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年的公主生活,呼延艺的心性也是高傲无比,但凡被属于自己的人与物都不会去与别人分享,而是成为自己的专属。
但现在,自己今世唯一的男人却是要被与她人一起分享,这令得她有些不能接受,但心高气傲的她却做不出那等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事情来抗议了。
“怎么?生气了?”轻轻的将呼延艺的脑袋搬正,苏岩嬉笑问道。对于别人,他或许还可以大声训斥,但对于自己的女人,他却是舍不得做出那等事情出来。
“没有!这就是我们女人的命!”望了那嬉皮笑脸的苏岩一眼,呼延艺轻轻的晃动了一下脖子,将其的手掌甩了开来。
“你把我当白痴幺?”翻了翻白眼,苏岩没好气的问道。这女人的脸上都已经写满了生气这两个字,但却言不由衷的说出这样的话来,换做是谁恐怕都无法相信吧?
“我怎么敢说你这个大情圣是白痴啊,我还怕你的钦儿妹妹把我给生吞活剥了!”秀眸一瞪,呼延艺的话中带着好大一股醋意。
“哇!好酸!”一脸的煞有其事,苏岩疯狂的蠕动鼻翼狠狠的在虚空之中呼吸起来,半响之后才是一脸迷糊的摇头晃脑着问道:“难道有人吃醋了?”
说着,苏岩便是重新将目光望向了身下的呼延艺,嘴角勾勒着一抹似笑非笑的浅笑,那样子很是淫荡。
“你……混蛋……”被苏岩这么一逗,呼延艺也是破涕为笑,粉拳紧握的就往那壮实的胸膛上捶去,不过力道却是可以忽略不计。
“嘿嘿!现在才知道幺?”阴恻恻的笑声中,苏岩一把将呼延艺的小手给紧握在爪子中,倒拐肘也趁势不断的在那高耸的双峰上游走着,狠狠享受着难言的酥软与美妙,一副黄鼠狼的欠扁之色笑道:“但现在已经晚了,贼床易上不易下的说!”
“恩……”被苏岩这么一撩,呼延艺原本的娇斥在出口的刹那却是毫无征兆的变作了娇喘,闻之令人心中激荡。
听得呼延艺那好似缭缭梵音般令人无法自拔的娇喘,苏岩也是有些情不自禁的想要再次俯身而动,不过就在他快要把持不住的刹那却来了一个急刹车。
此时此刻,一切的情况都是不明,别说纷延城中的局势,就连自己能不能逃出这个地方都是未知的,苏岩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来个一夜不歇呢?
正所谓,细水长流!只要自己二人离开了这个鬼地方之后,除了呼延艺她家亲戚来做客的时候,那个时候不能来大战三百回合呢?
野外,阳台,走廊,房间内,房间外,只要自己高兴,就连大街上都可以来战斗一番,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随时随地保持好的旺盛的体力,然后寻觅出路离开这里,而不是因为食髓知味的继续在这里横冲直撞。
本以为苏岩还会再一次的带领自己进入高潮,殊不知这厮却是在中途的时候突然住手,这一下令得呼延艺心急火燎了起来。
“你在做什么啊?”眼波如醉,情意绵绵,呼延艺眼巴巴的望着那低头沉思的苏岩,如丝的媚眼中一片恳求。
“……”闻言,苏岩望着呼延艺那如饥似渴的双眼却是不由自主的傻了,娘的,感情这小妞就是一欲求不满的欲女啊?那要是离开了这里以后,指不定就要一个月慰问她百次。
想到这里,苏岩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如果真的是那样的情况,那自己可能用不了就多久就会精尽人亡了!
