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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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 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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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今日安心就是要立威,如果她不立威,在楚府里她就不要想做任何一件事儿:人人都会对她阳奉阴违或是干脆对她来个不理不睬。

望秋还是看着红衣:“什么规矩?我知道的规矩都是老爷与公子定下的,其它的规矩望秋一概不知。”

红衣只是一笑,然后吃了一口茶转头对楚一白道:“郡马,你看”

楚一白也是一笑:“一切全凭郡主做主,郡主不必犹疑。”

红衣点点头:“那可就得罪了。”楚一白笑道:“无妨,郡主尽管放手做就是。”

望秋看着二人微笑着说话的样子,她就想上去撕破了红衣的脸:让你再笑!

红衣转过头来轻声细语的说道:“犯错不罚是不对,但是不教而诛也是不对。秋姨娘,现在你给我听好了,你倒底犯了多少错。绸儿。”

绸儿应声出来脆声道:“一,侮骂花嬷嬷的话语太过,事涉太后是为犯上;二,知道自己说了有侮太后的言语,却没有立即跪下请罪是为大不敬;三,见了郡主不拜反而向郡马诬告花嬷嬷,这里就是罪三不拜郡主是大不敬为罪一,诬告花嬷嬷是为罪二,挑拔郡主与郡马夫妻不和是为罪三;四,直视郡主也是不敬;五,郡主不问而出声更是不敬;六,直接向郡马进言,极尽危言耸听之能事来挑拔郡主夫妻失和等等,其余小事不一一赘述,你还不知罪吗?”


正文 二百五十三 红衣铁腕震姨娘

绸儿说完后,红衣一摆手,绸儿又回到红衣的身后。望秋听的已经呆住了,她不过是说了几句话,便已经犯下这么多条罪过?居然还有大不敬与犯上的大罪?

望秋有心要反驳,可是绸儿说得有理有据,她忽然发现要洗清这些罪名还真不容易。不过望秋还是老神在在,她并不慌张:吃惊是吃惊,但是她一点儿也不害怕楚一白不会看着她被定罪而不闻不问的,原来她与人合谋刺杀郡主不也什么事儿也没有?

至于为什么楚府对于她百般的容忍,望秋一直相信是因为楚一白待自己于其他人不同才会如此楚一白是喜欢她的,甚至可以说是爱她的。

现在楚一白应该还是爱自己的吧?望秋在心中衡量,就算公子也爱上了这个该死的郡主,以他的为人,他也不会不爱自己:公子是个很重情重义的人。

红衣淡淡的对望秋说道:“你,知罪吗?”

望秋硬声答道:“我没有错,我要认什么罪?”望秋知道自己自己与郡主硬搞无疑于以卵击石,可是她今日看着楚一白对郡主如此的温情脉脉,让她再也无法心平所和,让她无法对红衣低头。

红衣平平静静的看了望秋一眼,然后对楚一白道:“郡马,你认为绸儿的话有道理没有?”

楚一白道:“绸儿的话极对,没有半分冤枉于她,郡主看着处置就是,不必问我。”

望秋是不能逐出府去,当然也不可以打杀了她,但是让她得些教训,楚一白非常乐意。

红衣点点头:“那好,郡马。”然后转过头来看也不看望秋。只是对婆子们吩咐道:“拖下去给我掌嘴二十。打十五大板,禁足三日。”

望秋还是信心满满的看向楚一白,虽然楚一白嘴上说什么都由郡主做主,但是只要郡主真得罚她,那么楚一白一定会拦下的爱她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看着她受到伤害。可是她却错了,婆子上来拖了她就走,但是楚一白却一眼也没有看她。

望秋没有求饶。她只是满希望地看着楚一白:也许公子只是想吓吓她。让她乖一些。只要公子为她说一句话。她以后一定会乖乖地。绝不会再惹公子生气。

距院门越来越近。可是楚一白依然没有为望秋说一句话。望秋地目光慢慢地变了。她绝望地看着楚一白。一直看着楚一白。但是直到她被拖出院门。楚一白也没有看到她一眼。打在她身上地板子虽重。望秋却感觉没有她地心痛地厉害:公子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公子难道已经不爱她了吗?

