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奕再有性…趣,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总是让人败兴的,特别是像宣奕这样从小被女人捧着长大的男人。
不想宣奕却冷笑了一声,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沙华下意识弓起了身体,努力回想,发现原主绝对是典型的大家闺秀,对待房事虽矜持,也曾有几次委婉将宣奕劝到姨太太房里,但如果宣奕做到这个地步,她是绝对不会,也没那个胆子敢拒绝,甚至反抗的——
脑海中机械的声音已经响起,沙华努力回想着原主在床上的表现,发现她只是中规中矩的顺从,宣奕顾忌她体弱,也不会过分,叹气着默念了声是,下一秒,她的魂体就被弹出了原主的身体,没了灵魂,那具身体只剩下本能,本能的顺从,只要宣奕不过分撩拨,那具身体也不会表现的过分热情,应该不会露出破绽。
沙华想到这,有些气闷的看了看下方明显情动却还算压抑自己的宣奕,她初来乍到的,宣奕又不像萧然喜欢她,记她的恩,她根本不敢玩任何花样,要是一个不慎露出破绽,以宣奕那个性子杀了她,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苏家则多半会跟他索要好处若干,再选一个更年轻貌美的嫁过来,简直不能更心塞!
或许是那几声大大哥哥喊出了效果,宣奕动作还算克制,那具身体也没表现出什么异常,沙华怕他发现端倪,不敢大意,一等他完事,就赶紧回了原主身体,正要扬声喊丫鬟进来伺候,宣奕一起披着衣服起来了,沙华刚坐了起来,他已经进了浴室,砰地一声关上门。
这个身体很久没有过清…事,乍然来一下,过程如何,沙华不知道,但事后那滋味,绝对不好受,沙华不知道宣奕什么态度,只好强忍着不适拥着被子坐着。
宣奕很快就从浴室出来了,也没避讳沙华,很快穿好衣服,吭都没吭一声,长腿一跨,几步就出了门,沙华暗恨,提起裤子就走的人渣!
宣府外面虽还是古时的建筑,里面该有的现代化设备却是一样不少,沙华也没叫金环她们,进浴室仔仔细细将自己洗了好几遍,又泡了半个多小时的澡,这才上床疲惫躺了下去,有机会,她一定给宣奕套个麻袋踹死个人渣!
之后,宣奕回宣府的时候还是不多,却不像之前十天半月都不见他回来一次,也不知道是被宣峦刺激到了,还是将老夫人的话听了进去,他回来大多会来沙华房里,洗洗就将沙华拖上床,完事就走,沙华恨的牙痒。
刚开始她还怀疑他是不是还在怀疑她,转念一想,他那样的性子,怀疑她多半会直接抓起来吊着拷问,不会搞这种花样,也就放下了,也许他真的是想要一个嫡长子了,反正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她又不敢反抗,就先这样吧,当然,她私底下做好了万全的措施,虽然不是她的身体,她也没兴趣给宣奕生儿子。
时间就这样还算安稳的过去了一年,一天宣奕又带回来了一个老大夫,让她给沙华检查,这样的事,这一年来发生了好几次,有时候是中医,有时候是西医,没有一个发现她做的手脚,都只道她身体康健,只是缘分没到,等等,沙华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也就坦然伸出手让他探脉。
果然老大夫检查一番后,惭愧开口道,“老朽学艺不精,还请少帅允老朽回去仔细参详”。
宣奕脸色已经十分不好了,却还算客气让人送走了老大夫,沙华试探开口,“少帅,这种事不可强求,对了,母亲怜惜我身子弱,想送一位妹妹进府来照顾我,还请少帅允准”。
最好宣奕被年轻貌美的新人迷的要死要活,再也不要来打扰她!
宣奕冷笑,“苏沙华,你是真的贤惠过头,还是如四弟所说,只是惧怕我才会顺服我,才会这么迫不及待让你一个又一个妹妹进府来照顾你!”
