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正是那南陈皇帝陈叔宝的女儿,生得xing格温柔,丰姿窈窕,真个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蔡氏虽然没有陈氏美貌,但也一样风流娇媚。杨坚见了,喜不自胜,马上封陈氏为宣华夫人,蔡氏为容华夫人。二人虽并承雨露,而宣华夫人宠爱尤甚。杨坚自此以后,riri欢宴,比独孤后在ri,更觉舒适的多。
老皇帝天天搂着宣华夫人陈氏和容华夫人蔡氏大搞天地一家chun,把朝政几乎都丢给了萧逍。并且让他入居大宝殿,命杨素等大臣入内殿辅政。此时的萧逍真是chun风得意,因为杨坚只顾得和两个夫人yin乐,不问政事,所以萧逍也不再将采儿和熙影藏着腋着,做事也比原来更霸道了许多。
这ri萧逍把熙影缆在怀里亲热,西苑的太监总管宝福慌忙跑入大宝殿来禀报道:“启禀殿下,废太子在西苑爬到树顶大声叫冤,已喊了一柱香时候了。”“噢?”萧逍不一为然的站起来道:“影儿你在这么等着,我随他去看看。”
两人到了西苑,只见杨勇披头散发的趴在树上,口中喊着:“父皇我冤枉啊!”一个女子在下面焦急的往树上看,生怕杨勇掉了下来。“太子驾到!”随着传报声萧逍已奔了进来,冲着树上笑道:“兄长在那里喊些什么?倒不如掏两个鸟窝也比这痛快。”
“你!”杨勇是武将出身,毕竟有些力气,三下两下从树上跳下来就要来抓萧逍。“大胆,敢对太子不恭!”两个兵士上前架住了杨勇,只听他口中骂道:“够贼,你全然不顾兄弟之情了么!”萧逍哈哈大笑,向杨勇走过来,这时刚才在树下那女子却忽然拦在萧逍面前,款款拜道:“殿下息怒。”
萧逍刚才并没去看她,这时发觉她纤细的腰身,便伸手去扶她道:“美人快起来。”杨勇看萧逍眼神不对,便叫道:“云儿你快进殿去!”此时萧逍已看清了女人的容貌,虽然及不上兰陵和丽华等众美人,但大家闺秀那迷人的气质就已经很动人了。
“你就是云昭训?”萧逍说着手就往她脸上摸过去。云昭训躲不过,只能忍气吞声的答道:“妾身正是。”这边杨勇见到萧逍调戏他爱妾,两只眼睛就好象要喷出火来,冲着他大喊道:“畜生,你快放了云儿!”萧逍转过头来,哼了一声道:“这人已患了疯病,拖下去给我打醒了罢。”说完就拉着云昭训往殿内来。
第四十七章 人生无常
云昭训既不敢反抗,又不敢大叫,只能顺从着萧逍进了殿。“太子你”她看到萧逍那充满yinyu的眼神,知道今ri是难逃一劫了。“我什么?”萧逍揽着她坐在床边,脸上的笑容异常诡异。
“只求殿下放了勇哥罢,怎么说你们也是一nǎi同胞,而且只要殿下放了他,我就”云昭训说到这就低下头来,羞sè满面。“啪!”一声清脆的耳光打在她的脸上,萧逍从床上站了起来,向前走了两步。云昭训摸着半边青肿的脸颊不知道吃惊的望着萧逍。
“就凭你也配和我谈条件?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被人玩够了的一条母狗罢了。”萧逍好比变了一个人,眼中满是无情和冷漠。“你!”云昭训的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她怎么也想不到萧逍会忽然变成这个样子。
萧逍忽然又转过头来,得意的笑道:“不知道杨勇现在是个什么心情,他在那挨着打,我却在这里玩他的女人。”云昭训本就是委屈求全,想叫萧逍放杨勇一条生路,现在见他是这付样子,心灰意冷,陡然从枕头下面抽出把剪刀来,怨毒的眼神shè向萧逍。“杨广,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只可惜你做不了鬼。”萧逍随着话音已经出手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夺下了云昭训手中的剪刀,并且握住了她的一支胳膊。
