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逆袭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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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逆袭手卷- 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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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华失笑,“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沙华反手拍拍他的脸,笑道,“那要不我先下手为强,请旨将你封为驸马?”

    向晚握住她的手,“我这样的身份又怎么做的了驸马?旁人也就算了,若真是萧国公入主公主府,又岂有我的立足之地?”

    “唔,所以你这段日子都在别扭这件事?”

    向晚握着她的手贴着自己的脸,语气越发消沉,“公主,我不是在说笑,萧国公身份贵重,能买得起价值连城的红宝石,还会雕那么好看的花,知道法华经,知道摩诃曼殊沙华,这些向晚都不行”。

    “你比他会撒娇就行了”。

    向晚恼了,“公主,我在认真和公主说话!”

    沙华诧异,“我也在认真和你说话啊!本公主的晚郎温柔体贴,还会撒娇,哪里是什么萧国公比得上的?”

    这两年的时间,向晚也算是将沙华的性子摸的差不多了,听了这样的话不会再像之前一般欢喜,缓缓放开她,后退两步,苦笑开口,“那向晚就不打扰公主看书了,告退”。

    沙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目光明灭难定,最后颓然用书册遮住双眼,她想她终究是缺乏对所谓爱情的热情和勇气的,遇到这样的情况,根本不知该如何处理

    沙华在花厅见的萧然,萧然没有再坐轮椅,虽还是清瘦,身姿却如临风玉树,挺拔轩昂,两人行礼过后,刚分宾主坐下,向晚就快步走了进来,朝萧然一抱拳,“萧国公,向晚来晚了”。

    萧然起身还礼,“晚公子客气了”。

    向晚笑笑,无视沙华调侃的目光,走到沙华身侧站定,俯身贴着沙华的耳朵低声笑道,“公主,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沙华拍拍他的脸,指着一边的座位,“坐吧,忙了一天了”。

    向晚依言坐了下去,沙华开口道,“不知国公找我有什么事?我如今不方便出门,还请国公见谅”。

    “公主在紫金山上答应萧某的事,不会忘了吧?”

    沙华这才想起来,点头道,“明天我就往宫里递牌子,再通知国公”。

    “那就多谢公主了,”萧然起身一抱拳,“驸马的事,萧某已然听闻,还请公主节哀”。

    “多谢”。

    沙华的态度客气而冷淡,全然不似之前温和随意,萧然一时不知道再说什么,萧远急了,瞥了自家主子几眼,发现萧然一点都没接收到自己的眼色,只好开口道,“公主,世子的意思是死者已矣,公主万不可伤了身子,国公府的那片牡丹,公主小时候是极喜欢的,这些日子天气都好,公主不如去散散心?”

    “说的不错——”

    萧远下意识挺直了背,那是个邀功的姿势,沙华瞥了他一眼,悠悠开口,“只是牡丹虽国色,到底多了几分匠气,不如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名花大川,我已经向太后请旨,过几天便去江南散心”。

    萧远傻眼,“可,公主千金之体,怎可轻易离京?”

    “无妨,等将国公的事情办妥,我便去江南”。

    “不知公主何时回京?”

    沙华瞥了一眼忍不住喜悦的向晚,“看向晚的意思罢,他祖籍就在江南,我的封地也在江南,若他喜欢,一辈子留在那也是不妨的”。

    “公主——”向晚眼中异彩涟涟,忍了忍还是伸手抓住了她交叠在双腿处的手,又喃喃叫了声公主。

    沙华嗔了他一眼,却没有抽开手,萧然避开目光,“那萧某就先祝公主一路顺风了,还请公主将出发的时辰告知萧某,让萧某略表寸心,送公主一程”。

    两人又说了几句客套话,萧然便告辞离去,第三天一早,辅国公府的马车便到了公主府门口,接沙华一起去皇宫。

    到宫门口时,两辆青帷油壁香车来接沙华和萧然,向晚却是不能再进去了,只能目送着两人上了香车,徐徐离去,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心头跳的厉害,想起即将到来的江南之行,又暗暗笑自己多心,公主待他如何,待萧然如何,他比谁都清楚,是他杞人忧天了。

    太后见了沙华和萧然十分欢喜,硬是留了两人用了午膳才放两人离宫,沙华坐着油壁香车到宫门口时,没有见到向晚,也没有在意,是她嘱咐向晚先回公主府的,与萧然一起上了马车。

    来的时候,有向晚在,现在却只有她和萧然,萧然还一直盯着她看,沙华就有些不自在了,开口问道,“国公在看什么?”

