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人类的身体极限还真是无法估量,我也要告诉你个好消息,虽然你一直在昏迷状态,但是你的身体在进行着自我修复,本来无望的左臂和右腿,现在看来你真的是个奇迹之人,它们完全重生了,和你从前一样的使用自如。”上帝感叹道,本来以为即使活着也要付出承重代价的人不但活下来了而且也不需要付出永远的代价了,可喜可贺,“野人,你可真是个怪物啊。”
“如果不加“怪物”两个字,我会非常乐意向你道谢。”完全恢复了啊。奇迹?只有自己才明白,那是诅咒才叮
“你好好休息吧,相信你很快就能恢复的。”银狐由衷祝福,他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他不希望越来越多的自己关心的人离开他的身边,希望一切都可以好起来。
“对了,乔斯先生怎么样了?”在始发地的时候便昏迷了,不知道醒来了没?
上帝摇摇头,嗤笑道:“我是你的主治医生,可不是乔斯先生的,具体情况我不得而知,当然,有一点可以肯定,他过的肯定比你好,最起码不用经历无动手术的痛楚以及严重的药品缺失危机。”
野人笑笑,“狄斯需要他。”那个男人真的很强。
上帝幽默的道,“我们可不需要他,过去式:他给你带来的是一场灾难。未来式:?问号,不得而知。”指指自己的脑袋,他可不知道未来。
野人和上帝互相笑了,银狐站在一旁,依然不发一眩
上帝忽然收起了笑脸,严肃的看向野人,“苍狼和芭芭拉结婚了,他现在是狄斯的副指挥。”
野人愣了一下,随后了然,“祝福他吧!上帝、银狐,他是个可怜的人”狄斯的原始成员最终只剩下了自己、银狐以及上帝3个人。
上帝嗤笑,“他可怜?那小子算什么,你又算什么?小子去送死,你呢?他们就这样对待你这个为狄斯立下汗马功滥伤员?”
手术时的记忆非常清晰,野人看着愠怒的上帝,再看看一言不发看着她的银狐,“重要的是我们都还活着。”
“我们能活多久?”上帝冷着脸。
“会很久很久”野人坚定的回答。
上帝笑了,这次的笑很无奈,“你什么时候学会占卜了?”
野人直视上帝,眼神中下了决定,“我死,一起死;我活,一起活!”
银狐看向野人,上帝也看向野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银狐炕清表情的问。
“我知道,我们要在一起,不在同日生但求同日死,我不会让你们同雄鹰……和小子一样就这样死去,也不会放你们2个活在这个世界上,这次,我是认真的,我们当中现在只剩下我是战斗人员,我死了,你们两个也会很快就被解决掉,与其这样,我死都会拽着你们。”
上帝听了大笑着,“这可是你说的,同样的,我也如此,活就活在一起,死,就一起死。”
“你先好好治疗吧!”银狐说道,不反对既是他的赞同。
“谢谢,伙伴们!”狄斯啊,她从前以为的家,永远是不存在的么?现在要将仅剩的好好保护起来,她认为珍贵的东西。
“上帝,你和野人好好聊吧,我再去拿些碳!”看着由上帝和他一起搬过来火炉,火势变小了,外面已经是严冬了啊!
“银狐,我们需要你,这里一直都为你留了位置。”银狐指向自己的心以及上帝的心脏位置,永远都不会加入聊天的银狐是个真正被寂寞包围的人。
上帝一把搭住银狐的肩膀,“在害羞呢,不怕,不怕,大叔会罩着你啊!”
银狐无言,他一直都是知道大家的心里有他的位置,只是不愿意去多想,害怕失去的那天自己会万分痛苦,如今,那么多的伙伴都离他而去了,明明不应该有痛楚的,他却感觉的真切,早知如此他应该活的更加坦率一点,这样就真的真的不会后悔了吧,他从前只是自己骗着自己,他的内心也有他们啊,他的伙伴们。
“银狐,你可以流泪的,没有人说过我们不能流泪,我们也是人,我们也有七情六,我们看到的死亡太多太多,可那不是麻木,我们只是习惯了,不是所有的死能让我们动容,也不是所有人的死都让我毫无知觉,狠狠地哭出来吧,我知道你比谁都要难过!”自从身边的人一个一个死去,银狐始终不发一言,其实这才是真正令人担忧的,他们既是男人又是战士,泪水很珍贵,所以能让他们流泪的都是珍贵的回忆。
