。
我站起身来,鞋子顿时陷入到沙地里,灌了一脚软软的沙。我这才注意到,我身上穿的,竟然是一身从未见过的稀奇服饰,虽然有些破损,但还凑和;就连鞋,也像是古人穿的式样的长统黑靴。然而,我关心的不是这个,上下仔细一打量,我身上竟然挂着一个牛皮制成的,像电视剧里面演过的那种水袋!
太好了,有水了。
我取下来,费了好大劲儿才打开盖子,一看,娘啊,水袋是空的!
这是谁呀,这么恶作剧!想让我扮楼兰女尸么?
干脆把鞋子给脱了下来,没想到,被太阳烤得滚烫的黄沙哪容得下我娇嫩的皮肤在上面践踏,没几下,我就被烫得嗷嗷叫唤,一屁股跌坐在沙地上,忙不迭地把鞋穿了回去。
穿好了鞋,我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恐慌的情绪在我心底不断的漫延,在这没有边际的沙漠里,再强大的人都只能感觉自己的渺小,更何况是我这个活了24年都没有离开过父母的小女人。看到这一切,我真的没有了办法。
一滴泪落下来,掉进黄沙地,很快地,就被太阳蒸发得无影无踪。
得,趁现在还有体力,我走吧,走到哪算到哪。万一能找到绿洲或人烟就好了,是不是?
这样一想,我立即站了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去……
“得得得……”
没走多远,仿佛上天听到了我的祈祷般,我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似乎正向我这个方向快速驰来。
我从来没有感觉到马蹄声是如此的悦耳,就像听到了最最美妙的天籁之音。我回过头举目望去,果然,不远处一阵黄沙滚滚,一骑人迅速向我这个方向快速奔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得我都可以感觉到那地表的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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