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感动的泪水融合成幸福,在心里滋生,不再纠结,第一次,她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当生涩的丁香主动探入他的唇内;他茫然一怔,胸腔被瞬间的幸福填得满满,为了回报她,他含着她的娇嫩粉舌,久久缠绵。
持续的温柔随着身体的变化而变得愈加急切,情人间自然的默契和欲望,“芸儿,我想要”,星眸内两簇热烈的火焰越烧越旺,衣衫已被褪下,“可以么?”
柔情被涨满,理智被他点起的火所烧烬,被他按于身下,听得他如鼓在擂的心跳,这心跳让她完全沦陷,环过他腰部的双臂,自是对他肯定的回答。
痴迷狂热的情感终于找到释放的途径,这一次,带着魔力的唇扫过她的每寸娇肤;滚烫的双手颤抖地留恋着她,抚过如玉的嫩肌;一声巨浪掀起,浪花溅在身上,于她,这一次是满腔热情的给予,抬起身迎合他的热情。
“睿,抱紧我。”楚绛芸的娇音在他耳畔震得他心潮澎湃。
“芸儿,”繁星般的吻落于她的身体之上,此刻,他,为卿所狂,为卿所痴,“你好美!”
已近正午的日照如火如荼,巨大的岩石上缠绵悱恻的身影上下而动,呻吟声被层层卷滚的海浪声淹没。。。。。。
三日后的傍晚,一艘华丽的大船靠岸,一身黑衣的玄于带着数十名侍卫跪于岸边。赫连睿神采飞扬,双目星花四溅,嘴角一贯温和优雅的笑;他的身后是巧笑美兮的楚绛芸,一头乌黑及膝的长发自然披落,精致绝美的小脸上难掩一抹羞赧的红晕。
“陛下,臣来晚了,臣有罪。”玄于伏地请罪。
“朕就知道你会找来,也只有你能找到这荒僻的小岛,你又救了朕一回了,何罪之有,都起来吧。”
“请陛下和楚小姐上船吧,再晚了宫里怕是会有变故。”
赫连睿眉峰紧蹙,俊脸闪过一丝忧色,牵过楚绛芸的手,踏上船头。三日的患难与共,耳鬓厮磨,恩爱缠绵,这一离去,恋舍之情油然而生,频频回首。
“舍不得离开?”在她耳边问道,难舍之情对他亦是如此,这三日与她在此渡过,已然成为他二十三年来最为快乐的时光。
“哪有。”脸上的那抹红晕更深。
只是痴痴地看着她,总觉得怎么也看不够。
“走了。”楚绛芸将粉拳轻轻落于他胸前。
“好。”
手臂一挥,护腕内银丝抖落,光影直射在岸上一块矗立的岩石之上,岩石上迸出零星火花,只是一刹那,银丝收回,岩石上赫然出现三个大字“订情岛”。
“订情岛?”对上他溢满柔情的双眸,嫣然一笑。
拉她入怀,在他的心中也是满满幸福,“芸儿,我们还有很长的幸福。”
船身开始起动,浮于湛蓝的海水之上,风声响动,景色怡人,曾充满情意的订情岛已渐行渐远。
最后消失于视线之中,只留夕阳的余辉,鳞鳞于浩渺的大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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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祝大家情人节快乐;收获多多。
沧海月明情切切(四)
顶着月色,轿辇在月潮宫前停下,太监和宫女们急忙上前,掀开明黄绣帘。赫连睿伫足等待那娇媚的身影出得轿来。却见宫女们掩嘴吃吃低笑,上前凑近一看,心中漾起一抹心疼。这傻丫头,这几日想是把她累坏了,竟然就这样睡着了,那小脑袋抵于一侧,浑然不觉轿辇已停下,有那么多人注视着她。