野人的眼眶也红了,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滴下,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等到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她会彻彻底底的痛哭一场。
一时间,氛围格外的悲伤,银狐的眼眶也红了,“不,上帝,我不会流泪,我要将泪水铭记在我的灵魂深处。”
上帝重重的拍了拍银狐的肩膀,“好样的!”自己的泪水忍不住的流出。
为了他的伙伴为了他的小子为了所有所有发生的一切,为什么培养出他们这些人又为什么让他们与和平社会脱节,他们究竟是曾经辉荒军人还是如今不知道明天的雇佣兵。
这一晚,上帝、银狐在医疗室里打了地铺,野人则继续睡在手术上,三个人聊着,从参军开始聊,不涉及曾经普通人的时光,那被他们嘴上说丢弃实际上埋藏在心里的想着会令他们心酸的和平社会的一切一切,他们聊世界观,聊令人发笑的事情,聊无奈的事情,酸甜苦辣一样一样的说过,他们说着,太阳升起、落下,再次升起、落下,整整说了两天三,无人入睡。
雇佣兵生涯 决定
之后的一切都已不可思议的速度好转,右腿的肉重新长出,左臂也已好的七七八八,上帝每天咧着个大嘴,对野人的恢复速度咋舌又兴奋,银狐虽然依然沉默,却也比之前的所有东西都闷在肚里的格转变了不少,至少不再令人觉得尴尬。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野人彻底的恢复,回自己宿舍的那天,上帝调侃道:“快去洗澡吧,最起码碉里外外洗个10遍不可,幸好咱们都是群脏惯臭惯的男人,不然都得逃的远远地。”
三人一起来到野人的宿舍后,上帝说很净喝酒了,先回自己的宿舍内去拿酒过来,银狐则表示去厨房借下灶头,亲自下厨为2个月没碰过荤腥的野人好好地做上一桌子菜。
野人没有行李,她看着一点变化都没有的宿舍,她几乎没有睡过的铺,坐在了上,似乎再想些什么心事,片刻后才起身朝卫生间走去。
“哗啦啦——”
热水沿着野人的头发自脸自身体流淌着身体的各个部位,野人就这样仰起脸静静地接受水流的冲刷。
这样的感觉几乎快要遗忘,热水冲刷着身体,格外的舒畅,虽然之前也可以洗澡了,但是最后还是听上帝的话等完全恢复了在洗,因为实在太脏了,牵扯到伤口就糟糕了。
沐露、洗发膏彻底的将里里外外的污垢洗了个干净。
野人关掉蓬头,擦干身体后,走到了宿舍内放置的方便查看伤口的全身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方便作战的短发,由于严苛的训练原本白皙的皮肤早已变成了小麦,眼神也不再是从前那样的单纯有的只是像剑一样的锐利,五相比较没有完全发育的从前也变得不再阴柔,整张脸写满了坚毅甚至是沧桑,右手摸过左臂和右腿,本来就密布着大小伤痕的身躯如今更是惨不忍睹,虽然得益于自己的体质,左手和右腿没有报废,但深深的前后颜不一的肌肉让整个身体显得更是狰狞。
野人就这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最后闭起眼,“我们已经相隔太远了!”明,你已经不再认得我,而我也已经不再是闫佳了。
野人穿上迷彩服,这是指挥部统一的着装,而且穿什么对于她而言没有任何意义,她是将生命献给杀戮的雇佣兵,不是爱的生活在和平中的都市。
“哇哦,炕出洗的喷喷的干净的野人还真是英俊呢,要不是这里只能是你,我还以为哪里来的帅小伙新丁呢!”上帝拎着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令人咋舌的两桶酒站在野人宿舍的门口。
合作六年,见到的野人不是被彩泥覆盖就是这次似的全身脏兮兮,这就是医疗人员和战斗人员的根本区别,尤其是任务繁忙的狄斯,这是上帝第一次好好地察看野人,当然,他知道野人的别,不过对于他们而言,没差就对了。
说话的当口,银狐也到了,手上拿着大包小包的菜,这是刚从厨房烧好的还热气腾腾的菜。
银狐首先入眼的是上帝,然后看见了上帝后面刚刚出的野人,目瞪口呆。
上帝见状,笑的暧昧,用手肘撞撞银狐:“哟,被野人迷住了,是不是?”
