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妹妹发话,忍足恨恨的缩回提着青木后领的手,犹自不放心的道:“青木伊叶,不准碰流夏,她的手还没好。”
一句话立刻让青木讪讪的放下再次伸向流夏的手,她摸摸鼻子,余光忽然捕捉到天台门又上来一个人,她眼睛一亮,飞奔过去,口里叫道:“迹部,来抱抱!”
迹部动作一滞,眼角微抽,厉声喊道:“桦地。”
“Rusi。”伴随着稳重的应答声,桦地高大的身躯出现在青木面前。
她立刻往后跳了一步,连摆手道:“好了好了,迹部,我知道错了。”然后在看到从桦地之后出现的人再次大叫:“慈郎~~来抱抱!”
“啊?~哦~”慈郎揉揉昏昏欲睡的眼,不明所以的抬头,还未看清是谁,便被来人一把抱住,并且在脖颈处蹭了蹭,察举是熟悉的气息,他掩口打了个哈欠,拍拍怀里的人模糊不清的唤了声:“叶叶。”
迹部看着蹭来蹭去的两人,眼角抽的更加厉害,扭头向和青木一个班的忍足咬牙道:“她今天又发的什么疯?”
忍足推推眼镜,无奈的耸肩:“她今天历史考试破了70大关!”
迹部一怔,随即明了的点点头,说道:“怪不得。”侧首发现流夏迷惑的神情,过去揉乱她的头发,柔声道:“流夏可不要学这种不华丽的动作哦!”声音中夹杂了一丝笑意,更显得低沉邪魅,充满了诱惑感。
还没等流夏回答,旁边便传来不满的声音,“你说谁不华丽了!我这叫真性情!你不懂。”
青木扯着要倒不倒的慈郎走过来,皱着鼻子瞪迹部。
迹部斜睨了她一眼,没答话,直接走到餐桌旁坐下,扬手招呼在旁看笑话的众人,“行了,都过来用餐吧。”
青木嘟嘟囔囔的跟在陆续入座的人后面也坐下,顺便把趴在肩膀上的慈郎扔座位上。
“流夏的手没事了吧?”刚坐下,凤开口道。一句话引得所有人望向流夏。
“爹地说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拆绷带。”流夏活动活动左手。
“这么严重?”凤有些失望,“本来还想和你切磋一下厨艺呢,看来要等以后了。”
“你以后也等不着了。”忍足给流夏夹个鱼丸,慢条斯理的说。
“为什么?”凤不解的问。
又给她夹了个龙虾,忍足才悠悠然的回答:“我爸和我妈三令五申禁止流夏以后再接近厨房,以及远离一切易燃易爆物品。”
“啊?”凤讶然的张口。
流夏不好意思的对他羞涩一笑。
“不错。”迹部在旁边接口,“又不是没有佣人,自己做的话徒惹受伤。”
其他人望着流夏左一层纱布右一层绷带的手,心有戚戚然的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额滴神啊!!!额激动!额兴奋!!可素偶还是只能更一章。。。。
实话说,这两章就是调剂。。。无任何意义。。如果硬要加个意义的话,,就是流夏受伤这个事映衬后面文里的一句话。。不过偶草稿还没打。。囧。。
点击竟然破千。。。怎么楔子会比第二章点击少了200多捏。。大家不要忽视第一章啊,,也很重要的。。需不需要我把卷标放在楔子前呢?。。
还有大家不要叫我笑笑,这个名字忒恶俗。。。我网名为弹指~~来,亲们叫声~~弹指~~嘎嘎嘎 或者老弹也行~嘎嘎嘎~~
我兴奋~~
chance又见(上)
冰冷的空气里,犹显得那挂在万里碧蓝的大太阳更为清晰可见,也更为高远。
街道上,并没有因为逐渐变冷的温度而变得幽静,人还是那么多,只是因为加厚的衣服而显得更为拥挤不堪。
惯性的避过一个又一个路人,流夏不耐的侧身闪进一个小道,她不喜欢有人靠近的感觉。
胡同很窄,紧紧的只能过三个人,两边是古老的泛着潮潮土气的砖墙,上面爬满着枯萎的藤枝,缠绕的枝蔓紧贴着墙壁延伸,那图案像极了流夏曾经在非洲看到的某个部落的祭祀图腾。只是颜色逊色了很多。
旁边,偶尔也会有院子探出粗壮的树枝,深褐的树干上零零散散的挂着几片不甘愿离去的叶子。
只有一枝梧叶,不知多少秋声。
紧了紧领口,她其实是极怕冷的人,虽然有十几年的内力护体,但总是抵不住那从心底溢出的寒意。
“能看见我吗?你能看见我吗?”前方遥遥传来一个男孩子的声音。
她循声望去,却不得见,曲曲折折的道路,能见的视野很小。她慢慢的走着。
“当然能看见!”一个小女孩清脆的声音,“你以为一片叶子能挡住多少,笨蛋!”
