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意思了!我属马的,那我是什么星座?”琪正好奇的问。
“我们的属相是按年份来区分的,而星座是按月份来划分的。琪正的生辰是,是几月几号?”秦心悦看向琪正。
琪正哀叹一声,打击啊,竟连他的生辰都不知道!她秦大小姐的生辰是三月初二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啊!
琪正哀怨的看着她悠悠的说:“十月十一!”
秦心悦没空理他,她还要换算成阳历呢,这里用的都是阴历!唉,真麻烦,也不知道这样算对不对!十月十一,差不多就是十一月底十二月初喽,那,应该是,
“你是射手座!”秦必悦点点头下了结论,然后对着琪正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嘴里念念有词:“不错,不错,挺像!”
琪正被她看得心里发毛,抗议道:“心儿,有什么话直说,别拿这种怪……渗人的眼神看我!”
秦心悦忍住对他翻白眼的冲动,竟说她一个大美女的眼神渗人?她承认她的眼神是有那么些,不,是有很多些不怀好意,可还没到渗人的最高境界吧?既然如此,不渗他一下岂不是太对不起他了?
“射手座是个自由浪漫也滥情的星座。”秦心悦像老巫婆念咒语似的念出了这么句话,她就是要渗死他!
哎哟哟,琪正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她能不能不用这么恐怖的调调说话?
秦心悦一阵嘿嘿冷笑,怎么样?小样!小魔女怎么样都比老巫婆来的“可爱”吧!
“浪漫又滥情?说谁呢?”琪正无辜的眨眼,这完全不像他嘛!遇见她之前他对女人从来不感兴趣,更别说浪漫又滥情了,那东西跟他不沾边儿!
“当然说的是某位经常出入青楼的美王爷喽!上次多亏了你哦,不然我怎么能看到那么多美人儿呢?嗯?谢谢哦!”秦心悦促狭的朝他眨眨大眼。
他冤枉啦!那还不是因为沁香楼是她家夫君的吗?琪正委屈的看向君颀,兄弟,拜托,帮他说句话吧!
箫君颀假装没看到,他不想让洛洛知道这件事,否则他要天天到妓院抓人了!
真是个见色忘义的典型啊,他凡琪正真可怜,怎么会有这样的生死之交啊,某男郁闷中。
子衿笑问:“悦儿,那我呢,是哪个星座?”
“子衿的生辰是十一月十二,那可能是,”秦心悦仍是掰着指头算,“摩羯座!”
“你你你,记得子衿的生辰却不知道我的!”琪正“瞪”着秦心悦难以置信,她,她,她,她,太伤人的心了!
“喂,别拿那种眼神看人好不好?好像是被人抛弃的流浪猫流浪狗似的!子衿的生日在你来之前我就知道了!”这个日子她永远都不会忘,因为这天是二十一世纪洛欣伊的阴历生日,她老妈每年都给她过的“阴历”生日!她应该再也没机会过这个生日了……
她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悲伤?
箫君颀直觉的与她的二十一世纪有关!他用力的搂着她小小的肩膀,借此给她力量以赶走她的悲伤……
他掌心的温暖直达秦心悦的心底,她收起伤感,回头冲他甜甜的一笑,接着说:“摩羯座,擅长伪装,即使遇上心仪的对象,也会严格控制浪漫的幻想力,以防感情泛滥。”
子衿微微一笑,也许吧!
“子衿,你有心仪的对象了吗?”秦心悦发挥她八卦婆的本色,对季太医进行独家采访。
子裕朝她迅速的看一眼迅速的回答:“没有!”
秦心悦摇摇头,眼神闪烁,回答的又太快,只说明了一件事,他在说谎!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她还不是到现在也还是只字不提她的复杂身份吗?灵魂自己的,身体别人的,这事儿有够匪夷所思啊!
一时间大家都不再说话。
十一、秦掌事之谁的生辰
一时间大家都不再说话,各有所思。
子衿的心思除了秦心悦大家都明了,无奈谁也帮不上忙,这也许就是身为人臣的悲哀吧!
子衿原本快乐的脸似乎蒙上了一层阴影,不知为什么秦心悦从他脸上竟感到了一种叫做悲伤的东西。
而箫君逸则不自然的看一眼子衿,他虽然明白他的心意,可那是先皇的遗愿,他不能违背!