当然,苏岩这些念头也不过是在心中想想罢了,如果真的敢当面说出来的话,他丝毫不会怀疑以呼延艺的彪悍而会一脚将自己给踢到深涧之中。
“没什么,我在想我们要如何才能离开这里?”甩了甩头,苏岩将那有些荒谬的念头给扔掉,脸上再次恢复到了先前的凝重。
虽然有些不满苏岩的半途而废,但呼延艺也是知道此时此刻离开此地才是重事,也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上,当即双手撑着树藤想要坐起来。
有些失神,呼延艺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还压着一具健壮的身子,当即没有好气的手臂一挥,直接将苏岩给掀到了一般。
猝不及防下,苏岩被这么一掀,当即便好似一个被煎熟了半边的煎蛋翻滚到了一边。
“小妮子,你谋杀亲夫啊?”一下蹦了起来,苏岩揶揄笑道:“如果老子出现了什么意外,你这辈子就只能守活寡了!”
缓缓站起身来,呼延艺白了那有些恬不知耻的苏岩一眼,斥道:“谁叫你还伏在我的身上?”
“……”闻听这话,苏岩不由自主的一愣,旋即明白了过来,淫笑道:“你放心,等到我们出得这里之后,只要你想要,当老公就会如同快餐店的二十四小无偿供应!”
被苏岩一语点破心思,一抹云霞自呼延艺的脸上升起,最后隐入到了脖根伸出,娇嗔道:“没个正型,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
说罢,呼延艺也不再管苏岩,想要从纳戒中弄出一点清水来清洗一下身子,但却发现没有后备的水源,无奈之下只能取出几条丝巾来将身下那沾染的污渍给擦拭掉,最后取出一套白衫穿戴起来。
没有再与呼延艺打情骂俏,苏岩也没有去将树藤上散落的衣衫拿过蔽体,而是摩挲着下巴抬头打量起了那仿似一线天的崖口。
虽然没有实质的测量,但苏岩知道单凭目力观看就能知道自己所处的地方距离崖顶至少有数千丈的距离。
当时,自己在崖边可是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那断魂崖数十里之宽的浩瀚壮观,但现在那条仿似不可跨越的壑沟却是细如发丝,那可想其的距离有多遥远。
打量了一会,苏岩从纳戒中掏出了一口备用的照明石,踩着树藤便是来到了山壁边上,不断的四下扫望起来。
寸草不生的崖壁上光溜溜的,并没有一般的断崖那般潮湿,也没有那般的凹凸不平,而是如同利刀切割之后光滑整齐。
一开始,苏岩还只是将其当做一个偶然,但随着他将四周都查看了一遍之后,这才发现如目之处皆是这样的情况。
这下,苏岩忍不住的蛋疼了起来,貌似自己不是壁虎,也没有休息过什么壁虎功,这样的情况下根本就无法攀上断崖。
“怎么样了?想到了出去的办法幺?”在苏岩打量的这段时间中,呼延艺也是穿戴整齐的走了过来,不过却是没有了往日的冷傲,而是多了一抹初为少妇的韵味。
此时此刻,苏岩哪里还有心思去看美女?但他也不可能将二人所陷入的绝境如实说出,故作轻松道:“放心吧,这天下还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得倒我的,很快我们就能出去的!”
“这断崖如此陡峭,更是没有丝毫借力的地方,这么远的距离我们根本就没有可能攀上去!”苏岩的爱恋令得呼延艺的心中一暖,也是轻声的开口为其分忧解愁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从崖底离开?”呼延艺的弦外之音,苏岩又何其不知?但他还是忍不住的一惊。
在自己坠落之际,甚至是在大难不死的时候,他都已经见识到了崖底那些风刃理会,那简直就是无数绞肉机所组成的一张天罗地网,好似一头张开血盆大口的巨兽在以逸待劳的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当然,借助绚丽之铠的防身,苏岩可以无视那些风刃的犀利。但呼延艺却是没有丝毫的防护,一旦下去的话就只能是死路一条。
且不说那些能致人死地的风刃,就但是这树藤之下又将有多长的距离才能到达底部都还是一个未知,苏岩又岂敢冒险?
亦有一点,自己又要如何下去?难道是双眼一闭,奋不顾身的跳下去么?恐怕那样不是逃出生天,而是粉身碎骨吧?
