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放心的欣赏剑法,看到番邦使臣的震惊,“安宁不负朕望收了个好徒弟,汝阳王世子好福气,他们是天作之和。”
虽然皇帝没说舞剑的是谁,但隔日皇后便厚赏了李嫣然,舞剑之人成了公开的秘密,嫣然得到她应得的地位,不说八面玲珑但也交到了几位好朋友。
安宁公主告诉过嫣然,她的身份决定她不需要对所有人都客气,或者降低身份结交。
汝阳王府张灯结彩,前一日安平侯府将嫣然的嫁妆送到了王府,让京城的百姓见识到了什么是十里红妆,前面的已经到汝阳王府,最后一台嫁妆还没出侯府的门,虽然王府侯府离得不是太远,但嫁妆足以让人瞠目结舌,嫁妆也并非滥竽充数,拿出哪一件都可称为珍品,让京城百姓留足口水,勋贵人家尚未出阁的小姐暗自庆幸,她们的婚期避开了嫣然。
因皇帝赐婚,皇后娘娘亲自操持,婚礼当日可以说轰动了整座京城,相比较公主皇子出嫁娶妃,汝阳王世子的婚礼庄重上差了一些,在热闹上更胜一筹。
嫣然穿着大红礼服叩拜过父母的养育之恩,坐上了花轿,在同表哥对拜时,嫣然有几分恍惚,赵睿琪扶住了她,嫣然唇边露笑,她是汝阳王,太妃亲自求娶回来的世子妃,婚礼盛大热闹,不是像前生,她高攀汝阳王府。
嫣然亦步亦趋的跟赵睿琪入了新房,她会一直陪表哥走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一枝梨花压海棠吗?嘿嘿,陪伴大叔可不美妙哦。
☆、第一百零八章 更新
当赵睿琪挑开盖头时;同嫣然相视一笑。合卺酒,吃半生不熟的面食;旁人将花生桂圆洒在他们身上或周围,一切一切嫣然都觉得新鲜;手指碰到花生;她再也不会犯傻了;他们会有很多很多的孩子,她会陪伴他们成长;看着他们成亲。
礼成之后,屋子里的人退出去;单独留下新婚的两人;赵睿琪扳过嫣然的肩膀;“表妹。”
嫣然羞红了脸;眸子却亮得发光,赵睿琪心一动,低头吻上早就渴望碰触的朱唇,“真甜。”
随着他越吻越深,嫣然身体绵软了几分,她喜欢前生的表哥,但当时她总有几分的自卑,表哥那么好,是她高攀上了表哥,嫣然更心悦于今生的表哥,成为光禄大夫能在帝国施展抱负的表哥,她不再是躲在他身后懵懂无知的世子妃。
在雪白的墙上,挂着一幅天作之合的画卷,那是皇帝亲自题写的,嫣然配得上表哥,会保护他。
大红的幔帐垂下,嫣然仰头躺着,“表哥,表哥。”
她的手指扣紧了赵睿琪的衣袖,赵睿琪的低头似对珍宝般细吻着她的柳眉,鼻尖,嘴唇,酒窝···“我在,我在。”
她每一声的呼唤,都能得到赵睿琪的回应,肌肤相碰,肢体交缠,嫣然眼角渗出眼泪,在落寞孤寂的侯府,即便她叫破嗓子表哥也没出现,即便冬日她缩成一团,表哥也不会再温暖她。
“怎么?疼吗?”赵睿琪停住□的动作,但却舍不得离开,吻着嫣然的嘴唇:“乖,一会就不疼了。”
嫣然抱紧了赵睿琪的腰,整个人贴上去,“表哥,表哥。”同他合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觉美妙极了,虽然是嫣然第一次,但些许的疼痛不适敢不上表哥重要,蹭了蹭他的胸口,前生表哥是文弱的,如今的能遮住嫣然,她羞怯的说:“表哥别忍着了,我是乐意的。”
嫣然整个脸都埋入他胸口,白皙的肌肤透着淡粉,赵睿琪小心的活动,仔细撩拨她的情潮,渐渐的他只想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将表妹整个都包裹到他怀里,极致的□···赵睿琪在心爱的表妹身体最深处释放,在他身下的嫣然青丝铺散在锦缎被褥上···红着脸胸口起伏,胸前的红樱挺立,赵睿琪张口含驻··
嫣然不安的扭动,又引发了一场男女斗,累到极致的嫣然昏睡在赵睿琪怀里,他只是调整身体姿势,让表妹睡得舒服,让嫣然忽略还在她身体里的硬物,赵睿琪舍不得离开,情乳交融让他眷恋,他睡不着,不是顾虑着表妹初次承欢,他绝不会只是梅开二度,三次,四次才好。
