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唐:绝代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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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唐:绝代村姑-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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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来狠的,那家伙绝对不会死心,可是,将来,这家伙可是掌握了大权,而且,也要顾及杨贵妃的面子,处理起来,确实让人很头疼。

    假宝玉眼珠子滴溜一转,笑眯眯道:“小姐可是为了这事头痛?”

    这不是废话嘛?莫绯衣正心烦着呢,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有什么解决的办法,你就直说吧。”

    假宝玉嘀咕了一阵,莫绯衣听得连连点头,要说玩阴谋诡计,这家伙确实个中顶尖的高手,谁要得罪了他,给他阴死都不知道,好在,这家伙对自已忠心耿耿,倒也不用提防着他。

    计策就这么订下了,假宝玉去安排人手,莫绯衣不放心,让唐木也去守夜,只要把摸进来的家伙逮住,问题,基本上算是迎刃而解。

    一连三夜,都没有发现异常,莫绯衣都有点怀疑高力士的消息是不是准确。

    直至第四晚,潜伏在暗处的家丁才发现有人攀墙头摸进来,悄悄发出了信号,把人团团包围住之后,何天雄出手,与对方乒乒乓乓的打成一团,竟然打了个平手,最后唐木出手,才把人擒下。

    用浸过水的牛筋把人捆得死死的,就这么的扔在柴房里,两个家丁牢牢的看守着。

    天明时亮,柴房的木吱唔一声打开,癞老三端着好酒好菜进来,摆放在盗贼的面前。




攻心为上

看守的家丁给盗贼铐上脚镣脚镣,解开牛筋绳,盗贼被捆了大半夜,手脚都捆得发麻,既便是没绑他,一时半会也逃不了。

    癞老三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他对面,“老兄,念在大家都是同道中人的份上,好好吃罢。”

    他的表情,很古怪,好似在看死人一般,令盗贼心中一紧,紧张道:“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癞老三替他倒满酒,叹气道:“唉,念在同道中人的份上,老哥我……唉,算了,老兄弟,这些好酒好菜,你就放开了吃吧,上路时好歹也是个饱死鬼。”

    在古代,哪怕是穷极凶的大恶人,犯下滔天罪行,临刑前的一夜,官差也会送上好菜让人吃个饱,黄泉路上,也算是个饱死鬼。

    盗贼的面色唰然变得惨白无血,颤声道:“你……你们……就不想审问一下……”

    癞老三叹了口气,苦笑道:“老兄,不必问,我们都知道你是受谁指使的。”

    他用手指在地上写了个“杨,”叹道:“只怪你老兄运气不好,吃吧,等会就要上路了。”

    打活字印刷术主意的人太多了,这家伙到底是不是杨国忠派来的,连假宝玉都不敢确定,只好采用攻心战术,连唬带吓,对方的心理防线早就完全崩溃了。

    古代,主人都有权力打死犯错的家丁下人,何况是被当场逮获的盗贼?当然,也有人扭送官府的,不过惊动官府,那太麻烦了,打死了事,非常简单。

    他已被吓得面如死灰,全身颤抖,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拼命叩头,号啕道:“兄弟,看在同道中人的份上,帮帮兄弟,我不想死啊……”

    他是杨国忠重金请来的亡命徒,是“梁上君子”中的个中高手,这年头,自号不怕死的亡命徒多了,可是要真正面对死亡,真有不怕死的?

    “这个……”癞老三面搔着头,露为难的表情。

    “兄弟,我招,我什么都招,帮帮我,我不想死啊……”盗贼跪伏在地上,对着他呯呯直叩头。

    躲在柴房外偷听的假宝玉掩嘴偷笑,这一招攻心计,嘿嘿,虽然老套了,不过,百试百灵着呐。




蠢货

事情,算完成了一小半,接下来,才是重要的,莫绯衣派人投贴,先后邀请李林甫与杨国忠过府,借口嘛,就是商议事情。

    李林甫与杨国忠在一众卫士的簇拥下,联袂到来,莫绯衣在门外迎接。

    李林甫呵呵笑道:“贤侄女厉害啊,王百万都比不上,哈哈。”

    莫绯衣微微一笑,“伯父过奖了,瑾楠姐姐近来可好?”

