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心皇后:“你不会是想让我用黄瓜吧,那种绿色的东西完全不符合我的审美,我就喜欢红色的心形的东西,我现在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如果你不告诉我一个打扰我敷面膜并且嘲笑我的正当理由,我们明天就刑场见。”
红心骑士:“陛下请不要开玩笑了您从来都不亲自去刑场的好吗?”
红心皇后默默的回头看了一眼自己杵在旁边的权杖,然后对着红心骑士眯眼笑了一下。
红心骑士:“好吧,我就是想问一下,你前几天送白兔子的那盒蜡烛,都是只要一点就会醒不来的那种吗?”
红心皇后看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一眼:“不是说了那盒噩梦蜡烛的效果是未知的吗?而且我已经把它转送给白兔子了,你要是感兴趣可以去问他。”
红心骑士:“我要是可以从他那儿问道我就不会深更半夜的跑到您这里来找罪受了。”
两个人一时间都没有再说话,红心皇后审视着金发的骑士,认真的思考着自己最近时不时对下属太好了,才导致他们一个二个的都变的越来越没有礼貌了。
但是很快,她就从那双眼睛里读出了一丝隐藏的很好的焦虑,皇后的心脏重重的收缩了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的脑子里扩散开来,但她表面上还是十分的镇定:“这盒蜡烛是我向毛毛虫先生买过来打算当作愚人节礼物送给帽子屋的,原本就是点着的人会做恶梦的设定,但是那些用过蜡烛的人,大部分都没有从睡梦中醒过来,我虽然很想帽子屋睡死过去,但是这样也太没技术含量了不是吗?”
红心骑士的眼角默默的抽搐了一下。
皇后继续得意的说道:“所以我就干脆把它送给了白兔子,告诉它这盒蜡烛的效用未知,反正大部分人都没醒过来,也没办法告诉我们它的效用,不过呢,”她停顿了一下“也有幸存者,他们都是使用了紫色蜡烛的人。”
红心骑士送了一口气,他记得白兔子告诉他,他送的是一只紫色的蜡烛,因为颜色太深了他不喜欢,所以就送给公爵夫人当作礼物了。
还好,红心骑士想着,然后随意的问道:“既然那些人醒了,那么紫色蜡烛的效用也应该知道了吧。”
红心皇后的眉毛轻轻的抖动了一下,一片红椒从她光滑的脸颊上滑落下来,吧唧一声掉在了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嗯,那些个科学家已经把结果呈给我了。”
红心骑士好奇道,假装完全没看到发生了什么:“会是什么效果?作噩梦么?还是梦见死去的友人之类的?”
红心皇后看着地上的那片红椒:“不,是梦境互换。”
红心骑士:“什么?”
皇后出奇有耐心的解释道:“就是你的梦会和你距离最近的一个人互换,你们会做彼此作的梦。”
骑士:“哦?还挺有意思的,陛下你也要休息了,”说着他夸张的打了个哈欠,“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等等。”
止住往门口迈进的脚步,红心骑士回过头:“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效劳吗,陛下?”
红心皇后慢慢的走过去,拿起靠在一边的权杖,杖头上巨大的红宝石因为光线的折射闪烁着耀眼的光:“跟你说了这么多,浪费了我这么多的时间,那么,现在,我的忠心的骑士先生,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子,又做了什么在他能够负担的范围之外的事情?”