一向很有自制的赵睿琪也是凡夫俗子,表妹是他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的一个,赵睿琪眷恋的低头轻吻她的眉角,表妹,嫁给了他···即便现在拥有很多的赵睿琪也会觉得幸福,他怕眼前是一场梦,梦醒了,表妹不见了,他不敢睡,赵睿琪曾经感到表妹的对他的排斥,虽然最后表妹还是成为他的妻子,但始终难以忘记表妹疏远他的痛苦。
赵睿琪默默下定决心,加倍对表妹好。安宁公主警告过他,再将强的女人也会想要依靠男人,再多的富贵荣华,权利地位也赶不上一心人重要,他还记得安宁公主说,‘男人是否有本事,是否能护住妻子也很重要。’
言下之意权势地位不可或缺,不想嫣然被人欺辱轻视,尝到权柄甜头的赵睿琪是不会放松警惕的。
清晨燕喜妈妈取走了元帕,太妃亲自烧给列祖列宗知晓。嫣然以新嫁妇的身份拜见了太妃,汝阳王,最近几年王府一直是太妃在打理,但上了年岁的她有些力不从心,将琐事交给了汝阳王在娴娘过世后一年纳的李侧妃,大权还是在太妃手上。
汝阳王原本不在意府上收入多少银子,娴娘会将一切都安排好,他的吃穿住用很奢靡,自从李侧妃管事后,虽然王府还一如既往的富贵,但总是找不到娴娘当家的感觉,汝阳王粗略的关心王府的生意,收入比以前锐减了一半,李侧妃忙得焦头烂额,对比娴娘的游刃有余,汝阳王越发记住娴娘的好。
如今王府的禁地是娴娘曾经住过的院落,汝阳王不许王府任何女人进去,他每每在院落里凭吊娴娘。
汝阳王看了嫣然端庄的举止,记起娴娘曾经教导过嫣然,他说:“你既入了赵家门,除了开枝散叶之外,须帮母亲打理好王府。”
“是,父亲。”
嫣然应了,在旁边的田侧妃笑吟吟的说:“世子妃殿下进门,李姐姐总算是轻松了。”
李侧妃也不想总同娴娘做比,她担着管家的事情总归名不正言不顺,有很多失误损失生意的主意全是太妃的意思,她可不想再背着黑锅,世子妃高调进门,她再不肯放权,外面的人得怎么看她?娘家的姐妹本来因她做侧妃被人轻视了,再多个不良不贤的名声,姐妹更难嫁了。
她如今只想同汝阳王快点生个儿子,将来继承爵位无望,也可被封个侯爷做做,王府的富贵也有她一份,花白头发的汝阳王又没什么差事哪还有年轻的气势,不趁着他还有点用,将来她成了寡妇过得更凄凉。
“王爷说得是,我蠢笨得很,是应该将管家的事情交给世子妃殿下,一会我给世子妃殿下送账本号牌去。”
李侧妃大大方方的放权,不仅让挑事的田侧妃失望,太妃脸色也有一分难看,嫣然是娴娘调教的,可不会听她摆布。
李侧妃抬了抬眼睑,“还有一事,库房的钥匙,总账本在太妃殿下手中,世子妃殿下有不明白的,可以向太妃殿下请教。”
李侧妃是喊冤,既然大方的交了账本,李侧妃也得让汝阳王明白,不是她不会做生意,是太妃胡乱指挥,再加上王府没有王妃坐镇,很多生意哪是侧妃能出面的?她还得顾全名声脸面,让太妃出面,养尊处优的太妃被娴娘养得太好了,不懂生意,不懂应酬,她也拉不下脸面,遂汝阳王府商途才会一落千丈。
太妃瞪了李侧妃一眼,说道:“我还能管几日?等孙媳妇熟悉了,我就将总账交给她。”
“孙媳还得靠着祖母教导,先弄明白王府再说其它,俗语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祖母吃的盐比孙媳吃得米都多,能学祖母几分就是我福气了。”
几句话将太妃哄得眉开眼笑,给的见面礼也厚上了一成,孙媳虽然受过娴娘的调教,但是她亲自等侯府门下聘的,娴娘去了三年,再难影响到嫣然,太妃对嫣然是满意的,比娴娘会说话。
见礼之后,嫣然又陪着太妃闲话家常,上了年岁的老人喜欢热闹,嫣然叫了伺候太妃的妈妈一起打牌,直到嫣然将铜板碎银子输得精光,不依不饶的说:“祖母把银子都赢走了,再不同祖母玩了。”
太妃搂着嫣然哄道:“下次让你赢。”
说说笑笑,直到太妃陪太妃用了午膳后,嫣然离去前说道:“继妃的婚事是不是也得操办?当初父亲说我进门后,就迎娶她的,在种痘宫的修行三年已到了,听说她回了孟家。”
“再等等,连着办两场喜事太累人,咱们不是刻薄的主子,不能拿奴才不当人看,让奴才歇歇脚。”
“还是祖母深谋远虑,那三月后再说?”
