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呜咽的哭喊声被他的吻给封缄住,全都进了他嘴里。
他的吻转为浓烈,带着心疼,意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他用着极大的意志力停在她体内不动,直到感觉她的娇躯不再颤抖,且不自觉的蹭动着身体,他知道她应该是适应了,於是,他开始挺起腰杆,进出她紧窄的体内,那又热又紧的销魂滋味,令他不再保留。
他俯望着她布满情潮的娇颜,望着她胸前因他撞击冲刺的动作而不住上下跳动的嫩白浑圆,那炫目的感官刺激,令他难忍激情地用力挺入她体内。
持续深入的动作引起身下娇美人儿热情的反应,体内不停流出的热液湿润着彼此,融合着煽情又亲密无比的氛围。
「啊……嗯……」热痛的感觉已趋缓,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酥麻快意渐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忽地,他俯首含住她抖动的蓓蕾吸吮咬啮、狎弄,腰杆则是来回地刺入、撤出,狂野的占有着她。
随着他猛烈的冲刺,白雪感觉到纯粹的感官欢愉堆叠而生。
意识到她不再感到不适,他将她一只白嫩的大腿高举放在肩上,腰杆再次挺进深捣入她湿热的花径深处,一次次强力地掠夺着她的纯真与甜美。
白雪的双手由他的双臂垂放在身侧,反手紧抓住他摊放在水晶床上的衣服,阵阵灼热流窜於他每一次猛烈的挺进动作间,无助的感觉令她只能不停呻吟。
感觉到她花径内频频收缩,他抽送的动作更加狂野,刺激着她的感官,感受着她甜美的娇躯因激情而有的每一丝细微抖颤的反应。
当他察觉到她体内一阵强烈的痉挛收缩时,恣意冲刺的他也加快了速度,低吼一声後,与她一起达到热烫的高潮中……
傅逸轩将沉重的躯体从她的身上移开,不让她承受自己的重量,然後深幽的眸凝视着双颊红润、散发女人娇媚的她。
他伸手拨开她散在脸上的发丝,爱怜的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白雪睁开星眸,回视着他,菱唇勾起浅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顺道将他拉近,主动在他薄唇上亲了一记,用着慵懒性感的沙哑嗓音对他说:「你,是我的了,不许你再喜欢上别的女人。」
对她占有欲的宣告,傅逸轩没有不悦,更没有烦躁,反而呵呵轻笑,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唇,揶揄道:「原来你的占有欲这麽强呀!看来你是爱惨我罗!」
白雪轻哼一声,孩子气的对他说:「我是喜欢你,可是没有爱惨你,因为我相信爱你是一件幸福的事,哪里会惨呀?」
她的话大大取悦了他的男性自尊,他纵声大笑,伸手轻拧着她粉嫩的颊,「雪儿,你这张小嘴儿真甜、真会说话。」
白雪目不转睛的望着他朗声大笑的模样,看起来是那麽年轻迷人,她双眼闪亮、盈满笑意,却故意嘟起红嫩的嘴对他抗议,「人家才不是会说话,而是都说真心话。」
「是是是,你说的都是。」傅逸轩双眼闪着笑意,宠溺的对她说,然後他翻身坐起,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将她安置在自己的双腿间,接着收敛笑意,手指来到她柔细的腰肢,问道:「还痛吗?」
「啊?什麽?」她仰首,眨着大眼,不明所以的问道。
他将一只大掌亲密地覆在她胸前圆润饱满的玉乳上,拇指状似不经心的抚弄着敏感的蓓蕾,以肢体暗示询问。
白雪意会後,羞红了脸,嫣唇小声轻吐,「还好。」
「真的吗?」闻言,他深幽的黑眸迸射出亮光。
白雪看到他双眼那麽明显的欲望,娇羞的脸被红潮更加染深了一层,连忙惊叫,「不行。」
「为什麽不行?」他挑眉狐疑的问。
「人家累了,而且浑身黏腻腻的,感觉很脏。」白雪不自觉的用着撒娇的口吻对他说。
「不会呀!」傅逸轩故意凑在她颈边用力嗅闻着,才对她说:「我觉得你还是很香呀!」
话毕,他炽热的唇舌轻啮着她柔嫩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轻拂,对她吐出暧昧的言语,「而且,我又想要你了。」
「怎麽可能?」白雪惊呼,不相信两人才刚翻云覆雨,他又想要?