    说到李瑾楠,李林甫面色不禁一黯,叹气道:“这丫头在埋怨伯父呢,去了凌城这么久,也没给伯父写一封家书报平安,唉……”

    莫绯衣不禁一怔,书信,李瑾楠倒是给她写了五六封,这丫头真是的,看来得好好劝她一劝了。

    杨国忠在一旁嘿嘿笑道:“绯衣小姐的报纸,一定赚了很多吧?”

    羡慕、贪婪,乃至于嫉妒的表情,难以掩饰,别说莫绯衣了,就连李林甫都皱起了眉头了。

    这家伙,真不是个东西!

    莫绯衣打了哈哈,淡然道:“马马虎虎罢,二位请。”

    三人在大厅落座,有侍女敬上香茶,莫绯衣微笑道:“绯衣想再办多几间学堂,不知二位意下如意?”

    这只是个借口,不过,再多办几间学堂,倒真是有这么一回事,足彩二成收入的那部份钱,绝对足够了,就算不够,她也不会张口跟两人要银子。

    李林甫正欲出声,杨国忠已抢着道:“绯衣小姐,你也知道,我近来……呃……有些困难……嘿嘿……”

    他面上流露出很难为情又爱莫能助的表情,李林甫在心中骂了一声蠢货,呵呵笑道:“好,那伯父先拨二万两银子过来,不够的话,贤侄女尽管开口好了。”

    他知道莫绯衣不会跟他张口要钱,二万两银,能在莫氏的慈善机构上挂个名字,买个好名声,何乐而不为之?况且,二万两银子,对他来说,只是小意思,只有杨国忠这样的蠢物才会拒绝。

    莫绯衣微微一笑,“那——侄女先谢过伯父了。”

    “呃,小姐……”假宝玉畏畏缩缩的出现在门口。

    莫绯衣皱眉,不悦道:“你没见我正在招呼客人么?”

    假宝玉点头哈腰,对着李林甫与杨国忠行礼,吞吞吐吐道:“小姐,昨夜有盗贼闯入,被我们擒获了……”

    今天就到这里了;困了;谢谢大家的支持与谅解。




演戏

“他招供了没有?”李国忠一时紧张,脱口而出,感觉失态,不禁嘿嘿干笑几声掩饰。

    他的反常,让李林甫不禁皱眉,若有所思的扫了他一眼,捋着长须默然不语。

    假宝玉躬着腰身,笑眯眯道:“回国舅大人话,还没有来得及审,正在请示家小姐呢。”

    莫绯衣叹了口气,“放了吧,这一回先当是警告。”

    她声音倏然转寒,“下回再逮到,送官。”

    李林甫与杨国忠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对着二人盈盈福礼,“有些心存不良的小人一直在打绯衣生意的主意,到时候送官,还请伯父与国舅大人为绯衣做主,揪出幕后主使。”

    李林甫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捋着长须,哈哈笑道:“好,伯父与国舅大人一定为绯衣作主,秉公执法。”

    他可是成了精的千年老狐狸,岂会看不出杨国忠的反常与不安?也能感觉到莫绯衣在演戏,但并不点破,姓杨的家伙,确实太贪婪了,贪婪得让人厌恶。

    “那是那是,嘿嘿……”杨国忠干笑几声,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气,万一真的审起来,那家伙熬不住苦刑招供,他的面子就丢到家了,好在,莫绯衣下令放人了。

    假宝玉嘿嘿一笑,对着门外的家丁一挥手,大声道:“小姐说了,放人!”

