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少爷需不需要我们派人暗中护卫您的安全?”念叔关切问道。、
“不用!”自信满满的抬了抬眉,陈天博摇头道:“人多反而会坏事,我相信凭我大斗师的实力,这次前行中的人无人会是我的对手!”
“念叔,这段时间你派人去监视苏岩的一举一动,不要让他出现什么意外,不然我们所有的安排都会前功尽弃!”摆了摆手,陈天博吩咐了下来。
“是!”点了点头,念叔领命便是转身离开。
“哼哼……苏大废?我这次要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废人……”冷哼哼一句,陈天博依靠在木椅上闭眼小憩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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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洗精伐髓
苏岩与刁爷这两个猥琐不堪的二货正在这边密谋着如何算计陈天博;而那边陈天博也是在想着同样的事情。
一个卑鄙无耻,一个城府似海!两人就好似猛虎与雄狮一般,当真正碰到一块儿的时候却不知道鹿死谁手,谁才是最后的大赢家?
“小混蛋,把东西拿出来,趁着现在时间还早,我给你把身上堵塞的地方给弄通!”看着那快要眯眼睡着的苏岩,刁爷无奈了起来。
老子这到底是哪辈子造的孽啊?以前终于等到有人将鲜血滴落在魔晶石上,但自己还没有出现,只是两句话就将其活活给吓死。
这次好了,出来了,但他妈的却是摊上过这样的废柴徒弟,自己想要成为强者,但又是甩手掌柜,什么事情都自己亲力亲为,好像老子就是一佣人似的?
想到这里,刁爷都忍不住的在心中大声呼喊;神啊!你给我一道闪电劈死这王八蛋吧!
“现在就开始?”半眯的双眼豁然睁开,苏岩有些惊诧:“现在大白天的,不怕引起别人的注意么?”
作为一个流氓,苏岩可谓是谨慎小心惯了,而做什么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在黑夜之中,毕竟俗语都说: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嘛!这些事情当然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最方便了。
“娘的,这里是你苏家,你怕个鸟啊?”苏岩的小心谨慎让刁爷很是满意,但嘴上的低骂却是没有减少。
“娘的,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啊?”悻悻然的挠了挠脑袋,苏岩一下从床上蹦了下来,如果说现在谁最想让他成为强者,那就是他自己了。
蹦下床,苏岩直接从从纳戒中将刁爷吩咐购置的那些药材给一一搬了出来,林林总总的足足将宽大的木桌给摆满了。
看着这足足花费了自己两千多金币的东西,苏岩又是忍不住的蛋疼了起来。
“傻愣着干什么?快去弄一个大浴盆过来,还有半盆清水来!”望着那嘴角狠狠抽搐的苏岩,刁爷照着那勾子便是一脚踹了过去。
勾子吃痛,苏岩忍不住的伸手狠狠的揉搓了起来,一边步出屋外,一般低声咒骂道:“你个老匹夫,成天就知道欺负老子,等老子实力大成的时候,老子才来跟你算总账!”
闻言,刁爷直接给气得白眼一翻,抓起桌上那枚滚圆的水系魔核便是要往苏岩的身上招呼去,但苏岩早已预料到有此一着,脚下一抹油……溜了!
作为苏家大少爷,苏岩可谓是有着好几个专属的仆人伺候着,以前都是恭立在门口等候吩咐,但现在有了刁爷在这里,他就将那些人赶到了院外去了。
打开院门,苏岩直接对着那几名依靠在围墙打屁闲聊的仆人一吩咐,转身就折了回来。
在苏家,苏岩才是第一危险人物,因此他所吩咐的事情无人敢怠慢,不过盏茶的功夫,他所要的东西都准备齐了。
“都在院外守着,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许进来,而且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就是天塌下来都不要来吵我!”虽然未曾有过洗精伐髓的经历,但苏岩也知道其中的惊险程度,当即便是板着脸对那几名护卫下了死命令。
唯唯诺诺的应承一句,几名仆人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在所有人的印象中,每在苏大废的身边多呆一秒,那就多一份危险,根本就不是所谓的伴君如伴虎所能形容的。
等着几名仆人慌乱的脚步消失在院中,刁爷这才从天花板上坠了下来,望了望半人高的浴盆一眼,低声道:“把衣服裤子脱掉做到盆子里去!”