“箫三哥,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呀?”秦心悦愉悦又轻松的声音响起。“把烦恼一脚踢开,和快乐做朋友”,一向是她的人生哲理!
箫君颀明白她的意思,于是苦着一张脸很配合的说:“王妃连自己夫君的生辰都不知道啊,本王真是失败!相当滴失败!”
“彼此彼此,小颀颀不必太难过,有我为你垫底呢!唉--,本王妃连自己夫君的生辰都不知道,真是惭愧!相当滴惭愧!”秦心悦以手抚心,眉头深皱,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
箫君逸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她那是悔恨的表情吗,那眼底,那唇角洋溢的不是笑意是什么?要装也装像一点嘛!现在的表情到底是要哭还是要笑?
“那,秦掌事我的生辰你可知道?”虽然明白她肯定知道,但箫君逸还是故意的问出来逗逗她。
自家老公的生日她秦心悦当然知道,可是皇帝大伯的生日她怎么会知道呢?她又不是神仙姐姐!于是某女很诚实的摇摇头,非常诚恳的问:“那,箫大哥的生辰是什么时候呢?”
箫君逸愕然,他,日月星王朝的天子,人人敬仰的皇帝,的生辰,她,竟不知道?那,每年的四月二十普天同庆的又是谁的生辰?
子衿隐忍笑意,似是什么都没听到,他是皇上,他是臣子,所谓君臣有别嘛。
箫君颀嘴角上扬,似笑非笑的看着“箫大哥”皇兄。
琪正则是不客气的笑了出来,箫家皇兄真是相当滴失败哪,自己的臣女连他的生辰都不知道!丢脸啊!不过,不知道的,心儿绝对是天下第一人!仅此一人,别无他人!他,佩服她!
秦心悦不客气的对琪正翻了个白眼,问个问题有什么可笑的?
“究竟是什么时候啊?”某女不知死活的再问。
箫君逸回魂,是朝琪正飞去威严的一眼,这小子,在他的地盘上也敢这么猖狂!
琪正立即正襟严坐,那个,貌似这么明目张胆的取笑人是不对的,暗下里笑笑就行了!
“我的生辰是四月二十!”箫君逸恢复翩翩风度,很温和的说。
哦,四月二十啊!秦心悦皱眉,自言自语的说:“有些熟悉哎!”
这样她也没想起来?箫君逸……彻底无语!
箫君颀嘴角的笑意加深,从小到大,皇兄在女子面前吃瘪这还是第一次,太珍贵了!他家洛洛真是太有才了,他要好好的奖赏她!
“秦掌事,纸砚已经不够了!”小刘跑过来汇报楼里新情况。
“嗯,知道了。以后这种事不要来汇报,由小刘你专门负责。到帐房领些银两,去买吧!”秦心悦对着小刘吩咐完后又对着几位大帅锅说:“各位,有没有兴趣留下你们的墨宝啊?”
“好啊!”箫君逸很感兴趣,这是新体验,他还从没有在“书房”以外的地方“大笔挥毫”过呢!
就知道他会喜欢!秦心悦微微一笑,为他铺纸,磨墨。
这是茗香楼提供的新服务。秦心悦知道,古人好诗文,不论是达官贵人还是文人墨客吟诗作画是他们的爱好,兴致来时总爱涂抹上那么几笔,所以她就命人在茗香楼的大堂内雅间中,都备好了笔墨纸砚。一来,满足了客人在这方面的需求;二来,嘿嘿,大家都知道滴,古代的科举制度可实在不咋的!这样一来也可以为她家亲亲老公发现并招徕人才,那她家小颀颀就可以不用那么辛苦了,她也不会这么无聊了!
箫君逸微一沉吟,便要落笔,却被秦心悦制止:“等等!箫大哥,先说好了,在我茗香楼书写的东西,不管是诗词还是歌赋都由我沁香楼处理,你不可以私自带走哦!”嘿嘿,一般客人写的东西要带要留都由客人自己决定,但,箫大哥不是一般的客人呀,所以,嘿嘿!需要特别说明的是,本次活动的一切解释权归本单位--沁香楼所有!而沁香楼归她所有,所以本次活动的一切解释权归她--秦心悦所有!