    萧然一叹,“向晚公子待公主十分真心,明知道公主至少要到晌午后才会出宫,却一直不肯离去”。

    沙华倏然变色,“你什么意思?”

    “我记得喜乐从小就是极聪明的,长大后不但聪明,还能干,难道猜不出来?”

    “你跟太后说了什么?”

    萧然目光如水,“我残废多年,山居无聊,这世上的医书,我不说全部看完了,至少也看了九成”。

    沙华根本没心思跟他废话,“别跟我绕弯子!”

    萧然长叹,“时隔多年,公主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公主依旧是处…子之身,既然向晚公子无法走入公主的心,萧某自忖不输于向晚公子,便斗胆请命,照顾公主”。(。)

第十九章 驸马和面首(完)() 
“时隔多年,公主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公主依旧是处…子之身,既然向晚公子无法走入公主的心,萧某自忖不输于向晚公子,便斗胆请命,照顾公主”。

    沙华面色铁青,迅速出手,掐住他脖颈,“你将向晚弄到哪里去了?”

    萧然一笑,“萧某既然胆敢肖想公主,自然做好了死的准备,公主别白费力气了”。

    沙华目光沉沉盯着他,却慢慢松开了手,“萧然,这就是你报答我救治之恩的方式?”

    “公主救治之恩,于萧某大过救命之恩,萧某思忖唯有以身相许,用上萧某的下半辈子方能报得一二”。

    沙华忍无可忍,一掌印上他心口,“无耻!”

    萧然不避不让,闷咳一声,嘴角溢出鲜血,面上的笑容却更加温柔,“除非今天公主一掌打死萧某,否则就算萧某只剩一口气,公主定然也是要下嫁萧某的”。

    “你以为我不敢?”

    “不,公主只是不忍罢了”。

    “你!”沙华一把搡住他的衣领,“萧然,你不要欺人太甚!”

    萧然伸手想碰碰她的脸,却被她一巴掌甩开,他苦笑一声,“向晚空有受宠之名,却无法令公主忘怀故人,公主何不信萧某一次?萧某定然比向晚做的更好”。

    “故人?”沙华冷笑,“萧然,你不是向晚,更不是我,怎么知道我无法忘怀故人?就凭我不让向晚近身么?”

    萧然笑笑,“公主说的是,公主与向晚之间,萧某无从置喙,而萧某说了这许多也不过是为掩饰自己的私心,再多的借口也不过就是萧某私心作祟,想要公主罢了”。

    沙华抓着他的领子狠狠掼到马车壁上,忍气道,“你将向晚怎么样了?”

    萧然理理被她抓皱的衣衫,但笑不语,沙华盯着他一字一顿,“萧然,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太后和皇伯父一定会叫你身首异处,家破人亡!”

    萧然分毫不让,“公主磋磨郑修怀的法子,一直令萧某十分敬服”。

    他这是暗示要用她对付郑修怀的法子对付向晚了,沙华怒极,猛地一耳光甩了过去,她怒极下用了全力,萧然被她打的脸偏到一遍,嘴角溢出血沫来,半晌不能动弹。

    沙华看着自己的手,一时有点呆,又猛地回过神来,拿出随身针带,抽出金针,扶着萧然幸免的一边脸颊,迅速在他头顶和脸颊、脖颈处插入十几根金针,她修习无际心法已有两年时间,盛怒下全力一耳光,萧然又没有避让抵挡,若不及时救治,他这右耳肯定会聋。

