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呼延艺如同破茧成蝶般的露出本来面貌时,苏岩这才醒悟过来,第一时间的他却没有去疑惑呼延艺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心中想到的却是这个在重生之后成为自己第一个女人的安危。
飞奔至跟前,苏岩也不顾及呼延艺身上尚未掉落完全的黑色碎片,更不在意自己是不是一丝不挂,一把将其给抱在了怀中。
当两人赤/裸的肌肤相接触,苏岩直觉全身涌现出了一阵难言的润滑之感,那种感觉根本就不是抱着一个成年人,而是抱着一个才出世不久的婴儿一般。
“艺儿,你没事吧?”感受了一下那肌肤接触所带来的嫩滑之感,苏岩一脸紧张的问道。
望着苏岩那满布怜爱与担忧的脸庞,呼延艺莞尔一笑,柔情似水的笑道:“我没事!”
“没事?”对此,苏岩却是有些不相信,当即将呼延艺移离到怀抱之外,一双桃花眼不断的上下打量起来,自上而下的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细细的打量了一遍,苏岩并没有再呼延艺的身上发现丝毫的伤势,就连那触摸在白嫩肌肤上也感觉到了呼延艺体内的气息不再狂暴不安,而是平稳起来。
在苏岩心中舒了一口长气的时候,这厮的两只眼珠子也是紧紧的盯在了呼延艺的胸前那傲立挺拔的双峰之上,眼珠子再次直了。
打个比喻,如果说呼延艺的双峰以前就好似排球,但此刻却是晋级成为了篮球,大了更不止一圈。
欺雪凌霜的胸脯不堪一握,白得让人窒息,根部紧紧的连接在一起,仿佛一体般而分离的占据了整个胸前。
两个肉团仿似一个锥形,下大上小,但却没有一般锥形那般的死板与硬套,而是更显得圆润细腻,诱惑无限。
到得中间偏上的时候,肉团已经不再是单一的白色,而是掺杂了丝丝的殷红,一颗颗细小的肉团更是错综复杂的弥补在其上,让人忍不住的目眩神迷。
肉团的顶上,已经彻底的不再是白色,而是两颗如同熟透的樱桃一般点缀其上,柔和之中呈现出了另类的诱惑,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伸嘴轻轻的咬上一口。
“我艹!感情刚才的一幕都是在做丰胸啊?”苏岩的脑袋中自主的蹦出了这样的一个念头,此刻,他敢确定,呼延艺的两个胸肯定超出了三十六D的范畴了。
“娘的,要是在这两个巨无霸中来狠狠抽插一番的话,那肯定又是别样的一种味道了!”下一个瞬间,苏岩很无耻的想起了乳/交这事了!
“你看什么呢?”被苏岩那热情似火的眼神一盯,呼延艺的心中也是说不出来的甜蜜,更甚有一种幸福的归属感。
女人,又有谁不希望自己的男人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停留在自己的身上,而是色迷迷的瞄向别的女人 ?'…3uww'更甚最后出轨?