充满溺爱地将她抱起,在月色下她双目紧闭,气息如兰,粉脸蹭着他的胸前,温婉可人,满腔的柔情想付诸给她,不管太监宫女们的瞩目,忍不住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将她放于软榻之上,吩咐宫女们等她醒来后侍候她沐浴,用膳。
在玄于的催促之下,匆匆更衣前往凤华宫,临行前仍不忘深深地凝视软榻上的那位。
凤华宫承恩殿。
亥时时分,红色绫纱宫灯在殿外随风轻摇,两旁侍卫林立,面色肃穆,夜在此时倒是异常热闹起来。
殿内,朝中重臣正各持已见地表达着皇帝陛下为何多日不上朝的原由。新皇登基不到半年可说是勤于政事,忙于朝纲。连续五日未曾早朝,当中唯恐天下不乱之徒自然会拿此事作起文章。
端坐于殿堂正中的玉容太后倒是一脸镇静,冷眼相望,已经历过生死的赫连睿处事谨慎小心,条理分明。五日没有音讯,她也笃定自己的儿子不会有事,再说,玄于已率御前骁将在秘密寻找了。相信,不时应该能回来,不过,于她内心并不反感这场激烈地争辩,她一直在敌友之中辨别,今日,不失为一个考察契机。
“太后,陛下多日未早朝,相信其中定有什么缘故,还望太后给予明示。”首先发话的是当朝太师傅桓。
玉容太后的纤纤玉指接过宫女递过的白玉杯,凑至鼻前,朱唇未启,杯内上好的碧螺清香袭来。两道微蹙的远山眉缓缓舒展,低首轻抿一口,额上攒珠微微一晃,幽幽而道:“太师,本宫刚刚已说过,陛下微服出巡去了,相信很快便能回宫。”
太师之女乃先皇宠妃——静妃,如今的静太妃。静太妃育有一子一女,是龙凤双胎,只是年龄尚幼,不足十岁。年事已高的傅桓又岂会不为这孤儿寡母作打算,只是,他,到底是想依附于自己呢,还是存心易主呢。
傅桓并未再追问,而是缄口立于一侧,玉容太后对此颇为满意,率先提问,却,知难而退,适时而避,傅桓能跻身一品大官,自然懂得审时度势。
“臣斗胆,敢问太后,陛下此举为何只有太后一人所知,并且,臣听说陛下自幼就不弃左右的侍卫玄于也未带在身边,这于情于理都让人费解啊?”
威震西蜀的骠骑大将军赵勃,言语之间自有他的打算,称王四十八岛,显然是低估他的野心了。他和楚勐几乎平分着风帝国的兵权,愿意和神秘人联手,他岂是为了这区区四十八岛?
他早就在朝中散步谣言,当今圣上为了美人弃江山于不顾而遭到了不测,葬身于大海之中了。
“赵将军,本宫感激你为陛下担忧之心,探听得比别人更为仔细,到底是更比别人忠心于我赫连家。”
凤目里流光闪过,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玉容太后又岂是普通的女流之辈,一句话噎得赵勃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臣惭愧,只是国不能一日无君,陛下此举过于鲁莽了,如今倒叫吾等做臣子的如何是好。”神秘人的话不一定靠谱,还是保守为好。
“赵将军果然对朕关爱有加,一片丹心啊。”
明黄色双龙祥云图腾龙袍,白玉紫金束冠,玄青色宝石腰带,双眸含星,笑比灿花,踏着一地流光,缓缓行来。
“陛下万岁。”一地惶恐,一地臣服
“爱卿们都平身吧,亥时将过,朕的爱卿们仍于这凤华宫内向太后询问朕的去向,朕明白爱卿们的忠心,只是未免都失了体统了;既然朕平安回来,不如各位先退了,如若有事,明日早朝再奏,如何啊?”
