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再惑帝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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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再惑帝王心-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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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不说这猫狗打架是不是稀松平常之事,至少这乌龟劝架也太令人好奇了吧?”以岚走至殿门口,对着俯首而立的一排宫女和太监,笑着问:“如果是你们听到了猫狗正在打架,乌龟正在劝架,你们会想去看么?”

    “想去看看。”

    “如果主子没吩咐下来做什么事,会想去看看。”

    “当然想去看了。”

    “还从来没看到过,听都没听说过,奴才们当然会跑过去看。”

    “如果手上刚好有事就不会去了,但心里还是会想猫狗怎么打架,乌龟如何劝架的。”

    “。。。。。。。”

    以岚满意地点了点头,方笑着转身走回淳亲王身边,“这是一群不谙世事的并长期幽居深宫的孩子,比起一般人,他们更容易被这些闲兴野趣之事所吸引。所以,当日门外的几个宫女太监便应该着喊声,离开了厢房,而就在这一段短短的时间里小沙弥刚好来送燕窝,这分明就是有人蓄意策划,一定要绛芸的双手碰过这碗燕窝。”

    “你继续往下说。”淳亲王显然对以岚的推测有了几分肯定,就连聒噪的赵绾儿也屏气凝神,认真听着。

    “还有便是第三,虽说当时只有菊妃喊着想吃燕窝,但厢房里却坐着四人,这于情于理,来人也应该呈上四碗燕窝啊。”


   以岚橘色的裙摆捎过赵绾儿就坐的椅子腿,盯着赵绾儿说:“那是因为下药之人要针对的就是菊妃娘娘,四碗粥呈上必定会搅乱顺序。”

    赵绾儿一脸嫉恨,唰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要针对我的人除了你我也想不出第二个人。”

    “我先不否认有没有心针对你,害你一说,”又岚收起笑容,话锋一转,“但我不会蠢到害了人还在身上留着证据等人搜身。”

    “你。。。。。你本就是狡猾之人,谁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小闲累了;回去睡觉了。亲们;晚安




红曙卷起绿窗纱(三)

“你。。。。。你本就是狡猾之人,谁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对赵绾儿的言辞以岚并未还击,只是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菊妃娘娘,你是意在非得要绛芸担下这罪呢,还是想要找出真正想要谋害你肚子里孩子的真凶?”

    “这。。。。。。当然是要找出真凶,”赵绾儿心虚地将头扭开,撇了撇嘴角,“说得我好像故意在陷害你似的。”

    以岚回身,面对淳亲王,从容而语:“当日寺里所剩的燕窝均未被下药,所以,可以确定的是下药的时间是在燕窝盛碗到送至相厢房的这段时间。寺里相关的僧人因这事多少受到了牵连,其中多人接受了审问,均是无果。其实,重要的人无非就是当日呈上燕窝的小沙弥,但现已找不出此人,绛芸要说的无非是心中的疑问,以及还自己的清白。”

    淳亲王双手负后,来回踱步在光可鉴人的黑色大理石铺就的大殿上,站在以岚身旁,重新将她审视了一番。他颇具研究的眼神和以岚对视,英气十足的脸上露出了笑意,“你分析得很有道理,但是这只是你的猜测,并没有十足的说服力,可以证明你是无辜的。”

    “那不如请王爷将人证也一并带上了吧?”

    以岚的要求让淳亲王一怔,随即又是会心一笑,真是个聪明的丫头,如果这真的是一场阴谋,那么越多伪造的证据就越会露出纰漏。

    “好,带人证。”

    一名身着皇宫侍卫服的侍卫低着头顺着大殿中央走来,行至中间跪拜行礼:“小的皇宫北玄门侍卫张祥跪叩太后金安。”

    在太后的允应下张祥起身,眼角的余光迎上以岚难以置信的疑问,急忙躲闪,慌忙低头。

    原来是他!他不是楚勐的人么?楚勐一死真的就人心倒戈?还记得很久很久以前这个人受了楚勐的指示给她送过一只信鸽,只是那信鸽早就被自己给放了。

    可眼下这人怎么就成了要指证自己谋害皇嗣的证人了呢?