见太妃点头,嫣然扶着她躺下后,悄声离去,太妃阖眼对身边的妈妈说,“她比娴娘懂事,娴娘锋芒毕露而命薄,她耳垂长得极好,是大富大贵兴家旺子之相。”
“奴婢瞧着世子殿下和善。”
娴娘从未陪太妃打过牌,嫣然回到自己屋里,锤了锤肩膀,三个月,足够她将王府摸透了,太妃其实很好哄,大姨母当时不是没想过哄太妃,只是她一心扑在振兴王府上,大姨母将管家的权利把得死死的,太妃能高兴就怪了。再加上先王最后的叮嘱,太妃心里肯定对大姨母存了疙瘩。
嫣然想着如何让太妃将管家的权利主动交出来,或者将她架空担虚名,有大姨母留下的人手,嫣然又有闺蜜,安宁公主做外援,不愁达不到目的。
她仔细核算李侧妃送来的账本,王府的状况比她想象中的严峻,嫣然打起精神,开源比节流困难,但此时她未尝做不到。
孟府上,贞娘独居绣楼,从种痘宫回来后,贞娘一直尽量融入孟家,但三年的分别,即便是母女感情也会变淡,况且她姨娘生了儿子后,一心都放在儿子身上,想贞娘不多。孟老爷一直对她不冷不热,更不用指望嫡母操持她的婚事了,贞娘心里有几分着急,又见了嫣然盛大的婚礼,贞娘不羡慕是假话,直到听说她婚礼定在三月后,她略觉得安心。
贞娘针线不离手,绣绢帕,绣嫁衣,云儿走进来说,“九小姐,您让奴婢打听的事情。”
贞娘笑吟吟说:“你别急,慢慢说。”
“京城看不见蛮夷,奴婢询问过波斯商人,但实在是打听不清当年蛮夷手中的路引从何而来。”云儿歉意的说:“是奴婢没用。”
贞娘摇头说:“也不用确实证据,我又不想搞垮汝阳王府,只要汝阳王有所怀疑就是了。”
他此时越感念娴娘,将来就会越恨她,即便不是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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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更新
贞娘筹备婚礼这三个月;嫣然在汝阳王府如鱼得水,很是得太妃等人的欢喜;在应酬场合举止适合,汝阳王世子贤惠名声逐渐传开;嫣然还是皇后娘娘的座上客;又有娴娘的威望;她自己又肯上进努力,表哥又体贴;嫣然的日子过得很是舒心。
嫣然本身以前有些才名,不似前生名声坏了;后来如何都挽救不会来;她又不用防着表哥移情别恋;遂她的日子过得很顺心。
赵睿琪孝期过后;皇帝对他委以重任,不单是以前类似于帝国参谋的职位,赵睿琪的繁忙更衬托出汝阳王的’清闲‘,这对曾经很有野心的汝阳王是个很大的打击,他一夜白头后,外人看他的眼神透着点别的东西,于是他很少外出,对侧妃侍妾也很冷淡,汝阳王仿佛是心如死灰等死的老者,精神在他身上消失了。
太妃对汝阳王很是担心,变着法让侧妃侍妾去伺候他,太妃虽然对赵睿琪很好,但在她眼中儿子比孙子要紧,太妃训过骂过,但对汝阳王都是无效的,太妃对他越发的失望,她对儿子用尽心力,但汝阳王有些许精神的时候反而是因为接到贞娘书信,亲娘比不过没进门的继妃,太妃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以一切从简为借口,叮嘱嫣然办理迎娶继妃婚礼,一向很听话的嫣然却对太妃说,“祖母见谅,孙媳实在是无法操持婚礼,迎娶继妃规矩繁多,孙媳年轻不懂规矩,望祖母赎罪。”