望秋一直认为楚一白没有对自己表示过什么。是因为他在等时机:望秋地主子与楚一白可是仇家对头;只要楚一白灭了她地主子。楚一白一定会扶正她。当然。在望秋地心中。认为楚一白地胜算不大。那些威力奇大地武器不是智计能胜得过地。但是她一样也在等机会表白啊。只要主子他们赢了。那么自己就可以同楚一白远走高飞了。

红衣看到了望秋那绝望地目光。她忍不住轻轻地道:“这个望秋似乎已经情根深重了。”楚一白听得一愣。然后苦笑起来:“郡主你一定是看错了望秋。望秋与这府中地女人们一样。她们哪一个不是对我怀有心思?只要我在她们房中留宿了。那么她们自然是飞上枝头变成凤凰。这些却与爱无关。”

红衣看看一院子地姨娘与婢仆。也就没有再说下去。现在不是说话地好时候。不过红衣心中一叹:楚一白对于女人来说还真是不了解啊。那个望秋。如此地倔强也是因为深爱着楚一白吧?

红衣心中地警觉也因此而提高:深陷在爱情中地女人都是没有理性地动物尤其是单恋地女人。天知道望秋会做出什么来伤害自己。红衣甚至在想。是不是禁足她一个月更好?也免得她再来找自己地麻烦。

不过这只能想想罢了,却不能真得这样做,红衣在心中深深叹了一口气。手段她不是没有,心计她也不是没有,只是她实在是对于这样的勾心斗角疲惫的很。

满院子的姨娘跪在地上噤若寒蝉,一点多余地声响也没有:卖掉的那个姨娘,姿色与心计也是个极不错的人,不然也不会留到现在还没有被逐出府去;而被打得那一个更是得到了楚家父子的百般优待,现今这两个人哪一个也没有自郡主手下讨了好去。她们自问不比二人强,所以已经决定要老老实实的按郡主的吩咐做了:出府以后的日子她们不用想也是知道的,在楚府最起码衣食无忧,而且无人打骂作贱她们。

红衣扫过了这些姨娘,知道立威的目地已经达到。姨娘们感觉到郡主又看了过来,一个一个把头又低下去了三分,只看这样子,她们是要多驯良就有多驯良。但是红衣知道这里跪着地可不仅仅是美娇娘,那也是一头头可以吃人的猛虎,自己一个不留神就会被她们所伤。

红衣轻声细语地道:“你们起来吧,原也没有你们什么错,跪着做什么?”

这些姨娘才齐声道:“谢郡主。”然后起身后分开立在了两旁,站定后那是鸦雀无声。红衣站了起来:“这闹了一大早上真是让人扫兴,我还真是饿了,嬷嬷,开饭吧。”

那些姨娘起得比红衣还要早,早已经饥肠辘辘;而且她们自进楚府哪里经过这种阵仗?现在她们是又惊又饿。

红衣回头扫了一眼姨娘们道:“来我这里请安不必这样早,但是如果太迟了,嗯,看你们的样子也是饿坏了吧?那你们先回去用饭吧,今儿早上就不用你们伺候着了。日后来了以后听花嬷嬷地吩咐就好,听清楚了吗?”

一干姨娘听到红衣这句话都有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一起福了下去:“婢妾们听清楚了。”

红衣挥挥手:“那就去吧。”说着红衣便转身向花厅行去。立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如果吓得姨娘太过反而不美,所以红衣小小的安抚了一下姨娘们。

只是事情却没有过去,红衣刚走没有两步,有两个姨娘就犹豫再三后,还是走上前来跪下叩头:“郡主饶命,婢妾知道错了,请郡主饶了贱妾这一次吧。”

红衣回转身来看着她们二人,她在心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楚府中连吃个早饭也是这样波折重重吗?

