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半响,苏岩伸手便是往胯下抓去,想要看看自己的那玩意儿是不是还一如既往的坚挺,威武,雄壮,不屈……
瞧得苏岩那不堪入目的动作,刁爷抽了,真的很想上前一爪把他给活活掐死,这厮也他妈的太丢人现眼了点。
“妈的,等会你自己将灵魂融合到身体之中,一切都恢复如初了!”抽动着嘴角,刁爷咬牙切齿的吼道。
“真的?”闻言,苏岩的动作微微一顿,脸上掠过一抹惊喜,不过瞬间却又是布满了怀疑:“你不骗我?”
“我他妈的吃饱了撑的,没事来骗你啊?”刁爷有些想要抓狂,因为嘴角的抽动,一缕山羊胡子在鄂下直打颤。
“不过你可以放心,陈天博并没有打算要你的命!”紧随着,刁爷的语气却是变得阴森森起来,笑道:“他是想要将你的灵魂给吞噬掉,然后再把你炼成他的魔奴,让你一生都成他颐指气使而不会反抗的仆人。”
“娘的,他妈的还有比这更歹毒的没有啊?”虽然不知道那魔奴具体是个什么玩意儿,但苏岩也能在这片言只语中知道一些,那肯定就是没有自主感情的傀儡一类,成为别人牵线而动的玩偶。
如果,成为一具灵魂体,苏岩尚还能接受,毕竟那样拥有自主的思想,但如果成为一具行尸走肉,凡事都不由自主,那才叫一个悲惨。
“老师,这陈天博什么时候拥有了这样的实力?居然能不知不觉间就能把人的灵魂给摄取?”愤怒了片刻,苏岩却是出乎意料的恢复了平静,没有狠语咒骂,也没有什么惊骇反应。
心急火燎的根本就无法解决问题,唯有冷静的将敌我之间的悬殊给透析出来才能反败为胜,成为最大的赢家,而这也是前世苏岩为何能在短短的年许时间便是迅速崛起为一大势力的根本原因。
“这与他的实力没有多大关系!”缓缓摇了摇头,刁爷语气凝重的叹道:“而是因为他修习的斗技功法乃是魔族功法的原因。”
“魔族功法?”低低的喃语一句,苏岩双眼望向刁爷,希望他能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解除。
“魔眼摄魂!”抬手捋了捋鄂下胡须,刁爷仿似在脑海深处寻找着属于这种功法的记忆,片刻后,才是说了出来:“据传,此种功法可以摄取他人的灵魂,令其成为自己的魔奴穷其一生都只唯其命是从,不会反抗半点!”
“娘的,这么牛叉?”眼瞳一缩,苏岩摩挲着下巴,心中又开始弯弯绕绕了起来,如果这玩意儿真的有这么神奇的话,那搞到手了,自己站在大街上一抛媚眼,那不是所有的人都成为了自己的奴仆一类了么?
到时,不管是什么小萝莉也好,御女也罢,风韵犹存的少妇之类不都是乖乖的来为自己‘服务’么?
“你不要寡母子半夜梦雀雀的净想好事了!一切根本就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在苏岩忍不住的想要淫笑出口的时候,刁爷当头便是毫不留情的一棒敲了下来,叹道:“魔眼之威虽然犀利,但也有不足的地方!”
“第一,他所实施的对象必须要比自己低上一级的实力,否则就会出现反噬的情况,最后得不偿失的反为魔奴!”
“第二,在一定的阶段,魔眼所能摄取的灵魂也是有着限制的数量,否则最后会因为不堪重负而自爆灭亡!”
第一个不足对于苏岩来说并没有丝毫的吸引力,毕竟陈天博的实力早已经是实打实的大斗师之上,而自己不过是斗者,连斗师之阶都还差得远,被他瞬间摄取灵魂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倒是第二个问题,令得苏岩有些沉重起来,当即问道:“老师,那你看看现在的陈天博能在同时摄取多少人的灵魂?”
“不知道!”没有丝毫的思索,刁爷便是给出了答案,不过随后却是估摸了出来:“我观察陈天博的样子,好像这小子才是初学魔眼,尚未进入门庭,所以他能摄取的数量不过三人!”