“臣等告退。”
躬身而退,虚汗渗满全身,真是言多必失,今日之举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赵勃一路惶恐。
他要见那个人。
…
明日出门可能停更;来得及的话;晚上会有一更。
飞花散尽恨犹存(一)
“儿子给母后请罪,又让您担心了。”
赫连睿单膝下跪,玉容太后连忙伸手搀扶,“睿,我的儿,到是真的让为娘揪心了,”群臣散尽,御下疲惫,不过仍带着遗憾而语,“于此时,母后倒还是希望你可以再晚些出现,群臣之中可只有傅桓和赵勃开了口,母后正待他们可以一一表态呢。”
“母后,老奸巨滑之辈恐怕不会轻易出言,赵勃为人到底只是一介武夫,怕是被人所利用了。”
他已探得楚勐携妻,早已秘密潜入京都多天,只是按兵不动,这只老狐狸到是处事谨慎。对于女儿失踪,却可以一直按兵不动,坐阵不乱,真是够冷静,够决绝,也够毒辣。只是,心中想到某人,心中一阵暖流,唇角不觉微扬,一抹柔情浮于俊脸之上,到时,她可会责怪自己?
“睿,”脸上微妙的变化怎逃得过眼尖的玉容太后,“芸儿可是无恙?”
“母后,她,已经回来了,此时正在月潮宫,明日再来让她向您请安。”
“这样便好,母后正愁不知如何向楚家交待。”
“母后,已是深夜,早些歇息罢。”
玉容太后微笑点头,她儿子心神不定,归心似箭,看在她眼里自是一片欢喜,楚绛芸,于情于理都是她心中理想的人选。
“到是真的乏了。”浅浅一笑,由宫女扶着走向寝殿。
大步流星踏出凤华宫,轿辇立于一侧等候,他,弃之不用,只因轿辇不及他自己飞跑而快。分开,仅仅半个时辰,他已经开始想她了,不,应该说离开月潮宫的第一步,他就开始想她了。
浴池建在赫连睿寝宫之后,绕过朱漆大门,行过穿堂,华丽的寝殿之后夜明珠绽放着柔和的光均,虚幌缠绕。池壁一侧一泓温水被水晶管子牵引而出,垂落在池面后,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池水散着淡淡氤氲。而池正中,正有一幅撩人心绪的景象,一头青丝散开水中央,她,全身裸 露于湜湜的池水之中,划起的水波下,曼妙的身姿隐隐约约浮动变化。身体某处已开始燥动不安,摒弃侍于一旁的宫女,褪尽身上的束缚,潜入池底。
“啊——”一双大手不知于何时绕上她的腰肢,吓得她花容失色,随即一股熟悉的气息在耳畔袭来。霸道的唇已吞没了她接下来的娇呼,“不是。。。。。说很晚才能回来的么?”
暖暖的池水同样拂去了赫连睿几日来的疲惫,并不回应她的话,只是闭着眼,吻着她。腰上的大手在她全身游移。这样的放松较于订情岛上的情景不同。
“芸儿,想你了,”睁开的双目晕染着一层淡淡的水气,如墨的长发上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那颠倒众生的俊脸滑落,缓缓地流淌在他如山的胸膛之上,在褐色的肌肤上释放着诱人的暧昧,“睡过一觉还觉着累么?”
心跳“突突”地狂飙,她迟早会被他电死的,按着胸口,红着脸,浑然不知有人正在给她下套,就等看她往里钻,“已经不累了。”
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将她拦腰抱起,“既然不累,那么今晚。。。。。。。”
他可没忘昨晚在订情岛上和她一番云雨之后,她便已入睡,难耐不住的他百般纠缠,总敌不过她一句话:“我累了。”
今晚,他不会再放过她了。
楚绛芸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算了,可还是没头没脑地迸出一句,“你。。。。可你自己就不觉得累么?”
她就奇怪了,他的精力到底有多旺盛,这三天在订情岛他就不知道,她,全身骨骼已经快要散架了么。
邪魅的笑声贯入耳膜,“如果怕我累,换你主动好了。”
“你,你当真是个无赖,”如雨滴般地绣花拳落在他胸前,“我不要。。。。。”
“哈哈。。。。。。。”抱着她已至寝宫,龙凤呈祥的描金大床,绫绡帐温柔拔动,某人气息如蛊,含着她的耳垂,“等下,我便让你喊要。”
“你,放开我,坏蛋。”
娇音谑耳,却早就被他吞噬。换作浓浓的相思,百般温存,万分缠绵。
不时,大红色的绫绡帐内,莺声恰恰,喘息喃喃。
一室温情,一床旖旎。
飞花散尽恨犹存(二)
睡眼惺忪,玉葱般的手指滑过红色锦绣绒被,“睿。。。。。。”低低的轻唤,却瞥见身侧已没有了他的身影。小脸埋于枕边,他的气息犹存,脸上泛起淡淡的笑意,内心溢满柔软。昨晚一夜激 情,他,海誓山盟,这一切是这样的真实,却又美得如镜花水月,带着虚幻。
仅仅只是几日,他与她的距离从原本的天与地,而契合为一。
可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可是将对宁枫的感情放下,而转为爱上他了?