“啥?”闻言,苏岩一怔,当即便是双腿交叉在一起,双手更是牢牢的护在裆部,脸上一片惶恐。
当一个男人叫另一个男人脱光光的去浴盆中,不用多想,自然而然的就会联系到那句话:快去洗白白,等会我来插!
可以说,苏岩长这么大以来,从来没有主动在一个男人的面前脱光衣服裤子,就连去澡堂子,桑拿室中都是一个人做的包间,东西只让自己一个人看。
但现在,刁爷却是叫自己脱光光,苏岩不仅有些难为情,更是有点怕这刁爷是不是在魔晶石中封闭了五百年之后连取向都改变了?
满是不屑的上下打量了那好似一群猥琐大叔包围中的小萝莉一般的苏岩,刁爷嗤之以鼻道:“老子对男人没兴趣,何况还是一个毛都没长齐,话儿只有牙签大小的小屁孩!”
刁爷不说,苏岩还觉得好受一点,而经他这么一说,苏岩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前世所看见的那些恋童怪癖的报道,毕竟,坏人从来都不会说自己是坏人,谁知道这刁爷是不是连男人都爱啊?
“还在这里瞎磨蹭做什么?”看着苏岩仍旧无动于衷,刁爷爆发了,低吼道:“妈的,你到底要不要把身上堵塞的地方给弄通啊?”
“弄通?”听得那个字眼,苏岩的脑中瞬间蹦现出了另一个同音字“捅”,一时间,全身的寒芒都倒竖了起来,两股颤颤,菊花猛烈的收缩着,那感觉就好似他正被几个彪形大汉给按在桌上,撅着屁股,一个大汉的凶器正在一般般的毕竟花蕾中心……
“老师,能不能不脱啊?洗精伐髓是疏通体内的筋脉,与这些衣服没有什么关系吧?”缩着脖子,苏岩潺潺弱弱的问道。
“可以!”嘿嘿一笑,刁爷笑得那叫一个猥亵:“到时候因为衣服的阻挡而爆体而亡就不要怪老子没有提醒你!”
“呃……”嘴角狠狠抽了抽,苏岩也知道今天不脱不行了,当即讪笑道:“那老师,能不能麻烦你转过身去啊?”说到这里,苏岩的脸上却是莫名的浮现了一抹羞红,就好似很难为情一般。
“我转你妹啊?”吹胡子瞪眼,刁爷貌似疯狂的咬牙切齿了起来。
浑身一颤,苏岩当即哭丧着脸,撇着嘴,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小媳妇模样的轻轻解开自己的衣扣。
一般除去衣衫,苏岩的双眼也不断的打量着那不远处的刁爷,生怕这厮会突然一下将自己给扑倒,然后进行惨绝人寰的爆/菊。
此刻,苏岩就好似那被逼良为娼的良家妇女一般,对面坐着一个无法反抗的存在,明知道将要受辱却不得不依言而行。
看着苏岩那一脸防狼的表情,刁爷的蛋才叫一个痛,难道老子长得就这么像坏人 ?'…3uww'而且还是一个喜欢男人的坏人么?
将上身的衣服脱掉,苏岩在褪下裤子的时候就是一手捂住弟弟,另一个手动作,生怕自己春光外泄一般。
当最后一块遮羞布被褪掉,苏岩就好似一条被踩着尾巴的癞皮狗似的,双脚一跃便是跳进了木盆之中,溅起一片水花。
当苏岩坐于木盆中,刁爷的脸上也是渐渐浮现出了浓重之色,老手轻轻一挥,桌上静放的各种药材便是与他一般无重量的向那木盆飘去。
“记住,待会不管你经历着什么样的痛苦都不能晕过去,否则你这一辈子都无法脱离这废柴的桎梏了!”并没有立即动手,刁爷而是无比严肃的叮嘱了起来。
“恩!”重重的点了点头,苏岩知道此事非比寻常,该笑时笑,该骂时骂,而该认真的时候,那就必须全身心的投入进去。
看着苏岩也是没有了先前的吊儿郎当,而是一脸的严谨,这才微微颔首,旋即手掌一挥,那颗如明珠一眼耀眼的魔核便是循着一定的规矩飘了过来。
“轰!”