    “你叫张祥?”淳王爷目光如炬,紧盯张祥。

    “回王爷,小的就是张祥,在皇宫北玄门当差。”

    “王爷,绛芸认识此人,”以岚在张祥闪躲的眼神中,上前一步整个人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美目含笑,“他的兄长原是绛芸父亲手下的一名副将,绛芸进宫后这位张侍卫倒是对绛芸颇为照顾。



先传上一更。等下还有一更。




红曙卷起绿窗纱(四)

“王爷,绛芸认识此人,”以岚在张祥闪躲的眼神中,上前一步整个人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美目含笑,“他的兄长原是绛芸父亲手下的一名副将,绛芸进宫后这位张侍卫倒是对绛芸颇为照顾。

    以岚突如其来的率先开口并承认与自己是旧识,这让张祥一时手足无措,乱了方寸。

    “哦,原来如此?”淳王爷的视线在以岚和张祥的身上来回扫视。

    “在前日陛下颁旨要对此案进行重审之时,你只身一人前往我淳亲王府来自首,说是当日楚家小姐是委托了你到宫外配制了这包堕胎药。如今当着太后,名位宗亲以及各位贵人娘娘的面,你还是坚持这一说法么?”淳亲王洪亮的声音极具震慑力。

    “是,小的的确是受了小姐之托,前去京都的百草堂配制这堕胎之药,再研成了粉末交给了小姐。”张祥稍稍适合了这严谨的场合,退去了刚刚的惊慌。

    “再带上百草堂的掌柜。”淳王爷威严的声音再次穿透凤华宫的承贤楼。

    百草堂的掌柜战战兢兢地跪在大殿正中,巍峨庄严的宫廷,肃穆高贵的贵族宗亲,让一生处于市井之人不禁心存畏惧。

    以岚不禁想起周星星出演的九品芝麻官,忍不住菀尔:看来自己得当一回周星星为自己洗冤的同时,还顺便在这古代闹闹公堂。

    行过两人身边,以岚倩笑:“张侍卫,可否告知大家,当日绛芸让你去百草堂配制的是什么药?”

    “呃,小的当日是拿了小姐的药方去百草堂配药,但并没有看过药方的内容,所以说不出什么药名。”

    “那么请问这位掌柜的,药方是不是还在你的手上呢?”

    “回小姐,”百草堂的掌柜向以岚躬身行礼,“这药方怕是找不到了,但小的记得药方上您要求配制的药的药名。”

    以岚伸手一摆制止了他的话,温和地说到:“不劳掌柜的伤神了。”

    百草堂的掌柜怔怔地望着以岚,不明所以地又转头看看四周,才惶恐地将头低下。



今天 的就到这里了,最近因为小闲有很多不好说出的事

一直无法正常更新,明天可能又不能更了,亲们后天再来。




记得横塘秋夜好(一)

“掌柜的,这药方上不用你说,开的想必就是些归尾,红花,丹皮,附子,大黄,桃仁,官桂之类的东西,是么?”

    以岚不紧不慢地将二十一世纪跟在父亲身边学到的中医知识都用上,百草堂长柜一边是不解地看着以岚一边只有如捣蒜般点着头。

    “原来她真的懂这些啊。”周双双俯首侧在赵绾儿耳旁低语。

    “看来是在人证物证都摆上的时候知道无法抵赖了,不知先招了,还可以恳请太后和陛下从轻发落。”赵绾儿自欺欺人的相信,她的劲敌应该是撑不了多久了,她虽希望找出想要害她的真凶,但她更希望这凶手就是一直憎恨的楚绛芸。

    “王爷,绛芸可不可以看看这包药粉?”

    淳亲王点头示意无妨,小太监将药呈给以岚,以岚打开包藏着药粉的纸,凑至鼻尖闻了闻,方笑着说道:“王爷,依绛芸浅薄的所学,这药里的确掺有刚刚所说的药,但这些药配制成堕胎之药至少得经过几服才能下得死胎,就是一服而下也得等上几个时辰才能见红;而昭仪当日在福相国寺喝下燕窝一个时辰后便小产了。”

    “那你的意思是?”淳亲王拢起眉头,整理着以岚的话。

    “不如请御医院里最有威望的王御医前来审查一下,这包药里到底还有没有其它我们所不知的成份?”