“你看不见我的,我都看不见你!”男孩固执的说。
“能看见!能看见!”
“看不见,看不见!”
穿过那段围墙,迎目的是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只是相对瞪视,满面通红,目中似有盈盈不甘的水光。
她轻轻巧巧的绕过他们,目不斜视,不发一言。
就这么擦身而过。
他人的气与恼,欢与笑,与自己何干。
无视后面女孩焦急的喊“姐姐,你能看见他的,是吧?”,她甩袖离去。
我看不见。
就这么环环绕绕的,最后竟然也绕到了chance的门口。她弹掉衣袖上沾染的蒙蒙尘色,推门进去。
门上清脆悦耳的风铃声,也掩不过那一声惊呼,“忍少爷,你手怎么了?”北上原本见着来人的惊喜,在看到那点刺眼的白后,变成惊慌,他急急的跑过来,盯着那层层的绷带,脸上满是忧心。
流夏看着他的神情,微微的皱眉,淡道:“小事故而已,给我杯橙汁。”说着,递给他外套,自顾的走向吧台旁的空座。
“哎哟,您老这手哎……”山木头伸过吧台,凑到她的胳膊前,苦着脸,“怎么整成这样了?”他抬头问。
流夏瞥他一眼,没答话,拿起北上递来的橙汁小抿了一下,立即因为触口半甜不甜的味道紧了下眉,随后不动声色的放下。
北上和山木一直愁眉苦脸的研究着她的手腕,反倒没发现她的动作。
流夏收回手腕,稍微活动了下,说道:“又不是你们的手,担心什么。”
“就因为不是我的手才担心,要真是我的手,我还不得直接哭死。”山木直起身凉凉的说,“我还想着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来,你再不来,我就要放鞭炮昭告天下,忍已经改邪归正立志做好孩子不逃课,以后都不来弹钢琴了。”
北上在一旁接话:“忍少爷这一段时间没来,不知道多少人失望呢。你看今天来的人就特别少,不过今天也听不到你的琴声了,真可惜!”
流夏手撑着脑袋,懒散的随便扫视了一下,淡淡颌首,屋里零零散散的坐着几个人,或看书,或读报,或低语,确实是少得可怜,视线顺势扫过咖啡厅右边的角落,待看清那人时,不禁划了下眉骨,勾起一抹嘲讽,“倒是有人挺持之以恒。”她转过头眯眼道。
山木没有去看,他自然知道是谁,瞪了眼流夏,说道:“就你不识抬举!”
流夏意味不明的轻哼一声,又偏首看过去,只见那两鬓已见斑白的老者对她笑了笑,举起手中的杯子抿了一口,她懒懒的扯开嘴角,遥遥举了下手中的杯子。
赤暮勋实不以为意的笑,低下头与同伴说话。
流夏顺着他的动作望过去,和他说话的那人正好坐在一盆阔叶树景后,影影绰绰的难以察清其模样,只是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随着自己转动,意义不明。她没在意的回过头伏在左手胳臂上,微眯上眼,右手食指轻叩杯口,清脆的声音有节奏的缓慢响起。
咖啡厅慢慢的安静下来,只余流夏指间的清脆环环萦绕。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声音陡然停下,她仍旧闭着眼,喉咙里压出有些哑的低语:“有客到。”
声音刚落,门口的风铃便叮叮当当响起。
然后便是一声高吼:“啊,忍!”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流夏暗叹一声,提气平平的往右移了两个座位,正好躲过扑过来的某人。
抬头撩撩长了一点,但依旧很碎的发,不以为意的看着面前差点趴到吧台上,堪堪站直的惊慌加恼怒的某人,不紧不慢的开口:“菊丸,你就不能悠着点?”
