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放学后在车里等侑士哥哥好了。”
“嗯,也好。”
又一个集合时间地点敲定。
作者有话要说:我给你们说。。。。你们表打我。。。
我明个请假,然后清明放假三天。。。。所以我可能会连着四天更不了。。(说了不准砸我,,谁 谁扔的苹果!!扔就扔呗,还是个长虫的。。。。不能啃,,惆怅。。)
不过也许我今个RP大发多更几章,,,下午再说吧。。
与乾相识
“砰”,熟悉的撞击声不断的传来,流夏的视线从日语书上,转移到草地上正笨拙捕捉蚂蚱的男生身上。
自从无意中发现这个幽静的桃花源后,她每次逃课都会来这里看书。而前面不远处这个戴黑框逆光眼镜,个子高大的男生,则是在每周三下午准时到这里。这是流夏第四次遇见他了,他总是背着个大包,带着些奇怪的工具,拔一些奇怪的草,捉一些奇怪的虫子,作一些奇怪的动作,曾经一度她猜测这人可能是个生物系的学生。
因为实在不愿离开这个难得的天堂之地,又因为他并不经常来,所以流夏总是有意的忽视此人的存在。但是,今天这一声声的噪音实在让她有些心闷。
翻开手机盖,2:40,离放学时间还早,除了冰帝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可是一想起那四处可闻的私语声,尖叫声,她立刻否定回去的想法。
伸手拔根草,咬在嘴里,往后悠闲的靠在粗大的树干上,半眯着眼盯着男生的一举一动。
在经过捕虫网,手捉,脚踩之后,那只蚂蚱似乎渐渐明白,眼前的这个身材威猛的男生其实对微小的自己没有办法,它开始围绕着他兜圈子,不停的在他身边打转,就是不让他捉到。看着那个一脸郁闷的男生,蚂蚱心想看来养了一夏天的大腿没白养。
“不是说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吗?不符合理论。”男生一手拿着捕虫网,一手叉腰,盯着那只蹦来蹦去的蚂蚱苦恼的嘟囔。
“嗤,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流夏拿掉嘴里的草叶,说。
听到说话声,男生看了她一眼,又继续盯着依旧乐在其中的某只。
流夏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弯腰捡起一片硬实薄薄的树叶,看准蚂蚱跳跃的方位,眼睛一眯,随手甩了过去。
只见那蚂蚱欢快的蹦啊蹦啊,突然在半空中撞到什么东西,立刻直线掉下去,落到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男生赶紧飞扑过去,摁住,察觉到手中没有动静后,他小心翼翼的翻开手。
一秒,两秒,三秒过去了。他颤微微的举起一分两半的小尸体,嘴角抽搐的开口:“死了?”
“死了?”流夏听到他的话,快步走上前,蹲下身皱眉捏过男生手中被人腰斩的小东西。
“身手居然退步了。”她喃喃自语道。
起身把手里的东西扔给男生,弯腰又捡起几片树叶,瞄准周围一切正在飞舞,蹦跳的活物,接连不断的扔过去。一时间草丛里一片兵荒马乱,也直接导致流夏的靶子急剧增多。
男生呆愣的看着眼前奇怪的场景,方圆10米以内虫子喧闹,飞舞声不断,而位于噪乱中心的少年左手闲散的抄在裤兜里,右手不断的甩出树叶,而那片片树叶似乎有灵气一般,源源不断的从树枝上地上飘到少年的手中。他眉头微皱,嘴唇轻抿,面色清冷的瞄准一只只原本活蹦乱跳的虫子。
过了大概十分钟时间,少年终于停了下来。男生抬手推了下眼镜,轻吐一口气。只是少年接下来的动作,又重新让他抽了口气。