沙华不想跟他起什么冲突,顺着他的话头道,“既然少帅不喜欢,我与母亲说一声就是”。
宣奕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脸上挂着她惯常的痞笑,“苏沙华,我有时候真想撬开你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沙华十分不解的看着他,“少帅这是什么意思?少帅若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还请少帅明说”。
宣奕似是被她气着了般狠狠甩开她的下巴,转身就走,沙华心头一跳,难道说他发现了她是有意不给他生孩子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要是发现了,绝对不会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给她甩甩脸色就走了,毕竟这一年来,他在孩子这方面的确是用了心思的。
可她的医术虽然不错,但人外有人,有人发现也不奇怪——
沙华想到这个可能性,坐不住了,她要抓紧修炼上品妙经,这般受制于人,草木皆兵的感觉委实不太美妙。
另一头,宣奕气冲冲离开后,就有亲卫兵来禀告说刚刚的老大夫有话要跟他说,宣奕忙命快请,老大夫见了他长长一揖,惶恐开口,“少帅,刚刚少夫人在场,老朽不敢明言,少夫人至今无孕,应当是有极善金针之术的人以金针刺穴位才会导致少夫人至今无孕”。
宣奕猛地站了起来,“你确定?”
他身上气势一开,老大夫站都有点站不稳了,擦着汗道,“老朽不敢妄言,请少帅明察”。
宣奕沉默半晌,方问道,“那有没有解救之法?”
“这个,老朽学艺不精,还得回去查查医书,再请教同行,方能下定论”。
宣奕点头,“那就麻烦你了,这件事,还请暂时保密”。
“老朽省的,告退”。
宣奕目送着老大夫离开,沉声开口,“给我查!有嫌疑的,宁可冤枉了,也不能放过!”
“是!”
宣奕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头,“注意些,别让少夫人发觉”。
当天晚上,沙华和宣芷一起吃饭时,宣奕竟来了,这一年来,他基本上都是到半夜才会过来,这还是头一次这么早。
沙华心中更是打鼓,吩咐添碗筷和饭菜,宣芷很少见这个父亲,对他十分陌生,他长腿长手的,又气势威严肃杀,虽然常年挂着笑容,但一般人看来,那绝对是不怀好意的笑,他那些部下看到他都怕,何况宣芷一个六岁的小姑娘,只碍于平日沙华教的不敢乱动,否则只怕一见到他就缩到沙华怀里了。
沙华怕她的反应惹怒宣奕,越发坚定了生儿子神马的,摸着她的头柔声开口,“芷姐儿吃饱了?那就跟奶娘回去吧?娘今天有事不能陪芷姐儿了,回去记得写三张大字再玩”。
宣芷连忙点头,牵着奶娘走了,沙华吃的也差不多了,勉强又陪着宣奕吃了一点,宣奕放下碗筷,由金环伺候着漱了口后,开口道,“芷姐儿怕我?”
“小孩子么,总是怕生的”。
好吧,沙华承认自己说这句话是有点讥讽的意思在,如果说原主身为母亲有不对的地方,那宣奕这个父亲就是完全不合格了,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女儿几次,更别说跟女儿亲近什么的了。
宣奕皱了皱眉,“你这是在指责我?”
原主和宣奕感情疏远,还有些怕他,对于宣奕摔死她女儿一事,原主深深恨上了那个野鬼,却没有怨恨宣奕,在她看来,宣奕会做出那样的事都怪那个野鬼,宣奕那样的男人又怎么会容忍妻子和弟弟偷情?他无法对那个野鬼下手,盛怒下迁怒到女儿身上再正常不过,他后来并没有迁怒苏家,她甚至隐隐有些感激他。
对于原主的脑回路,沙华不想过多的评价什么,原主既不记恨他,她也没那个闲情去恨他,惹上宣奕估计会是一件很恐怖的事,他又是原主的丈夫,芷姐儿的父亲,她不想跟他起什么冲突,两人相敬如宾相安无事最好,她为芷姐儿不平一句已是极限,这时候便喏喏道,“少帅误会了,我只是怕芷姐儿惹了少帅不开心”。
宣奕见她这副唯唯诺诺的模样没来由的烦躁起来,冷笑道,“我见你和宣峦一起时,可不是这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妻子出轨,还是和自己的亲弟弟,特别是宣奕这样出身高贵又手握重权的男人,沙华早就料到了原主和宣峦一起给自己挖下的坑,会一次又一次的坑她,听了这话便恰到好处的闪着泪花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快速低下头,她低头的瞬间,眼里含着的泪顺着腮帮子滑落下巴,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宣奕更加烦躁,腾地起身大踏步走了,沙华耳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了才慢慢抬起头笑了笑,气吧气吧,气的再也别来烦她的最好!