菊丸扁扁嘴,反驳:“你就不能动作慢一点?”
“不能。”流夏直截了当的答。
“哇……”
“忍,你的手怎么了?”紧跟其后的不二打断菊丸的话,诧异的道。
后面的几个人一惊,疾走几步围住了流夏。她也大方,手一伸,放在吧台上,任乾观察研究。
“是烫的吧?”乾眉间有点紧锁。
“包这么厚,你也能看出来。”流夏收回手揶揄。
“烫得很厉害吧!”大石看着那延伸到衣袖里的绷带,皱眉道。
“忍你也太不小心了。”河村担心的轻斥。
“就是,这该有多疼啊!”桃城站在一旁咋舌。
流夏挥手制止其他人想说的话,似笑非笑,漫不经心的开口:“这只不过是逃避麻烦付出的代价而已。”
“什么麻烦,难道还大得过这烫伤?”菊丸有些恼。
“谁知道呢。”她撇过脸,大拇指不停的来回摩挲着杯口。
“忍,你也太胡闹了。”大石责道。
“这是我的事。”流夏垂眉敛目,淡淡的说。
周围霎时一静。
良久,只闻一声低低的叹息,不二轻轻浅浅的笑:“我们也只不过是关心你。”
流夏仰首望他,额间的发随着手的抽离纷纷扬扬,她笑意融融的回:“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关心。”
那笑意从扬起的嘴角,溢到粉红的脸颊,再到微微弯起的眼睛,一双紫眸幽幽的显的眸正眼清,璀璨明亮,仿似最漂亮的玛瑙般映日闪烁。
那笑意如此真实,如此温暖,却让看的几个人,忍不住颤了一下身,寒意不由自主的从心底升起。
一只陡然出现的手,拦断了那如春花般的笑,也拦断了众人恐慌的表情。
流夏一怔,立刻反射性的挥手扫向那只遮住自己眼睛的手,却不待碰上,那手已快速的收回。一手扫空,她猛得站起身,一脸笑靥已化为怒火万丈,她瞪着面前定定站着的少年,咬牙哑声道:“你竟然能近我身旁!”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评论骤升!我滴那个心花啊~~~嘎嘎嘎~~
谢谢各亲的支持~~来~亲一个~
咳,关于这个更新问题,,偶真的加快不了速度。。。偶现在时上班,,用的是公司电脑。。。大家体谅一下吧。。。。
最近在关注新网王,,忽然发现151好像长高了。。。郁郁。。。
还有,你们都欺负我。。。。。'img'chanceyjs_1。gif'/img'
强调自己老弹身份的老弹留!
chance又见(下)
“笑得真难看。”少年清冷的面目上无一丝表情,语气淡淡的陈述。
“关你什么事。”流夏恼怒的低吼,手刀不假思索的砍过去,却被少年轻易的躲过。她眼睛一眯,丹田内力一吐,热力立刻漫布整个身躯,身侧手掌紧握成拳,她轻巧的提步掠到他面前,飞快的抓住他欲缩的手腕。这次没有被逃脱,她嘴角得意的一勾,下一刻却攸得凝结。
手指再一次确认的掐住他脉搏,她慢慢抬头,眼一眨不眨的开口:“你没有内力。”声音轻轻,没有感情,似乎只是这么随意一说。
扯掉掐住自己脉搏的手,少年不在意的启唇:“是。”
流夏低头敛眉,平静异常,不知道在想什么。
少年继续道:“你内力倒是……”余下的话被陡然扯住自己衣领的手嘞在了胸腔里,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呈暴走状态的某人。
“手冢国光,你没有内力,居然也能靠近少爷我身旁!”流夏很受打击,非常受打击,相当受打击。从她习武到如今,五米以内,从来没有人能在她不注意的情况下靠近她,即便是沉睡,她也能立刻清醒。对于这一点,她甚至非常骄傲,就因为有这么灵敏的感知,她才能领先一步做好该做的准备。可是今天……
她很郁闷,非常郁闷,相当郁闷!!
手冢听到她的话,脸一黑,使了个小擒拿,把领子抢回来,冷冷的说:“我有没有内力关你什么事!”