“为什么你不让我死!”云昭训拼命的挣扎着,谁知萧逍竟照着她的右脸又是一计重重的耳光,只打的她头痛yu裂,一交又跌倒在床上。“我告诉你,杨勇惯你的脾气不要冲我使,我可没他那么有耐xing。
失望,绝望,无助,悲伤,云昭训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眼前的这个人好似魔鬼,完全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架势。“别跟个死皮木偶一样,本太子不喜欢玩这样的女人。”萧逍一边胡乱解着衣服,一边冲他喝道。云昭训傻了,既不反抗也不说话,只是呆呆的坐在床上,表情麻木。
“怎么?杨勇平时没有调教过你该怎么做?”萧逍的话越来越龌龊,云昭训却充耳不闻,仍旧呆呆的坐着。“别他妈跟我装傻,杨勇这王八蛋让我装了四个月孙子,以为我就不找回来么?”萧逍的话音落下,云昭训兀的转过头来,这才明白了为什么萧逍对自己如此蛮横。
“这一切都是你的yin谋,你故意和太子接近,然后饲机害他对不对!”云昭训抓着萧逍的双肩怒问,谁知道萧逍却大笑这答道:“杨勇已经不是太子了,他现在连条狗都不如,我只消一跟手指头就能捏死他。”
“你简直不是人,竟然如此对待你的胞兄!”云昭训失声痛骂,萧逍哼了一声,扑上来道:“叫我来尝尝杨勇的宠妾是个什么滋味。”“畜生!”云昭训拼命的喊叫着,无奈萧逍力大,四肢都被他死死的压住,衣服也被扯的凌乱不堪。
“杨广,你不是人”萧逍暴力的按住云昭训,下身的物事鱼灌而出,直捣黄龙。“啊!”一声掺叫,甚至连西苑外面的几个太监都能听的真真切切的,但却没有一个人敢来查问。萧逍用力级猛,云昭训和杨勇行房都是被他百般呵护,那里经受过这等狂风暴雨,只痛的她险些昏死过去。
“太子殿下在做什么,弄出这等杀猪的动静来。”外面两个太监低声说着,另一个听了他的话,叹了口气道:“何必问来,我们今生又没这快活了。”两人长嘘短叹了一阵,忽然听见屋里云昭训又是一声更大的掺叫,叫声凄绝无比,另人胆寒。
“吱。”萧逍推门出来,便问旁边的军士道:“那疯子可打醒了?”其中一个兵士大声道:“已醒了多时。”另一个则低语说:“已打成半死了。”萧逍点了点头,带着侍卫出了西苑。
见他走远了,才有两个宫女冲进屋子里来看云昭训,只见她全身**的趴在地上,下身处有一滩血,两人再去探她鼻息,只觉得气息正常,这才松了口气。
萧逍离了西苑便直奔簌心宫来,多ri不见兰陵,已经想念的很了。簌心宫门口侍立着两个宫女,见萧逍远远走来,其中一个慌忙进殿去报。待萧逍到了宫门前,她已又回到了原位恭身相迎。
“把她拉下去乱棍打死。”萧逍看了那宫女一眼,两个侍卫上前来二话不说架起那宫女就走。而那宫女竟也不发一言,呆呆的随着两人赴死去了。
“陵妹!”萧逍冲进院子,直奔着中间的殿门跑过来。伸手一推,门竟然是开的。他走进来一看,只见兰陵正坐在铜镜前梳妆打扮。萧逍蹑手蹑脚的走过来,其实兰陵早已经发现他了,只是刻意的不说出来。
“陵妹不梳妆已是绝sè无比了,若早经些打扮,可真正是倾国倾城的丽人。”萧逍扶着兰陵的肩膀说完,兰陵却没有一丝笑意,只是淡淡的道:“太子哥哥国事繁忙,怎么有空到这簌心宫来。”萧逍见他满脸心事重重的样子,想逗她开心,边抓着她的手道:“左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想来是妹妹想念的缘故,所以来看看。”
