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唐:绝代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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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唐:绝代村姑-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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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完,纵身扑出窗外,瞬时被黑幕淹没。老张抓起桌上的一壶茶水,倒到仍在晕睡的两个同伴脸上。

    他是老江湖了,只嗅到在空气中流动的淡淡香味,便知是江湖上的下三滥角色所用的迷香。

    一般的江湖人不屑使用这种无耻的东东迷翻人,只有下三滥的角色或采花淫贼才喜欢用,这玩意不是毒,用清水淋到脸上便能解了。

    迷香虽然很普通,但却令人防不胜防,纵是成了精的老江湖,稍稍大意,也要裁跟头,如今,他们这几个成了精的老江湖,不正是阴沟里翻船么?

    两个同伴都醒了,但浑身酸软无力,只能坐着等候恢复,三人面上,俱是恼怒、羞愧、紧张、不安的表情,只希望唐木能够把人平平安安的救回来。

    借着暗淡的月光,唐木身形如飞,在大道上飞掠。

    往南是长安城,往北有一条大河,大半夜的不可能有船家开船摆渡,东与西之间,他只能选择一个方向,凭着本能的直觉,他选择了往东面搜索。

    贼人是用普通的迷香迷翻了两个大意的保镖,再入屋把绯衣与王筠玉弄走,他此刻是心急如焚,鹰目暴现冷厉慑人的杀机。

    迷香这种下三滥的玩意儿,一般的江湖人物不屑使用,只有下三滥的小混混或采花大盗才喜欢使用,万一二女落入采花淫贼手里,那就危险了。

    此时已身处平坦的野外,心急如焚的他纵身跃上一棵大树,借着阴暗的月光举目远眺。

    远处,似乎有一道淡淡的黑影一闪即逝。




追错人了

今夜的月光特别暗淡,距离又远,那道黑影去势如流量,既便是目力超好的人,也未能够看到见,但是,唐木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睛还是捕捉到了,那是一个夜行人。

    夜间出动人的,非奸即盗,唐木撒开大脚,紧追不舍。前面的夜行人似乎也感觉到了身后有人在追赶,拼命的狂奔。

    唐木在后边紧追不舍,那家伙的轻身提纵术超好,一直拉开好远的距离,但唐木胜在耐力,他跟在后边紧追不放,两人一前一后,在旷野上拼命狂奔。

    似乎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在前面狂奔的黑影百忙中回头一看,不禁惊得魂飞魄散,唐木已追近他身后,仅有十来步的距离。

    紧追在身后的唐木已经把距离拉近,他自已虽然追得气喘吁吁,但前面的家伙更惨,那呼哧呼哧的急促喘息声,好象快断了气的老牛一般,嗯,这家伙的轻身提纵术虽好,但耐力不行。

    “大哥……呼……你追我干啥……呼……”前面奔逃的人几乎是用哀求的口吻询问。

    “你站住,我有话问你!”唐木冷声厉喝,反正在夜间出动的家伙,铁定不是什么好鸟,这种时候,宁可捉错人,也不可放过一个可疑的家伙。

    “XX的……呼……呼……老子……呼……只不过是跟集上的林寡妇……好上了,你……你就算看上她……也不必这么狠心吧……呼……”奔逃的黑影哭丧着脸,他已经使尽吃奶的力气,两条腿沉重如铅,都快跑断了。

    “呸,管你什么寡妇,你再不停下,别怪我心狠手辣!”唐木恨恨的咒骂一声,绯衣与筠玉小姐都被贼人掠去,如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他心情非常的不好,抓狂得恨得宰人。

    “我……我……跑不动了……大不了,我把林寡妇让你了……”那人已经累得跑不动了,扑倒在草地上,张着大嘴,拼命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拉风箱的声音也不过如此。

    唐木的长剑抵在他的咽喉要害,借着朦胧的月光,隐隐可看到对方的面容,长相颇为英俊,身上的穿着,应该是有钱人家。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跑?”唐木的声音很冷,眼中寒芒暴闪,透着森冷凌厉的杀机。

    年青人打了个寒颤,老实道:“我……我……是同云集的林三少……林铮,不信的话……呼……你可以去打听……呼……”

    唐木一怔:难道,我追错人了?




