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幸福 作者:桃李默言(完结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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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幸福 作者:桃李默言(完结 番外)-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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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清楚世子妃的责任,但赵睿琪更喜欢鲜活的表妹,随着她手指的移动,随着她一句一句的问话,赵睿肯定的说:“你的,是表妹的。”

换来嫣然越发耀眼妩媚的笑容,当她的手碰触他的空口时,赵睿琪将嫣然打横抱起,“你的,都是表妹的,谁也别想抢走表妹。”

嫣然手臂勾着表哥的脖颈,脸颊贴向他的肩头,虽然赵睿琪的肩膀没有哥哥宽阔,但嫣然觉得更安心,因为这里只有她一人栖息。

赵睿琪抱着嫣然去书房,嫣然不想问为什么去书房,此时就是表哥带着她去天涯海角,她也心甘情愿的,女子与永远男子敏感。

东厢房靠近池水的屋子是赵睿琪的画室,当他们走进屋里时,嫣然惊呆了,东边雪白的墙壁上是一组壁画,可爱小女孩荡秋千,明媚娇俏的少女靠着树干读书,英姿飒爽的少女身穿红衣在舞剑,身穿喜服的新嫁娘在盖头被挑开时那一抹的羞涩,华贵服饰的妇人冷静的处理事情···在最后一块只画了一把椅子。

嫣然眼睛酸涩,不能哭,哭了妆就掉了,那是表哥好不容易给她画的,墙壁上是一幅女子成长画卷,上面的人只有一个——就是她。每一个场景都栩栩如生,足以看出画者的用心。

赵睿琪放下嫣然,牵着她的手走到墙壁画着的空椅子旁边,“等我老了,在将你画上去。”

嫣然抽泣,强忍着眼泪,“不行,我老了不让你画。”

“傻丫头,你即便是成了老妇人,也是我心里最美的老妇人。”

嫣然扑到了他怀里,“我不傻,表哥才傻呢,这么好生辰礼物,来年你送什么?我们还要在一起很多很多年,往后没有再比这个珍贵的了。”

前两日是她生辰,因为不是整寿,又赶上汝阳王娶继妃,洞房时又弄出了血案,汝阳王好悬死在贞娘肚皮上,太妃忙着照料儿子,哪里顾得上她,只是在生辰那日摆了几桌席面,送了两套首饰当做庆祝了,王府的丑事不能外扬,嫣然也没邀请谈得来的朋友,简简单单的过去了。

“你太小瞧我了,年年我都会送你一别样的礼物,即便我们携手百年,我也会每年都给惊喜,一年比一年更好。”

嫣然抽抽小鼻子,依偎在表哥怀里,欣赏着壁画,后面推秋千的是表哥,她哪里是看书,是少女怀春想着表哥,那套剑舞也是给表哥舞的,只有感受炙热感情的女子才能舞出那套剑法。

开国帝后倾心相恋,她同表哥也是如此,才能使得剑法行云流水,为彼此牺牲性命也想让对方好好的活下去,重活一世的嫣然终于感受到了。

挑开她喜帕得也是表哥,为了表哥她心甘情愿处理王府的琐事,看了壁画才知晓她的生命里没有一刻离开过表哥,将来老的时候,还会有···

“失策,失策,我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

嫣然眼睛不舍离开壁画,表哥还有失策的时候?赵睿琪咬住了嫣然的耳朵,舌尖滑过她的耳骨,声音充满成熟男人的磁性,“表妹。”

嫣然掐了一把赵睿琪腰,脸羞红得仿佛泣血,“不许说,不许画。”

“表妹知晓是我想再填上什么?”

“反正我不许,被人看到了我该怎么办?”

向赵睿琪怀里钻了钻,嫣然害羞的喃喃说道:“我只给表哥一人展露风情,表哥不许画上去。”

他是想将她动情的风情画上去吧,坏蛋表哥,总是欺负她,嫣然记起在榻上时···她咬着嘴唇,身体软成了棉花,赵睿琪嘴角勾出坏笑,搂紧了表妹,“我是说缺了一幅表妹抱着儿女的画,表妹想到哪去了?嗯?”

嫣然抬头张口咬住了赵睿琪的耳朵,“坏人···就是欺负我···坏人···”

赵睿琪捧住了嫣然的脸颊,额头相抵,嘴唇轻轻相碰,赵睿琪说道:“既然表妹有此心思,我索性做一把坏人,争取早日添上表妹抱子图。”

“你还说?”