    闲谈了一阵,杨国忠推说公事繁忙,匆匆溜了,李林甫笑呵呵起身,让近卫捧上二万两银票,笑道:“银子如果不够,贤侄女尽管开口,伯父不会吝啬这点银子的。”

    莫绯衣不客气的收下银票,盈盈福礼道:“侄女在此,先替乡亲们谢过伯父了。”

    办慈善的目的,是为了周济贫困的百姓,自然得到百姓的拥护与爱戴,赢得好名声,好形象。

    莫绯衣的名声,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之所以拉上李林甫,算是看在与李瑾楠姐妹一场的份上,替李林甫改变稍许的坏形象吧。

    其实,这也是为了帮李瑾楠,所谓祸及三代,李林甫一代奸相,他死时当然没事,还风光得紧,但对于他的后代,就遭罪了,所以,父女俩的名字,都挂在了慈善机构义捐的名单上。

    “贤侄女太客气了,都是自已人嘛。”李林甫一挥手,哈哈一笑,拱手告辞。

    送走李林甫,假宝玉不知从哪钻出来,笑眯眯的站在一旁,经过这事之后,相信,杨国忠再是贪婪,也不敢再胡来,万一全抖了出来,他的面子可丢大了。




一生所求

销售报纸的报刊亭已经增加到了五个,排队抢购报纸的客人仍然是黑压压的一大片,挤得交通数度堵塞。

    莫绯衣不是没想过要让盟员代销,但柳新月、司徒明远等人都知道她与王筠玉的五年之约,代销可以,但不收一文钱,莫绯衣又不好意思让人家白干活,只好自已开设几个报刊销售亭了。

    她也不是没想过象现代那样,让客人全年订购,送货上门,不过想想,古代的交通工具是马车或马匹,负责送报纸的人很不方便,也很辛苦,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就让客人辛苦点排队吧,反正报纸是供不应求,不怕卖不出去。

    因为大量聘请了工匠雕刻字模,没过多久,第二套字模很快就雕刻出,一次等于是两套八版同时印刷,印刷的速度又翻了一番,一天印刷出来的报纸几近十万份,尽可能的满足了客户的需求,银子也赚得一塌糊涂。

    接下来,便是阿当姐与侯小宝的婚礼了,因为莫绯衣的人缘关系,前来道贺的客人多如过江之鲫,那个场面与规模,比假宝玉的大婚还要隆重热闹,也因为李林甫的关系,文武百官也都前来道贺,皇上也派了高力士为代表,携礼道贺。

    完婚半个月之后,侯小宝与阿当姐带着几个忠心耿耿的家丁,收拾行囊,起程前往凌城,先行在那开设美容院。

    在二人起程之前,莫绯衣已给李瑾楠与赵鹰扬写了一封书信,请他们关照一下。

    赵鹰扬接到书信之后,派出族中子弟,半道迎接阿当姐与侯小宝等人回到凌城,之前,李瑾楠早就准备好了一切,美容院很快开张。

    莫绯衣没有过来,李瑾楠颇感失望,好在赵鹰扬体贴关杯,人又细心,处处顺着她,她既便想耍大小姐的脾气,也找不到借口,而那种被人疼、宠的感觉,多多少少也让她感觉到了幸福,如今,她已怀胎三月,就快要做妈妈了。


    *********


    司徒府第,花园,神彩飞扬的司徒明远兴趣勃勃的观赏着园中的美景。

    如今,汇通钱庄的业务蒸蒸日上,业务流量、资金的成交、存储、声誉都已与王家的通宝钱庄不相上下,甚至,在外头,已有这样的传言,在莫家小姐的帮助之下,汇通,已经超越了通宝。

    具体的数据,只有真正掌握有实权的当事人才知,但对司徒明远来说,已经算是达到了他一生的事业追求,总之,汇通可以说是发展到了历代祖先都没有能够达到的巅峰。

    如今,他剩下的唯一追求只有一个,耐心的等待着柳新月接受他的求婚。

    “家主,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一名族中子弟神色仓惶的奔进来,把一张纸条呈上。

    素来沉稳的司徒明远接过一看,面色唰然变白。




风云再起

汇通钱庄,遍布全国各地,指派在各地的掌柜,要么是有才干的,忠心耿耿的属下,要么是族中子弟,他们兢兢业业的打理着钱庄的事务,令汇通蓬蓬勃勃。

    潼关钱庄的大掌柜,是自已的亲弟弟司徒清,打理着若大的一个分店,也颇有成绩。

    可是,现在从潼关传回来了不妙的消息,司徒清好赌,欠了一屁股债,挪用公款去赌,用虚数来隐瞒他的亏空,直至前两天,有个大客户来提一笔现银,钱庄的存银竟然不够支付,消息传开,全城哗然。