箫君逸看着她微微一笑,不愧是抢钱小魔女,竟算计到他头上来了!不过--
“好,同意!反正,我知道你不会拿它去卖钱的!”箫君逸一副“我就是很相信你”的表情。
“呵呵,那是当然!”秦心悦窒一窒,干笑。果然他这皇帝不是白当的,连她这点儿小九九都能猜到!不过,她秦心悦刚刚已经改变主意了,她不会卖,她要把它挂在楼里做宣传用,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广告”了,一定能达到最佳的宣传效果,谁让这里的人都这么迷信皇帝呢?嘿嘿嘿!
箫君逸笑一笑,大笔一挥,龙飞凤舞的写道:“欲之吾道廊,不与物情违。大海从鱼跃,长空任鸟飞。”
“好诗啊!”君颀他们几个人连声赞叹,尤其是后面二句很有味道啊!
“好字啊,好字!苍劲有力!”秦心悦拍手鼓掌。她不能学人家说好诗啊,因为,这首诗虽然后面二句她懂,应该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意思吧,可是前面二句就有些那个了:说懂吧,她解释不清楚;说不懂吧,又似乎有那么些明白!所在她只能连声说好字好字喽,惭愧啊!
箫君逸提笔蘸了蘸墨,笑着递给秦心悦说:“素闻秦尚书之女是位才女,今日岂能错过!秦掌事,请!”
这--,看着黑乎乎的笔尖,秦心悦无语中。老天爷跟她玩什么黑色幽默呀?她这是不是就叫“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偏闯”啊?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啊!秦心悦低头开始自我反省,都是贪心惹滴祸呀!
箫君颀拿过她手中的笔,把她往边上一推说:“大哥写的好诗,我的手也痒痒了!洛洛,磨墨!”
真是她的守护神哪!秦心悦无限感激的看看他。箫君颀会意,冲她挤挤眼,还是乖乖跟他练字吧!秦心悦别过头,这种情况下,她会考虑的啦!
“君颀快写!我知道,你定有好诗了!”子衿连声催促。
秦心悦看向子衿,子衿真是个大好人哪!
“心儿,你去备些茶来吧!我来磨墨!”琪正接过砚台,轻轻推开她。
琪正……其实琪正一直对她都很好,要是不跟她斗嘴的话就更好了!秦心悦感激的看一眼琪正,光明正大的溜走也!
十一、秦掌事之宣德的“好”诗
“混蛋!废物!”紫竹间内传出粗暴的男音。
“宣公子,这,这小的真的做不了主啊!”这是小刘苦哈哈有气无力的声音。
经过这里去为大家备茶的秦心悦皱皱眉,发生什么事了?她礼貌性的敲敲门,不待回答就推门而入,就见一个年纪大约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正指着小刘同志大发雄威呢!
“秦掌事!”大救星啊!小刘无限动情的迎上来喊道。
“什么事?”秦心悦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问他。
“这,这位公子他,他,他……”小刘结结巴巴。
他他他,他什么?那位年轻公子不耐的一把推开可怜的小刘同志对着秦心悦直问:“你就是秦掌事?来的正好!本少爷有话要问你!你说说,为什么本少爷这首诗非但没有挂上还要让本少爷拿回去?”
秦心悦接过他手中写有诗句的纸,不看则已一看差点儿要爆笑出声,虽然他的诗很那个,但他的字却更有特色!
“嗯,您的墨宝,当然得由您带走自己处理了!我们没有这个权利!”秦心悦含笑回答。不知道跟他讲“著作权”“所有权”他懂不懂呢?
“可是,那些无名小卒的为什么挂着?”年轻人手这里指指那里戳戳,愤愤不平,他可不是一般的人竟敢如此轻忽他!他可是姓宣的!
墙上的确挂了不少,有字有画。短短的二十几天内竟挂满了半壁墙,看来这一新服务是深得“客心”啊,不错不错,自己还蛮有天分的嘛,简直就是商业奇才!某女又开始陷入自我陶醉中。
见“他”不说话,那位宣公子对着秦心悦劈头盖脸就一顿骂:“混账东西!你个刁奴!还不快把那些废纸取下来扔了,只准挂本少爷的诗画!”