他动了下身子,让灼热的男性欲望抵在她的臀瓣间,让她感受自己的渴望,「你感觉到了吗?」
那明显的灼热悸动令白雪又惊喊一声,瞪大的眸里有着难以置信,「你……怎麽会……」
「因为你柔嫩的胴体轻易引起了我的欲望,傻瓜!」见她依然圆睁着眼,他笑骂一声:「如果我对你没有兴趣,你才该烦恼呢!」
然後他俊逸的唇角扬起邪佞的弧度,大手掐弄着她的双峰,拇指在敏感的乳尖上摩擦搓揉,感觉到她原来紧绷的娇躯逐渐的瘫软,全身轻轻颤抖着。
「轩……」她微仰小脸,小嘴轻启喊着他的名,迷蒙布满情潮的双眼紧紧锁住他深幽的瞳眸。
见到她已再次被自己挑起情欲,他忍不住地俯首用力含住那已被撩拨得挺立的蓓蕾,大手抚上她的纤腰、小腹,直达她两腿间私密的地带,指头邪恶地探入,磨蹭搓揉穴口上方敏感的花核。
直到他感觉到指间被她由体内涌出的爱液所沾染,他又在她花径入口处绕圈抚触,意图将她的欲望推向高峰。
她禁不住如此火热的撩拨,小腹涌起阵阵热潮,让她无法抑止地渴望他更进一步的抚触和占有。
她羞愧於自己的情不自禁,却又让她无法自制地渴求着他的爱怜。
情欲的沾染让她散发惊人的性感,而那欲拒还迎的楚楚之姿,引起他的爱怜,同时也迸射出更浓烈的欲望,深幽的眼眸迸射邪佞,渐渐染上红丝,欲焰狂燃在他的眼底。
傅逸轩撤回手指,用力将她的身子翻转,让她背对着他挺起臀部。望着那白嫩如蜜桃般的俏臀,他的欲火更炽,一手握住她的纤腰扯向自己,并撑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男性硕大用力地刺入她的体内……
细致盈白的背脊一僵,她蓦地呐喊,迷失在狂猛急进的冲击里,灼烈的欲火比刚才更凶猛的在她腹中点燃。
这回,傅逸轩毫无控制的在她体内狂猛的索求,狂野又有力的在她紧湿的花径冲刺,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的摆动腰部。
随着激情的加温,原本放在腰部的大掌也挪移到她胸前,在她柔嫩的玉乳上揉捏挤压,留下淡淡红痕,手指再往下滑到她的小腹下方,手指抚上敏感紧绷核心时,他迅速感觉到她体内的紧缩和抽搐,令他的高潮急速窜起,低吼一声後,将炽热的种子洒入她体内深处……
傅逸轩趴俯在她白皙的背部,稍事歇息、深深喘气後,他探首望着她闭上眼、喘着气假寐的模样,他的手指轻抚她的颊,问道:「很累吗?」
听见他的问话,白雪睁开星眸,对着他绽露一抹微笑,「这次,我真的累得四肢发软了,都是你害的,你要负责。」
她慵懒性感的嗓音到後来变成娇嗔的撒娇声。
傅逸轩在她红肿却诱人的唇瓣上印下一吻,然後笑着起身。他先打理好自己身上的衣物,穿戴整齐後,捡拾起她的衣物,来到床侧。
「坐起来。」
「做什麽?」她不明所以的问。
「人家很累了,不想再动了啦!」她似嗔似怨的对他说。
他笑着上前扶起她,替她穿上肚兜,绑好系带,再帮她套上衬裤,「抬一下身子。」
他像对待孩子似的协助她穿好贴身衣物,再穿上衣裙,最後披上外褂,以指尖梳理着她紊乱的长发。
「唔……好舒服……」被他服侍的感觉真好。白雪舒服的轻叹一声,像只猫咪般露出满足的笑。他以手指梳顺她的发,一点都没有扯痛她,加上他的怀抱太温暖、太舒适了,令她的眼皮忍受不住直往下垂。
看她困倦的模样,他唇畔带笑,宠溺的注视着她像孩子般依赖着他,大手往下拦腰抱住她的腰肢,一手则放在她大腿下,起身把她抱起。
