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阿敏,五爸爸会不会又想了什么招数啊?”我在阿敏的耳边悄悄地问。
“只要不是让宝宝离开我,谁怕他啊。”阿敏狂肆的说。
“宝贝,你的悄悄话也太大声了吧。”三爸爸野满脑黑线的说。
“大爸爸,你在看什么?”吃饱喝足的我居然有精神去招惹大爸爸雪这尊冷面佛了。是血液都跑胃袋子去工作了,大脑现在是空的么?
大爸爸雪看我一眼,当他的视线扫到阿敏环我腰际的手时,眼神暗了一下,而放我腰间的大手更是用力的紧了紧。
“没什么。”大爸爸雪将他手上的报纸递过来给我。
“宝贝,我说该换衣服了。要看报纸等一下回来再看。”五爸爸收从中间夺过报纸,几下揉搓,变成一团,被他扔进门背后的垃圾桶了。
“五爸爸,你中午吃火药了,这么冲。”我瘪着嘴不满的说道。
“宝贝,别哭丧着脸啦,我房间还有呢。我们进去换衣服吧,爸爸是怕迟到了嘛。”五爸爸收站起身走过来抱住我的头,讨好的对我说。
“我要一小时一千美金。”我埋在他的胸口闷声的说。
“宝贝,你可真会坐地起价、得寸进尺、借风起势啊!”头顶上是五爸爸收无奈的语气。
“呵呵,阿敏,走了。”我心花怒放的在五爸爸收的脸上亲了一口。
这是酒店内可以容纳上千人的宴会厅,台上有张长形的桌子,铺着垂下地的桌布,上面摆着密密的几排话筒,有十一个位子,与长桌半径三米之内也是架了半个圈的摄像机。除了六个爸爸,其它的人我也不知道是谁,多是与电影有关的导演和其它主要演员;台下面也摆满了可折叠的凳子。
五爸爸收牵着我的手和大家一起站在幕帘后。
我此时穿的是一条紫色的吊带礼裙,裙长到小腿肚,脖子上围着一条纱质的白色围巾,遮住我怎么也不肯摘下的玉佩;脚上穿着淡紫的半高跟绑带凉鞋;头发卷卷的披着,额前的留海被一个梅花形的紫水钻别在左边;再来就是左手腕上唯一的手饰,一条碎钻手链。
我回头偷偷的打量着站旁边的几个演员和导演,或许是五爸爸看不过眼了,凑到我的耳边轻声的对我介绍着他们基本的信息。
唯二的两个女演员她们都很美很年青,不超过二十二岁,一个金发碧眼,I国人,叫伊莎贝拉,穿着白色的拖曳长裙;一个黑发褐色眼睛,Z国人,叫李珍希,穿着红色露背礼装,是这次电影中的两个重要女主演。
伊莎贝拉挽着四爸爸葬的左手;李珍希静静的靠着六爸爸墓。
导演是个五十多岁的高大微胖的M国男人,总是严肃的样子,叫约翰。
演‘温未’的是一个二十岁的M国男孩,叫欧文。他是二爸爸夜从一所大学发掘出来的。他也正好奇的偷看着我,见我望过去,朝我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微笑了一下,就收回到处打量的目光了。
“五爸爸,干嘛她们不去挽大爸爸的手呀?大爸爸不是演‘星浅草’的主演吗?”我好奇的在五爸爸收的耳边轻语。
“宝贝,你觉的她们会敢吗?呵呵。”五爸爸收轻笑。
我朝着穿着白色西装的大爸爸雪看过去,他的表情一直是冷酷平静的,全身散着清寒的气息,要是我是那个女主角,也不敢去触虎须的。
“宝贝心疼你大爸爸一个人了?”
