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孙嫚子噗呲的笑了。他的样子真是有点,有点像电视剧里演的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女子的范儿。
孙嫚子被草儿的香味勾搭的脑袋一热,翻身压在方奎的身上,看着躺着草地上被她压迫的少年,心儿咚咚的跳着,她神使鬼差的吻上他的厚唇。
方奎的手儿被娘子摁住了,口中有娘子的小香舌在那里搅动。他不由得瞪起了双眼,身子也绷得笔直,他觉得热的头顶都冒烟了。
眼中的娘子一身戎装,头上梳着发髻,却是如此火辣,如同点燃他火焰的火石!
这个吻持续的时间,让方奎以为一辈子就是这样也不冤了。
看着身下的少年,孙嫚子眼神一勾,看着他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开口说道“相公,我先行一步了。”
真是来去如风,当方奎还躺在地上回味那个火辣辣的吻的时候,孙嫚子早就骑马走远了。
最后的结果不用说,自然方奎无条件答应娘子一件事儿。
二人说说笑笑的从马场出来,要回李督军府上。
“舅公是个好人来,送我一副弓弩呢。相公你可要给我配上弩箭。”孙嫚子对身边的相公说道。
方奎一边打马,一边说“好来,倒是娘子,为夫给你做了那么多事,你怎么不说我是个好人?”
“对你,我只做不说,你说对不?”
听着这句话,方奎就想起马场里的那个吻,连忙点头说“对,对,娘子还是做得好。”
又走了三四步,方奎才想起来对她说道“娘子,你以后对别人都说行了,唯独对我做好了。”
孙嫚子看了一眼,□无边的相公,笑出声来,如此少年虽然不是什么才子,不是什么妖孽,但是绝对是她的那盘菜。
二人打情骂俏的正情浓时刻,一个不合时宜的人滚在路中央,趴在他们马前哀求道“救命啊,救命啊方三爷!”
哀求间那人抬起头来,只见他的脸上红肿一片,眼睛都肿的挤在一起,嘴唇厚的跟香肠似的。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姓方?”方奎看着那人,心里纳闷呢。
倒是孙嫚子骑着公牛围着他转了一圈,出声道“是条汉子,能忍了十六七日呢。还以第二日就来求我呢。”
见方奎纳闷,就解说到“那天逃跑的马匪呢。是后来救了卖豆儿的那个。”
“哈哈,真是好笑,你来劫我们的道儿,这会却来求我们救你?”方奎来气了。
那人趴在地上低着头,呜咽的喊道“方家三爷,四爷,小的原来根本不知道您的身份,后来听那卫熊二人的说辞,才被猪油蒙了心才做出那猪狗不如的事儿。如今被四爷一包金粉给治的,决定洗心革面做好人。”
孙嫚子看着他跪着,手颤巍巍的握着,是觉得被日头烤的疼?还是拉不下脸来求人?
方奎挽起缰绳,正要抽身后的弓,却被娘子给按住了。
“我敬你是条汉子,凭你和你的主子能忍的半个月的烧烤的滋味,我就佩服你。那解药就是马尿混着无根水洗上两日就好了。”
那个汉子赶紧趴在地上叩头三个,开口说道“多谢四爷救命,我大哥得此方医治好了,必不在侵犯莲山县主,只要有李督军在边城一日,我们也不在出来作乱一日。”
方奎听了倒是有些欣喜,看来舅舅在此定能平安。
等那人走后,方奎开口说道“当时就应该斩杀他,让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都打杀到我边境了。”
孙嫚子却小声说道“不怪人家呢,谁让我们这边有两个出门不带脑子呢。”其实孙嫚子心里却想着,是那二熊的娘只把胎盘生出来了吧?
“再说了,人家有恃无恐的来,肯定能全身而退,少结怨就是了。”
“娘子,那无根水是什么?”
“就是雨水。”
“怎么说的那么玄乎,他们能知晓么?”
“谁知道,这方子哪有好得的?”