只见他轻轻的挥挥手,那些被打掉分散各处的小虫子们,像被什么牵引一般,直直的飞落到他身前。眨眼间,便堆成了一小堆。
流夏随手拿起旁边的小木棍,拨拨眼前的虫子堆,算了算死亡率。还蛮低,满意的点点头,起身到不远处的小河里洗了洗手。
回来便看见那个男生正在兴趣盎然的拨弄那些存活下来的虫子,她挑了挑眉,走到树下,盘腿坐下,继续看书。
“Ne,打扰一下。”
流夏抬头。
“那些活的我能不能带走?”男生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问道。
“自便。”她淡淡的道。
得到她的同意,男生立刻兴奋的跑过去,从包里拿出几个大大的玻璃瓶,挑出依旧不停蠕动却不能跳的虫子,分别装满。
他弄好之后,去河边洗洗手回来,坐到流夏不远处,拿出一瓶水,拧开,递给流夏。
抬眼看了看他,流夏淡淡的开口:“不用。”
丝毫无视她的冷淡,男生依旧坚持的举着水往前推了推,“谢你的。”
不就是一堆死物嘛,至于这么客气嘛。流夏皱眉,无奈的接过。
“你刚才的手法好厉害,像是扔飞镖一样,出手快狠准,能飞的被切断翅膀,能蹦的被割掉大腿,太精准了。这其中大概涵盖了眼力,腕力……”男生手拿着一只笔唰唰的记着什么,嘴里旁若无人的自语。
“哎,不对。”他猛拍大腿,扭头看向流夏:“如果我没看错,你用的好像是树叶,而且那些树叶好像都是自动飞到你手里的。”
少年听到他的话,嘴立刻紧抿起来,似乎有些懊恼。
男生见他不答话,心底瞬间了然,自己应该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他立刻从善如流道:“每个人都会有秘密,不说也没关系。”反正我会查出来的。
男生移到流夏对面,盘腿一本正经的道:“你好,我叫乾贞治,青学二年级,能交个朋友吗?”
朋友?少年拿着书的手颤了一下,面色攸沉。
“不告诉我名字的话,也没关系。”似乎早就料到他的反应,乾依旧平静的道:“我要拿这些东西做实验,你如果没事的话,愿不愿一起去看看?”
少年抬头,微眯眼盯着他。
“你难道不好奇这些小东西会变成什么样子吗?”黑框眼镜一闪,乾嘴角上扬成诡异的弧度。
少年不为所动,良久,淡淡的开口:“残忍。”
乾兴致盎然的脸,立刻黑线条条:“刚才弄一堆尸体的人,没资格对我说教。”
翻开手机盖,3:10,流夏起身,把书随手扔到包里,望着稍西的太阳,漫不经心的道:“青学离这远不远?”
意思是同意了,似乎看见神秘少年的资料在自己面前唰唰的飞舞,乾咧嘴一笑:“很近的。”
他接着说了个位置,流夏大略算了下,离这个郊区有点远,不过离冰帝倒是很近,方便回去,就点点头,率先离开。
乾赶紧拎起大大的背包跟上。
当看到校门的招牌时,流夏囧了一下:“你是国二生?”她还以为他不是高二就是大二呢。看着乾微微的颔首,她开始确信自己可能真的到了异世界,不然为什么这里的一切都不符合正常世界的逻辑。
头发、眼睛五颜六色,男的长得像女的(比如迹部),女的像男的(你确定不是在说自己),明明是个中学生,四肢却发达的像个成年人(喂喂)……另外最奇怪的便是自己所习练的内功,前世偶然得到这份武功秘法,闲暇之余修炼十余年的结果只有强身健体,而在今生因为习惯,不自觉中重新练习,却发现效果惊人,摘花飞叶,隔空取物,凝气成物,这些以前只能在小说或电视看到的情景,自己做来却是轻而易举…………异世界!
虽然这里的历史,地理,一切都与自己原来的世界相符,但她还是时不时的觉得诡异。自己原先的生活在这里没有一丝迹象,同学,孤儿院,学校,连那个与她有血缘关系的女人,都是不存在的。
有时候,她总是怀疑到底以前是一场梦,还是现在的才是。
张潮说“庄周梦为蝴蝶,庄周之幸也;蝴蝶梦为庄周,蝴蝶之不幸也”,那她是何解?
