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为妾 作者:月生(穿越-腹黑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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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身为妾 作者:月生(穿越-腹黑男主)-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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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那侍婢也是不太可能的。
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也许只有朱柔儿才是最清楚的。
晚清其实心中也在担心着一个问题,只怕有人是要一石二鸟,借刀杀人。
当时她就站在朱柔儿身边,朱柔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的嫌疑是最大的,而且不得宠的小妾谋害有身孕的正室,这样的话,也让世人很容易地就接受了,这一招,若真是有心人而为,那真的是手段太高明了。
终于,那缕花门缓缓地被推开来,四五个大夫鱼龙而出,却都是垂头丧气地。
朱月儿第一个冲了上去,拉着当中一名大夫,急切地问道:“大夫,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那大夫摇了摇头,一脸遗憾:“哎……”哎了口气,却还是说不出来。
还是身边另一名大夫轻轻地道:“我们已经尽力了,可是凤夫人的身体本就十分脆弱,胎位又不正,本这个胎儿就难养,这会儿落了水,呛了水,又晕厥了过去,虽然人是无恙,可惜腹中的孩子却是无法保住。”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呢?怎么样了呢?!”朱月儿拉着那大夫又急急地问。
大夫又接着道:“已经喂下了堕胎的药,先把孩子流掉,孩子没了可以再要,主要还是要补好身体,身体好了什么都好说,刚刚不只开了治病的药,也开了几剂强身的补药,有助于强身将来怀孩子的。凤夫人醒后可以吃的,至于她,刚刚情绪十分激动,服了安睡的药,现在已经睡下了,只怕要到傍晚才会醒来。”
“什么!!孩子就这样没有了?柔儿妹妹如何接受得了,这孩子,可是她的命根了啊!”朱月儿软在了当场,泪流满面,看来凄楚万分。
凤孤此时走了出来,脸色也不怎么好看,看到朱月儿软瘫在了地上,于是走过去扶起了她:“月儿,你也别太伤心了,人没事就好!”
“我如何能够不伤心呢!都怪我!若不是我提议要喂鱼,她也不会喂鱼,不会喂鱼就不会站在池边,不站在池边又怎么会掉下水中呢!都怪我!都怪我……”朱月儿边说着边扯着自己的衣裙,自怨自弃地哭着。
凤孤脸上一痛,将她的手拉住:“月儿,听着!这事与你无关!这件事,如果是意外还好,若是有人蓄意而为,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凤孤说着眼睛盯着晚清。
他这眼神是什么意思?怀疑是她推了朱柔儿下水的?
可笑!!
晚清眼神清冷,既然知道了结果,她也不多作停留,于是携了红书,就要离去。
凤孤恶狠的声音响起:“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当时你就在旁边,你应该是最清楚的!”
“爷想要问什么可以直接问,晚清无知而不答的。”晚清回过头,眼神幽冷,如含了深冬霜冻一般,凝视着凤孤,直直地道。
“孤!柔儿妹妹还未醒来,待醒后再问明白吧!月儿觉得二夫人决不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的!”朱月儿轻轻地道。
倒是好人全让她做尽了。
“好吧!暂且听你的,等晚些柔儿醒了问明一切再说,若不是倒还好,若是的话,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的!”凤孤冷冷地喝道。
晚清一个旋转,是一种凄楚,心中却也是解脱,他越恨,才能越坚定她离开的决心。
这样也好!
这样也好!
轻轻地转身,语气轻飘而冷冽:“是非公道自在人心,黑白自有定论,孰是孰非,待姐姐醒后自然明白。”

《失身为妾》反抗卷 第八十八章 反口咬定
凤孤眼神复杂地看着晚清那萧瑟瘦弱的背影缓缓走去,这才回眼扶了月儿起来:“起来吧!别再哭了,哭久了伤身!”