“三个么?”抬手摸了摸鼻子,苏岩那个争强好胜的小心肝这才有所平衡,随后追问道:“老师,那你有没有带我出去的办法?”
“娘的,老子能进来,难道还不能出去么?”被苏岩看轻,刁爷也是有点不爽,吹胡子瞪眼的反问道。
紧随着,刁爷的语气却是变得凝重了起来:“如果不是因为陈天博初学之法,我也不可能悄无声息的来去自如,不然早就被他发现不说,更是会被封闭在此!”
“如此甚好!”直接忽视了刁爷的不满与凝重,苏岩双肩轻轻抖动了起来,如夜枭般阴冷渗人的笑声低低的传了出来:“既然陈天博你要玩,那老子就如你所愿,玩死你这个死兔子!”
“小混蛋,你想干什么?”闻听苏岩那阴森森的笑声,刁爷心中莫名的巨寒起来,喝骂道:“你给老子小心玩火自焚?”
“没事!”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苏岩冷哼一声,道:“你不是说陈天博初学魔眼摄魂么?那他也就没有什么经验可言,老子就让他好好的惊一把!”
“艹!你当别人和你一样是傻子啊?”刁爷没好气的打击了出来。
“切!”翻了翻白眼,苏岩不屑一顾道:“一举将我灵魂摄取,陈天博恐怕早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成功之中,此刻正在细细的品味着喜悦,又岂会察觉老子的异样么?”
“再说了!”微微一顿,苏岩这才说出了自己如此做法的真正原因:“既然这陈天博在没有经过试验的前提下就敢对我实施摄魂,那不是因为他自负倨傲,而是因为他没有多少时间,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从我身上获取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
“你身上有什么东西能被别人看上眼的?”刁爷嗤之以鼻的讽道。
“问问不就知道了?”瞄了刁爷一眼,苏岩的脸上陡然变得阴冷下来,杀意自牙缝中蹦了出来:“老师,如果等会我将所有的情况探明之后,向陈天博动手而无力的话,该出手的时候你可别给老子掉链子啊?”
“日你仙人板板,老子可不管你是什么魔族也好,神族也罢,只有惹到了老子,那说不定就要让你成为死人一个!”半眯的双眼中缭绕着一股盎然的杀气,苏岩的冷语如同死神的召唤一般让人胆寒。
龙有逆鳞,触之流血三千里!人有逆鳞,碰之五步溅血!
既然认可了苏斩这个便宜老子,那苏岩就绝对不会容忍有人亵渎羞辱与他,犯者,那就必须要饱受自己的无穷怒火。
现在,苏岩已经不单单的只想让陈天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付出代价了,而是要让整个陈家为他的所作所为而承受灭顶之灾。
“小混蛋,你想要做什么,老子不会阻拦你,但你自己必须要多长个心眼,否则吃亏的终究是自己。”并没有什么劝阻,刁爷低声叮嘱了出来。
“没事!”抬手摸了摸鼻子,苏岩的脸上不以为然,但心中却是暖洋洋的一片。
“既然这样,那我先带你离开吧!”说着,刁爷便是伸出老手抓在苏岩的肩膀上,一挥手,一股强劲的罡风便是带着二人腾飞而起。
腾飞如空,两人便如撕开空间一般悄无声息的消失不见,整片虚空再度恢复到了以往的平静,然而那些翻滚的红雾却是不敢再靠近两人先前所矗立的区域,仿似有什么无形的墙壁在阻挡一般。
第一百零二章 鸿蒙遗匙
轻轻摇曳着手中的的高脚杯,淡红的葡萄美酒在酒杯的夜光照映下如同薄纱遮蔽的烈焰红唇,有着致命般的诱惑。
嘴角浅浅的勾勒着一抹满意的淡笑,陈天博望着那如木偶般呆立的苏岩,如同在看着自己手中成型的艺术品一般。
“苏大废,我说过我会十倍偿还你当日对我的羞辱,而现在我在你的身上只不过是收取一点小小的利息罢了!”薄唇半启的抿了一口美酒入嘴,陈天博淡然的脸上却是有着让人窒息的狰狞,配合着那淡笑,两种极端的存在却是如此紧密的掺杂在一起,让人头皮发麻。
“留下你苏家所有人并不是因为我想要以此来为凭仗获得我想要的东西,而是因为我也要让他们都成为我的魔奴,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低低的自言自语,陈天博丝毫不觉索然无味,而是兴致盎然。
“我艹!真他娘的变态!”茫然涣散的眼珠子如同闪电般迅速掠过一抹颤栗,苏岩心中无声低骂了出来。
出来混的人都知道行中有一个不成文的潜规则,那就是祸不及家人,冤有头,债有主,谁欠你的债,你就去找当事人收回来。
当然,因为前世的苏岩根本就不是一孤苦无依的二愣子,没有什么家人,因此他直接忽视了这条潜规则。
但是,今世的苏岩却是体会到了久违的父爱,苏斩也是成为了他心中不可撩拨的逆鳞,触之就必须以死亡来偿还。
如果,不是因为苏岩想要看看陈天博搞这么多幺蛾子事情究竟是所图何物的话,苏岩早就对这王八蛋动手了。
“呼!”