“欢迎来到青学化学实验室,也可以称之为乾贞治实验室。”乾独特的声音震醒她的走神。
扫视了一圈,“没什么特别。”
汗,乾装作没听见,径自引他到实验桌旁。一路上他充分领教了他的冷淡,虽然已经不再触地雷似的问他的事,但闲聊的话似乎还比不上他手中的日语初级书有趣。
不过好歹摸到些许线索,例如这家伙刚到日本不久,日语一般,例如这家伙不爱说话,一直扮酷,例如他身手不错等等等等,唰唰写起来,看起来也不少噢。
在实验室待了将近一个小时,手机设的闹钟响起,提醒她该回冰帝了。
乾识趣的收拾东西,起身对他道:“走吧,我送你。”
谁知那家伙把手机扔包里后,理都不理他径自往外走去。
乾郁闷的疾步跟上。
看到不远处青学的校门,他转头向那个面色冷峻的少年道:“Ne,周末要不要来这里玩?学日语的话,多个人成效不是更快吗?譬如像今天这样。”
少年踩着不紧不慢的步子,不说话。
“如果要来的话,去学校东南角找我。”乾不放弃的开口。
看着愈走愈远的少年,乾不屈不挠的喊声:“不要忘了,学校东南角。”
“来的可能性是0。5%,不来的可能性是99。5%。”他用笔敲着本子,自言自语。
话刚落音,放学铃声响起。
唰唰唰,笔记本上多了一行字:“时间观念良好。”
“不过为什么他会知道学校的放学时间,难道他也是附近的学生?可是他穿得衬衣上为什么没有校徽?难道是故意不想让人知道他的来历?对噢,他为什么不想让我知道名字?还有今天出来,似乎是逃课,难道他是一个小混混?!!很好,一个很有力的怀疑,做的不错。”继续唰唰唰…
“嘟嘟嘟……”
“MOXIMOXI。”
“乾,手冢让我告诉你,不用来参加部活了。”
轰,乾立刻撒腿就跑,“我不是故意要迟到的!”
青学网球场。
“不二,手冢今天请假,你干嘛吓唬乾?”菊丸双手背在脑后,眨着眼问道。
“英二,迟到是不好的行为,我这是在督促他啊。”不二笑眯眯的道。
“啊类,是吗?”单纯的孩子食指挠挠脸,相信了他的话。
冰帝校门前。
司机拉开车门,忍足探头进去,正好看见正在埋头看书的妹妹。
“今天又溜出去学日语了?”流夏经常逃课的消息,是他无意中从一个后援会员那听到的。他承认他有些气急败坏,问日吉,他回答以为前辈知道。最后终于还是她坦白从宽,解释因为日语水平一般,老师讲课有听没有懂,所以只好逃课自学日语。他本来说是自己可以教她,却被拒绝,说她以前学其他语言,也是自学过来,习惯了。忍足只好作罢,改为晚上给她补习功课。她也同意了。
“嗯,今天学了不少化学方面的单词,这样下次补化学课,就不会困难了。”流夏摇摇手中的笔记,笑着回答。
忍足接过本子,扫视了一遍,随手指划着让她一个一个的念。
“砷,维生素,氧气,磷……”
宽敞的车厢里,不停的回响着似清脆却又略带低沉的声音,偶尔夹杂着少女银铃般的笑声。
作者有话要说:嗯,上章字数忒少。。。我RP爆发,补一章。。
另外:我草稿不多了。。估计清明回来就要不定期更了。。。
再到青学
穿着一身休闲的秋装,戴着一顶长檐的遮阳帽,流夏悠然的走在街头,偶尔停顿下来,倾听边上人的对话。
以前到一个国家之后,如果待得时间比较长,尹亦便会替她报名学习班,但是如果待得时间较短的话,流夏则只好从街头、饭店、旅馆、超市等所有人员集中的地方一点一滴的学习。幸好年纪够小,眼力、耳力都不差,记忆力也够好。
当然,热闹的场合总会发生些意外,例如眼前的状况。
“小子,不长眼啊,没看见一双大脚在这放着吗,还往上踩!这双鞋可是NIKE的,很贵的,说吧,要怎么办……”
手指顶顶帽檐,流夏抬头,看见眼前正说的不亦乐乎的扫把头男。面色不善的想,难道她长得一副凯子样,不然为什么她到哪个国家都会遇上这种事情,再说,她现在还以防招摇过市,特地戴了顶帽子。
正在默默吐槽,忽然感觉面前出现诡异的气流,她眼睛一眯,迅速抽出右手抓了过去。
“啊啊啊,你小子快放手,不然我就再加上一笔医疗费,到时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流夏脸色不变,只是手中的力气越使越大。
“啊啊啊,疼死我了,你这个臭小子,我今天绝对不放过你,你们几个还站在那干嘛?”扫把头大叫着扭头朝后面吼。
丝毫不在意周围正慢慢聚集的不良少年,流夏手下陡然发力,听到“咔嚓”一声,她才慢悠悠的抽回手,淡然的看着眼前正抱着一只以诡异角度垂下的手长嚎兼跳脚的扫把男。
“啊,我的手断了,疼死我了,你们几个还不过去揍他!啊,我的手啊!”