但是,作为一个女人,呼延艺也是有着羞涩与矜持的,当然被苏岩这么一盯,一颗小心肝也是如小鹿一般乱撞起来。
“你说我在看什么?”说着,苏岩这厮还很邪恶的伸出了爪子在那团饱满上狠狠的抓了一把,细细的品味了那入手的嫩滑与细腻。
“啊!”被苏岩这么狠力的一抓,呼延艺的脸上陡然涌出一片潮红,小嘴半张,如麝似兰的香气中一声低低的呻吟不由自主的吐了出来。
呼延艺的娇喘极其撩人,一下便是令得苏岩忍不住心神迷失起来,全身的血脉都喷张起来,呼吸也渐渐变得粗重下来。
“艺儿,我想……”换做以前,在自己两人没有进一步发展的时候,苏岩还会顾忌一些事情而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现在嘛,她都是自己的女人了,那想要的时候肯定就要开口了。
“这……”虽然苏岩没有说出来想要什么,但那双淫荡的眼神却是将其的淫荡之心给出卖了,呼延艺顿时一脸绯红起来。
“咱们都老夫老妻的了,难道还怕羞么?”嘿嘿一笑,苏岩那条坚硬如柱的话儿更是不老实的在呼延艺的翘臀上不断磨蹭起来。
“啊!”被苏岩这么一撩,呼延艺顿时娇喘连连起来,全身上下更是滚热发烫,如同一股无形的火焰在腾烧一般。
食髓知味,这个成语不仅仅是形容男人在某些事上欲罢不能,甚至有些时候来诠释女人更为合适。
一开始,呼延艺只是感觉到那种撕心裂肺的撕裂剧痛,但痛过之后却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与愉悦,从而,她也渐渐的喜欢上了那种味道。
毕竟,先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那金灵蛇的血液刺激下而作为的,根本就没有切切实实的体味到那种深入骨髓的美妙。
现在,彻底的回过神来之后,呼延艺也是在不断的回味那种感觉,但她始终是一个女人,有些事只能是被动,纵然在心急火燎中也是如此。
现在,被苏岩如此一撩,呼延艺哪里还在意什么矜持与羞涩,当即便是被那条铁棍给迷离了心智,一心只想要。
呼延艺的欲拒还休,半推半让直接令得苏岩仰天长啸,化身为狼的将其给推倒,拍马挺枪的直入主题。
当然,苏岩这厮并不是什么只为了交作业而敷衍了事,而是一个既然做了,那就要好好的体会到其中乐趣的淫荡货。
因此,前戏是必不可少的一步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你会只爱我一个人么?
说到此点,那就必须要说一说苏岩这厮那有些近乎变态的习惯,甚至是令人发指的恶行!
以前,但凡要与苏岩翻滚的女人在冲凉之后都会被这厮强制勒令的去穿上衣服,而且还要穿戴整齐。
按照苏岩的话来说,老子是来享受那美妙的快感与灵魂深处的颤动,而不是来教家庭作业的应付了事。
如果,一开始就是迫不及待的剥得个精光,一丝不挂,然后就拍马挺枪的进入主题的进行那活塞运动,到得最后的疯狂冲刺而带来的偃旗息鼓。
以苏岩这厮的淫荡思想来说:男女交合的事情就好比是阴阳调和,那可不仅仅是繁衍后代那么简单,而是这个世界最美妙愉悦的事情。
如果一开始就直接进入了正题,那不仅是少了其中的应有的乐趣,更是对阴阳调和一词的亵渎,是不负责的行为。
试想想,当你将一个女人懒腰抱在怀中,在那欲拒还休,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涩中轻轻放在床上,然后在一颗一颗的纽克解开,直到全身一丝不挂,无一遗漏的呈现在眼前,那将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紧随其后,你的厚唇轻轻的吻上那两片如烈焰一般诱人的红唇上,感受着那粗重的呼吸所带来的呼吸,嗅着那让人心智迷失的芳香,这又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然后,厚唇轻轻的滑动,自粉颈,自那高傲撩人的双峰,自纤细而不堪一握的蛮腰,再到那彷如梅花一般绽开的肚脐,一点点的游走着,一点点的轻吻着,那种颤至灵魂的诱人又如何能诠释?
当舌尖轻轻的在肚脐凹陷处搅动,双手也是自那不断揉搓的双峰上上轻轻的移离下来,最后用指尖轻轻的撩拨着那两瓣鲜红,娇艳欲滴的红木耳上,感受着那芳草丛生的幽处如同心脏而轻轻跳动,亦如呼吸吐纳一般一收一张,更是感觉到指尖上那被湿润所包裹的潮湿温热所带来的黏糊感觉,试问这个世间还有什么华丽的词藻来形容这等令神仙都欲罢不能的好事?
当身下的娇躯在舌尖与指尖的撩动着而变得火烧火燎,如同烧红的火炭一般狂热起来,感受着那迫不及待,但却强忍着而享受的美感,这又要如何形容?
当身下的女人那纤细修长的十指如同受惊的老鼠一般疯狂的在后背上游走着,感受着那尖锐锋利的指甲滑动所带来的那一抹刺痛,当极具诱惑的抚摸与渗入皮肤的刺痛这两种极端的感觉缭绕在一起,那滋味非是亲身体会而不知的。
好似两条水蛇一般疯狂的缠绕在一起,到得两人体内的血液都因为前戏而变得滞怠,当呼吸因为悸动而变得粗重,当全身因为近距离的接触而变得火热滚烫……
就在那一刹那,仿似千钧一发的时候,腰肢一挺,拍马挺枪的进入深洞之中,齐根/纳入,曲径通幽,那种飘飘欲仙,欲仙欲死的感觉又如何来形容?