“胡说。我只是奇怪为什么男女主角不是一起手挽着手出场嘛。”我垂头在五爸爸收的胸前给了一拳。即然是扮小女友,小打小闹如亲昵的动作应该是少不了的。
主持人拿着话筒看了我们站着的地方一眼,几不可察的一点头,然后在外面等着的各国记者被放进了宴会厅。每个人都是有礼有序的安静的走进来,到写了与他们相应的报社及电视台名或者其它名字纸条的座位处坐下。
大爸爸雪率先走出去,然后各种高档的相机的闪光灯就未停过。
阿敏被留在了幕后,五爸爸收拉着我往外走,我回过头对阿敏用唇说了一句无声的话,止住了他想要跟出来的脚步,一脸邪魅的笑容看着我被五爸爸收拉到灯光下。
我以为我这个‘外人’能有个靠幕帘的最边边位子就很是优待了,却没有想到闪光灯晃得我眼花花,被五爸爸收拉到中间,在大爸爸雪的身旁坐下了。
扑面而来的是灯光的灼热和记者们吃惊的视线,我甚至能感受到透过眼前的摄像机,电视机前的粉丝们向我刺来的各种各样的眼神。飞机场时果然是隔的太远吗?
我很委屈的朝左边的大爸爸雪看去,他回我一个不解的眼神。
作者有话要说:木爸爸与六个假爸爸幼稚的对话其实都是一种试探对方的一种举动,要知道,越是平常普通的说话和动作,就越是‘破案’的关键(柯南看多了)。。。。。。
谢谢亲亲们提的意见和建议了,虽不能全部照做,但却是给了我很好的思路,因此,我找鸣人学了一招‘多重影分、身之术’,各位亲亲,抱抱!
第八十四章
一直不停闪着的相机晃得我眼花花,迷迷糊糊的被五爸爸收拉着在大爸爸雪的右边坐下了,然后五爸爸收坐在我的右边。
我委屈的朝大爸爸雪看去,他却回我一个不解的眼神,还有一丝轻浅的笑意在蓝眸上现过。
记者们只是照相或摄影,都是一副忙碌的样子,等着随时提问。
透过眼前的摄像机,我似感受到电视机前的粉丝们朝我看过来的各类视线,那些嫉妒、羡慕、讨厌、支持、爱慕等等的眼光我都不在意,只是为何我还能感受到许多双含泪的、激动的、欣喜的、感激的、宠爱的目光呢?那双双眼眸就像在我的前面一样,让我的心底片片柔软。
男主持人拿起话筒说了一些场面话,然后说以下是提问时间。台下的记者们都兴奋了起来。
能进得这里的记者都是大有背景的,所以他们的提问总是很刁钻,很难缠,很犀利;他们总是剑走偏锋,深挖细掘,让被提问人总是有口难言,更多的是不敢言。
我这个被五爸爸收逮着的倒霉蛋,第一个问题就是直针对我而提的。
“你好,我是英邦电视台的朵拉。请问坐在中间位置的那位紫衣小姐,你与美男组合是什么关系呢?为什么会坐在正中间的位置?为什么会和组合中的白梅手拖着手一起下飞机?”女记者朵拉闪着阴狠的眼光问。
“是问我吗?”我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对。我是在问你。”女记朵拉再站起来说。
“我和美男组合的成员的关系是很复杂的,但也不是不可以告诉你们。”我顿了一下,下面的记者们忙将手上的录音工具全对准了我,有些摊开腿上的笔记本,时刻速写。
“就是,我是他们的粉丝。至于与白梅手拖着手下飞机呀,应该是怕我摔跟头吧。呵呵。”我轻笑着说。惹的下面一阵笑声,然后气氛变得轻松。
“你真的是粉丝吗?你与他们的关系看着很亲密的,请你如实说。”女记朵拉站起身犀利的问。
“。。。那个,你们干嘛不与朵拉争问呢?她都说了好几句话了。”我眨着眼说道。
“。。。我是美联社的记者,叫乔治。请问紫衣小姐你是不是白梅的女友?”男记乔治站起来提问。
“白梅,他们都不问我的名字,是不是知道我的名字不好听,所以他们就都跳过这个问题呢?”我很轻声的对右手边的五爸爸收说道,不过,即使声音最小,通过话筒的扩音,所以全场又是一阵笑声。
“呵呵,是我们的失礼了。请问紫衣小姐你芳名呢?”男记乔治倒是很快的问。
“我叫陆晓南,陆地的陆,拂晓的晓,兰花的兰。”我信手将电影中的一个名字拈来,还一字不改。
“我是东方电视台的程青缘。请问陆晓兰小姐你是怎么认识美男组合的成员的呢?”男记程青缘问。