「啊!」突然被惊扰,身子腾空而起,她下意识的伸手环抱住他的脖子,惊慌的水眸对上他带着笑意的眸子,「你抱着我做什麽?」
他朝她眨眨眼,「对你负责啊!你累了,我抱你回房去休息。」
话毕,他轻松的抱着她走出珠帘,石门在他们走出时,自动的关上,他带着她穿过花厅来到房门口,单手抱着她,边打开房门。
「不行,快点放我下来。」见他是认真的,白雪慌了起来,在他怀里挣动着想下来。
开了门後,傅逸轩双手得以紧抱住她妄动的身子,「为什麽不行?你累了呀!」
「哎呀!没有累到走不动啦!何况,你这样抱着我走回房间,会引起骚动的啦!」她双颊布满红潮,羞涩的对他说。
「哦?有这麽严重吗?」傅逸轩挑起一边浓眉,好笑的问。
白雪才要回答,花玉见白雪被男人抱在怀里,很快的走了过来,一脸的警戒与关心。
「小姐,你没事吧?是不是病发了?」
白雪一脸果不其然的表情睐着他,他这才恍然大悟她那句话的意思,见白雪娇羞的埋首在他胸膛里,不敢对花玉解释真相,那羞窘的模样令他的胸膛震动,滚动着笑意。
「小姐?」花玉没有听到白雪的回答,还见她把螓首埋在男人怀里,不禁焦急的催问着。
白雪环绕在他颈後的小手悄悄的拉了下他的发,示意他收拾自己惹来的麻烦。
傅逸轩很快的收回笑意,轻咳一声後,再对花玉道:「你不用担心,她没事,只是累了,所以我才抱着她。」
「喔!」听了傅逸轩的回答,花玉应了一声,但狐疑的眼还是紧盯着始终不愿抬头见人的白雪。
花玉目送着他们离开,上前把门关上落上大锁,对其他护卫交代一声後,决定去向白灵报告白雪带傅逸轩进来水晶阁的事。
***
傅逸轩抱着白雪一路回到雪阁,当他抱着她进入雪阁,遣退四大丫鬟後,将她安放在床铺上,接着他的身体压着她的娇躯。
「讨厌!」红透小脸的白雪伸手推开他沉重的身躯,见他索性仰躺在床上,她爬上他的胸膛,伸手捶了他几下,轻啐道:「人家不是告诉你会引起骚动了,你偏偏不信,你瞧,回来雪阁的一路上,有多少人焦急的跑来,都担心我是病发了,叫你不要抱人家,你就要。」
还有,刚才才刚到门口,四大丫鬟见到她被傅逸轩抱着,也都急急忙忙的跑来关心,还以为她真的病发了,让她们急得一直追问,害她困窘死了。
她娇嗔的抱怨让傅逸轩笑意不绝,任由她发泄後,伸手握住她的小手,一个翻身,让她躺在自己身下,「一路上都是我在解释,你就像只鸵鸟,只顾着把头埋在我怀里装没事,而且让人家知道我们的关系,你会介意吗?」
白雪摇摇头,「我是不介意,可是人家脸皮薄,不像你,都不会不好意思。」
「喔!原来是害羞啊!」他故意取笑她,望着她灵动灿亮的眸,他的眸底扬起丝丝情意。
「讨厌,说得好像人家都不知羞似的,人家可是也会有小女儿的娇羞,好不好?」她向他抗议。
他笑着欣赏她大发娇嗔的娇态,然後从床上起来,拉来锦被替她盖上,「你休息一会儿,待会儿晚膳时间到了,我再过来叫你。」
「好。」白雪揉揉眼。她也真觉得累了,休息一会儿也好。
他俯首在她颊畔印下一吻後,转身离开她的闺房。
***
亥时,傅逸轩跟着提着灯笼的花红在百花谷走动着,最後停在一处十分偏僻的院落前。这里十分安静,也没有什麽人在这里巡视。
花红在拱门下停住,侧身请他进入,「傅大夫,请,谷主在里面等你。」
傅逸轩朝她颔首後,率先走了进去。一进入院落,花草扶疏,生意盎然,看得出来里面的环境十分优美怡人。