诚然,苏岩这样的行为在一般人的眼中或许就被称之为变态,甚至是心理扭曲,因为只是淫邪猥琐之人才会如此做法。
殊不知,男女交欢乃为世间一大美事,既然要做,为何不全心全意的投入其中,去享受那种翻云覆雨的美妙?而是毫无感情的只做那抽/插的动作?那无异是在侮辱男女之事。
当然,不论哪个世界都有那么一群道貌岸然之辈,人前保持着高贵矜持的身份,仿似圣人一般,但背地里却是干些什么男盗女娼,鸡鸣狗盗的事情,就好比做了小三还要大声说自己是为了真爱而付出,而不是说一切都是为了物质上的享受。
当然,对于那些人,苏岩直接是不屑,因为如果望上他们一眼就会对侮辱自己的那纯洁无暇的双眼。
因为两人刚刚才经历过一场短兵相接的肉搏大战,因此浑身上下都没有一丝布缕的遮蔽,所以,苏岩想要轻轻解开罗衫的想法注定要落空了。
然而,对于苏岩这个久战花丛而只有一败的淫荡货来说,即使没有了一层层的剥离,但也不会影响到他那娴熟的手法,与前戏所带来的快感。
轻轻的将呼延艺给放在树藤上,苏岩的动作轻柔至极,好似手中所碰是一件易碎的瓷器一般,稍不注意就会不堪重压而碎裂开来。
被苏岩轻放在树藤之上,呼延艺修长的睫毛轻轻一眨,含羞的双眸轻轻的闭了起来,手足无措的玉手本想凭借本能的去护在胸前,将那两只活跃跳动的大白兔给遮蔽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接下来的事情也是理所当然了。
双手随意的放在身侧,呼延艺那修长笔直修长的双腿最终还是忍不住的轻轻夹在了一起,全身轻颤中却不见丝毫的害怕与惊骇,反而是多了一抹期待。
借助放于一旁那光线柔和的魔晶石的照耀,苏岩望着那羞涩得好似雨后的荷花一般的呼延艺,呼吸一下停滞了下来。
滞怠了少许的时间,苏岩的狼爪子便是无法再做到无动于衷,而是伸向了那随意散落的三千青丝上。
随着手指的轻轻拨动,漆黑如瀑的青丝顺着指缝轻轻的hua了下来,一丝接一丝,在那朦胧的光晕中说不出来的唯美。
指尖轻轻的滑动,苏岩的爪子也是不知不觉的翻转过来,手背轻轻的抚摸在了那白嫩之中渗透着一丝丝绯红的脸庞上。
刚才,呼延艺无师自通的都能搞出那么多动作出来,如果此刻不表现得强悍一点,姿势要多一点,手法要娴熟一点,那丢人不丢到姥姥家去么?
当手背轻轻的游走在那光滑饱满的小脸上时,苏岩的脑袋也是埋了下去,轻轻的将那两颗樱桃给含在了嘴中,一条大蛇不断的肆意搅动着。
与此同时,苏岩的那轻轻抚摸着小脸的手掌也是顺势下滑,越过蛮腰,经过小腹,最后停留在了那两瓣轻轻跳动的小木耳上。
被苏岩的大嘴与大手一撩,呼延艺浑身一颤,全身仿似无骨一般的瘫软了下来,垂在身侧的双手更不是不由自主的紧紧抓在了那些树藤之上。
虽然在某些事情上,人类潜意识中就有着与生俱来的经验,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后天的学习,但毕竟呼延艺才是初经人事,又如何是苏岩这个老色狼的对手?
不过瞬间,呼延艺便是迷失在了苏岩那极具挑逗性的动作上了,如兰的香气中已经彻底的软了下来,只等着那最后的疯冲猛攻了!