“这个好像是《星夜极速》的记者见面会吧?说真的,你们还是先问他们吧。等你们问得差不多了,再来问我吧。不然我怕你们时间不够。”我好心的提醒着他们。不过少有记者听劝,一个个问题总是围着我转。
“请陆晓兰小姐回答。”男记程青缘说。
“。。。在一个小雨天,白梅的车刮到我了。”我编。
“你与白梅一见钟情吗?”有个不按程序来的记者抢问,然后很快反应过来:“我是海日报社的记者,叫松香秋,请多多指教。”
“才没有什么一见钟情呢。他将我的衣服都弄脏了。因为不相信会碰到心目中的偶像,所以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很火暴的,因为我抡起书包砸他头上了。呵呵,他有没有对我一见钟情就不知道了。”我再编。
“我是曼谷电台的记者隆冬,请问美男组合中的白梅先生,你与陆晓兰小姐什么时候结婚?”男记隆冬问出一个让我呆愣的问题。
这都什么莫明其妙的问题啊,与五爸爸收结婚?我会被阿敏压死的,太恐怖了。
“这个问题还太早了吧,等晓兰的学业完成了再不迟。”五爸爸收用温柔的声音对着话筒说道。
“那就是说白梅你打算步入婚姻的殿堂了?是不是组合中成员都有这个打算了呢?”男记隆冬抢问。
“自从认识了晓兰,我就有这个想法了。”五爸爸收的大手握住我的小手,侧脸深情的望着我,编。
我在桌子底下踢了踢大爸爸雪的脚,意思是叫他说话。
大爸爸雪深沉着一张脸,蓝眸微微的转动向我看过来,无声询问。
桌子底下我踩在他的皮鞋上,使劲的碾着,后者的眉毛都不皱一下,就是不开声将众记者的话题接过去。
“我是《非常时尚》杂志的记者班伽蓝,请问陆晓兰小姐你现在有没有和白梅同、居呢?”女记班伽蓝问。
“我还有三个月才成年,与父母住在一起。你们不能老是问我啊,不能冷落《星夜极速》剧组的人员啊。”我面带微笑的说,内心直咒人。
“我是青凤卫视的嘉靖,请问陆晓兰小姐是不是也会在《星夜极速》中演白梅的女友呢?”男记嘉靖问。
“。。。这,不是我可以作主的吧?而且我从未学过表演,因为我的身体不允许。你应该问导演约翰先生,或者背后的投资人。”我向坐在第三个位子的导演指了指,微笑着说道。
桌子底下的脚不管用,我就改用左手,抓住大爸爸雪桌子下的手,在他的手心写字。要是再不懂,我就掀桌子了。而且大爸爸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迟钝了?
“我是红玉传媒的明月。请问美男组合中的成员是不是都接受了陆晓兰小姐呢?白梅与陆晓兰小姐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呢?”女记明月问。
虽然还是围着我的问题转,但是却不是问我了,我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拿起桌子上的矿泉水浅浅的抿了一口。
“我们认识半年了。”五爸爸收说。
“与他相处还好。”二爸爸夜说。
“晓兰是个很可爱的女生。”六爸爸墓说。
“挻孝顺。”三爸爸野说。
“。。。喜欢。”大爸爸雪蹦出两个惊吓一片人的字。
“晓兰的厨艺很好。”四爸爸葬和大爸爸雪几乎同时说出。
然后我喝水呛着了,捂着嘴低头埋在桌子下面猛咳。
“宝,晓兰,你怎么啦?”五爸爸收忙在我的背上拍着,连大爸爸雪也是,另几个爸爸几乎要起身过来。
“咳咳咳,我胸口痛,咳咳。。。”我含着眼泪,紧捂着胸口,忍痛的说道。
“宝,晓兰,我扶你下去。”五爸爸收站起来将我小心的半抱着扶起,阿敏从幕后冲了出来,从五爸爸收的怀里抢过我,拦腰抱起。
“咳咳,我没事,咳,白梅,你不用跟过来了,咳,不能打断见面会,咳,阿敏抱我下去就好。不用担心,咳,我会吃药的。”我面色咳得酱红,手上青筋凸现,很柔弱的被阿敏抱在怀里,断断续续的说。
“不好意思,记者会暂停十分钟!”二爸爸夜抓起话筒说。
我被阿敏抱着回到幕后旁边的休息室。
“咳,咳。。。”为了逼真,我的喉咙好痛啊!