    沙华心焦下,来不及拿帕子,直接用手抹去了他嘴角的血沫,捏着他的下巴,“张嘴,让我看看舌头”。

    萧然右耳一片轰鸣,所幸左耳还能听见一点,想张开嘴,却发现自己整个右脸都麻木了,动都不能动,沙华见他努力了几次,都没能张开嘴,只好加重力道掰开,这才发现他口腔里全是血,那血还在不断增加,她根本看不清舌头伤的怎么样了,“来,将血吐出来”。

    萧然苦笑,他都感觉不到舌头的存在了,右脸的麻木更是蔓延到了左脸,根本动都不能动,还怎么吐?

    沙华也发现了,一咬牙,俯身贴上他口齿间,伸出舌头小心将血卷到自己口中,再吐出,如是几次后,萧然口腔中的血便少了许多,沙华也看到了他舌头右边半边几乎被他咬断了,只剩薄薄的一层肉连着,心下大悔,刚刚那点别扭也扔到了九霄云外。

    沙华的忧患意识一直很强,只要有可能都会随身携带武器和伤药金针,因为进宫,她没有带武器,金针和伤药却是都带着的,当下拿出伤药,用舌尖舔了一点,将沾了药的舌头伸入萧然口中,小心翼翼****他舌头受伤的地方,舌头受伤向来是最难处理的情况之一,何况萧然这样被她打的整张脸都不能动的。

    足足有一刻钟,沙华才总算替他上好了药,现在只有等他好一点,再替上一次药包扎了,她拿起马车上小几的茶杯漱了口,这才感觉到舌头和双腮都酸胀无比。

    她颓然坐回原地,烦躁的揉着腮帮子,懊丧无比,不管萧然是连璧还是青玄,抑或是明韶,她都不该这样下死劲打他,更别提打了后,还是得她自己善后!

    沙华懊丧了一会,突然发现对面的萧然一直盯着她看,忍不住抬头看去,就见萧然右边脸颊已经高高鼓了起来,双眸却如山间最清澈的温泉,眼中的温柔和爱恋一眼可知,这样的目光让她再次想起了明韶,想起了三生石中那个应该是明韶,却和萧然长了同一张脸的男子。

    她认命的叹了口气,扬声让马夫加快速度,将他肿起的脸颊薄薄涂上一层伤药,认真开口,“萧国公,强扭的瓜不甜,你放了向晚,我们就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你欠我的人情一笔勾销”。

    萧然眸色越发温柔,却坚定的摇了摇头,沙华长长一叹,坐回原位疲倦闭上眼睛,萧然目光闪动,似有不忍,最终却都沉淀为坚定和势在必得。

    第二天,赐婚的圣旨就下来了,京城立刻炸开了锅,没有人想到会是萧然逼沙华答应的亲事,一面倒的认定了是晟帝疼宠沙华疼的没边了,如当初逼迫郑修怀尚主般逼迫萧然。

    估计是萧然在其中说了什么,这一次的婚礼没有向上一次足足准备了一年,直接定在了一个月后,当然,这一次,沙华也没有胆子再安排一个俊俏少年替自己拜堂成亲。

    洞房之夜,萧然揭开盖头后,温柔在沙华唇上落下一吻,叹息般开口,“沙华,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沙华眉目不动,“你什么时候放向晚回来?”

    “沙华,你觉得我会容忍一个顶着你男…宠名头的男人留在公主府?”

    “那你觉得我会一直容忍你用向晚要挟我?”

    萧然挥退伺候的人,轻手轻脚替她除去凤冠,又去解她的衣裳,沙华冷着脸任他作为,萧然将她脱的只剩中衣裤后,起身去拿桌上的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她,沙华配合的喝了,萧然面上就露出愉悦之色来,“不早了,公主,就寝吧?”

    他说着拥着沙华躺下,覆身而上,吻住她双唇,右手伸出她腰间的衣裳内,几乎同时沙华脑海中机械的声音响起,“是否启动七彩霞衣保护功能?是否启动七彩霞衣保护功能?”