嫣然始终记得她是谁的儿媳妇,她永远不会忘记大姨母,无论是不是娶贞娘为继妃,她都不会管婚礼的事情。何况她做得好了,旁人会说她薄情忘本,做得不好,会说她不够大度,婚礼这摊浑水,她不想趟,亦不愿趟。
太妃再三劝说,嫣然始终没有答应,她只能作罢,亲自操持汝阳王的婚礼,她对贞娘的印象本来就不好,婚礼全然按照规矩进行,刻板而简单,贞娘耳朵里灌满了娴娘成亲时什么样,嫣然成亲时什么样,对于简单的婚礼,贞娘不管心里如何想,表面上没有露出任何不悦。
曾经传书给汝阳王,如果他始终忘不掉娴娘,不愿意任何女人占据王妃的位置,她宁可舍身出家也不让汝阳王为难,书心里的言辞句句关心汝阳王,行间充斥着一分难舍的情意,汝阳王诚然忘不了娴娘,但对贞娘有一分的难以割舍感情,随着婚礼的渐进,汝阳王少了几许的颓废,对将来同贞娘过日子多了几分的期待。
婚礼之前男方女方不能见面,他们彼此来往的信件却多了,贞娘关心汝阳王,鼓励他,安慰他,陪着他一起追忆曾经的峥嵘岁月,陪着他回忆娴娘,贞娘的贴心举动,如同一缕温泉温暖汝阳王干枯的心田,每一封寄来的书信,汝阳王仿佛能感到他不曾失去,还是意气风发的帝国将领——汝阳王殿下。
“娴娘?是娴娘吗?”汝阳王手中捏着贞娘最后送来的书信,上面提过王府同波斯商人的生意,‘王爷送过来的波斯首饰我极为喜欢,是姐姐留下的吗?姐姐同波斯商人很熟悉吧。’
贞娘说得不多,却提醒汝阳王,娴娘还活着的时候同很多人相熟,有摄政王殿下,有波斯商人,没准还有荒人···汝阳王在屋子里转悠,多日不疼的双腿隐隐疼痛,落入蛮夷手中对汝阳王来说是巨大的耻辱,不是双腿被打折,他又怎么会无法领兵报仇。
如果是娴娘算计的话,对她有什么好处?“她恨我?恨我?”
汝阳王手扶着桌面,将贞娘一个月前寄给他的书信找出,‘王爷应该多关心世子殿下,他失去了母亲,继母再亲也代替不了母亲,世子殿下需要您的爱护指引,父亲一般是儿子心中最尊重的人,不过姐姐那般杰出,世子殿下亦会难忘姐姐,我从未想过代替姐姐在世子殿下心中的位置,我听到过一句话母为自强,无论多柔弱的女子在危机关头总会想到儿子,宁可舍了性命也想给儿子最好安排,姐姐虽说故去,但她留下了很多东西给世子,我猜想姐姐临去前,一定会叮嘱王爷照顾世子殿下,您如何能让姐姐失望,让她去的不甘心,她是为了王爷才去的,生命是宝贵,也是世上任何人都买不来的,姐姐牺牲了性命,一定是为了更宝贵的东西,比如母爱,我真真是敬佩姐姐。’
娴娘有多果决,下手有多狠,汝阳王同她过了这么多年,听多了,也见多了。汝阳王手握紧了书信,额头的青筋一个个暴起,他仿佛看见娴娘···她在嘲笑他,嘲笑他笨,他被她耍着玩,即便知道是娴娘谋划的,又能怎样?同人说谁也不会相信,皇帝认定了下娴娘贞洁烈妇,外人以为他是疯子。
“娴娘,为什么?为什么恨我?我对你还不够好?”汝阳王将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接近疯狂的说:“为什么?为什么害我?”
他最近三年一直怀念娴娘真是傻到极致,汝阳王似哭似笑,口中是痛苦的悲鸣,怀疑一件事,必然会引起另外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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