银狐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收回视线,“只是没想到野人长的这么帅气罢了,我还以为是哪里的男模特儿呢,不像是孩子!”银狐也是医疗队的成员。
野人也显得很尴尬,对的,自己待在指挥部的时间很短,往往短暂的停留过后就继续出任务去了,严格说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受那么大的伤和留在指挥部那么久。
小时候的她长的很娇小,连她自己也没有想过现在的她会有183cm的身高,比多数男还要高大,而且因为一直的训练以及不停地外出出任务,在杀戮和血腥里求生,这样环境的浸染下,个子高又加上一直穿着迷彩服以及坚毅的五和沙哑的声音都让别人炕出她其实是个,虽然同外人接触的很少,出任务也一向都是队友输送,但是当年退伍重新回到社会上的时候见过的她人都炕出她的别,而6年后的现在,五更加刚毅,身材也更加高大的她恐怕是更难被察觉出真实别了,当然,这样的条件也让她出任务更加方便。
“和大家见面的时候不是因为护送目标物抵达便是中间的短暂停留,这里好像除了指挥看见过我的脸外,大家看见我的更多的都是执行任务的时候,脸上的彩泥哨,刚刚把目标物送达就又出任务去了,而这次又因为脸上大大小小的伤贴满了杉!”野人笑了,在一起6年,战友之间相识然相见。
三个人相视而笑,推推囔囔的临时用木板搭建了个桌子,因为没足够的椅子,三人就干脆坐在地面上,又因为宿舍内除了叉子可以满足外没有多余的碗,反正几个人也都无所谓,便就将套着食物的视频袋口开得宽些,直接用叉子挑袋内的食物,这样看来,这里除了杯子够,其他的都要临时搭设了。
好不容易终于把一切都搞定了,房间内的空调也马力全开,呼呼的输送着热气,三个人围坐着桌子。
“为了野人超人般的恢复速度,干杯!”上帝。
“为了银狐的精彩厨艺,干杯!”野人。
“为了我们的未来,干杯!”银狐。
三人将杯子里的酒都一口气喝了下去。
喝着酒,玩着筛子,和两个月之前惊心动魄的一幕相比,实在是强烈的对比。
“哈哈哈,野人,输了输了,三杯啊,你这家伙运气真好,我和银狐都喝了不知道多少杯了,你才输了两次!”喝的满嘴酒气的上帝打着咯,兴奋加抱怨着,他可是今晚的大输家,比银狐不知道多喝下多少的酒。
野人依言将面前的三杯用啤酒杯装的烈酒一口气一杯喝了下去。
三个人就这样闹着,有闹哄哄的上帝和还算健谈的野人,纵使银狐是个闷蛋,场面依然非常热闹,说话声、筛子声、酒杯的碰撞声以及满室的酒气充斥着隔音效果极好的宿舍内。
酒足饭饱后,三个人竖躺在野人的上,身体在上,脚在下的躺着,好像都醉的睡死了。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我打算离开狄斯。”
一室的安静,没有任何反应,好像睡着了没听见又仰或本身就是一句梦话。
“我和你一起走。”上帝表态,他的小子走了,这里也已经不再是从前的狄斯了,到哪里都一样,而且他们发过誓要生在一起,死在一起。
“随便。”银狐继而表态,他们这样的人,只要有战争和利益,有人需要雇佣到他们,哪里都一样,而且他们发过誓要生在一起,死在一起。
又是一片寂静,很久很久之后,“谢谢。”
窗外,大地被雪覆盖着,空满是繁星点点,都市里永远炕见的场景,仿佛诉说着,这群人,不是普通人,所以和平的生活不适应他们,究竟是社会抛弃了他们,还是他们被社会遗忘了,总之,答案都一样。
雇佣兵生涯 离开
指挥部:
芭芭拉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坐着的三个人。
时间过的很快,距离野人回来已经过去了2个月的时间,除去昏迷的日子不说,实在不太能让人相信,这家伙是个人类,以常人根本不可能达到的恢复速度康复着,前提还是她下达的绝杀命令,仅仅依靠苍狼替她争取到得那点可怜的药品,如今还站在她的对面向她诉说着可笑的事情。
芭芭拉突然想笑,看着野人健健康康完好无损的站在她面前,来自她的内心突然衍生出的想法,野人要么是神的使徒要么就是将灵魂卖给了死神!想到前者芭芭拉会笑,野人的手不知道被多少人的鲜血染红,难道那些人是神让她杀的?所以神每次都要拯救她的生命,想到后者芭芭拉更想笑,将灵魂卖给死神,条件是不到那一刻绝对不会死,不过一想到条件,很难想想野人这样的家伙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家伙想活下去,不管是今世还是来生,活着就是她的一切。做神的使徒绝对比和死神订立契约更让她相信,如果死神出现在她面前,绝对会被野人打回地狱老家。
紧接着,她脑子竟然浮现出野人会使用的各式各样武器,想着想着,芭芭拉笑出了声,而且整个人笑到肚子痛,丝毫不回避对面的三个人的视线而弯下腰抱着肚子笑个不停,还不停的单脚踩踏着地面。
“……”这是野人想法,她根本什么都没在想。
“不会吧?这个人是神经病?”上帝挠挠头,不确定的目瞪口呆看着芭芭拉。
“……”银狐一向闷在肚子里,所以不用问了……(问了也不知道)
“你们的意思是想要退出狄斯?”因为笑,芭芭拉的声音都在颤抖,不仔细听还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是的。”野人很镇定,丝毫没有被芭芭拉的疯狂形象吓到。
芭芭拉深深地呼了口气,然后坐回位子上,这时的她基本已经恢复,除却她她的手还按着肚子以及脸上的红晕“为什么?你们总得给我个理由,不是?”
“我、上帝、银狐不想继续待在狄斯。”一个不算是理由的理由。
“这是理由么?我以为这是你们的托辞!”芭芭拉很肯定。
“因为你的英明决策所以我们打算离开。”上帝酷酷的坐在沙发上,翘着脚,双手交叉,挑衅的看着芭芭拉。
“我们只是想再找个其他更加好的工作环境。”银狐适时的缓冲。
“那你的意思是我亏待你们了?”锐利的盯视银狐。
野人站起身,挡住了芭芭拉的视线,她双手撑着桌子,对着芭芭拉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以雇佣兵的游戏规则离开狄斯。”
芭芭拉沉默了,她看了看野人,然后开始思考,片刻后,“我同意。”
芭芭拉的视线和野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我要你们替我取得乔斯先生手上的2/3档案。”芭芭拉缓缓的答道。
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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