魔核入手,刁爷那朦胧不清的干瘪老手上陡然泛显出了一团绿油油的的半透明火焰出来,就如同寒夜墓地飘零的鬼火一般,幽深恐怖,让人头皮发麻。
绿火一出,整个房间的空气顿时为之一滞,就好似突然将空气抽走大半似的,让人有种呼吸不畅的压抑感觉。
亦在同时,苏岩感觉到了体内一股莫名的情绪在骚动了起来,那感觉,说不清,道不明,说死虚无缥缈,但却有真实无比。
对于这陌生的绿火,苏岩很是好奇,但他却并没有因此而有所分心,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洗精伐髓,至于别的都是次要的。
随即,苏岩直接将双眼闭上,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宁心静神!
眼中掠过一抹浓浓的赞赏,刁爷也没有闲着,当即便是用绿火将那魔核给炼化成为一团乳白色的,黏糊糊的,貌似某种玩意儿的液体放入木盆中。
“哼!”
就在那液体融入水中的时候,苏岩却是忍不住的低哼了一句,因为在那瞬间,他感觉到了整个木盆中的清水都好似变作了万年寒冰一般,一股侵骨的寒意不断的从各个毛孔中涌入全身。
未作丝毫的停留,刁爷借助绿火之势,一口气便是将所有的药草都炼化成为了液体投放到了木盆之中。
一开始,本是碧绿的清水,到那随着十数种药草的融入其中,整个木盆中的水液却是呈现出了五颜六色,看上去甚是醒目。
不多的时间里,那些姹紫嫣红的水液好似具有自主的意识一般缓缓的自苏岩的下身往上身涌去,一时间,苏岩便是如同全身上下抹上了迷彩色一般。
在那些药液涌入体内的时候,苏岩便是感觉到了全身都充斥着一股难以名状的酥麻感觉,就好似体内有着万千只虱子在咬一般,痒到了骨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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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蜕变
弹指一瞬即,半个时辰悄然已过!
此刻,苏岩整个人已经脱离了人类的桎梏,如同一个外星生物一般。浑身上下都是布满了彩虹的七色,活似一个人形怪胎。
在这不断的时间内,刁爷所炼制的那些药液都全部涌入到了苏岩的体内,整个木盆之中的水液再次变得清澈干净了下来。
十余种药材的药液顺着一个个暴张的毛孔渗透到皮肤之内,随后就好似一条条被放入水管中的鳝鱼一般,不断的在苏岩的体内缓缓涌动游荡!
此刻,苏岩感觉到那些药液彼此间没有丝毫的抵抗性,而是相辅相成的融合在了一起,就好似它们是一家人一般和睦共处在一起。
当全部的药液被吸入体内,瞬间便是均匀在了苏岩那一条条闭塞的筋脉之外,牢牢的附在了筋脉之上,形成了一层层防护膜般的东西。
而随着药液的彻底被吸收,苏岩全身所充斥的那股深入骨髓的酥痒感觉也越加的明显了起来,仿似有千百只猫爪子在全身不断的挠动一般,不见刺痛,唯有巨痒!
那痒如同深入骨髓般无可抑制,亦如渗透灵魂一般虚无缥缈,但却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了,而有让人说不清,道不明。
当时间再次过去了一盏茶的功夫,一直未曾有过动作的刁爷也是开始行动了起来。
虚无的身子微微一飘,刁爷便是来到了苏岩的身后不过尺许的距离立定!
“轰!”
双腿悬空盘膝而坐,刁爷半透明的身子上陡然浮现出了一层耀眼如昼日骄阳的光芒,好似一颗缩小版的艳阳一般。
斗气,在这一刻被刁爷毫无保留的催发了出来!