“听表妹的,不说了,我做。”

赵睿琪胸口不意外的被嫣然锤了一下,“别急表妹,我们这就去床榻上···”

嫣然身体缩成了同一团,表哥学坏了,比前生坏,可怎么办?她好像更喜欢表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有大图推荐,所以桃子每天都会更新,再次说明桃子没写渣男男主,表哥是个好男人,绝世的好男人。




☆、第一百二十二章 更新

汝阳王府府门大开;一溜七八辆马车有秩序的从王府里行驶出来。大头的一辆朱漆的车辕,马车盖子是紫色;四角坠宝石形状的青雀,让路的人纷纷停下脚步;“是王妃殿下。”

第一辆正是贞娘所乘坐的属于王妃规格的马车;马车外面很是华丽;里面的装潢也不逞多让,舒服苏绣的软垫;镶嵌着磁石的茶壶茶杯,脚下铺着松软的波斯地毯;即便是马车的内壁都刻着复杂的花纹;抬眼可看棚顶上一样的挂着宝石;一袭清淡雅致衣服的贞娘仿佛同车厢里的富贵有些格格不入。

按说马车外面的声音是传不来的;然云儿悄悄聊起马车车帘的一角向外张望,隐隐传来避让道路的百姓的议论声,云儿得意的抿了抿嘴角,靠在软垫上贞娘说:“云儿。”

“是,王妃殿下。”

云儿放下了车帘子隔断了外面的议论,在马车里贞娘可以躺着,里面做五六个人都不会显得拥挤,贞娘斜歪着,手掌下是流光水滑的毛皮,这一块皮子得猎杀多少只水貂,贞娘轻轻叹了一口气,“满目的富贵对于我是一沉重的负担,我宁可做一辆寻常的马车。”

“您就是太清心寡欲了,您有王爷的疼惜爱重,又是名正言顺的王妃殿下,享尽富贵不是理所当然的?您不知晓,奴婢听说大姑奶奶每次出行的马车比今日得还要华丽,您虽说喜欢恬淡,但也得顾忌王爷的面子不是?如今京城很多的权贵哪家不奢靡以及。”

贞娘眼里闪过几分的无奈,“你光看到王府的富贵,为了这份富贵嫣然得挨多少的累?你当银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王爷如今不在朝堂上,王府的重任都压在世子身上,他还没满二十,这般沉重的负担,我瞧着他都心疼,大姐姐享受富贵那是她赚来的银子,她可以安心的享受,可我···可我有什么···”

“自从嫁入王府,没给王爷出一分的力气,没赚过一两银子,我对眼下的富贵实在是于心难安。”

贞娘神色中带着几分的苦恼,马车停下了,汝阳王不能长时间骑马,被赵睿琪劝到了马车上去,贞娘见到汝阳王立刻收敛了脸上的苦闷,笑吟吟扶着汝阳王坐下,素白的手分茶,“王爷。”

汝阳王靠在软垫上,眸子里越发显得落寞,曾经可以在马背上一半月的人如今出了京城就得坐马车,汝阳王拳头握紧,他不甘心又有什么用?并非全部因儿子的劝解他才上马车的,方才他在马上时双腿隐隐作痛,儿子是看出他的异样才给了他台阶下,他帝国有名的战将正值而立之年怎么会落到英雄迟暮的地步?

“妾身在娘家的时就听说西山的枫叶好看,也羡慕嫣然能去欣赏枫叶,如今妾身托了王爷的福儿,能去西山看枫叶,妾身心里真真是高兴。”

贞娘柔软的小手握住汝阳王的胳膊,盈盈水眸满是喜悦,“西山的枫叶到底同京城有什么不同,王爷能不能妾身说说?也省得一会被嫣然嘲笑了去。”

她语调轻快,有心将汝阳王的思绪引到西山赏枫上去,让一名帝国将军无法骑马,对汝阳王来说是很残酷的事儿,贞娘的温热的手心盖在汝阳王的膝盖上,满是包容的凝视着汝阳王,在那一刻她愿意为汝阳王牺牲所有,她轻声说:“大姐也不想您如此。”

汝阳王闷哼:“你不许提娴娘。”