陡然,一道微不可闻的破风声朦胧的夜空响起,一道高大健壮的身影如同幽冥鬼魅般自远处飚射而来。
“娘的,看来这陈天博当做是做了几手准备啊,非要把老子们给留在这里不可!”单凭破风声,苏岩便是知道来人的实力不俗,心中叹了一句后便是不屑一顾的冷笑了起来:“不过很遗憾,你有高手在暗处,老子也有杀招潜藏,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虚幻的身影如同跨越虚空一般,破风声尚在百米之外,但身子已是稳稳的落在了陈天博的身后,毕恭毕敬的站立着。
“陈念?”同样泛着血色红芒的双瞳微微一转,苏岩瞬间便是窥破了来人的身份。
亦在同时,陈念也是转动着双眼望向了那呆滞木讷的苏岩,坚毅的老脸上一片震惊,问道:“公子,你成功了?”
“恩!”轻柔淡然的声音中有着难以掩饰的激动,陈天博倨傲道:“虽然我只修习了魔眼的第一层,但我本身却是有着大斗师之上的实力,想要对付一个斗者,一切还不是手到擒来么?”
“看来,这魔典当真不愧为魔族第一修习斗技,居然如此玄幻奥妙。”收回目光,陈念的惊叹中有着浓浓的艳羡。
“魔典不仅仅是魔族第一斗技,更是整个大陆第一斗技,当修习大成之后,一拳便有破天裂地之势!”嘴角微微一裂,陈天博露出了两排整齐而洁白的牙齿。
“既然公子有幸修习这等绝世武技,那颐指大陆,成就巅峰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了!”微微颔首,陈念不知不觉的拍了一记马屁过去。
“念叔,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被恭维一句,陈天博的心情也是大好,不过他却很好的控制了下来,转而切入到了正题之中。
“一切都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办妥!”陈念交付道:“除却苏家之人外,其余各大家族的人一个未留!”
听得这话,苏岩忍不住的舒了一口长气,至少,苏晨他们还活着,那就有希望解救出来,不过这一切都必须要赶到陈天博摄取他们灵魂之前。
“那纷延城中的情况如何?”浅抿一口夜光杯中的葡萄美酒,陈天博挥手示意陈念坐下。
对着陈天博躬了躬身,陈念迈过几步便是坐了下来,回禀道:“纷延城中一切照旧,并没有什么人察觉到这里的事情。”
“过了太久的安逸生活了,这些人都忘记了平静之下所潜藏的危机才是最为犀利,一旦爆发,那就不是他们所能抵抗的!”讥诮一声,陈天博继续问道:“那一切都布置妥当了么?”
“所有的人都按部就班了!”接过陈天博递来的半杯葡萄酒,陈念有点受宠若惊的弯了弯腰,继续道:“只等他们彼此陷入两败俱伤的时候,我们再以雷霆一击的霸势灭除掉纷延城中所有的势力!”
“陈家无数代人的梦想,却想不到最终会在我陈天博的手中实现!”放下饮空的酒杯,陈天博微微后仰,很是优美的伸了一个懒腰,自负道:“但一个小小的的帝国根本就无法入得我陈天博的双眼,我的要的是整个世界都在我的脚下颤抖!”