“手冢!”流夏咬牙,翻手就要再抓上去,忽然又停下了,她揪揪头发,有些困惑的喃喃:“手冢?手冢?手冢?!”
她眼睛一亮,随后又轻哼了一声,问:“你是关东三大格斗世家之一手冢家族的人,怪不得!”表情有些猎奇还有些不屑。
手冢看了她一眼,刚想说话,便被旁边的插音截住。
“你们,这里是私人场所,不准打斗!”山木站在旁边愤怒的吼。
流夏扫了眼周围什么也没破的摆设,鄙视的说:“我上次打架,你怎么不说?!”
“上次和这次一样吗?”山木继续吼。
“怎么不一样了?!”流夏也很不爽。
“你是不是想打架啊?!”山木早看不惯她一副拽拽的样子了。
“少爷我正手痒呢!”流夏挽挽袖子,火大的道。
“你这个小屁孩,看我今天替你父母教训你!”山木说着,便握拳扑上。
“不知道谁教训谁呢!”流夏反手接住。
………………
………………
“这是什么状况?”菊丸弱弱的问。
“老板?忍少爷?”北上盯着从厅左打到厅右,又从厅右打到厅左的两人,同样弱弱的苦恼。
不二看着厅中正在上演的全武行,手抚摸着下巴,一双冰蓝色的眼盯着缠斗中的一抹蓝,心里暗念,忍当真是个可爱的孩子,想到这,不由得笑弯了眼,他转头向旁边清冷的少年:“手冢,你不管管吗?”
“让他们打。”手冢双手抱胸,语气冷冷的道。
“哎,不二,你觉不觉得他们刚才的对话很耳熟?”菊丸在一旁忽然道。
“不错,很耳熟。”不二点头。
于是,众人齐齐看向某两人。
“前辈!”某两人异口同声恼怒的低吼,然后又互看了一眼,再然后又不约而同的别过头。
“我们这一对比较默契!”菊丸抱着肚子暗笑。
某两人脸立刻不知道是因为气恼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变的通红,张嘴就要反驳,却被手冢一道扫来的视线给噎回了肚子。
“他们这样打行不行啊?忍还受着伤呢。”大石担心的看着飞来飞去的两人。
“没关系,忍只用了右手,左手一直背在身后呢。”菊丸瞪着俩大眼,看得那叫一个痛快。
众人一惊,乾看向菊丸:“这么说,忍比山木厉害的多。”他们这几日经常过来,和山木也混的差不多了。
“嗯,对啊。”菊丸趴在大石肩膀上点点头,用自己良好的动态视力为大家服务,“山木挨了忍八拳六腿,忍一下没挨。”
“那他们怎么还在……”继续打,桃城脱口而出的话没等说完,便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止住了口。
众人看着场中原来觉得艰难,而现在看来完全是游戏的缠斗,一脸黑线。
“忍,果然很可爱呢。”不二环胸笑眯眯的道。
伸腿踹飞仍不懈努力的某人,因为发泄完毕全身爽快的流夏纵身掠到吧台前,抓起橙汁灌了一口。
“你这个死小子,来,继续!”山木不死心的扑过去。
再次伸腿把他踹向一边,流夏朝他一呲牙:“手下败将!”
北上赶紧拦腰抱住亟欲发狂的山木,嘴里犹不停的念叨:“打住,打住,老板,咱们这不还要开店嘛,还有咱们这属于私人场所,打斗不好,伤到人也就算了,万一要是打碎个桌子杯子啥的,那不得不偿失了吗?”最后看着动作逐渐安静下来的某人加了句,“是吧?”
山木听到他的话,脸一紧,咬着唇犹豫着不敢往后面战场上看。
流夏看着他一副扭曲的怪样,撩撩头发,嗤道:“放心吧,少爷我的武功又不是用来砸玻璃的。”
山木闻言心一松,立刻转过头去,只是……刚舒展大开的脸马上又青了起来,他两眼大睁,疾奔过去,声音凄厉的喊:“我的青花瓷哎,我的松木盆栽哎,我的实木椅子哎,我的…………”惨叫一声接一声,让人不忍睹视。
“臭小子,纳命来!”
依旧是那个动作,依旧是那个姿势,北上很有先见之明的接住飞出的老板。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