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再惑帝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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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时空:再惑帝王心-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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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袖轻扶,湘裙微摆,还未来得及细看,楚绛芸已蹁跹而至跟前,向着她们委身行礼:“啧啧啧,都住进月潮宫了,怎么还向我们行这等大礼啊。”

    争宠,对于赵绾儿犹为急切,与黑衣面具人商议,那晚她故意引着赫连睿在意柳宫附近徘徊,早就串通好的小太监才惊慌失措地说是赫连珉掳走了楚绛芸。原以为,赫连睿定会亲眼看到楚绛芸和赫连珉交媾的情景,必会心生恨意,这颗眼中钉会从此消失了。

    可她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消失了二十来天的人怎么就以这种方式回来了,她听说,昨晚赫连睿是抱着她进得月潮宫的。月潮宫,她进宫后心心念念的地方,听说,月明之夜的月潮宫,海天连接之处有明月冉冉而升,更有潮起潮落之声声声入耳。可,这怎么就让楚绛芸入住了呢?

    恨,深深地恨,恨不得让她就此消失。



说实话;写到此;信心愈来愈不足;放弃的念头不止一两次出现;我的书写方式好像并不适合这里;放弃似乎又心有不甘;继续却犹豫徘徊。。。。。。。。。




飞花散尽恨犹存(三)

“还望婕妤口下饶人,绛芸着实无心参于这宫闱是非之中,让我们彼此相安无事不好么?”既然跟着赫连睿回了宫,她也只好认命,至少得学会面对这后宫的妒忌与挑衅。

    “姐姐是在讥讽我们吧,相安无事,住进月潮宫的人是你,要是换作是我进了月潮宫,姐姐怕不会站在哪说话不腰疼了。”赵绾儿仍是不依不饶。

    一旁的周双双也在身边点着头附和,“就是嘛,就会捡好听的说。”

    楚绛芸不禁打量着周双双,说实话,她从不曾细细的看过她,刚刚隔着屏风偶然一瞥,瞥得她较于平时不同的镇定,只是这份镇定稍纵即逝。

    看似肤浅庸俗,永远一幅唯唯诺诺的样子,跟在气势凌人的赵绾儿身后,好似没有主见,没有自我。实则呢,虚浮的眼神里藏匿着某种清冷,她也是绝色佳人,薄唇一抿,竟然难掩风韵,骨子里的骄傲浑然天成。只是,她隐藏的太好了,隐于赵绾儿的身后,自是最能掩盖自已的光芒。

    “那依两位之见绛芸应该怎样做?”

    揉了揉泛疼的太阳穴,真是中邪了,回来做什么,只要赫连睿宠幸自己一次,这样的日子就永远没有尽头。却还要好维持好修养,周旋于他的大大小小的老婆之间,真是枉为二十一世纪的女子。

    “姐姐,这月潮宫你不会是想长住下去吧?”将已送到唇边的茶杯又重新放回几上,双眉一挑,斜睇着楚绛芸。

    敢情还是怕自己独占鸠巢,罢,罢,罢,想要独善其身,总还是要学会退让,谁让她掉进了这让人深恶痛绝的皇宫,和这本该流连花众中的皇帝有了脱不了的干系。

    “那么绛芸马上拾掇拾掇,回意柳宫去,这样两位可是满意?”

    赵绾儿刚甩给她一个“那还差不多”的眼神,却听得一声凛冽之声响于殿外:“谁允许你回意柳宫了?”

    明黄色的身影立于殿前,瞥见站在两侧的赵绾儿和周双双,眉宇闪过不满,冷冷地说道:“朕的婕妤和美人怎么未经朕的允许就跑到月潮宫来指手划脚了?”

    赵绾儿和周双双连忙跪拜,那赵绾儿更是一扫刚刚的气焰,大眼睛里盛满泪珠,万般委屈地说道:“臣妾不敢,只是听说楚姐姐安然回宫了,所以过来瞧瞧,问个好。”

    好会演啊,这演技真让人瞠目结舌啊。

    “是啊,是啊。。。。。”周双双忙不迭地附和。

    楚绛芸轻移莲步,不跪拜,也不行礼,扯着他绣着锦绣蓝鳞龙袍的袖子,“是我让她们进来的。”

    就是爱她的率性自然,回宫后他允诺,她不可对他以帝王之礼相待,一抹柔情似水,看在赵绾儿眼中却是怨入骨髓的恨。

    “他这般待她!”