一筹莫展

不管林铮说的是不是真的,唐木还是把他押回集镇。

    这么来回折腾,天空已灰濛濛的开始放亮,回到集镇,半夜发生的事已经惊动了店内投宿的客人与老板,听闻绯衣小姐与王三小姐在自已店内被贼人掠走,老板吓得当场晕倒,那些投宿的客人也都自觉的留下,不敢离开。

    反正,这事,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嫌疑,只有等天亮了,官府来查案了,如果只是一般的女人被掠走,这案子也没啥大不了的,问题是,这两个女人,一个是王三小姐,一个是闻名天下的绯衣小姐,这事情,就非常的复杂了,至少,让人很头痛!

    唐木押着林铮回到客栈,坐在大堂内的愁眉苦脸的客人中,倒是有几个认识林铮,纷纷作揖打招呼。

    悄悄把集镇上的林寡妇请来对证,林寡妇也知这事情很要命,不敢有半点隐瞒,只是抽泣着,与林铮双双跪下,求唐木替他们保密。

    林铮是同云集镇上林氏大户人家的三公子,自幼喜欢习武,他喜欢上了林寡妇,奈何林老爷子死活不同意儿子娶个寡妇为妻,二人只好偷偷往来。

    昨夜,两人缠绵半宿,为避免事情败露,林铮得乘天亮之前赶回家,所以他拼命摸黑赶路,引起了唐木的误会。

    据他所交代,他从林寡妇家出来,一直到被唐木发现,都没有听到什么异常动静或看到什么人。

    往西面追寻的保镖也垂头丧气的回来,他往前追寻了近百里,一个鬼影都没有发现。

    什么线索也没有,浑身充满恐怖煞气,眼睛血红的唐木一拳重重砸在桌上,厚实的圆桌哗啦一声碎裂,把众人都惊得跳起来,一个个吓得面色苍白无血。

    集镇上出了这么一档事,出事的人又是王家的三小姐与闻名天下的绯衣小姐,集镇上的所有人都被惊动,自发的组织起来找寻,已有人赶往长安,禀报王老爷子与莫府的人。

    所有人都耷拉着脑袋,一个个愁眉苦脸的,林铮负手,在大厅内回来走动了N十圈,突然想到了什么,停住脚步,望向表情狰狞的唐木。




身陷囚笼

林铮把唐木拉过一边,低声问道:“唐公子,北面,你可曾查过了?”

    唐木摇头,北面是一条大河,依正常的思维,三更半夜的,撑渡的船家也早入睡,不可能半夜爬起来撑船的。而且,他回来后,集镇上的百姓已自发的组织起来搜寻,四面八方都找过了,根本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王府的四个保镖见林铮与唐木低声说话,也都凑过来听。小姐在他们的保护之下失踪了,他们负有重责,自然不想放过任何线索。

    林铮低声说到,“沿大河往下三十几里,河对面有座公鸡山,据说山上有一伙强人……”

    唐木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感谢。没有半点线索,他现在急得直抓狂,林铮所提供的消息,不管公鸡山上的那伙强人有没有犯事,他都要跑一趟,宁可白费劲儿,也不可错过任何线索。

    他说走就走,林铮急忙跟上,“唐公子,我陪你去吧,那地方,我以前去过几趟。”

    唐木点了点,有熟路的人带路,省得跑冤枉路,他现在是分秒必争啊。

    王府的四个保镖也要跟来,唐木只让一个跟来,三个留下,静候消息。

    在林铮的引路下,唐木与那个叫谭忠的保镖快马加鞭,直奔到河渡过口,租了一条小船,顺流而下。


    **************


    莫绯衣与王筠玉先后醒来,发觉自已躺在一张床上,挣扎欲起,却发觉全身酸软无力,只能躺着喘气。

    “这是什么地方?”王筠玉惊恐万状,俏面苍白无血,本能的缩成一团。

    莫绯衣苦笑回答,“我也不知道……”