接下来的两个月,宣奕没再踏足沙华的房间,只经常派人送一些衣服玩物给宣芷,沙华美梦成真,十分高兴,连因这个身体先天缺陷而造成的修炼瓶颈都轻轻松松的跨过去了。
两个月后,天气渐渐凉爽下来,宣奕再一次在沙华和宣芷吃完饭时来了,制止了沙华命人添碗筷的东西,命奶娘将宣芷抱走,挥退丫鬟,沙华神色慎重起来,看来是有大事了。
宣奕简单开口道,“我准备挥师北上,拿下庆阳三城,如果顺利的话,应该会在年前赶回来,母亲年纪大了,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帮着母亲管好府上众人,严禁任何人惹是生非”。
沙华其实不太能理解男人们的热血理想,就像她那个时候十分不理解霍去病对于打仗的无限热爱,那种流血流汗又脏又累的活动,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她不理解,却知道自己决不能拖后腿,慎重点头道,“少帅放心”。
“我这次去,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可保杭州城无虞,只事无绝对,如果真有万一,你带着母亲和芷姐儿、兰官儿、芹官儿跟我安排好的人暂时离开杭州”。
沙华一滞,宣奕总共有三个女儿两个儿子,除了宣芷,其他都是姨太太所出,他让自己带走他两个儿子,那还有两个女儿呢?
宣奕肃容,“记好了,如果真有事,不许多带一人,多一人便多一分危险,特别是孩子!”
虽然明知道跟宣奕说不了什么父子亲情,在这样的战乱时代也没那个奢侈可以谈父子亲情,沙华心中还是极不舒服,勉强点了点头。
宣奕看着她的神色,忍不住解释了一句,“其他人,我也会安排人送走,只是不和你们一路,不用担心”。
沙华试探问道,“少帅,不知小叔在军中历练的如何了?或许少帅可以将小叔留下来”。
关键时刻,宣奕的亲兄弟会比他留下的将领更能稳定人心,世道不安稳,就算她离开宣奕也能活的很好,但芷姐儿不行,一个实力强悍的军阀父亲,兄弟,是她最大的靠山,她毕竟保不了芷姐儿一辈子。
“他留下来也是添乱,这次我带他出去见见世面,”宣奕说着站了起来,“跟我一起去见母亲,你如今身体好了,不必再守拙藏慧”。
沙华不知道他这“守拙藏慧”四个字是怎么得来的,装作没听懂,小心问道,“少帅,我想问问,那个,丹华妹妹,怎么样了?”
宣奕回头深深盯了她一眼,“跑了”。
“跑了!”
沙华失声,又勉强冷静下来,“少帅,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女人十分诡异,弄成那副模样,竟还跑得了,我派了人去找,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不用担心”。
沙华只好嗯了一声,这个宣奕看起来人模人样厉害的不得了,一个孤魂野鬼都看不住,蠢材!