对待这种场面只有一个方法——以暴制暴。
垂在身侧的手指习惯性的开始活动,帽檐下精致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去死”,伴随着吼声而来的重拳被她轻松的躲过,顺势伸手猛一扯不良少年甲的手臂,“咔嚓”,又一声清脆的响声。“啊”,紧接着是一声震天动地的痛号。
剩下的三四个少年一看不对,立刻互相使眼色道:“这小子看来有点来头,大家一起上。”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几秒钟后,扫把头就知道自己惹错人了,只见那个身材瘦弱,个子不算高的小男生如鬼魅一般快速的穿梭在几个人之中,一瞬间,只听到“咔嚓咔嚓”骨头断裂声,以及连续不断的惨叫声,心底顿时冒出一丝寒意,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可是,那几个同伴很快就被男生给撂倒在地,现在他正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往这边走来。寒意不断的往上涌,看不到帽檐下的表情,只是那双垂在身侧细长精致的手,让他忍不住的绝望。
“那边,你们在做什么?!”一声粗喝遥遥传来。
扫把头转过头,前方路口一个穿制服的警察拿着根电棍边跑边喊,这个以前被当做催命钟的声音,一时间让他差点喜极而泣,他冲着男生大叫:“警察来了,你可不能对我怎么样。”
那男生也听见了喝止声,脚步停了下来,望望路口,轻轻的嗤了一声,转头走进围观的人群中,眨眼间就不见了人影。
看见远处疾步走来的警察,扫把头激动的扑过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警察叔叔,你终于来了。”
那警察一看见他那张脸,就啪一下子把他摁地上,嘴里道:“你这个混蛋,终于让我逮到你了,整天不务正业,敲诈别人,看你往哪跑?”
“哎,我的手啊,断了。”
听到惨叫声,警察有些迟疑的拉起他的手,揉捏了一下,又啪打在他头上:“什么断了,只是脱臼了而已。你不要以为博得我同情,我就放过你。”“咔嚓”,一个手铐拷上。
“原来没骨折啊,吓我一跳。”扫把头劫后余生的庆幸。
“诶,今天哪个大侠发威,居然帮着教训了你们这一群小混蛋……嗯,都是脱臼,没有大问题。”大盖帽咧着嘴查看了每个倒在地上呻吟的混混,拿起电话道:“伙计,抓紧时间过来,那群棘手的敲诈少年,终于让我逮到了,哈哈哈……”
围观的路人看着这个戏剧性的场景,都不禁有些无语。
说实话,她挺讨厌警察的,更讨厌警察局,所以选择离开。继续逛街是没兴致了,回忍足家不愿意,去冰帝看练习练习?笑着太累,不去。
忽然想起前几天那个黑框眼镜男貌似叫乾贞治的家伙,好像有邀请她周末去玩。默然的考虑一番,踩着慢悠悠的步子迈向目的地——青学。
再次踏过青学古老的校门,流夏径自走向东南角。
看着熟悉的铁丝网,不自觉的微撅眉,那家伙居然是网球部的。
不过相比于冰帝荷尔蒙纷飞的景象,青学就相差甚远了。只见场外两两分散的站着屈指可数正在轻声细语的小女生,如果说是因为休息日,粉丝减少也可以理解,可是场内的正在训练的部员,大略算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