“嗯……”朱月儿点点头,还是止不住那泪直流。头低垂着,心中却是百思千转,刚刚凤孤看上官晚清的眼神,太过不一样了。
那种眼神,交织着一种不解、一种又爱又恨的感觉。
“我送你回房休息一下,去睡一睡,睡醒了就会好了!”凤孤温柔地道。
“不要!我要在这儿等着柔儿醒来,她失了孩子,必是十分伤心的,若是醒来没人在身边,我怕她会更难过的。”朱月儿依依地道,眼中泪花欲落,柔弱而温善无比。
“你也累了,去休息一会吧,让奴婢守着,醒来再通知就行了。”凤孤又道,微叹了一下,手轻轻地拭去她脸颊的泪珠:“别再哭了,哭坏眼睛可就不好了!”
其实他的心中也是十分的乱,今日的事,看起来并不简单,好好一个人在喂鱼,如何说掉下就掉下呢?
他刚刚问了当时在朱柔儿身边侍候的那名小丫环,说当时只有上官晚清与她两人在朱柔儿身边,那么,若说是推下水,便只有上官晚清嫌疑最大的。
可是他心中,又隐隐觉得不太可能,他竟是觉得她的为人,不是那种会做这样的事的人,可是,究竟是什么,让他能够这样信任她呢?
其实,对于她,他真的是很复杂,一开始,他讨厌这样一个女子,长得不美,却利用太奶的关系要攀上他。
以为她必是一个功于心计、侍才而骄的女子,可是渐渐,又发现,她并非这样一个女子。他是越来越矛盾了!
刚刚她转身那一刹那的眼神,让他的心里竟是十分地不安,像是有什么,正在不知不觉地离开他一般,可是伸手和捉,却捉不出任何来。
“孤,你怎么了?”朱月儿见凤孤竟然在发呆,感到十分奇怪,又带着隐隐地害怕,于是轻轻一拉。
凤孤被她一拉,回了回神,轻摇了下头,将脑中那些奇怪的想法放在了一边:“没什么!”不愿多说,凤孤只冷冷地道了一句。
朱月儿有些奇怪,却又不敢细问,于是只体贴地道:“孤,你先去休息会儿吧!我想守着柔儿,等她醒来。”
“如果累了就去歇会儿,她不会有事的。”凤孤淡淡地道,以朱柔儿的为人,自杀这种事,是不会做的。顶多只会歇斯底里罢了。
“嗯。”朱月儿柔柔地道。
凤孤见她坚持,也没再多说,武林大会逼近,许多事情等着他筹备着,这一次,他一定要登上盟主位置。
…………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那嫣红的光暖暖地撒进屋内时,朱柔儿才缓缓转醒,双眼无神,只是那么直直地望着前方,失了魂儿一般。
口中喃喃地含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朱月儿赶紧凑了过去,面带忧伤地劝道:“柔儿妹妹,你没事吧?”
朱月儿的话,朱柔儿似完全听不进去一般,只是那样愣愣地望着前方,而后,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流下,她的孩子,就这样没有了,那不但是她的骨肉,更是她幸福的寄托,是她所有的希望,却想不到,就这样没有了……
“柔儿,你这么年青,孩子没了可以再要,你不要这样伤心,这样会伤了身子的。”朱月儿柔软地劝道,一脸的善良殷切。
“表姐!是有人害的,我不是不注意掉下水里的!”朱柔儿忽然狠狠地道,那双眼里,迸出的恨意,让人望而生寒。
“有人害的?柔儿,你说什么?”朱月儿惊呼道:“是谁如此心狠手辣呢!竟然如此伤人?”
她低呼完,声音突然小了下来:“难道是……难道是……上官晚清?是她推你下水的?”
“我不是被推下水的,我是背后被人击中,才会掉下水的,不过也有可能是她。”朱柔儿心里的恨意排山倒海而至:“她原本是可以嫁入凤家为正室的,却因为出了那等子的事情而只能屈身为妾,她一定是恨我的,因为我做了正室,而她,只是个小妾,而且自从嫁入凤家后一直不得夫君的宠爱,夫君连瞅她一眼也不瞅,而且对她极其地坏,她一定是恨在心中,所以才会如此残害我的!对,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她让人做的手脚的!”
朱月儿掩下的嘴角微微弯起,是的抹奸诈的笑,再抬起时,却又楚楚无辜:“不太可能吧!上官晚清好歹也是官家小姐,书香门第出身,而且看起来平日里虽然有些冷漠,但也应该不是那一种人的?”