斗气一现,整个房间中转站顿时如飓风拂过一般,狂暴的气息让人心惊肉跳。亦如山崩地裂一般,暴戾的气息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有种浮萍在狂风骤浪中被席卷而无力反抗的错觉一般。
…………
宏伟霸气的书房中,苏斩正低头沉思着。
因为有着昨日被暗算的事情,他在苏岩离开之后便是派了几名心腹高手暗中护卫着,以确保自己这唯一的血脉延续下去。
当苏岩回归苏家的时候,那暗中跟随的护卫也是紧随而来的汇报了苏岩的一切情况!
当听着苏岩一改往日的嚣张霸道,不再强买强卖;而是公平交易的时候,苏斩诧异了,自己这个儿子是怎么了?
然而,最让他诧异的事情还不止这点,以往,苏岩在坊市中倒卖那些货物的时候都是选择一些好看却无什么实用价值的工艺品,因为那些才是那些贵族公子哥喜欢的东西。
但这次,苏岩却是一反常态,用了两千多金币购置了十数种药材,这让他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药材虽贵,但其的价值必须要体现在炼药师的手中,而苏岩别说炼药师,就连斗气都无法修炼,他买来作甚?用来嚼着玩么?
“三阶水系魔核?五十年份的兰心草?地芥末……”低低的将那些药材喃语了好多遍,苏斩还是一筹莫展。
这些药材对于他来说并不陌生,只是炼制一些稍显高档的疗伤丹与固本培元的东西罢了,但苏岩却是不惜花费了大价钱购买回来。
“莫非昨日受伤让他的脑袋出了问题?想要借此来改变自己的体质从而修炼斗气?”揉了揉有些发酸的额头,苏斩胡乱的猜测道。
“老爷,少爷的筋脉为先天堵塞,就连你我都无法将改变这个事实,少爷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想少年可能是另有所想!”站在苏斩对面的一个精壮汉子,身着苏家护卫的衣袍,但说话却是没有护卫的那种卑微与颤栗,而是淡淡的平和稳重。
苏彻,苏斩派系的第一人,兼任苏斩的心腹与苏家的护卫首领,实力已至斗王初阶。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个道理啊?但是这混小子这次却是一反常态的搞出这些莫名其妙的的事情出来,你还有别的什么猜测么?”苦涩一笑,苏斩也是没有了在人前的那种孤傲与霸势,而是显得平易近人,与这个苏彻之间就好似兄弟一般。
“或许是少年为了预防在试炼途中出现什么意外而购置防身的吧?”微微沉吟,苏彻不确定道。
“哼!不要仆人,不带护卫,你觉得这样的试炼我会让他去么?”冷哼哼一声,苏斩的脸上瞬间变得阴冷了下来,却是不再纠结苏岩那一反常态的作为上了:“先别说家族中的那些后辈想要他的命,就连那些别的家族的少爷小姐中就有数不胜数的人想要他的命!”
“可是,这是少爷亲自答应过陈天博的,如果公然反悔的话,那少爷以后定然会被别人去耻笑,抬不起头的啊?”并没有藏着掖着,苏彻邹眉说出了事情的根本。
“耻笑?”脸上再度瞬变,苏斩哭笑不得了起来:“你觉得那混小子还被耻笑得少么?再多这么一次又有何妨?至于脸皮,你觉得纷延城中还有人能厚过他么?”
“……”听得这话,苏彻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斗者永远都把尊严与荣耀看在第一位,而这父子俩却是当做一坨狗屎,随处可扔,从不在乎……
苏岩尚还好说,毕竟就一废柴,算不得什么斗者。但苏斩却不一样,堂堂的斗王高阶高手,而且还是一族之长,也是对此满不在乎。
看着苏彻那泛着淡淡鄙夷与无奈的脸庞,苏斩也不动怒,微微一笑,正准备开口……
而就在话到唇边的时候,苏斩那充斥着满不在乎的双瞳陡然一凝,一抹如利刀般的精光爆闪了出来,而身前的苏彻也是如此。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苏斩二人都感觉到了一股磅礴如海般浑厚无极的气势自远处铺天盖地一般的疯狂袭来,那气势虽然并没有掺杂丝毫的杀意在其中,但也震得两人满眼惊恐。
虽然两人同为斗王高手,但那股虚无的气势却是压抑得让人心悸,在那股飘荡的气势中两人都感觉到升不起丝毫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