刘半死
作者有话要说:lg不让写文,说我写的是黄色小说。哎的娘来,在他眼里就成篇的论文是正经文章。辩驳不过他,只好偷偷的写,这几日就积攒了这一章。明天开始恢复更新。呵呵,大家久等了。谢谢大家的支持。文章进入结尾部分,是说进入后三分之一了,大家无须担心,有肉有汤的结尾。
品箫和莺莺一起住在柴房里一个多月了。每天她们倒是不用干活,但是也不能在相公面前转悠。
莺莺急手扒脚的转悠了好几天,想找机会去见老爷。这个正妻怎么扒着老爷不撒手?这可不是贤惠的表现。
倒是品箫难得没有张望,没有打听,稳稳的坐在门板做成的床上,给跟着母亲带走了的儿子做衣服。
这几天里,她不由得寻思着这日子过得没滋味。如今大婆已经进门了,想个法子脱身吧。
刘乾坤整整被新娶得正妻给折腾脸色蜡黄,双腿打颤。这个母猪真是?真是淫妖转世!日日都要行房,日日都要他泄的精元全无。
刘寡妇倒是看着新媳妇进门,带了六个丫头伺候着,就舔着脸跟儿媳妇要了两个,专门伺候她。
单美玲也明说了“行啊,但是,儿媳刚进门,这身边没有孩儿傍身,心里惶惶的。”
“这有何难?让乾坤日日都歇在你房里!直到你怀上孩子。”刘寡妇乐呵呵的想着被两个丫头伺候着的老太太生活。
倒是刘老姑太太看着家里乌烟瘴气一团,心里百般感慨。她一个寄人篱下的老寡妇,就是说了人家也不听,何苦讨人厌呢?
又过了一个月,刘老姑太太就恳请原先的族里收留,自己拿出五亩地契,愿意死后作为族里的祭田。
刘寡妇是姑婆婆要搬走的时候才知晓,不由的说道“姑婆婆,你走了,可是看不到乾坤打马游街了。”
刘老姑太太看了一眼糊里糊涂的侄媳妇,最后劝道“侄媳妇,你自己掂量掂量,乾坤可就一条命,这么折腾可怎么好?”
看看姑婆婆走了,刘寡妇看着身边的美貌丫环,心里却想:那是乾坤的艳福,我怎么当着?
七月十五,学院里推荐报名参加会试了。
一大早,刘乾坤就早早洗漱完了让丫环伺候着穿了胖娘子给他做的蓝绸袍子,又用一个白玉簪子箍住了头发,在镜前想抹些粉装饰一番。却看见了镜中那个男子脸色苍白,双目无神,眼眶乌青,嘴唇发紫,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单美玲也见相公身子骨弱了许多,在旁边娇声说“相公赶紧去书院找大儒写推荐信,早早报名。回来后,妾身给你炖了补药,要趁热喝呢。”
刘乾坤点点头,正要起身,却忽然晕头转向的倒在桌子角上,把额头碰到直出血!
单美玲吓得赶紧指挥丫环扶起相公,又差人赶紧请郎中抓药,忙的团团转。
倒是刘乾坤悠悠的转醒,说道“不用这么忙活了,赶紧的给我请座轿子,我今日必须先拿了推荐信好报名。要不还要等三年。”
听了他的话,单美玲一寻思也是,就赶紧拿了两角银子,打发一个丫头去请轿子。
刘乾坤坐着轿子到了书院,只见三三两两的同窗们喜滋滋的手中拿着推荐信。他赶紧嘱咐轿夫稍等。
当他气喘吁吁的赶到相熟的老师那里,说明来意。却被告之,推荐名额已经用完了。刘乾坤一听,立刻又跑去寻另一位老师,最后还是说名额用完,推他去找别的老师。
辗转几次,他都被拒绝了。本来青黄的脸更加蜡黄,加上天气热的很,身上又是穿着不吸汗的绸袍,热极了他一屁股坐在了树后面的背阴处歇息。
他眉头紧缩,心里忐忑不安。这是远处走来两个老师,一般走一边说着话,他正想上前问是不是能给他写封推荐信,却听见他们在讨论他。
刘乾坤往树后躲了躲,仔细的听。
“早一个月,我就听说了。今年大概谁也不会给刘乾坤写推荐信了。”
“这是肯定。你敢给他写么?反正我不敢。我可不想以后被查出给一个斯文败类写过推荐信。”
“可不是?你想想,孝期娶妻,自甘出族,日夜宣淫,说出来那一条都能让人抬不起头来。”
“刚刚还见那刘乾坤往这边走了,一脸晦气呢。咱躲着他些,赶紧走。”
“说的对。”
刘乾坤听着那些话儿,再次一腚坐在了地上,胸膛像风匣一样呼次呼次的喘着。等他缓过劲来,才扶着树站起来,像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一样一步一步往轿子那边挪。
当他来到刚才下轿的地方,那里还有轿子的影?刘乾坤身上被日头烤着,心里凉巴巴的,两下一击,他双目一番,口吐鲜血,晕倒在地上了。
…
等刘乾坤再次苏醒过来时候,满大街都传遍了。
“刘寡妇的儿子躺下了。刘家又要出寡妇了?”