    极度的惊恐之后,她逐渐恢复冷静,检查了身体没有什么异样之后,她仔细的打量着身处的地方。

    看房内的装饰摆设,绵被罗帐,梳妆台上摆有木梳、脂粉盒等女性所用的东西,应该是一间女人的居室。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总之,肯定是被人掠来了,那人有什么目的,现在不清楚,感觉力气恢复稍许,她挣扎着爬下床,跑去拉房门。

    房门紧闭着,根本拉不动,应该是外边反锁住了。

    她拉开窗门,踮着脚尖往外瞅,心头不由得一沉,外边疏疏落落的搭建着一些木屋,四周都是树林,远处群山连绵起伏,这地方,应该是某座山的山顶上。

    脚下不由得一软,差点坐倒在地上:唐木,知道她们被关在这里么?




强抢强娶

山顶上,有一伙人正兴高彩烈的挂着红色的灯笼,在门板、墙壁上贴着喆字什么的,有的人忙着杀鸡宰羊,好象要给什么人办喜事。

    王筠玉自小娇生惯养,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哭哭啼啼的,卷缩在床上哭了一阵,莫绯衣现在也是心烦意乱,绞尽脑汁想着如何逃离这鬼地方,哪有空闲去安慰她。

    极度恐惧之后,如果心态不好,就变成歇斯底里了,王筠玉拼命的捶打紧紧关闭的木门,又哭又喊,声音都尖叫得嘶哑了,“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莫绯衣只好把她扶到床沿坐下,柔声安慰,王筠玉趴在她怀里痛哭,她这种反应,也是很正常。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少妇进来,后面跟着几个彪形大汉,他们把手上的东西放到桌上,然后退出,把木门关上。

    “放我出去,我要回家……”王筠玉跳起,拉着那少妇的手,疯一般的摇晃,完全歇斯底里了。

    少妇搂着她,轻抚着她的后背以示抚慰,目光落在莫绯衣面上,无奈的苦笑道:“这鬼地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二位小姐,就认命吧……”

    “不,放我出去,我要回家……”王筠玉一把推倒少妇,扑向门口,拼命的捶打门板哭喊尖叫。

    莫绯衣只得又把她拖回来,搂着她不住的安慰,“请问大姐,这里是什么地方?”

    少妇从地上爬起,用手中的秀帕替王筠玉轻拭眼泪,丝毫没有怪罪她之意,她苦笑叹道:“这里是公鸡山,唉,奴家也是被人掠来,已经一年多了……”

    她说着说着,泪水儿也不禁哗哗的往下流,整张秀帕都湿透了。

    王筠玉仍在抽泣,莫绯衣听着少妇哭诉。

    少妇叫许迎春,本来居住同云集,许家薄有资产,也算小户人家。去年的某一天,她出来放风筝,不想被这伙强人绑架上山,山大王铁头张强逼成亲,她贞节已毁,只好认命,只是思念家中亲人,终日以泪洗面。

    至于莫绯衣与王筠被掠,是因为山上的二三大王路过草堂寺,看到二女,一时惊为天人,便一路跟踪,半夜用迷香把二女迷倒,抢掠上山,山上的兄弟正在布置洞房,准备今晚成亲呢。




红脸白脸

“你们竟敢强抢官家小姐,不怕抄家灭族吗?”王筠玉跳了起来,表情狰狞可恐,好似要杀了许迎春一般。


    许迎春吓了一大跳,俏面唰然变白,显得紧张无比。


    大唐盛世的后面,隐藏的是难以说清的黑暗,每一年,失踪的人口可多了,如果,只是象她一样,二女家中只是薄有资产的小户人家,报官了也没用,官府破不了案,时间一久就不了了之。


    如果失踪的是官家小姐,那麻烦可就大了,她们的家人可利用手中的权利,彻底搜查这方圆百里,万一搜到这公鸡山怎么办?