“官家小姐?书香门第?就是这种人才最是会伪装,表面纯善,内心却狠毒!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就这样被她给杀了……”只说了不到几句,朱柔儿就在心中认定了晚清就是凶手,她恨恨地道,眼泪又开始流了出来。
“我总是不太信她会是那一种人?”朱月儿却还是如此说着。
朱柔儿嘴角冷笑:“表姐,除了她,还会有谁呢?只有她,她不但只是个小妾,还是个没有宠的小妾,她怕我占了夫君所有的宠爱,所以她设心处虑地设计陷害!连我的孩子也不肯放过!她这个蛇蝎女子!人不可貌相,她上官晚清,表面看来温良无害,其实才是最毒的人,读的书,全用来害人了!!”
“可是……纵然你知道是她而为,可是,你没有证据,也无法指证她啊?”朱月儿望着朱柔儿低声地道。
“没证据!我丢了孩子就是证据!只有她最有杀人的动机的,除了她,还能是谁呢!”朱柔儿却愤愤地嘶喊着,眼中恶意如蛇。
“纵然所有人都觉得只有她有杀人动机,可是无凭无据,却还是无法说明是她动的手,因为当时你是背后遭了别人的暗算,却不是被她推下的啊!她根本就没有动手啊!”朱月儿软软地点道,那美丽的眸中,闪过的,是一抹得意的笑。
“没动手?!”朱柔儿冷哼一声:“没动手我就让她变成有动手!”
“什么意思?”朱月儿故做不明地问,心中却是暗笑连连,她要的,就是这样,只要朱柔儿认定就是上官晚清,只要她硬说是上官晚清推她下去的,这件事,就完美无缺了!
上官晚清,这个女子,不但在雪伶阁中抢了她的风头,让她出了丑,而且,不除她,迟早是要成祸害的。
虽然她长得不美,可是,她身上,却有一种能够吸引男子的气质。
不必说,光看邪风的着迷便可知一二。邪风虽然看起来嘻笑单纯,可是却也是了然世事的,只不过是以笑大度容于世罢了,能被他看上的女子,又岂可能差到哪里去呢?
而且凤孤虽然口中不说,而且对上官晚清百般伤害,可是,只怕他自己不知道,也许所有的人都看不出来,凤孤,在看上官晚清的眼神,是与其他人不相同的!
而她,对于凤孤的这种眼神,最是清楚的,她一定要抢在凤孤喜欢上她之前,除去她,以绝后患!
朱柔儿因为失了孩子,早已经变得疯狂,被人陷害犹不自知,还自以为得意地冷笑:“上官晚清以为让别人动手我就不知道是她,也无法找到证据,呵呵……她怎么就不想想,我是受害人,当时她又在我身边,只要我说是她推的,所有人都会相信的,而她,再怎么辩也是没用的!!”
“你这不是说谎吗?”朱月儿故做吃惊地道。
“说谎又如何,事实就是如此,虽然不是她做的,可是也一定是她派人做的,这又有什么区别呢!总之,我会让她好看的!!”朱柔儿狠毒地道,那是一种揉尽了十足的怨恨的毒。
说完后,忽然双手捉住了朱月儿,眼中狠毒十分地盯着她。
朱月儿被她忽然一捉,心中吓了一大跳,冷不防地抖了一下,只以为她是发现了什么,却听得朱柔儿狠狠地道:“月儿表姐,你一定要帮我,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朱月儿的心咚地才落了下来,尴尬地笑了笑,回复了少许自然,而后问:“柔儿,咱们表姐妹向来亲近,有什么能够帮得到你的,我一定会帮的。何须说这些客套的话呢!”
“姐姐,上官晚清害我失了孩子,我要让她血债血偿!姐姐,你一定要帮我!”朱柔儿厉声地道,她心中的怨与恨,太浓了,已经浓到化不开了!