亦或是,不再纠结于他帝王身份而真的接受他了?
拂开浅紫色床幔,流苏闪动,从窗外折射近几道光芒,趿着绣花鞋而起。于寝殿和前殿的连接处,紫水晶串起的帘子细碎而响,人影由远及近。
“小姐。。。。。。。。”带着浓浓的哭腔,却听清是千娇百媚还有傻丫头。
“是你们,”离开皇宫让她最难放下的无非是她们仨,终于见到了,却惊喜的不知何表达,“怎么来这了。。。。。。?”
“小姐,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三个丫头都含笑而哭。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别后重逢,自是欢喜,主仆四人紧紧相拥,到是千娇先开口道:
“是陛下招我们仨过来的,来的时候你还在睡,命整个月潮宫的人谁都不准把你吵醒,要等你醒来后再好生侍候。”
“小姐,皇帝陛下可疼着你呢?”
连傻丫头也看出来了,心,被某种情愫轻轻叩动。
“小姐害羞了。”百媚忍不住顽皮地捉弄自家小姐。
“死丫头,又开始贫嘴。”
“哈哈。。。。。。看看看,不就是又脸红了。”
铜镜内,双眸含春如波光流转;面带羞赧好比绣面芙蓉;千娇为她梳着一头如墨青丝。月潮宫的宫女绿柳,在楚绛芸跟前盈盈一福:“小姐,赵婕妤与周美人前来月潮宫,如今正在殿外候着,奴婢们不知如何应承,望小姐给予明示。”
又来了!
“些话怎讲?”只是不明白绿柳的话是什么意思。
“月潮宫是陛下寝宫,陛下曾有令后宫未经他的准许是不能踏足于此的。”
“哦?”看来自己留宿月潮宫一事,想必已传遍整个皇宫了,最烦的,最怕的,只要还身在皇宫终究是逃不掉的。
“小姐,若是不想见便不见了,反正这也是陛下定下的规矩,她们也不能拿你怎么样。”想起很久以前的那个早上,千娇仍是心有余悸。
“还是要见的,”对绿柳婉声说道,“还是让她们进殿来候着吧,陛下回来我会向他请罪的。”
绿柳如释重负地嫣笑,退身而去。将赵绾儿和周双双请进正殿,奉上茶上,侍立于一侧。赵绾儿染着凤仙花的手指指着绿柳问道:“日上三竿了难不成她还未起来?”
“回婕妤,”对上嚣张跋扈的赵绾儿,心,情不自禁地向谦卑有礼的楚绛芸靠拢,不免想到灭灭她的威风,“陛下早朝前吩咐奴婢们不管楚小姐睡到多晚,都不准有一丁点的声响惊到楚小姐,所以。。。。。。”
“哼,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想必恃宠而娇,他日定会被她踩在脚下,过不得好日子了。”赵绾儿气得粉脸通红,金瑛簪子上的攒珠因为气愤而跟着颤抖
坐在对面的周双双则神情自若,浅浅一笑,咂了一口茶,闻得赵绾儿的埋怨声,瞬间便转化了表情,不由得跟着附和:“陛下也真是的。”
这一微妙迅速的变化则被刚刚从后面穿堂行来,隔着紫檀屏风的楚绛芸尽收眼底,心中不由怔忡。
罗袖轻扶,湘裙微摆,还未来得及细看,楚绛芸已蹁跹而至跟前,向着她们委身行礼:“啧啧啧,都住进月潮宫了,怎么还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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