    “好,就依你之见。”

    在众人质疑不解又万分期待的目光下,王御医擦拭了额头上的汗珠,终于展开笑颜,躬身抱拳说道:“正如楚小姐所说,这里除了平常所用了堕胎之药,还有一味臣从未见过的药引,依臣之见这味药有可能是。。。。。。”

    “王御医且慢,”以岚伸手做了个噤声之势,尔后方笑着向众人解释道,“既然张侍卫口口声声咬定是受了绛芸的指示去百草堂配的药,这王御医所说的这味药好歹也是出自百草堂之手,那么这个答案就由百草堂的掌柜来解答。”

    “这个,我。。。。。。那味药是,那味药是。。。。。。”百草堂的长柜绞尽脑汁也说不出可以让人信服的药名,的确,在他平生所学里还想不出可以让人在一个时辰就能小产的药来。

    他也是不得已才来这里做的伪证,来找他的人挟持了他的家人,要他一定来此做证,并承诺事成之后不但可保他一家平安,还可以给他一笔一辈子也花不完的财富。




记得横塘秋夜好(二)

他也是不得已才来这里做的伪证,来找他的人挟持了他的家人,要他一定来此做证,并承诺事成之后不但可保他一家平安,还可以给他一笔一辈子也花不完的财富。

    “怎么说不出来?”趁着他开始害怕的时候,以岚收起笑容,急忙一鼓作气追问:“到底是谁指示你来此作证?”

    “我。。。。我。”百草堂的长柜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到在地,语无伦次地说道:“来人。。。蒙着面。。。。抓了我一家老少。。。。。。。我。。。。我。。。。。”

    “张侍卫,”淳亲王撇开百草堂的长柜,瞅着低着首头,一脸惊恐无望的张祥,“难道,你也是被人挟持了一家老少才被逼到我淳亲王府来做伪证的?”

    淳亲王如炬的双眸喷出零星火焰,他为人耿直,在皇族之中受人敬重。生平里恨那些鼠狼之辈,想起一个月前被自己逼得差点晕死过去的楚绛芸心里真是愧疚万分。幸好,今日她重新振作,自己为自己洗刷清白,要不然,还真有可能成为自己手下的冤魂了。

    “小的的确是受了楚小姐之命。”张祥颤抖着回话,他还是要作最后一博。

    “你和楚家也算得上有些渊源,为何一定要置我于死地?”以岚对于张祥的倒戈指证,心里还是想不明白。

    张祥抬起头,血红的双眸里是深切地仇恨,两点似火的星火直视着她,“我张家为你楚家鞠躬尽瘁,到头我兄长还是因失责之罪被楚勐所杀,一直以来却瞒着我,我却像个傻子一样蜗居在皇宫里,为楚勐卖命。”

    唉,又是因为仇恨才受人挑唆,楚勐不在了,身为她的“女儿”理所当然的成了别人想要报复的对象了。

    已经要了想要答案这已足够,以岚不想解释,不想树敌,宛然转身,而向高高在坐的太后,“太后,相信芸儿是清白的。”

    太后恬静的笑容之下是一颗起伏不定的心,玉腕一抬,侍婢相扶,环佩的铿锵之声渐趋贯入耳膜。金色的华服之下雍容之态,螓首间金鸾舞动,拾级而下,笑意渐浓,“芸儿,你受委屈了。”

    太后一开口,赵绾儿“腾”地起座:“太后,这就证明她无罪了?”