如果换做是别人说出此话,苏岩恐怕连大牙都要笑掉,但此话却是自陈天博的嘴里出来,苏岩却是无法升起半点怀疑的念头。
且不说陈天博现在莫名其妙的与已经被人类淡忘的魔族有着不为人知的联系,光是这份心计与城府都足以让人胆寒,谁还会去怀疑他是空口大话呢?
“念叔,这里的一切准备得怎么样了?”转头瞥向那些在篝火边缘陷入沉睡之中的众人,陈天博有着猫戏老鼠的阴冷。
“半个时辰之内,毒蛇就能赶到!”陈念毕恭毕敬的回道。
“恩!”轻轻的应了一声,陈天博挥了挥手,笑道:“念叔,一切都由你来安排吧,一个不留!”
感受着陈天博那牙缝之中渗漏的杀气,陈念心中陡然一寒,脸色微变的问道:“公子,那上官钦呢?”
“同样不留!”目光移回到陈念身上,陈天博没有丝毫怜惜的叹道:“大丈夫何患无妻?只要我登入了那巅峰之处,那天下女人还任由我染指?区区一个上官钦又何足挂齿?”
“是!”闻言,陈念未再停留,起身对着陈天博弯腰一礼,转身消失在了茫茫黑夜之中。
“你二大爷的!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一个男人啊?连女人都不放过?”好似木偶矗立,苏岩却是在心中将陈天博给鄙夷到底。
娘的,两世为人,苏岩都没有尝过雏儿的味道,好不同样才找到一个看上眼的,但这厮却是想要辣手摧花,这他妈的不是暴殄天物么?苏岩忍不住的有种想要将他给按在地上爆了冲动。
“你过来!”重新坐在木椅上,陈天博抬手指了指那面无表情的苏岩。
闻言,苏岩面无表情的迈着机械的步伐行了过去。
“以往,苏斩有没有给你提过什么关于鸿蒙遗匙的事情?”陈天博脸上期待一片。
“没有!”木纳纳的摇了摇头,苏岩的言语中一片苍白。
“没有?”闻言,陈天博的两条剑眉微微一肃,沉吟喃道:“这不可能啊?苏斩一直都想让你成为苏家的下任家主,这些事情怎么可能会不告诉你?”
“不知道!”好似一个麻木不仁的机器人一样,苏岩没有丝毫的人类感情掺杂在其中。
“那你可知道苏斩的身上是否有一块巴掌大小,通体散发着荧光的白色玉片?”陈天博将那鸿蒙遗匙的形状描绘了出来。
“知道!”点了头,苏岩的心中却是笑翻了天,因为他已经想好了如何来整蛊这厮了。
“快说,那鸿蒙遗匙现在在哪里?”闻言,陈天博脸上一喜,一改往日的沉稳淡然,双眼直直的盯着苏岩。
“我艹!感情这鸿蒙遗匙还真的是什么好宝贝啊?”陈天博的反应无异将那东西的珍贵给诠释了出来,别说苏岩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他。帮敌人成长壮大,那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
“父亲将其藏在了蛮族妖荒的深处,至于具体的位置我就不知道!”苏岩张嘴便是胡诌出了一个死亡位置。
极地魔域虽然有着魔族的出没,但那些簸箩货却是生存在深处地带,只要你不深入其中的话,那没有多大的危险。
但蛮族妖荒却是名副其实的死亡地带,只要你一脚跨入其中,那半截身子都被埋在了黄土之中,距离死亡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从陈天博的反应中,苏岩就知道这厮对那什么叫做鸿蒙遗匙的玩意儿定然是志在必得,而那厮想要把整个苏家的人炼制为魔奴,那苏岩说不得就要以牙还牙了。
一想到陈天博傻不拉几的在蛮族妖荒中大海捞针般的寻找,苏岩就忍不住的丫丫了起来,而那强行逼散的双眼之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一抹阴险。
“蛮族妖荒?”双眼一直都盯着苏岩的脸上,那抹微不可查的反应也没有逃过陈天博的双眼,当即脸上一冷,右手成爪的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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