“柔儿,这个忙我如何帮得到你呢!难不成,你要我去杀了她?这种事我不可能做的,好坏也是一条人命,而且我也不敢杀人!”朱月儿心中已经明白朱柔儿究竟要做什么,她却故做不知,只是惊叹地道,眼中纯善地拒绝道。
“姐姐你误会了,不必你去动手,柔儿只是希望待会儿夫君在惩治上官晚清的时候,你适时地加把火便行,不然的话,那上官晚清,好歹也是老太奶招进来的人,爷就算惩治她,估计也不会下重手的,从之前几次便可看出。但是如果有姐姐一句话就大不相同了。夫君痴情于姐姐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若是姐姐一句话,夫君一定会照做的。”朱柔儿弯起一抹狠毒的笑,冷冷地道。
“柔儿,我已经是他人的妻了,纵然曾经有过什么,那也是过去的事了,孤或许还喜欢着我,可是却也不会为了我去杀人的,而且,还是他的妾。”朱月儿轻轻地道。
朱柔儿却将头一摇:“姐姐这就不明白了,姐姐,其实夫君可说是当世难得的好男子,那慕容黔又对姐姐向来不好,姐姐迟早是要入到凤家的。夫君这些年来哪一夜没有想你,哪一夜没有唤你的名字,他对你的痴情我是最清楚的,他一直都在等着你的,为了你,他是什么都会做的,只要你一句话,他一定会照做的。”
“可是,你要我如何做呢?”朱月儿为难地道。
朱柔儿一笑:“姐姐只需在适当的时候加上几句就可以了,柔儿的仇,就全仗姐姐了!”
朱月儿为难地低着头:“这个我看着吧……毕竟这事也不能完全确定是上官晚清,若是冤枉了好,岂非不好?”
她故意连连如此说,让朱柔儿反而更是认定了晚清。
果然,朱柔儿冷声地道:“除了她还会是谁!姐姐就是太善良了!那个女人,岂是善良之辈呢!”
“好吧!我会尽力而为的。”朱月儿深吸了口气,而后道。
朱柔儿苍白无血色的脸庞终于一笑,而后缓缓地又躺了下来,对着朱月儿道:“姐姐,劳烦你让人去请了夫君还有上官晚清过来。”
…………
不一会儿,原本暗沉的屋子一下子燃得通亮。朱柔儿睡在床上,凤孤坐在桌前,朱月儿坐在床头,黄棋与森总管两人就站在凤孤的两旁,那仗势,看来竟是有种审人之感。
至少,晚清一进去,就有这种感觉。
三司会审也不过如此罢了!
抬头望去,朱月儿微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凤孤一脸的阴狠,凤眼微眯,却迸射出一抹凌厉来。
望着床上的朱柔儿,一脸的怨毒,那双眼睛中,那浓得化不开的恨意,如一张网一般,将人网住。
晚清以为朱柔儿最是明白,最能证明她的清白的,可是看她那眼神,为何却是如此怨恨。
心中升起不好之感。
这件事情,是她想得太过简单了,暗里的人那么做,必是有把握让人查不出来的。
而查不出真凶,她上官晚清就只会成为最大嫌疑的人。难道,就因为有动机,就必须杀人吗?可真是好笑。
雕着百年好合的香炉中正袅袅地散着香烟,无风,那烟便兹意地幻化成各样的形状,深吸了一口气,便有满鼻子的香气了。只是这人多屋小,连香气,也透着闷气。
她缓缓行了个礼:“妾身见过爷,见过姐姐。”
“上官晚清,你做的好事!!”一句话说完,就听到凤孤的声音冷冷地喝道。
晚清抬起头,一双黑亮的眼睛清明无比,直盯着凤孤:“妾身不明白爷是什么意思?”
床上的朱柔儿一听,脸色大变,一个怒喝着,整个人在床上就要欺身向前。
那尖利的声音嘶喊着,伴着浓浓的恨意,还有伤心的哭腔,听起来竟是十分吓人:“上官晚清,你把孩子还给我!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把孩子还给我!”
“姐姐,晚清不明白你这话什么意思?”晚清冷淡地盯着她,缓缓地道,脸上一片清冷镇定,可是心中,那不好的感觉已经急升而上。
“你不明白,你这个刽子的,你还我孩子命来,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为我的孩子报仇,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为什么这么做……就因为你做不了正室,就因为你是妾,就因为你得不到夫君的宠吗?可是,你也不能这样残害一条如此幼小的生命啊!那是一条人命啊!上官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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