这时,花红快步的走在他前面,替他领路。两人一前一後的穿过曲折小径後,停在一栋精致幽雅的房子前,房门洞开,里面透出温暖的烛光。
一个红衣红裙,头发上绾着红纱,长发披肩,清秀、纤细女子迎了出来,她望见他时,表情先是一怔,随即露出一抹浅笑,那笑容十分娴静柔雅,嗓音也十分柔和。
「想必你就是灵姨所说的那位傅大夫了吧?」
好个温柔可人的清秀佳人!傅逸轩心里闪过这个想法,他同样对她抱以微笑,「在下傅逸轩。」
「你好,请进,灵姨等你很久了。」红衣女子侧身,举起一手示意他进房,然後她的目光望向花红,「请你在门外等候,也许待会儿灵姨会需要你帮忙。」
「是。」
傅逸轩不着痕迹的观察着这名姑娘,见她态度不卑不亢,不过在对待花红时,隐约有一丝主婢的微妙气势,他心底感到十分惊讶。
这名姑娘究竟是谁?看来在百花谷里的身分似乎也不低。
傅逸轩走进房里,花厅内室就是寝室,卧榻前的床帐以纱巾束起,白灵从卧榻前的圆凳上起身,他很快的走近卧榻,目光望向躺在床上的男人。
这个男人约五十岁上下,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看起来还好,不像生病的样子。他将目光望向白灵,「伯母,你要我看的就是这位?」
白灵点点头,「麻烦你了。」
傅逸轩坐了下来,然後将男人伸在被外的手握起,随即惊诧的望向白灵,「他的手虚软无力,无法自行动作吧?」
「对,他全身瘫痪,无法下床走动。」白灵心底升起一丝希望。傅逸轩的医术确实了得,不过才握着他的手,就知道他的手无法自行举起,看来他真的有救了。
闻言,傅逸轩将那只枯瘦的手给翻转过来,把起脉来。
一会儿後,他站起身来,又拿起男人的另一只手细详,然後将他身上的被子翻开,男人身着白色单衣,四肢瘦长,连身体看起来都十分瘦弱,他在替男人翻动四肢时,男人醒了过来。
男人的眼先是迷蒙无神,感觉到有人翻动他的四肢,目光顿时变得锐利警戒了起来。
傅逸轩望向他,见他眼神还如此精锐有神,心想,他是个十分富有生命力的男人,而且似乎不向命运低头。
「你是谁?」男人质问的低哑嗓音响起,语气显得有些中气不足。
听见声音,白灵连忙上前探头让男人看见自己,她柔声对他说:「骏丰,他是我请来的大夫。」
闻言,沈骏丰不悦的神情里却突然出现一丝嘲讽,他冷然道:「还请大夫来做什麽?就算能解得了毒,我也依然不能下床行动,和个废人没什麽两样。」
对他的自嘲,傅逸轩神情依旧自若,他不疾不徐的对白灵说:「我不仅能解他的毒,还能让他下床走路,像平常人一样。」
「真的吗?」闻言,白灵异常激动,她难以置信的问傅逸轩,「他躺了十三年,所有的大夫都对他的身体束手无策了。」
沈骏丰第一次听到有大夫声称能治好他,竟因不敢相信而显得有些怔忡,他随即回过神来,问道:「你真的能医好我?」
「没错。」傅逸轩毫不迟疑的回答,「你中的毒是千年黑蛇胆剧毒,你的四肢指甲已被毒气所袭而呈现灰黑色,而且这毒在你体内已十几年,虽然是剧毒,但它可怕的地方就在不会让你马上致命,而是一点一滴、慢慢的夺去你的体力和生命力,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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