红心骑士没有立刻说话,他沉默的看着这个拿着权杖一脸英武的女人,她的上司,这个国家的统帅,接着轻轻的笑了一声:“没怎么,只是他拿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试了一下这个蜡烛而已,您知道的,就是那种您每天都要砍掉脑袋的那种人。”
皇后的□□令很多人都心惊胆战,敢在她面前反驳顺带嘲讽她的人,真的是少的只剩下这几个了,她挑了挑眉头:“嗯,如果真的,是那种无关紧要的人的话。”
那个修饰词,她咬的尤其重。
红心骑士对着她行了一个骑士礼,离开了,在走之前,他从门缝里探出脑袋:“陛下,您下次威胁我的时候,能别顶着那张敷面膜的脸吗?这会让您的威严指数直接降到负数的,您真应该回头看看,您那备受折磨的可怜侍从,我打心里同情他。”
然后他关上了门。
红心皇后默默的回头,看到了那只脸涨成紫色的松鼠,优雅一笑:“很想要笑吗?很好,很好,来人,砍掉他的头!”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准备昨天发结果断网了_(:зゝ∠)_
看到有妹纸求勾搭~所以厚颜无耻的说,这货就是个逗比可随意勾搭~蠢作者可以留下围脖一条~~
☆、居然是受!
杨清活了这么长的时间,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三观正常,富有同情心的好少年,哪怕只是帮好友打工被困游戏,还一直被玩家欺骗,都没有产生过任何报复社会的想法,可是!!人总是会变的!!现在他有了!!
杨清十分清楚,自己是在梦里面,可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他在床上,喂!别转移话题,这个躺在床上的绝对就是他好吗!
杨清眼睁睁的看着躺在洁白大床上的自己穿了一件同样洁白的衬衣,衬衣的下摆没有扣好,一片肉色在若隐若现,好不撩人,而那张他的脸,虽然是一副慵懒的表情,但是配上身体的动作,完全就是好无聊好想被强|奸的真实写照。
就在杨清捂脸打算爬上床好好的抽打自己一番的时候,他听到一声轻轻的笑,足以让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紧急集合。
然后他看到了同样穿着白衬衫的兰斯,这货此时此刻可不是什么面瘫了,杨清惊讶的发现,有了表情的兰斯神似克里斯,自带风情万种,但是又因为他不怎么笑,所以又有些禁欲的感觉。
他看到兰斯走过来,然后坐在了床边上,他的手撑在洁白的床铺上,骨节分明的手显得更加的好看,但是他只是盯着躺在那里的自己看,很温柔很认真的眼神,让只是作为旁观者的杨清都觉得有些心痒。
卧槽!!!!!!(°ο°)~心痒?!!!!什么鬼!他是个直男!!
就在杨清暗自默念大悲咒的时候,他看到床上的自己销魂一笑,直接勾住了兰斯的脖颈,然后顺势一拉,在军营受过专业训练的兰斯就那样简单的被拉到了床上,他们双唇相贴,开始十分自然的做了必须用脖子以下部分才能做的事情。
杨清在旁边直接看呆了,他简直不能想象自己居然在一边,看着自己和一个男!人!滚床单,而且兰斯明明就比自己小啊,为什么在他自己的梦里他会是下面的那个啊!简直不科学!
他努力的想要发出什么声音,但是他就像是属于另外一个世界的旁观者,只能注视着事件的发生,却不能对他产生丝毫的影响。
就在事情愈演愈烈,杨清甚至可以听到自己毫不克制的□□声和兰斯重重的喘息声,就像是一个结界被打破一样,他听到了自己发出的一声响亮的:“喂!!!!!!!!”
床上两个人的动作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杨清愣愣的看着兰斯缓慢的侧过头,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门,那种羞耻感让他简直想要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兰斯转过头看着他,这让杨清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被汗浸湿贴在额头上的发丝,微微张开的唇,还有深邃的蓝眸,总而言之就是看看就可以□□的性感样子,而在他身下的自己却显得特别的模糊,就像是被强行的打上了一层马赛克,看不真切。
不知道自己□□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还挺像看一看的。
三观尽毁并且开始重建的杨清自暴自弃的想着。
很明显,杨清小同学低估了这个世界的节操,他突然感觉眼前一黑,然后,在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他的眼前有一面镜子,镜子里面是一个栗色的后脑勺,还有他那张脸。
迷离的眼神,殷红的嘴唇,原本干练的短发此时却柔顺的修饰着他透着不正常粉色的脸颊,汗水从黑发里慢慢的滑下来。
诱受无误_(:зゝ∠)_
就在杨清被自己这幅yd样儿给震慑住的时候,他感觉到俯在他颈项的男人动了一下,接着,耳边传来兰斯因为□□沙哑性感的嗓音:“舒服吗?”