按照往常兰陵一定是挣开萧逍的手躲开了去,谁知这次她却很顺从,转过身来看着萧逍幽幽的道:“哥哥莫要再讲这些痴话,妹妹riri心无所系,便如行尸走肉一般。”“陵儿你何必这样。”萧逍说着就想把身子贴过去,谁知这次兰陵却不容他了,轻轻推开他的身子道:“妹妹有些倦了,哥哥请回吧。”萧逍无奈的叹了口气,知道逼她不得,只能再三叮嘱她好好休息,然后才辞出宫中来。
杨坚垂老,riri只知和两位夫人饮欢。而萧逍自然也不示弱,东宫中尽是一片歌舞生平,管萧丝竹,美人叠舞的景象。萧逍揽着采儿,下首各坐着秦琼,王伯当,宇文述等一干东宫近臣。大伙看着歌舞,时不时的往萧逍这两人身上藐上一眼,倒也轻松自在。
一曲歌罢,不知怎么了,萧逍只感觉心神不宁,好似隐约间要有什么事发生一般。采儿看出萧逍的异常,柔声问道:“殿下你怎么了?”萧逍摇了摇头失意没事。谁知就在这时,一个太监从外殿飞跑进来,口中喘着粗气,话也说不出来。萧逍一眼就看出他是兰陵宫中的太监总管薛让,便喝令歌舞散了,跑下来抓着薛让急问道:“快说,是不是公主出了什么事!”薛让此时方喘得口气,急忙道:“兰陵公主她她自缢了。”
“什么!”萧逍只听的五内惧焚,撒腿就奔着簌心宫跑过来。
第四十八章 为情痴。既可杀兄弑父
萧逍拼了命的向簌玉宫这面跑过来,只见几个宫女正伏在床边哭泣,萧逍更惊,扑过来趴在兰陵身上失声痛哭。“陵儿你怎么能弃我而去呢!”几个宫女见他哭的悲切,正不该怎么说,一个微弱的声音却忽然传入耳中。“哥哥。”萧逍一听之下,忙抬起头来,只见兰陵凤眸微闭,嘴唇煞白,颈上有一圈殷红sè的诔痕。
“陵儿,你这是干什么,将哥哥吓死了。”萧逍抓着她的手,吩咐几个宫女下去了。兰陵流过两行清泪,把头一转道:“兰陵欠哥哥一条命,本想今ri便还了,谁知哥哥差人看的那么紧,竟连死也死不得。”这话似冤似恨,听的萧逍连连道:“是哥哥的错,是哥哥的错。”兰陵叹了口气道:“哥哥开恩,叫兰陵死了罢。”
萧逍抓着她的手,忍不住泣道:“妹妹若死了,哥哥也不能独生。”兰陵听他说的动情,这才转过头来用眼睛藐他,半饷才说:“哥哥这一番心思全都放在了陵儿身上,废了国事不说,少不得背负个千古骂名,到时妹心何安?再者你我乃一腹所生,怎么能行此苟且**之事?哥哥本是聪颖的人,怎么现在却如此糊涂了呢。”
萧逍没答她话,只低声吟道:“此恨何时已。滴空阶、寒更雨歇,葬花天气。三载悠悠魂梦杳,是梦久应醒矣。料也觉、人间无味。不及夜台尘土隔,冷清清、一片埋愁地。钗钿约,竟抛弃。重泉若有双鱼寄。好知他、年来苦乐,与谁相倚。我自中宵成转侧,忍听湘弦重理。待结个、他生知已。还怕两人俱薄命,再缘悭、剩月零风里。清泪尽,纸灰起。”
兰陵听他念及自己的词,又复流泪道:“哥哥原还记得这一篇。”萧逍苦笑道:“妹妹若无意与兄长,当ri何必做此等一词?”兰陵知道再难隐瞒,只能幽幽叹道:“妹虽有意,天理难悖,哥哥虽将成九五之尊,却不可逆天而行。”
萧逍摇头道:“纵然粉身碎骨,此心难泯。”兰陵听他说的如此坚决,心下也不禁揣测,但终究是理智占了上风,仍旧只是芊芊一叹道:“哥哥休要再言,妹死心已定,哥哥防得一时,却难防得一世。”
萧逍想不到兰陵竟然如此义烈,一阵心灰意冷,长叹了一口气深深的道:“妹死心既定,哥哥也不阻拦,只是妹死之后,哥哥既出家为僧,从此红尘决断,十年之后,我便到妹坟前,附词一首。”兰陵失声惊问:“是什么词?”萧逍想也不想,便般上一首江城子来。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岗。
兰陵听完,悲从中来,失声悲泣道:“兄与妹之情何至如此。”萧逍情感心发,看着兰陵的双眼道:“妹虽对兄无意,兄愿生死相随!”兰陵架不住这一番又一番的情话,双颊飞红,羞涩满面。