    “海子生。”

    立于殿外尖细的声音恭敬而应,“奴才在。”

    “送赵婕妤和周美人回各自己的殿阁。”

    “奴才遵旨。”

    带着委屈,羞愤,怨恨离去的赵绾儿在心是暗暗发誓,要找姑母和父亲商量,一定要除掉楚绛芸。她,宠冠后宫已是不争的事实,加上楚勐的势力和威名,赵家怕是难以安身立命了。

    躲开他炙热的眼神,撇下他,绕过紫檀屏风,行过过穿堂,她还是要回意柳宫,风头太劲,总是要死的比别人快,摸摸自己天鹅颈般的脖子,还想多活几年呢。

    “芸儿,不许走。”赫连睿已跟随着进了寝殿,见她正命千娇百媚和傻丫头在收拾东西,急忙将他拥入怀里。

    “我说过不走的,我只是回意柳宫。”

    “不要,以后就住月潮宫,”他像是负气的小孩,不顾成群地宫女在掩嘴偷笑,“不要生气了。”

    “皇帝陛下,我才没那么多气可以生,”巧笑着推开他。

    不禁一阵的失落,这个女人,她不对自己另外的女人吃醋,是否说明,于她心里,他还是微不足道。

    “芸儿,听话,不要回意柳宫,过于偏僻了,侍卫也疏忽了的地方,当初是我一时气急,考虑不周,如今我要你时刻在我身边,可以保护着你。”

    “这。。。。。。”心中不勉几许感动,告诉自己,容易感动的女人也总是早死。

    “至少也要等我安排好其它殿阁后才能离开,意柳宫是不能回去的,难不成不怕别人又将你掳走?”

    连骗带哄的先将她安定下来,他可没那闲功夫去给她安排另外的住处,时时放在身边才能安心,重新搂住她,俊脸上浮现一抹坏坏的笑。

    楚绛芸,这一辈子你休想再逃!




飞花散尽恨犹存(四)

京郊夜晚,还是如水的月光,还是闪烁的星辰,还是在那块风铃草习习吹拂的草地,还是跪着一地战战兢兢的黑衣武士。

    “一群废物,不是说葬身大海了么?”青面獠牙的面具后是阴森的带着杀气的斥责声。

    “当日小的们的确是亲眼看着他们葬身大海的,怎知他会死而复生。”为首的因为害怕已是一身细汗,这位主子是不会轻易饶过办事不力,坏于他大计之人的。

    “啊。。。。。。。”一声凄惨无比的叫喊声后,月夜下一股血腥四溅,风铃草地上一颗头颅滚动,只是一道剑光闪过,剑已回鞘。

    “都给我听好了,这就是办事不力者的下场。”

    为首的已毙命,下面的人连气也不敢喘,“小的们记下了。”

    “都给我滚回去好好反省,随时待命。”

    “是,遵命。”黑衣人纷纷告退。

    赵勃从几丈远的香樟树后闪出,“啧啧啧,”一边摇头,一边捋须,“果真心狠手辣。”

    “赵将军,以后见面时改掉你那爱讽刺人的毛病,在下可没那么的耐性,次次奉陪。”

    “哈哈,想是杀不了赫连睿而恼羞成怒了。”

    背对着赵勃的身子陡然转身,狰狞的面具在月光下青白相交,阴森诡异,让久经沙场的赵勃也不禁一颤。

    “赵将军,莫不是这国丈当上瘾了,杀不了赫连睿你似乎开心的很啊,不要了忘了,你女儿充其量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婕妤,如今楚勐之女正得宠,你女儿的皇后梦可没那么容易实现。”

    “哼,您抬举我了,只是我赵勃和你联手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好,说得好听是各取所需,实则,我连你到底是谁都不知道,谁知道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要不是当年和淳亲王侧妃的那点事被你捏在手里当把柄,你以为我会听命于你么?”