感官就在一瞬间全部都激发出来,相互贴合的身体,彼此的呼吸,温度,还有刻骨的快感,让杨清原本模糊的顺其自然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起来。
他现在,
居然,
正在和,
兰斯,
做|爱!!!
猛地睁开眼睛,眼前是高高的天花板,上面还印着漂亮的红心,转过头,调皮的阳光已经争先从暗红的窗帘钻了出来,再换个方向,一张棱角分明的漂亮脸蛋一下子出现在了视线里。
嗯,看上去有点眼熟。
好像刚才自己春梦里面的男主之一啊。
嗯?
“啊!!!!!!!!!!!!!!!”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红心骑士打开门,就看见兰斯顶着鸡窝头一脸迷茫的看着他,而杨清则是用被子把自己捂着,嗯,虽然从肩膀就可以看出他穿了十分保守的睡衣。
“额,不好意思。”红心骑士关上门,八卦的心情立减一半。
兰斯抓了抓头,刚才他睡的正好,一阵惊天死泣鬼神的尖叫声直接把他吵醒,然后紧接着,他的被子就被扯走了,睁开眼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红心骑士的张蠢脸。
兰斯皱皱眉,僵硬的转过脖子,杨清就在他旁边,一脸惊恐的被被子裹着自己。
兰斯:……
杨清:居然作春梦了居然作春梦了居然作春梦了主角对象居然是男人自己居然还是下面那个!
唔……现在裤子还是湿的怎么办真的要当着当事人(伪)的面早上洗内裤吗QAQ
兰斯:“……你还好吗?”
杨清:“非常好特别好十分好从来没有这么好过而且我绝对没有作春梦!”
兰斯:“春梦?”
杨清:QAQ
叫你嘴贱叫你嘴贱!卧槽因果报应挤兑别人今天总算轮到自己了。
杨清在今天早上简直把尴尬这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现在变成这样,干脆破罐子破摔,把被子扔到一边,笑着打哈哈:“哈哈哈哈,少年你懂得,男人嘛,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控制不了自己,这都是很正常的,哈哈哈,我睡好了先去一下洗手间你接着睡啊~拜拜~”
杨清的话音刚落,洗手间的门就“咵——”的一声关上了,留下兰斯一个人顶着个杀马特头发盘坐在床上,被子一坨仍在一边,表情微妙。
这么说,杨清是睡在他旁边做春梦了?
嗯,那他到底有没有梦到自己呢?
作者有话要说: 听着工口码工口,和谐期不要怪窝~
今天看到收藏是233,好吉利的数字啊=w=
围脖蠢作者打算贴在专栏,这是个技术活,窝会加油弄的~另外这货围脖比较的。。。日常,应该不会怎么提更文的事,但是还是欢迎大家来勾搭调戏~~~~
☆、事后
杨清是不知道在做了春梦之后该怎么面对自己的春梦对象,对于杨清来说,他是一刻都不想面对兰斯了,在洗手间待了一会儿之后,他就直接无视在床上对他发射激光射线的兰斯,径直的出了门。
杨清是再也不想提起他昨天的经历了,作了这么长时间自以为是的直男,结果世界观就在一个晚上塌成了渣渣,就算是神经像他这么粗的也需要时间去修复一下,杨清闭上眼睛,他需要赶紧想点别的事情。
红心骑士在看到疾步走过来的杨清,立马跟了上去,杨清需要一个人来转移一下注意力,所以也刻意的放慢了脚步。
红心骑士:“夫人你总算回来了,我还一直都在担心您被扣留下来呢。”
杨清:“呵呵,这么担心也没看你回来了搬个救兵嘛。”
红心骑士:“呃……您知道的,我们这些高层不宜直接和他们发生冲突啊。”
杨清:“哦,对了我忘了问了,三月兔的滋味怎么样,虽然比白兔子老了点,但是也别有一番风味吧。”
红心骑士:“……夫人您,今天的发言格外犀利啊,昨天没休息好吗?”