秦心悦脸上始终保持着笑容,好像并不生气。她伸出四根纤纤玉指在他面前晃了晃,慢慢悠悠的说:“这位公子,您弄错了四件事。”
宣公子一愣,呆呆的问:“呃,本少爷弄错什么了?”
秦心悦微笑作答:“第一,”混账“是指账本出了错没记录清楚有些混乱。而”东西“是二个对立的方向,在此是形容这账不止是出了错,简直就是南辕北辙,错的离谱,根本就没法用了!建议公子您这个混账还是让下人拿去茅厕做厕纸用吧,也算是有些用处了!第二,若我没弄错的话,您的家奴应该是在那个方向!”秦心悦指指立在他身后六七步之外家丁打扮的人,“而且,我看他们都挺好,并不似公子口中的”刁奴“啊!可惜了,公子虽然很年轻但眼神儿却不太好,方向感也比较差!我,很同情您啊!”秦心悦以手拭拭眼角,虽然那儿什么也没有,“太可怜了,我都忍不住要为公子您掬一把同情的泪了!”
宣公子以手指他,说不出话来,他,他个小小的掌事,竟敢变着法儿骂他,他可是姓宣的!
秦心悦不甩他,继续微笑着说,当然得微笑,微笑服务嘛:“第三,凡是挂在这儿的字画,不管书画人什么身份都是我茗香楼非常珍贵的墨宝,而不是公子您口中所谓的‘废纸’,我茗香楼是绝对不会丢弃的!第四,只要写得好字作得好诗画得好画,茗香楼都会将之挂于壁上以供来客观赏切磋。但茗香楼却不是某个客人的茶楼,所以公子要求只挂您一人的那是强人所难了!”
宣公子窒了窒:“那,好吧,本少爷允许你那些可以不取下来!我这首诗,快点儿挂上去!”
允许?秦心悦暗笑一声,可惜啊,她不允许!
秦心悦保持微笑,老天呐,老这么笑,她觉的自己面部肌肉好像都僵硬了!可是顾客是上帝,要微笑服务,这是服务业最基本的理念与信条之一,她得严格遵守,她是很敬业滴。
“我刚才说过了,茗香楼里挂的全是好字好诗好画!”这一点她很坚持,不能砸了她老箫家的招牌!
“你你你……”宣公子你了半天但却不敢再骂他奴才,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来:“你是说,我的诗字不好?!”
秦心悦仍是微笑:“咦,您这次没自称‘本少爷’嘛!”
“本少爷的诗字不好?”宣公子再问,他气的手都抖了,这个狗奴才!
“公子,您的诗字简直是极品啊!”
“那是当然,本少爷的诗字当然是极品,算你小子有些眼光!”宣公子立即得意起来,他就知道是这样,他的朋友,他府上的家奴,哪一个不是夸他诗作的好,字与的好啊!
秦心悦摇摇头,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他的诗字当然是极品,是极品垃圾!
“你傻了?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挂起来!”宣公子对着秦心悦颐指气使。
不能再忍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她决定了,楼规里要新增这一条!
“小刘,叫楼卫来,把他扔出去还有这副诗字!”秦心悦对着小刘轻声下令,可惜了,浪费纸浪费墨的,“别忘了结账!”秦心悦再叮咛一声。
“是!”小刘领命而去。
“公子,请自便!”秦心悦拱拱手,虽然他马上就要被丢出去了,可之前还得以礼相待啊,谁让她秦心悦,不,洛欣伊是出生在礼仪之邦呢!好了,她要泡茶去也!
“你还不给我挂起来?”宣公子手指着秦心悦,难以置信!同一句话他命令了多少遍了?他是个聋子吗?
好吧,秦心悦叹口气,既然走不了,那她就陪着他等楼卫来吧。
“秦掌事!”二位身形高大的楼卫恭敬的立在秦心悦面前。
秦心悦冲他们点点头,指指发呆的那位公子。
“公子,请吧!楼下结账!”二位楼卫同时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宣公子正在纳闷这二个大块头上来干什么呢,却被他们这个动作吓了一跳,怎么?他们这是要赶他走吗?
“混账,狗奴才!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