    莫绯衣察颜观色,见许迎春面上表情显得紧张与不安,知她心旦恐惧,便柔声道:“迎春姐,这位是大唐首富王家的三小姐。”


    “什么?”许迎春的嘴巴张得老大,半晌没反应过来。


    见王筠玉还想威胁,莫绯衣连忙扯了她一下,对着许迎春柔声道:“迎春姐,你放了我们,我们回去后,会让人来救你回去,与家人团聚。”


    许迎春打了个哆嗦,泣然道:“奴家已是残花败柳,还有何脸面见家人……”


    她一副认命的表情令莫绯衣不禁叹了口气,男尊女卑的古代,女人的名节比命还重要,失了节的女人,要么上吊自杀,要么,只能嫁给那个夺去了她贞节的恶人,显然,许迎春选择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后者。


    她继续柔声道:“不放我们也行,你能帮我们传个口信么?”


    许迎春摇头,泣然道:“山上只有两条道,都有人把守着,奴家也不是自由之身,根本下不了山……”


    感觉到许迎春已经动摇,莫绯衣对着她盈盈一福,柔声道:“小女莫绯衣,请迎春姐帮忙了。”


    “什……什么?你是绯衣小姐?”许迎春的小嘴张成了O型,俏面上既是惊讶又恐惧的表情。


    呆了半晌,她对着莫绯衣与王筠玉福礼道:“迎春在此,先向二位小姐陪罪了。”


    莫绯衣扶起她,继续劝说道:“这只是一场误会,请迎春姐帮帮忙了,绯衣与筠玉姐会感激不尽的。”


    王筠玉也逐渐冷静下来,感觉到了莫绯衣的意图,想要脱困,许迎春是唯一的突破口,便在一旁配合道:“迎春姐,朝廷大军一到,只怕……”


    许迎春不禁又打了个哆嗦,面如死灰;她已被吓得恐惧到了极点。




冷静

发呆半晌,许迎春面现坚毅表情,银牙紧咬道:“迎春就算拼了命,也要保住二位小姐的清白!”

    她拉着二女的手,肃然道:“二位小姐且在这里等着,迎春很快就会回来,请放心。”

    莫绯衣从不怀疑一个下了决心的女人,她含笑点头,“那就拜托迎春姐了。”

    许迎春出去,守在外边的彪形大汉把房门锁上。

    “这下好了。”王筠玉松拍着酥胸,长长的喘了一口大气。

    莫绯衣的目光在屋内四处游动,口中提醒道:“姐姐,凡事要多留个心眼儿,万一迎春姐失败了,就只能靠自已了。”

    凡事,往好处想,但也要作最坏的打算,她相信许迎春是真心想帮她们,但万一她失败了,剩下的,只能靠自已了。

    王筠玉呆了一呆,刚刚松驰下来的心又悬了起来,好在她已恢复理智,虽然紧张,但不再象刚才那般恐惧得歇斯底里。

    此刻,极度冷静的莫绯衣仔细的观察着房间,整幢房屋都是用树木搭建成的,房屋是宽大,但只是一间单间,没有后门,前门锁死,窗门钉有木条,现在想逃出去,根本不可能。

    屋的一角摆放着几口木箱,都上着锁,没有工具撬开,有一个大柜没有上锁,里边放的全是衣服。

    两人把屋内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哪怕是剪刀之类能够自卫的东东,失望之余,莫绯衣的目光落到桌上。

    桌上摆放的是两套新娘子的大红喜服,还有两个小锦盒,里边盛放的是几样普通的银饰、玉镯。

    莫绯衣抓起一个锦盒内银制凤钗,对王筠玉点了点头,凤钗长近十五厘米,只是质地有些软,但要扎入眼睛,同样疼死人,也是她俩唯一的自卫武器了。

    两人都是睡着时被强人掳掠,身上穿的是中衣,握着凤钗,却不知要藏在哪,莫绯衣干脆把摆放在桌上新娘子吉服穿上,凤钗就藏在右衣袖内。

    王筠玉也学着她,穿上新娘子的吉服,把凤钗藏在宽大的衣袖内。

    莫绯衣看了看梳妆台上那一小盒红色的脂粉,想想也把它藏进左衣袖内。

    王筠玉打趣道:“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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