宣奕仿佛看出她的腹诽,笑道,“这次抓住她,就交给夫人处置如何?”(。)
第二十一章 军阀的正妻(五)()
沙华勉强嗯了一声,对他再抓住苏丹华一点希望都不报,默默安慰自己,宣奕手段还是有的,苏丹华在他手下肯定吃了不少亏,就算逃走了,也需要时间养精蓄锐,她的道术与日俱增,未必就不是她的对手,只是她那个让人不忍伤害她的特质实在是让人头疼。
两人没再说话,一路沉默的到了上房,宣奕将事情简单说了,请老夫人管理好宣府,又说让沙华协理,老夫人虽然有些老年人的通病,但还算讲理,对沙华这个儿媳妇整体上还算满意,满口答应了,又道,“奕官儿,你这一去得半年的时间,今晚就留在媳妇房里,先在我这坐一会,我叫人去将几个姨太太叫过来,都见一见”。
宣奕点头应了,老夫人年轻时是一位极其厉害的人物,老爷子在世时虽也有姨太太,但却没有一个庶子能活到成人,几个庶女也被她远远嫁出了杭州城,嫡亲的两个女儿也早嫁人了,宣峦又还未成亲,家中人员还算简单,前前后后也就老夫人自己加宣奕这一房人了。
宣奕总共娶了六房姨太太,除了被送给副将的四姨太和苏丹华,还剩四个,这四位姨太太最近一年对沙华意见十分大,平时沙华又深居简出,很少出门,更不会放闲杂人等进她的屋子,这些姨太太们有气没处使,过来表达了一番对宣奕的不舍和关心后,就有人明里暗里的说起沙华这个正房夫人不够端庄,竟和她们这些姨太太争宠。
沙华端庄而矜持的笑着,就当没听懂姨太太们夹枪带棒的话,宣奕笑嘻嘻拔出了枪,姨太太们的说笑声就是一静,宣奕咔咔几声将子弹上了膛,扭头问沙华道,“敢不敢打枪?”
说着不等沙华回答,起身将枪塞到沙华手中,握着她的手,瞄准,对准的正是刚刚说的最高兴的五姨太——
五姨太尖声叫了起来,巨大的惊恐下,她甚至连动都动不了,老夫人大声喝道,“奕官儿,你做什么?”
回答老夫人的是砰地一声枪响,随着震耳的响声,五姨太身边高几上的青瓷花盆应声而碎,泥土花枝飞的到处都是,尖叫声四处响起,而五姨太的尖叫声则在拔至最高点时突然没了声音,晕了过去。
宣奕朗声笑了起来,“学会了没有?我不在时,要是有人敢不听话,你就像打碎这个花盆一样打碎她的脑袋!”
一屋子主子、丫鬟俱都花容失色,只有沙华目露兴奋,她已经很久没有摸过枪了,还是军阀混战时期的枪!
宣奕放开她的手,将弹夹也解下塞进她手里,“先回去”。
这一夜,宣奕折腾了沙华三回才算放过了她,天没亮就起来了,沙华睡的迷迷糊糊的,也要起来,被他按住,“昨夜累着了,再睡一会”。
沙华恰当的娇羞瞪了他一眼,又闭上眼睛,她才没兴趣去和宣奕来什么十八相送,宣奕低低笑了一声,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宣奕走了,沙华便每天抽出一段时间带着宣芷一起去陪老夫人,听着她忽喜忽忧的感叹前方的战况,在适当的时候劝上几句,原主对这个婆婆还算敬重,遗愿中虽没有提到这位老夫人,但她既接手了原主的身体,接手了她宣府媳妇的身份,代她孝敬婆婆也是分内之事。
同时她也将自己的人手渗透到宣府各处,确保没有人能瞒过她的眼睛浑水摸鱼,甚至做出危害宣府的事来,不管承不承认,她和宣奕已经牢牢的绑在了一起,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沙华穿越这么多世,什么都做过,管理一个不算大,人员也不算复杂的宣府,自是不费多大的事,一切都非常安稳,甚至比宣奕在时多了几分祥和,毕竟宣奕不在,那些姨太太根本没有争宠的对象,又被宣奕吓了一下,连咳嗽一声都小心翼翼,生怕沙华拿着鸡毛当令箭,趁宣奕不在解决了她们。
时间很快就进了腊月,许诺在过年前回来的宣奕在庆阳的战争却陷入了胶着状态,留守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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