    “说来说去还是好奇我的身份,我早就说过该是让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你我如今都是一条船上的人;那日你在凤华宫里的言辞怕已经引起赫连睿母子的怀疑了,接下来,咱们都好生歇着,先让楚勐打头阵,你和我等着坐收渔翁之利便好。”

    赵勃眯着双眼,对这黑衣面具人到真有几份钦佩,还真没有他不知道的,“楚勐按耐不住了?”

    “已入得京都多时了,想是在等待时机吧,他在南绍的十万精兵正在日夜操练呢,这老狐狸做事从来谨慎。”一边说着,话音未落人已转身,踮起脚,已腾空而起。


    京都西南方,坐落着一座精致的四合院,已是夜深,后院的神苑里供奉着观音像,一美艳温婉的妇人闭着双眼,双手合十,虔诚祈祷:

    “观音大士,保佑我女儿楚绛芸能在岌岌深宫之中平安健康,信女已是残余之人,望大士怜悯,能让我母女见上这最后一面。”

    两行清泪滑下,姣美的脸上难掩憔悴,蹙着眉,紧咬双唇,胸口一阵疼痛,一股热浪从胸口涌上口腔。嘴角流出一丝殷红,扶着神龛想要起身,只觉得烛火在眼前晃荡,整个身子一软,便没了知觉。

    “舅母。”仇煊飞身上前,扶着已经昏迷的楚夫人,急忙将他抱至前院厢房。

    “煊,”悠悠地争开双眸,“你舅舅还没回来么?”

    仇煊点头,心中很不是滋味,舅母自幼将他带大,胜比自己的亲生母亲,而舅舅也是他敬重的人,他不明白,舅舅为何不善待自己结发的妻子。如果,孝顺的芸儿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病入膏肓,她,可是会怎样的伤心。

    “舅母,您先歇着,我这就去给你请郎中来。”

    “好孩子,不要去了,你舅舅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个地方。”

    眉峰拢起,“可您的病拖不得,要不我先去请舅舅回来。”

    摇摇头,凄然一笑,“煊,这病治与不治都这样,你不要再费心了,就让咱娘俩乘你舅舅不在说会话。”

    “舅母,您要是有什么事,吩咐一声,煊,定会为您办到。”楚夫人的话让他的心一阵酸楚,自幼无依,他,已不能再承受失去亲人的痛了。

    “孩子,”楚夫人抚着仇煊放在她枕边的手,温婉而言,“舅母知道,你一直过得不开心,你的忧郁和早熟舅母一直看在眼里,孩子,我曾想把我最最疼爱的芸儿嫁给你,可你,你还是选择了报仇,而她也险些为你丧命。”

    “舅母,你。。。。。。”仇煊诧异,原以为知道自己身世的只有舅舅一人,没想到,这软弱的舅母居然也洞察了一切。

    “煊,你的生世,是你外祖父临终时告诉我的,是他把你托付给了我。”




人生何处是从容(一)

“煊,你的生世,是你外祖父临终时告诉我的,是他把你托付给了我。”

    仇煊不语,只是看着楚夫人,等待她继续往下说。

    “舅母想是不久于人世之人,有些话于此时已不得不说,煊,你的母亲是生你时难产而死,虽心存怨恨,却非他人所害。”

    “什。。。。。什么?”难以抑制地激动,怎么可能,自幼楚勐便告诉他,生父为讨新欢喜欢,不容于他生母而将其迫害。

    “你的舅舅因为自己的私怨,加上你特殊的身世,才将你利用,让你成为他的棋子。”

    “不,”仇煊抽回被楚夫人握住的手,整个人惊悸,“舅母,你不可以这样说舅舅,他虽对你有几分薄情,但。。。。。但你不可这样说。”

    “孩子,你的母亲生性孤傲,知道了你的父亲有了新欢便从此隐身,你的生父并不知道这个世间还有一个你,你的外祖父也是希望你能过着普通人的生活,无忧无虑的成长,故此,将你的生世一直隐瞒;你虽无父无母,他在世时却待你似宝,只是,他去世的太早,少了他的庇佑,年幼的你自然就把舅舅当成了唯一的依靠;他的话,你自然笃信。”