杨清:“呵呵,我睡的可好呢。”
红心骑士:“那你有做梦吗?有吧,梦到什么了,有没有梦到爱丽丝?”
杨清突然停了下来,红心骑士一时没刹住车,多往前走了几步,他有些莫名其妙的回头看了一眼:“夫人您怎么了?”
杨清黑着脸呵呵一笑:“你要是再多说一句话,我就用你档里的那把剑把你的jj切成丁丁炒熟了给你喂进去。”
红心骑士:“……”
杨清:“还想知道我昨天睡的怎么样吗?”
看着红心骑士的脑袋摇的他都要起飞了,杨清满意一笑,继续往宫殿正厅走。
等他们两个到那里的时候,红心皇后已经慵懒的靠坐在红心宝座上了,看到杨清和红心骑士到了,换了个方向靠着:“亲爱的,欢迎你回来。”
看着一副“好无聊为何没有人来毁掉我的世界观”(杨清视角)的红心皇后,杨清感觉更加的憋屈了,他十分礼貌的对着红心皇后行了个礼,没有说话,虽然他很想嘈一嘈她,无奈那是他的顶头上司。
但是红心皇后并不想放过他,她看着杨清一身西装,特别的不高兴:“既然你知道今天要见我,怎么不穿礼服来,虽然我们情同姐妹,但是我还是必须提醒你这是很失礼的。”
杨清头上顶着个井字:“呃……十分的抱歉,我的陛下,因为我昨天才刚回来,所以没来得及回自己的家,衣服是帽子屋那里的,我下次一定记得换。”
好吧,杨清承认他就是故意的,果然皇后一听到帽子屋这个词,立马就露出一张我的面前有一坨狗屎的脸,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她咳嗽了一下,然后调整了一下情绪,开口道:“让你在那种地方待了这么久真是辛苦了,对了,你昨天休息的怎么样?”
杨清:“……”你们串通好了么?
红心骑士则拼命的给皇后打眼色。
杨清:“嗯,还不错。”
皇后:“红心骑士你的眼睛怎么了?需要我批你一天假修正一下吗?反正经过昨天我短期内不想再看到你。”
红心骑士见警告无效,又看了看笑的无比灿烂的杨清,立刻接着说道:“谢谢陛下,医生告诉我我可能是眼癌晚期,先行告退了。”
杨清:“……”
看到红心骑士溜的这么快,皇后的脸色也不是太好,不过她还是继续假装和蔼可亲的问道:“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应该是做了个好梦吧。”
杨清(咬牙切齿):“嗯,好梦。”
皇后:“果然,你是梦到了那段我们一起玩耍的年少岁月了吗?我现在都特别怀念那个时候呢。”
杨清:“哦,比这个还要可怕一点。”
皇后:“嗯?你说什么?”
杨清没打算再说一遍让火爆辣椒能够有机会砍掉他的脑袋,事实上,他也没机会再重复一遍了,因为白兔子突然出现在了正厅了,他进来的很随意,就像是这里根本就没有皇后和杨清在十分不官方的对话一样,但是在他看到杨清的一瞬间,他怔住了,接着露出了有些惊恐的表情。
然后他说:“你怎么醒了?”
杨清完全不知道这个蛇精病白莲花为什么会问他这种奇怪的问题,而且所有的问题只要一牵扯到昨天晚上,睡觉,做梦,他就会觉得极度不爽,所以他很自然的回嘴:“睡好了自然就醒了,怎么?你不想让我醒吗?”
白兔子的表情更加的惊慌了,不过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