随后他闭目养神,没再同贞娘说话,每次腿疼汝阳王都会想到他是为了看贞娘才会被俘,他在朝野沉寂并非全是因为腿伤,大多是他觉得为了私情被蛮夷抓住是耻辱,虽说他成功的将私会贞娘的事情掩盖住,世人都以为他是外出会友一时不慎重了圈套一时失手,因此贞娘对汝阳王被抓的原因也不太清楚。再加上娴娘在金殿上太耀眼了,即便过去三年多,汝阳王还能感觉出旁人看他的异样嘲讽目光。

贞娘虽然如同空谷幽兰一般惹人怜爱,然汝阳王此刻胸膛里满是后悔,方才听贞娘说起娴娘,他原本心中存着的几许对贞娘的怜爱也消失了。

贞娘向旁边挪了挪,既然他一身的冷漠不想她靠近,又说她不配提起娴娘,贞娘本身也是有脾气的,总不能毫无原则的妥协下去,就因为汝阳王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就得百般讨好?贞娘心里憋着一口气,她最不想同娴娘相提并论,因为她感觉无时不刻不生活在娴娘的阴影之下。

她靠着另一个软垫,端起白瓷茶杯,眼里思索如何做才能得到最好的结果。贞娘低头看着茶盏中悬浮茶叶,冷眼瞥见汝阳王仿佛睡着了一般,看来她冷着他,汝阳王根本不在意,他完全拒绝同她交流,贞娘深感有几分棘手,到西山别院时再做安排?也许能用到嫣然。

贞娘从旁边的取出茶经,一页一页的翻看着,仿佛像是打发路上的时间,水葱似的手指点着茶经上的字,猛然又打开茶盏来看,细微不同于寻常时的声音,使得汝阳王撩开眼睑,见贞娘一会看茶经,一会看茶叶,生动鲜活的神色多了几分趣味儿,汝阳王问道:“你是怎么了?茶叶有问题?”

贞娘心中一喜,回望汝阳王:“茶经上说得极品毛尖儿是茶杯里的茶叶吧,就是咱们平时饮用的茶水。”

汝阳王不解看向贞娘,他和习惯了,“你喝着味道不对?”

“并非如此,大姐故去后虽然有嫣然有太妃勉强撑起王府,然母亲上了年岁,出门应酬原本就少,嫣然有是个孩子心性,王府再如往日一般,怕是···”

贞娘满怀忧虑,“不是不让王爷用茶儿,王爷的心头爱好,妾身也想着您顺心,然王府最近太过奢靡了。凭着王爷和世子俸禄焉能做到?落到有心人眼中,妾身担心他们无中生有的害了世子。”

贞娘的胳膊被汝阳王一把抓住,面对他灼灼的目光,贞娘恬淡的神色中多了几分羞怯,“妾身也是为王府着想,朝野上下如今不太平,诸皇子都想着太子之位,王府哪怕有一丝一毫的不谨慎,对世子和您都没好处。”

汝阳王眸光锋芒一现,带着薄茧的手爱惜般的抚摸贞娘的脸颊,仿佛赏玩最上等的瓷器珍宝,早在汝阳王上马车时,云儿等都退出去了,因为马车里只有他们两人。

“贞娘,你怎么会懂朝政?”

“妾身认识几个字,在书房找过几本史书看,以史为镜,可使人明智,汝阳王府泼天的富贵是皇上赐予的,一旦奢靡过重不知晓收敛,帝王一怒血流成河,世子不擅长兵事,无法完全承担起汝阳王府的职责,世子文弱使得许多人欲取代汝阳王。我也知晓世子的志气,可文武双全的儒将最受帝王忌讳,世子太稳,太耀眼了。”

贞娘身体向后倾,汝阳王离着她很近很近,“王爷。”

“你说琪儿平庸才好?”

“妾身不是这意思,世子可稍微收敛,有点短处显露陛下才会放心。”贞娘胸口像是压下了一块大石头,汝阳王全然不像是她所认识的人,“太过奢靡的生活太遭人嫉恨了,海上贸易以及船只是不是可以适量的减少?我在府里时听说嫣然又让管事买船。”

汝阳王的手已经滑入贞娘的衣襟里,“有什么问题?”