第一百三十一章 有点神奇
站在树藤的边缘处,苏岩弯腰望了望脚下那厉风狂啸,但却深不见底的崖底,眉头也是不由自主的锁成了一条深深的‘川’字。
一开始在思考着离开这里的时候,苏岩便是知道了向上离去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这断崖太过陡峭,根本就无法攀上去。
而相比于绝路的崖顶,这崖底之中却更是危险,深不见底不说,谁知道下面还有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危险在等待着自己呢?
现在,苏岩不是一个人,他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雷厉风行的去做一件事。因为他要带着自己的女人,那就必须得多方面考虑,不能让呼延艺跟着自己涉险。
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话,那又有何资格被称之为男人 ?'…3uww'又有何资格去谈颐指天下,成就巅峰呢?
瞧得苏岩一筹莫展的样子,呼延艺的小心肝也是忍不住的一阵抽痛,看着自己的男人陷入绝境之中,自己却帮不上什么忙,那对于她来说好比是一种折磨。
“苏岩,船到桥头自然直,办法总是被人想出来的,我们也不急在这一时!”此时此刻,呼延艺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轻声安慰,不让苏岩陷入茫然无措之中。
感受着呼延艺那因为紧紧揽着自己的手臂而带来的摩擦美感,苏岩心中的苦无对策的阴霾也是一扫而空,摇了摇头,将所有的负面情绪压制了下来,温柔问道:“艺儿,你饿了没有?”
不问还好,这一问呼延艺还真觉得有些饿了,先是在断魂崖之上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体力的消耗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后来又坠入崖下,身子更是虚弱无比,再到后来的两次盘肠大战,呼延艺早已经觉得腹中空空了。
因为苏岩的所表现出来的忧虑,呼延艺也是不由自主的想要为他分忧解愁,也就没有再感觉到饥饿的感觉。
现在,被苏岩这么一提,呼延艺才觉得自己已经数日颗米未进了,五脏庙都是同仇敌忾的开始暴动了起来。
瞧得呼延艺那云霞双飞的娇羞样子,苏岩也知道这小妮子很是难为情而不好意思开口,当即怜爱的刮了刮那挺翘的小粉鼻,柔声道:“我们先吃点东西吧!”
轻轻拍了拍呼延艺的玉手,苏岩拉着那条好似白玉雕刻的小手便是往树藤的中央处走去。
静静的感受着苏岩大手上传来的温热,呼延艺躁动的心里也是不由自主的安定了下来,在这一刻,她感觉到,只要被这个男人牵着,那这个世界就没有阻挡自己二人前进的阻碍。
相扶相依的来到树藤纠结的中央处,苏岩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呼延艺那软弱无骨的玉臂,屈指一弹,自纳戒中取出一块类似于地毯的厚布铺在了地上。
随后,苏岩更是从纳戒中接连不断的取出了十数碟各色各样的糕点,亦有一些熟食,因为没有后备的清水,所以他只能取出两坛烧刀子来替代了。
纳戒就好似一个独立的真空世界,一些东西放在里面并不会在短时间内腐坏,可谓是居家旅行的必备之物,只不过其的造价有些昂贵,一般人也难以承受。
“苏岩,你先把衣服穿上吧?”望着苏岩在那里忙得不亦乐乎,赤裸着身子,胯下那条陷入沉睡中的小东西也随着身子的动作而左右不断的摆动,呼延艺忍不住的再次一脸绯红。
“我们出世的时候都是赤裸裸的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离开的时候也不着片缕的消逝,这样不是让我们更为真实的幺?”手上的动作没有停顿,苏岩嘴上也是淫语不断:“再说了,一丝不挂的在办事的时候尤为方便,根本就用不着去一件一件的脱,直接可以步入正题!”
说罢,苏岩还不忘眯眼瞟了瞟呼延艺那被白袍包裹得玲珑曼妙的身形,一双眼珠子死死的盯着那因为夜风而紧紧贴在身上,显得朦胧诱人的倒三角处。
被苏岩这无耻的一盯,呼延艺顿时羞涩满脸,娇嗔道:“你盯什么啊?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或许是怕自己的娇斥没有什么多少威慑力,呼延艺末了再加上一句,浅声道:“如果你不乖乖的把衣服穿上的话,那以后我就不让你动我!”