“陵儿!”萧逍再也忍不住人间至情,抱起兰陵的身子就把嘴唇贴了上去。兰陵凤眸紧合,樱唇大张,纤手使劲的抱牢萧逍,同时躯体感到火一般的燥热,萧逍的舌头缠一次,刺激的感觉也就更加强烈,弄的她最后全身酥麻无力,六神无主,把理智和名节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萧逍的大舌开始四处翻揽,只感觉幽香流溢,动人心魄,一只手忍不住就向兰陵胸前爬过去。这时只听门外兀地一声大喝,声音好似炸雷一样。
“好你两个畜生!”两人大惊失sè,忙去看时,见杨坚手拄拐杖立在门首,眼露凶光,气的浑身颤抖。“父皇!”两人不知该如何解释,但见杨坚用拐杖使劲在地下的方砖上敲了两下,口中喊着:“独孤误我,独孤误我!”一边说着一边跑出簌心宫去了。
“怎么办哥哥。”兰陵惊慌失措,萧逍眼前却闪过一道寒茫,冲着门口众人喝道:“皇上来了怎么不通报!”几人跪地请罪道:“启禀太子,万岁爷来时不许得小人们通报,小人们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拂了万岁爷的意,还请太子恕罪。”“算了!”萧逍摆手另他们下去,这时宇文述,秦琼,几人都跑了进来,萧逍安慰了兰陵几句,此时再顾不上儿女私情,急忙带着几人来见杨素。
这一班萧逍手下的近臣,都聚在一处。问起缘故,萧逍也只能照实说了,众人大惊失sè,宇文述忙叉开话题道:“既然殿下已做了,再多说也是无济于事,如今皇上已宣柳述,元岩进宫草诏,要即可废除殿下,将废太子请回,此事只在旦夕之间,如果叫两人去了,我等皆无xing命!”
杨素知道这事xing命攸关,把心一横狠狠的说道:“如今只有一条急计,不是太子,就是皇上,不如先下手为强,将皇上”他说到这,做一个砍的动作。几人稍微迟疑了一下,这时只见高颎慌张跑来道:“殿下不知怎么触怒了圣上?如今圣上叫柳、元两臣进宫,叫作速草诏,召回废的太子,只待诏草完,用宝发往长安,到时我等皆无命了!”
萧逍拍案而起,恶狠狠的道:“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不孝了!”杨素忙在高颎耳边说了几句。高颎这才明白这话的意思,不加考虑便道:“也不得不如此了。这事只能太子亲自去做,不过只怕柳述、元岩去取了废太子来,又虚一番麻烦。不如就烦宇文先生和太子假做一道旨意,说他二人妄思拥戴废太子,直接下了大理寺狱,再传旨说宿卫兵士勤劳,暂时放散,令秦将军带领东官兵士,把守各处宫门,不许外边人出入,也不许宫中人出入,以防泄漏宫省事务。还须再令一个人往西苑,杀了旧太子,绝了人望。”
杨素忽然想一想道:“有了,我兄弟杨约,他自伊州来此,便差去取旧太子xing命罢!”几人商议妥当,萧逍带着王伯当几人直奔后宫而来,宇文述则带着数十个旗校,赶到路上,把柳尚书、元侍郎两人绑缚,赴大理寺去了。待他回来覆命,秦琼已将卫士处处更换,都是东宫旗校,分头把守。
此时杨坚在后宫怒气未消,便问两个妃子道:“柳述曾写完诏了么?”陈夫人答道:“还未见呈上来。”文帝道:“写完即便用宝,叫柳述马上递了去。”说着还是气愤不息的,只中连连念叨着:畜生,畜生。
这时外边忽报太子觐见,也不等杨坚回话,萧逍已带了王伯当等二十余内监,闯入宫来,吩咐值班的内侍道:“你们连ri伏侍辛苦,着我带这些内监,更替你等,连榻前这些宫女全都退了吧。”这些太监官妾巴不得偷闲,听得一声吩咐,一哄的出去。只有陈夫人、蔡夫人两个,紧紧站在榻前不走。
萧逍走前两步,看着杨坚,头也不叩一个,更没一些好气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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