“宝宝,没事的。咳出来就事了。”阿敏神色紧张的将我俯趴放在他的腿上,在我的背上使力的拍着。
或许我的气管里是真呛进水了,所以在阿敏的大力下,吐出半口水。真像小时喝奶呛着的情形啊,那次,嗯?那次是怎么啦?胸口还真有些疼了。
“晓兰,你没事吧?怎么突然又发病了?”五爸爸收一脸焦急的问。
“我,咳,没事了,就是喝水呛着了,呵呵,你们不用担心我的。咳。”我的眼睛在休息室一扫,见到剧组的其它人员都在,还有房门大开,和被挡着却拼命往里面挤的记者,装虚弱的说,再来两声闷咳。
“好好的,怎么就喝水呛着了呢?太不小心了。”阿敏小心的将我放在沙发上躺着,皱眉担忧的问。
“都怪白,白白菊。”白了半天才想起四爸爸葬的艺名,“他胡说我的厨艺很好,咳,这明显就是在世人面前嘲笑我嘛。呜,我这种破身体,怎么可能进厨房呢?他一定是在反对我和白梅在一起,他不喜欢我。呜,阿敏,白梅。”
“。。。啊,晓兰,我没有那个意思啊。你每次来探班带着的食物都很美味,所以我就以为是你做的呀。绝对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四爸爸葬在另外六个男人的瞪眼和一堆鄙视的眼神中,蹲到沙发前道歉。
“那是我家佣人做的。”我弱弱的说。
“白梅,我想让阿敏抱我回房休息,好吗?咳。”我用纯洁讨好的眼神望着五爸爸收。
“可是我很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看看我的晓兰。”五爸爸收在只有我能看到的角度,眼神邪恶,温柔的说。
“他们不是都看到我了吗?白梅?!”我在心中将五爸爸收的小草人狠扎、狠摔,面上却是羞涩的娇声说道。
“你去休息吧!”二爸爸夜替五爸爸收说,高兴得我差点儿跳起去抱住二爸爸夜了。
“谢谢你,白梅。”我抬高一点身子,抱着五爸爸收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向二爸爸夜丢去一个感激的眼神:“还有你,白,白昙。”
我穿着宽松的睡衣,盘腿坐在超大的沙发上,房间里到处满了零食和各式点心;我的嘴里塞着香甜的蛋糕,左手上抓着一包薯片,右手端着一杯橙汁,只得用白白胖胖的小脚丫子勾过电视机的摇控器,别扭的按下那红色的按扭,挂在墙上宽大而轻薄的液晶电视‘啪’的一闪,画面清晰的跳了出来。
电视里重播着昨天的记者见面,在我‘发病’到被阿敏抱到休息室短短的两分钟不到,画面上是一片惊慌加惊喜的,记者们只是慌愣了一下,就全部往台上围了上去,像是暴乱一样推挤着往‘白梅女友陆晓兰’的方向跟进。
然后将那个面面拉小,美女主持人出现在电视正面,猜测着我的具体身份和一些莫明的问题。
后面没有‘陆晓兰’的那一段记者会就正常多了,当然还是时不时的将问题转到‘陆晓兰’的身上,不过被台上的一群老油条们给不动声色的挡回去了。电视里还重播了一次酒店外面粉丝抗议的疯狂场面,甚至还有卫星传输的各国粉丝抗议或支持的画面。很好笑的感觉。
我无趣的将电视关了,眼睛在房间里面乱扫,报纸呢?报纸又是用什么文字来描述这个无中生有的故事,以及[花美男组合]的成员该不该结婚的问题呢?
我仰头抛起一块薯片,大张着嘴巴接住,‘咔嚓’一声脆响。
“童山童武,给我报纸!”在消灭了一袋薯片后,我大声的喊着。
“少主,什么事?”童山和童武从外面打开门跑了进来。
“给我报纸。顺带再给我来包薯片吧。”我嘻笑着说。
“少主,要是六个主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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