    “难道菊妃娘娘还有新的证据?”回话的是淳亲王,如炬双目盯得赵绾儿一阵心慌。

    “但真相尚未查明之时,她终归还是有嫌疑。”




记得横塘秋夜好(三)

“难道菊妃娘娘还有新的证据?”回话的是淳亲王,如炬双目盯得赵绾儿一阵心慌。

    “但真相尚未查明之时,她终归还是有嫌疑。”

    赵绾儿想着,如若查不出是什么人做的,好歹也要让楚绛芸垫背,失去这次机会,她不知道要等到何时才能将她扳倒。

    “菊妃,这两人显然是受人挑唆和胁迫才作伪证诬陷芸儿,受了委屈的人是芸儿,本宫自当还她一个公道。”

    太后温软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强势,却让赵绾儿不得不低头称是。然心中的愤懑却还是难以平息,只得向一侧的周双双使眼色。

    “可是太后,”周双双收到赵绾儿的眼色,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愿明着得罪她,瞥了眼王昭仪说道,“王昭仪丧子之痛惟有尽快帮她找出元凶,方能缓解她的痛苦啊。”

    王昭仪清秀的小脸上泪痕残存,虽少言寡语,不为自已争辩要求什么,看得人更为之怜惜。

    赵绾儿急忙上前搀着王昭仪,装模作样地说道:“姐姐要怪就怪绾儿吧,这分明就是向着绾儿来的,让你替我受了这罪。”

    赵绾儿话音一落,抬起头杏眼怒睁,毒辣的眼光如利剑般穿向以岚,以岚回她冷冷一笑方道:“菊妃娘娘,莫不是还是心有不甘?”

    “当然不甘!”赵绾儿语气坚定。

    “菊妃娘娘可知王昭仪小产,最为可疑的人可不是绛芸,而是。。。。。”以岚故意将话一顿,惹得赵绾儿一阵急,忙不迭地追问:“而是谁?”

    “是你!”

    “你——,”赵绾儿气结着伸出兰花手指,坠云髻上凤钗颤栗,菱唇因生气而微微颤抖,“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一旁的淳亲王在轻哼一声之后,旋即笑出了声,“不如请楚小姐说说理由,相信在坐的各位都有意知道。”

    大殿之上的宗亲果然都点头称是,附首以待。

    赵绾儿粉脸通红,眼里是想要吃人的光芒,恨不得将以岚生吞活剥了解气,同时在心里也不停地暗骂:“楚绛芸啊楚绛芸,有我赵绾儿在的一天,你休想好过!”

    以岚对着赵绾儿恶毒的眼神,不但不惧,反而回敬她一记美美的笑容,颇有几分挑衅的味道,她忍她太久了,也应该给她点厉害,回敬回敬她。

    “试问各位,两位娘娘同时怀有身孕,这王昭仪一流产,对谁更为有利啊?”




记得横塘秋夜好(四)

“试问各位,两位娘娘同时怀有身孕,这王昭仪一流产,对谁更为有利啊?”

    以岚适时掩口,所有人都将目光齐刷刷的扫向赵绾儿,赵绾儿粉脸转紫,泪珠纷纷,“我没有,我不会。。。。。。”

    “当日厢房内就坐四人,唯有你菊妃娘娘最具谋害昭仪的动机和居心,”以岚似笑非笑地盯凝着赵绾儿,“更何况这燕窝明明是你吩咐呈上了,为何一到你手里就喊着说吃不下了,顺势推给王昭仪了呢?”

    “楚绛芸,你给我闭嘴!”赵绾儿急欲争辩,情急之时伸出右手,一个巴掌即将落下的时候,以岚稳稳将她的手臂攥住。

    “怎么菊妃娘娘,只允许你自己周官放火,强加重罪于绛芸,就不许他人点灯,在这里道出心中疑惑么?”

    “唉。”太后和淳王爷一个叹气,一个摇头,让处于下风的赵绾儿更是委屈,狠狠地摔开以岚的手,上前扶着太后,摇晃着她的手臂。

    “太后,你要为绾儿作主,绾儿不是这样的人。”

    “菊妃,”太后的眼底一闪而过的不满,语气却仍是温软,“以后切记,贵为一国之君的妃子一定要有容人之量,不要动不动就甩手动粗,失了体统。”

    “绾儿惶恐,绾儿记下了。”赵绾儿马上使出她最为拿手的“苦肉计”,泪眼纷纷地望着太后,说完之后挺着大肚预备下跪请罪。

    “免了,”太后急忙双手相扶,而着性子说道,“仔细肚子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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