“要我说,那刘单氏果然凶猛,过门才两个月呢。早先那通房啊,姨娘啊还没折腾到这样呢。”
“那个两个是二手的,刘书生不稀罕,这个是处,自然就喜欢了。”
“你说笑了吧,就是日日是个处,胖的跟猪似的,我也不要。”
“哈哈,哈哈哈。”
刘寡妇自然也听了些流言蜚语,当着面,她没那个脸辩解。在家里却掐着腰对两个丫头说道起来。
“嫉妒,全是嫉妒。我家乾坤好着呢。都是小户人家,哪里知道大户人家传家之道?小里小气的,给儿子纳不起妾,说风凉话呢。”
“你们说是不是?”她问两个丫头。
“老夫人说的是。”那个丫环相互看了一眼,憋住笑,异口同声的赞同到。
听了丫头们的话,刘寡妇才慢悠悠的坐在椅子上让丫头捶腿呢。
至于儿子,她就去看了一眼,屋里六七个人伺候着呢,那里用的着她?她也该当当老太太了。
单美玲请的是相熟大夫,老大夫姓考,考大夫给刘乾坤把了脉,翻了翻眼皮,连针都没有施,才小声的说道“大小姐进一步说话。”
挥挥手,把丫头打发下去了,单美玲才对考大夫问道“大夫,我的相公可是有什么不妥?”
“哎,只怕刘书生成了废人了。以后这夫妻之道…身子骨也熬得差不多了,估计也就一二年”
大夫的话,单美玲听明白了,心里发紧,真是不知道如何形容。才成亲二月有余,身子还没有怀上孩子,那刘乾坤竟然不中用了!这叫她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最主要的是,他身子亏的厉害了,她也要跟着做寡妇么?
送走大夫,单美玲坐在还是新房的屋里,根本不管不顾床上的刘乾坤,反倒是在思量这日子该怎么过?难道着要守着这个太监过一辈子?她都没孩子傍身呢!还是给他守寡?
她还在思量的空档,丫环进来说“夫人,那个叫品箫的妾来找您呢。”
一听这话,单美玲眉毛一挑,本来想说让她滚,但是想到刘乾坤都成了废人了,正好成全他们。
“让她进来。”
品箫脸上带着泪痕,一路悲悲戚戚的走了进来。
单美玲一看这样,心里腻歪的很,他爹也有两个通房,动不动就揪着他爹衣襟,欲言又止,眼泪汪汪。竟然还有次让她听见一个通房叫她父亲爹爹。气的她,让人狠狠的划了那个通房脸两刀。都是些下贱货。
“快坐妹妹。瞧瞧着人品可真是和老爷相配。哎,从进了门,我才知道,姬妹妹跟相公是天作之合,琴箫和鸣。”单美玲张着那厚厚的大嘴说着。
品箫也是第一次见她,被那胖的身子吓了一跳。这刘寡妇可真是见了嫁妆儿子都舍得。
“夫人,相公身子好些了么?”
“刚刚老大夫给看了,没事,中暑。修养几日就好了。”
“原来这样,我就放心了。夫人,我母亲去上京舅舅家走了两个多月了。我都没有收到信儿,是在放心不下。我想去寻寻。请夫人恩准。”品箫把姿态放得很低,争取能离开。
如果是昨日,单美玲为了能独霸刘乾坤,肯定会大手一挥,让她早点滚。可惜这会可不成!
“姬妹妹说什么话呢?如果前几天相公没中暑,那还成。刚才我合计着,我娘家还有可百年老人参,想着磨叽几日能拿来给相公补身子。”单美玲说的那个真切。
“这?”