贞娘不敢反抗汝阳王使坏的手,觉得屈辱的泪水在眼圈转动,“您难道不明白,嫣然没经验全然是意气用事。”

汝阳王抱起贞娘,啃咬着她的脖颈,手向下靠近溪谷,撩拨着溪谷的珍珠,贞娘脖子向后仰,仿佛一只即将祭祀的天鹅,“您别这样,我是您的王妃。”

“看了几本史书便能劝解本王?贞娘,你还是只伺候好本王就好了。”汝阳王解开贞娘的衣裙,亲吻贞娘的同脸颊上眼泪,“本王真真是想你的身体了,紧致得要命,热得要命。”

贞娘想要挣扎,她感觉到发自内心的屈辱,正妃是如此对待的?“王爷···嗯···”

汝阳王已经将□顶入她身体里,胸口一凉,汝阳王的口总含着她胸前柔软。贞娘悲鸣一声,立刻用手臂堵住嘴,□的不适,撑开身体的疼痛赶不上心疼,她不知道旁人夫妻是如何,却知晓娴娘也好,嫣然也罢,都不会受此委屈,仿佛她除了取悦于汝阳王一无是处。

贞娘挣扎起来,使得汝阳王更加的深入,“再动动,小乖乖再动动,本王疼你。”

她的乱动反倒给了汝阳王享受,贞娘思想放空,随便他了,这也是妻子的责任,泪珠顺着眼角滚落,她唯一能做就是不想让外面的人听见里面的动静,她的心好疼,身体好疼···

云雨散去,汝阳王怜爱的轻吻贞娘,□还在温暖之极的溪谷中,他许久没有如此痛快过了,不管贞娘是不是贞洁的,她有一具勾人儿的好身体,能让他□。因为贞娘如此难得,汝阳王暂且放下对她贞洁的怀疑,他会慢慢的弄明白,但在弄明白之前,并不妨碍他享受闺房之乐。

汝阳王的脸埋入贞娘的胸口,心情愉悦的汝阳王吸着幽香,说道:“认识几个字就不要乱说话,如果读几本书就能知晓朝政的话,世上就没蠢人了。本王不会嫌弃你,只要贞娘伺候好本王,帮着本王照顾女儿们,本王一样会疼你。”

汝阳王花白的头发就在贞娘眼前晃悠,嘴唇干涩,她的心更是被狠狠的划伤了,继室···这就是继室悲哀吗?

汝阳王自以为体贴的抚摸着贞娘,“琪儿是本王唯一的儿子,如果平庸了,汝阳王府在京城站不稳脚跟,赵家列祖列宗英魂都会因此蒙羞,汝阳王府因本王同娴娘而崛起,成为勋贵中第一家,只有让他们知晓王府会一直强大下去,他们才不敢轻易的动手。”

“陛下呢?”

“傻丫头,陛下已经将琪儿当成国之栋梁了,你不懂帝王心术。”

汝阳王又吻了吻贞娘的嘴唇,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服,“你也收拾一下,快到西山了。”

贞娘撑起身子,“帝王心术?”

“帝国的统兵同前朝不同,陛下有一套独特的奴臣方法,你一时说错了话,不懂得也没什么,儿媳可不是在制气,也不是学着娴娘故意奢靡,她买下船是宫里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穿越女们,千万别拿土著当白痴,别拿历史当架空,渣男虽然好色,但他也是男人,不是所有人穿越女都耍着玩的。桃子上一章写了甜蜜,很多人失望,以后不会再碰了,预告下一章,贞娘的反击。
修改了一下章节,到底谁举报的?明明很清水,




☆、第一百二十三章 更新

宫里的意思?贞娘茫然的穿戴齐整;嫣然到底有多得宫里贵人的欢喜,她的靠山有多硬?除了安宁公主之外;还有哪个?皇后娘娘?

贞娘听过七皇子对赵睿琪另眼相看,赵睿琪救过七皇子;然记在皇后娘娘名下受皇上宠爱的七皇子;在外人眼中是储君的不二人选;贞娘一直将他当做炮灰靶子看,最得宠的皇子一般都是烟雾弹;七皇子听说很聪慧,亦听说他仗着皇上的宠爱胡闹;几位年长的皇子不会服气的。

皇子对储君之位必定有一番争夺;眼下最得宠得势的人未必是最后的胜利者;反而不显眼的人没准能趁着他们相争而得利;贞娘考虑过帝国的诸多皇子,她丝毫不看好七皇子。

“还不下车?”

汝阳王不是顾忌平一指的警告,他定然会再来个梅开二度,贞娘柔软紧!致的身体十分的销!魂,尝过这种滋味的男人很难忘记,听着她似欣喜似哀求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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