    “该死的!”面色铁青的司徒明远把手中的纸条狠狠的揉成一团,大声喝道:“通知族内各位长辈,紧急开会。”

    司徒家族所有高层参加了紧急会员,听闻潼关的事,一个个皆是面色苍白无血,又气又急。

    “三叔,你带上一批现银,马上赶过去,让人把那个混蛋给我押回来!”身为一家之主的司徒明远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六叔,通知潼关附近洲府的分铺,尽量筹备现银,必要时支援一下。”

    古代的私人银行,靠的是良好的声誉才能存活,一旦声誉不好,必定影响到整个钱庄,潼关的事,可不是小事,这不仅关系汇通的声誉,更关系到司徒家族的利益与未来,整个司徒家族都紧急行动起来,重要成员接二连三的被派出去,快马加鞭赶往外地。

    司徒明远坐镇长安,命人严密关注长安钱庄的一举一动,他担心潼关的事传扬出来,影响到长安的总店,万一客户一紧张,拼命的提现银,麻烦可就大了。

    三天过去了,长安总店每天的存取现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从潼关赶回来的快马带回消息,三叔带着大批现银赶到潼关,兑付了客户惊慌失措的紧急提现,消除了些许恶劣的影响,已有专人押送司徒清返回长安。

    潼关分店,每天仍有大量的客户排着长长的队伍,争先恐后的提现,汇通突然出事,他们担心自已的血汗钱都打水漂,当然要提出来,这也是很正常的心理反应。

    短期内,要消除这一次恶劣的影响是不可能的,唯一能够做的是尽量稳住老客户,筹备足够的现银,最大限度的满足客户的提现。

    只要每天都能够满足客户因惊恐担心而提出去的现银,时间一久,这种恐惧的心理也就慢慢消除。




风云再起(2)

司徒清仍在押送长安的途中,司徒明远的心情非常沉重,依族规,司徒清是罪不可恕,死路一条,族中的长辈,大多已紧急赶往外地主持事务,以消除此次的恶劣影响,等他们回来之后,才能召开族上最高会议,商议如何处置司徒清。

    当然,他身为一家之主,有权力直接处置,可是,司徒清是自已的亲弟弟,看着弟媳泪眼汪汪的跪在面前,他能狠下这个心来么?

    司徒明远长叹一声,苦笑道:“弟妹,你且先起来吧,这事,得等族中长辈商议之后做作决定……”

    “大哥,求您了,你向来都疼爱清哥的……”

    “大少爷,不好啦……”一个神色仓惶的家丁连滚带爬跑进来,哭丧着脸禀报:“所有……所有人都在拼命提现,二个时辰的光景,已提了近一百万两的现银……”

    “什么?”司徒明远的心猛一沉,清瘦的面庞一片惨白无血,跌坐椅子上。

    他最担心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

    汇通钱庄的店门前,挤满了黑压压的一大片人,一个个神色惶急紧张,争先恐后的持着银票提现。更严重的是,一些大生意的交易,已有商人拒绝接受汇通开具的银票。

    事情,比想象中的还要恶劣与严重,司徒明远再是想保持冷静,已经无法做到,他现身说法,苦口婆心的劝说,却无法消除人们的恐惧心理,相反,拼命提现的客户越来越多。

    “明远,怎么一回事?”闻讯赶来的柳新月看着争先恐后提现的人潮,整张俏面也不禁一片苍白。

    私人钱庄,本来就是靠信誉维持与生存,而潼关的发生的事,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如瘟疫一般全遍整个长安城,引起了人们的恐慌。

    大多数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见人们惊恐万状的排队提取,心中也难免紧张,加入提现的人潮之中。

    不仅如此,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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