    下一秒,沙华的魂体便被一股大力弹出了体内,下方原主的身体因萧然热切的动作发出一声轻吟,萧然身体猛然一僵,近乎猴急的撕下了她的中衣,原主的身体本能又呻…吟起来,双臂灵蛇般缠上他的脖子,修长纤细的双腿缠入他腿间。

    她如此热情的回应,萧然却觉兜头一盆凉水泼下,滚烫的身体瞬间冷却下去,停住动作,用手臂缓缓撑起身体,死死盯着身下面色潮红,神色娇媚的人儿。

    他突然停住动作,原主的身体却已然情动,不满的扭动着,哼哼唧唧的叫着国公,萧然只觉心头冰凉一片,怪不得,怪不得她虽冷漠,却一直顺服,他原来以为她对他终究是不同的,却原来——

    萧然一把甩开她的纠缠,起身下了床,冷声开口,“公主,不如我们好好谈谈?”

    他的声音冷到极致,显出一种颓废的空荡来,与他平日成竹在胸的云淡风轻截然不同,沙华无端升起几丝惧意来,不敢耽搁,回了原主身体,拢起衣裳,淡淡开口,“怎么?现在世子倒是愿意和本宫好好谈谈了?”

    “你做了什么?”

    “灵魂出窍,世子不是想要本宫这还算美貌的身子么?怎么停手了?”

    萧然一直是从容温润的,听了她的话,却觉心头火气猛地一冒,厉声喝道,“我想要你还算美貌的身子?就算男女有别,你那还算美貌的美貌能比得上我十一?我要来干什么?”

    沙华,“”

    自恋的外貌协会的都去死!

    萧然却怒气不减,死死盯着她,漆黑的眼珠现出一种诡异的妖异之美来,“郑修齐死了,早就死了!你到底要记他到什么时候?”

    沙华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沉默,萧然忽地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要是记他一辈子,我这就掐死你,我们下辈子再重新来过!”

    他手上力道极大,沙华毫不怀疑,自己要是点头,他肯定会掐死自己,一时间,她不知道自己是想要活下去还是希望他掐死自己,看了他一眼,缓缓闭上眼睛,她欠他的上品妙经已经用无际心法还了,她欠他的那条命,如果他想要,收走,也好

    然而,她脖颈上的力道却渐渐小了,她有些惊讶的睁开眼睛,就见萧然狠狠甩开她,摔门而去。

    他这是放过了她,彻底的放过了她,不想要她的命,也不会再要她的身子,沙华明明是该松一口气的,心头却堵的难受,堵的她眼前都模糊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向晚就回了公主府,却沉默了许多,虽然还是会尽可能的陪在她身边,却不再有任何亲昵的动作,更别说像之前动不动就撒娇耍赖,想方设法的赖在她床上不走。

    萧然则又恢复了在紫金山上待她的态度,客气有礼却疏远,真正做到了“相敬如冰”,沙华想她这齐人之福,享的实在有点憋屈。

    她心中的牢笼牢牢锁住了三个人

    原主情殇,过早的损了身子,之后沙华又因为救治萧然损了精元,这一世,沙华只活到了六十岁,她弥留之际,萧然坐在她床边,漆黑的双眼中再一次露出了曾经的热切和温柔,低声念着,“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沙华吃力笑了笑,“早知道会是这般模样,当初我不会选择给你驱毒,对不起”。

    萧然目光闪烁,“不,我很庆幸你去了”。

    沙华努力抬起手碰触他的脸颊,“不是郑修齐,我只是自私,无法爱上除自己之外的人,对不起”。

    萧然握着她的手贴着自己的脸,“我知道,向晚也知道,是我们不够好,不怪你”。

    沙华目光转到站在床边的向晚身上,留恋而温柔,向晚哽咽着叫了声公主,跪倒在床榻前,握住她另一只手,“公主——”

    “替我照顾好彼此,”沙华安然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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