直到苏岩终于无法自拔,在高亢的巨龙那无声但却暴戾的抗议中,他才是轻轻的伏在了呼延艺的身上,进入了正题。
…………
时间如水,总是在不经意间的轻轻从指尖划过……
在粗重的喘息中,在娇柔的呻吟声中,两人好似两条水蛇一般的彼此缠绕着,忘我的蠕动着,尽情的享受着!
“啊!”
豁然,苏岩那地埋的脑袋一抬,被黏糊的唾液而沾染得晶莹剔透的双唇一张,一道铿锵有力,带着无尽喜悦快感的低吼自喉咙中喷了出来。
在低吼消弭在黑暗中的刹那,苏岩的整个身子也是如同烂泥一般瘫软了下来,重重的扑在了呼延艺那娇弱的身子上。
任由苏岩那重达百斤的身躯重重的压在自己的身上,呼延艺带着一脸满足的伸手揽在前者的脖子上,修长的玉腿更是交叉在了那后背上,仿似自己一旦松开,这个不仅带给了自己安全感,更是让自己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美感时的男人就会随风而逝一般。
“苏岩,你会对我负责么?”暧昧的气氛沉默了少许,呼延艺虽然不忍,但还是没办法不开口打破。
“既然我开口承认了你是我的女人,那这辈子你都是我的禁脔,是我苏岩的逆鳞,谁也不能撩拨,因为你是我的专属!”嗅着呼延艺那清幽的体香,亦有发丝上所残留的洗头液的清香,还有那淋漓的香汗所掺杂在一起的别样香味,苏岩看似淡然的语气却是有着无可抗拒的抉择。
女人,要求并不会要求太多,只要有一个男人一心一意的疼爱自己一辈子就够了,别的什么锦衣玉食根本就无足轻重,因为有情饮水饱。
当然,这样的情况只会出现在虚幻的世界中,在现在这个物质横流的社会中,女人都爱高富帅,三无产品的男人只能是被唾弃的存在。
紧紧的靠在苏岩的脖根深处,呼延艺很是俏皮的张嘴轻轻咬了一口,仿似要给这个自己今生专属的男人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爱的印记一般。
轻轻的咬过一口,呼延艺这才一口小嘴,语带一丝丝悲伤的问道:“那你这辈子只会独爱我一个么?”
女人,都是自私的,都不想与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因为当男人的爱与心被一分为二之后,那就变得残缺不全起来。
“……”闻言,苏岩哑口无言起来,换做别人或许在守着呼延艺这等绝世佳人的身旁那肯定会以为是前世自己当和尚诵经念佛所修来的福气。
但是,苏岩却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但心却想着田里的……
这并不是说苏岩这厮什么喜欢拈花惹草,不够专一,因为男人天生就是如此,谁不想左拥右抱?谁不想享那其人之福?除非那些缺少零件,没有功能的伪娘才会如此。
此时此刻,这等气氛中,苏岩也不可能说出那等大煞风景的事情出来,只能施展话题转移大法的讪笑道:“现在我们被困在这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的鬼地方,当务之急是要寻觅出路离开这里,不然我们只能在此活活等死!”
第一百三十章 僵局
呼延艺虽然不足双十之龄,但其出身却是在权权争斗的皇室中,其心智早已经超越旁人,再加上女人天生的心思缜密,又岂会听不出来苏岩话中所包含的意思呢?
然而,在这个实力为尊的世界中,从来都是男尊女卑的规则,男人可以出去花天酒地,还能美其名曰的风流知性,受人称赞与鼓励。
但如果女人要这样的话,那结果无异会是落得个不守妇道,人尽可夫的下场,只能被浸猪笼而沉河。
或许在以前,自己以一个公主的身份还可以约束苏岩不去胡作非为,但现在,皇室说不定已经被覆灭,自己也不过是一个丧家之犬罢了,又何来的资格要求苏岩做什么呢?
想到此处,呼延艺的心中就忍不住的莫名一酸,刚刚在经历过翻云覆雨而泛着满足与享受的双眸之中很是突兀的缭绕起了一层淡淡的薄雾。
亦在同时,呼延艺那环在苏岩身上的四肢也是不知不觉的松了开来,脑袋偏向了一边,一滴晶莹自眼角滑落。
数十年的公主生活,呼延艺的心性也是高傲无比,但凡被属于自己的人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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