“姬妹妹,我这就回去,相公就交给你了。哎,你是个妥协的人,回屋收拾铺盖打地铺照顾相公吧。我赶紧的回家拿人参。”
品箫给单美玲说的不好意思在开口,只能点头,希望相公好起来,她可以早日离去。
等品箫离开了房间,单美玲赶紧的把首饰盒子里的首饰一股脑的倒在包袱里,一些衣物捡了几件上好的,又仔细拿了了丫头的身契和地契,看着屋里爹给她打得柜桌,狠了狠心不要了。整理一番衣服,她带着丫头倒了刘寡妇屋里。
“娘,相公中了暑,我这心儿疼的跟刀割似的。我娘那里有棵百年老参,我就带着丫头回去墨迹几日,希望能拿来,给相公补身子。”单美玲说的那个急切,一副关心丈夫的好妻子。
刘寡妇一听儿子是中暑,就放心心来,面子上倒是说“好贤惠的儿媳啊。那这几日,谁伺候乾坤?不留个丫环伺候的精心点?”
“娘,您身边的两个丫头我就不带了,还有就是我留四角银子给她们两个,一日让她们给您买一角银子的果子。”单美玲说着这话的时候,刘寡妇嘴角裂的很开。
“刚才,姬妹妹到我那里请缨,说会照顾好相公。我当然要成全她对相公的真情了。所以,这几日她会全心全意的照顾相公。”
刘寡妇彻底的放了心,就说道“儿媳啊,你去吧。早点拿了人参回来给乾坤补身子啊。”
单美玲给刘寡妇福了福身子,带着四个丫环走了。倒是走的时候,她的一个贴身丫环教训留下的丫头一顿。
品箫看着炕上脸色如纸白的刘乾坤,心情复杂的上前给他擦汗。
两个月没有进这个房门了,里面换了样子。摆上了梨木柜桌,炕上铺的是大红喜被,还有窗棂上贴着红红的双喜,还有一架梳妆台,台子上摆着一个首饰盒子,胭脂白粉。她看到这里,又听到那胖婆娘走出了大门。就小心翼翼的接进那首饰盒子。
她的心要跳出来了,一寸一寸的挪到那盒子前,按捺心咚咚的跳着,手儿有些颤抖的打卡那首饰盒子!
“啥?”品箫有些目瞪口呆。她想了千百次,也没想到那盒子是个空盒子!
这是胖婆娘防着她?她有些疑惑的坐在梳妆台前,眼神迷茫的看着铜镜。不一会,她一拍桌子!
她几步跑到炕上,用手摇了摇刘乾坤小声的叫着“相公,相公!”
刘乾坤还在昏迷中,那里能应声?
吓得品箫小心的拿手放在他鼻子底下试着气息,好一会,她才放心的坐好。还好,相公还活着。
那单家肥婆是怎么回事?让她进了主屋,让她照顾相公?怎么也不留个丫头看着嫁妆?难道她回娘家嫁妆也都带走了?
品箫还以疑惑中,叮嘱莺莺开始烧饭。
莺莺见又可以见到书生老爷,高兴的到厨房干活去了。
那两个伺候刘寡妇的丫头,见家里开始烧饭了,主动说“老夫人,晌午了。该给您买果子去了。我去买,让她去给您打角酒,您好就着下饭。”
“嗯,去吧。”刘寡妇美滋滋的放了两个丫头走了。
这倒好,刘寡妇在家等啊等,等到莺莺端了饭给她,也没见那两个丫头回来。刘寡妇小声的嘀咕着“这是走差路了?不该啊,都是一个镇子的。要不我出去找找?”
饭都没吃,刘寡妇满大街的找她那两个使唤丫头。
且说那单美玲回到家中就扑在母亲的坏了可劲的嚎哭着。
单婆子赶紧扶住老腰,颤声说“起来说话,想压死你老娘啊。”
“娘,我没法活了。”单美玲赶紧起身,诉说着。
单婆子打发几个丫头下去了,才对闺女说道“说说吧,怎么没法活了?才出门子两个月呢,还是你叫着喊着去的。”
单美玲端坐在母亲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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