当这话自口中说出来的刹那,呼延艺便是后悔了,貌似这话看似在胁迫苏岩就范,但细细品味下却是不难察觉出好似是在暗示自己想要。
秀眸瞥了那淫笑不断的苏岩一下,呼延艺便是满脸云霞的低下了脑袋,不敢与其对视,浑身上下都是因为娇羞而变得滚热起来。
“只要你能耐得住寂寞不主动来挑逗我就行了,我无所谓的,即使不用五指姑娘,我也可以买块猪肉回家,完事之后洗洗还可以炒两个下酒菜!”苏岩很是邪恶,外加恶心的淫笑起来。
“你……”苏岩的一句话直接呛得呼延艺哑口无言,恨不得立马扑上去前去把这个混蛋给扑倒在地ooxx个数百遍,让他精尽人亡。
“我知道我很帅,很优秀,堪称完美!但你也不要这样表现出来的吧,我的压力很大的!”苏岩恬不知耻的往自己脸上贴金。
“你……无耻……”此时此刻,呼延艺彻底的被苏岩给打败了,饶是博学多才的她都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寻觅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苏岩的极品了。
“好了,先吃点东西吧,等会我们还要考虑如何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带着一丝得胜的狡黠,苏岩适可而止的将话题转移了开来。
“哼!”娇哼一声,呼延艺自苏岩的手中接过那装满清香诱人的糕点食盘,修长的拇指与食指很是柔和的尖起,仿似兰花绽放的兰花指轻轻捻起一块糕点咬下了一个角,细嚼慢咽起来。
瞧得呼延艺那优雅高贵的吃相,苏岩忍不住苦笑的摇了摇头,也只有这些出生高贵的千金大小姐才会如此细嚼慢咽,什么事情都会因为身份而做出事与愿违的动作。
如果让他们这些人去过上自己以前流浪的生活,那可能刺激就不是细嚼慢咽了,而是狼吞虎咽了。
“你看什么?”瞧得苏岩一开始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呼延艺还以为自己的形象有些不妥,但刚才穿戴的时候明明已经反复看过好几次了,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在他心生疑惑的时候,苏岩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忍不住好奇的问了出来。
“……”闻言,苏岩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如果说看不得你那尖起个指头吃东西的的样子,恐怕接下来就会被呼延艺给活活ooxx而死在这里。
但是,如果不回答的话,以这些女人的思想肯定要浮想翩翩,到时一切就更悲催了,无奈之下之下也只能胡诌一个借口解释出来:“我是看你吃相优美,忍不住的就多看了两眼!”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那的话幺?”苏岩的闪烁的眼神已经很好的出卖了他的内心,顿时又引起了呼延艺的一通白眼。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如果男人是秀才,那女人就是大头兵了,根本就无法说得清楚,更甚是越描越黑,苏岩很有经验的便在这个问题上掐断了。
苏岩没有再言,呼延艺也是一声不吭的自顾自的的浅咬着那造型精美的糕点,但没有清水的促使,根本就很难下咽,但她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或许会充斥很多的危险,她也能瞪着眼珠子的硬吞下去了。
表面上虽然放荡不羁,但苏岩的心中却是一片乱麻,,离开的事情如同一团浆糊缭绕在他心中,没有想清楚之前,他如何能静得下心来进食?
不知不觉间,苏岩已经将一坛烧刀子给灌在了肚子里,感觉到那微微鼓胀的肚中依旧是饥饿难耐的味道,也只能食之无味的伸手从一只烧鸡的身上扯下一只油叽叽的鸡腿塞入嘴中。
“艺儿,你刚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全身都会被一层黑色的瘀咖包裹呢?”眼见着气氛渐渐变得沉默,苏岩有些受不了了,找了一个话题出来。
“不知道!”将手中仅余半块的糕点重新放于盘碟中,呼延艺轻轻的从袖子中取出一块白色的丝巾擦了擦嘴角与手掌。
“不知道?”闻言,苏岩有些迷惑了,自己身为旁观者或许不知道,但呼延艺却是亲身经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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