    不,不,不可能。

    他孑然一生,孤独漂泊了二十五年,为了报仇,为了时刻记住仇恨,他给自己冠姓“仇”;

    为了报仇,他走遍万水千山,访遍名师练得一生好武艺;

    为了报仇,他拒绝青梅竹马表妹的情意,让她差点葬身冰冷的杏子湖底;

    为了报仇,他亲眼看着她踏上船只,嫁以仇人为妻,而他,只能翘首远望,看着她渐行渐远。。。。。。

    他最为敬重的舅舅告诉他,他的生母是被他生父活活杀害,他说,生父不愿新欢知道自己的母亲肚子里已有了他。舅舅还说,他活着就是为了报仇,为他的母亲,也为他自己。

    “不,舅母。”心底内有破碎的声响,痛,痛得难以自持,他不要相信,如果,他之前的生活原是谎言,那么,自己的存在是为了什么?自己所失去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所以,他,选择不要相信。

    “煊,不要再被你舅舅利用了,舅母只求你和芸儿以平平安安的活着,不要再报什么仇了,如果你真的对芸儿还有心,那么就带着她离开,不要让你的舅舅带着你们一起陪葬;你舅舅谋反之心皇帝不可能毫不知道,只怕,到时芸儿。。。。。。”

    “你个贱人!”一声怒斥,楚勐彪悍的身形已骤至床前,“为了怕连及女儿居然对煊儿胡编瞎绉,平时倒是装得端庄娴静,临死了却想扯住我的后腿么,你这是为报复我这些年来对你的冷漠么?“

    果真是老狐狸,只寥寥数语,将夫人说得话全盘否定,间接地告之仇煊,她是为了女儿的安全,以及报复他多年来对他的冷漠才篡改他的身世,挑唆他们舅侄间的关系。

    “老爷,”埋于绣花枕上的楚夫人苍白的脸上满是凄婉,“请你放手吧,不要毁了孩子们,也毁了你自己。”

    “闭嘴,”楚勐又是一声怒吼,转身对着一脸茫然,面呈痛苦之色的仇煊,放缓了语气,“煊,你相信舅舅的便是,你尊贵的身世是不争的事实,焉能我来信口雌黄,你先回房,明日舅舅再找你详谈。”

    仇煊默默而退。

    他需要冷静,谁是谁非,谁真谁假,只是他心中的取向,只要他愿意相信,谁的话便是对,便是真。

    繁星点亮整个苍穹,时明时灭,闪闪烁烁。心中硬生生的疼,侵入心脾的孤独,他想见她,好想。

    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愿意相信舅母的话;他愿意带着她远离是非,远离争斗。

    只是,于她心中可还有他的位置?

    那绝世的美貌,那空灵的带水的双瞳,那倔强又温婉,那清纯又娇媚的她,可还是当年默默跟随于他身后,深情注视于他的表妹。

    不一样了么?还来得及么?

    飞身跃上屋檐,距离皇宫的尾端而伫足,月潮宫就在不远处。据说,她,已宠冠后宫,此时想必正与皇帝燕好,心里可曾还会想直昔日的他。

    “芸儿,我要怎么办?”

    “芸儿,我要相信谁?”

    “芸儿,你可会跟我走?”

    “芸儿——”

    撕心裂肺的呼喊,划破静寂地苍穹。




人生何处是从容(二)

“表哥,表哥,等等我。。。。。。”

    清柔温婉的叫唤声于将军府幽暗的回廊响起,仇煊心中疼痛,刚刚从舅舅的书房出来,她就跟了过来,她原来一直在等他。

    转身,回头,那脆生生的小脸连忙低下,埋于颈间。

    “怎么了,芸儿。”声音里有淡淡的疏离,像是刻意,又像是无意。

    “我不要进宫。。。。。”埋于颈间的绝色小脸蓦然抬起,黑夜里清澈的双眸里闪动着晶莹的泪花。

    “这个不是我可以主宰的,芸儿,各人都有各人的宿命,注定了的。。。。。。”

    “不,”晶莹的泪花簌簌滚落,“芸儿此生要嫁的人是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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