红衣有丝无奈:“你们犯了什么事儿自己说吧,不说你们犯得错儿,我就算想饶你们也不知道自哪里饶起啊。”红衣看她们二人这个样子便知道今日早饭看来是吃不得了,在楚府中吃口东西也是千难万难啊。

楚府的姨娘们准备的下马威还真真是厉害,一环套着一环,弱一点的人就要被这些姨娘们给拿下,自此后哪还敢在楚府发号施令?这楚府一样还是姨娘们的天下。

两个姨娘的脸色苍白:“我们听了望秋的挑拨,让厨房给郡主备得都是粗食,不堪食用的。因听到郡主要去用饭,所以我们两人前来领罪,不敢再欺瞒郡主。”

红衣看着她们两个人半晌一言不发,两个姨娘吓得汗自头上一粒一粒的冒出来,然后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她们如果能瞒得过去,当然不会出来认错,可是就是因为小看了这位郡主,行事根本不密,于其被人指出不如自己出来,还有可能求得一条生路。

满院子的姨娘更是屏声静气,人人都在庆幸自己今日没有做什么手脚。而其中几个人的脸色发白,想来她们也是准备了什么难堪给郡主,现在她们心中所想就是:要赶快去阻止,就尽快的阻止那些安排才可以。

要下郡主的威风?现在姨娘们的想法全部变成了如何自保才好,哪还有半分想让郡主难堪的念头。

两个姨娘只知道重重叩头求红衣饶命,在她们的求恳声中,红衣终于转开了头对布儿道:“去问问望秋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儿。”

两个姨娘听到红衣的话,她们的脸色也没有放松下来,她们不知道望秋会不会承认此事,如果望秋不认,她们岂不是死定了?换作她们是望秋,她们是一定不会承认的。

红衣却笃定如果是望秋所为,望秋一定会认:爱情中的女人没有理性可讲,她现在自认因红衣而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基于她的心气儿,她一定不会在这个时候对红衣示弱不承认她所做的事情就是一种示弱,在望秋自己看来。

姨娘们不知道红衣会怎么打发这两个姨娘,她们倒不怎么替这两个人担心,她们只是想看看郡主真得是有铁手腕,还只是初来乍到想吓吓她们以便日后好行事。

红衣也在考虑这件事情:立威不可太过,不然会逼得这些姨娘联成一气儿对付自己;但是也不能一下子软了下来,不然前面的立威便是做了无用功。

正文 二百五十五 再起一波

楚一白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姨娘,他也是一肚子的火气儿:昨天晚上就因为望秋捣乱,他饿着肚子到靖安王府睡下,靖安倒是说过让人做些吃食给他,可是楚一白想到靖安王府千年不变的饭菜,他还是敬谢不受没有让靖安去准备在楚一白看来,反正天也快亮了,一会儿回自家吃也是一样。但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就是,居然连早饭也有人动了手脚,他人一饿,这火气就不免会大一些。

不过好在楚一白的城府极深,就是有怒气全看他是不是想要显露出来。

布儿问过望秋后回来了,对红衣福了一福说道:“秋姨娘已经认了,的确是秋姨娘的主意,不过却是这两位姨娘亲自下得手。大厨房里的厨娘们倒也奇怪的很,我去问的时候,她们倒也知无不言,看来这两位姨娘在厨房里做了什么她们是知道的,却一样还是把有问题的饭菜送了上来,而且也没有人提醒过一句那饭菜用不得,这些厨娘们倒真真是行事让人摸不着头脑呢。”

楚一白看了一眼布儿:这个小丫头平日里看上去老老实实的,没有想到她的一张嘴巴也是不饶人的。布儿四人哪个也不是有心无嘴说不出话来的人,要说什么样的话儿,全看她们主子是不是受了伤害或是委屈。

红衣压根不用想,那些早饭绝非只是粗食。红衣又瞧了一眼地上的两个姨娘,然后道:“把大厨房的所有人叫上来,我倒要问问这帮欺主的奴才,送上那些有问题的饭菜来是个什么意思。”虽然红衣的神色冷了一分,可是不熟悉她的人却是看不出她同刚刚有什么不同。

这些厨房的人一定要敲打一番,而且有必要换掉几个人才可以。如果不把大厨房地人治得服服帖帖,自己这些人日后怎么用饭?在自己院子里用小厨房开伙也不是不行,但是这样一来便是示弱了。让楚府中别有居心或是看笑话地仆从们就长了胆气:平郡主的手段也不过如此罢了。她不也拿我们没有办法,怕她做甚?

楚府的婢仆也因为楚家父子久不在府中,人人都是刁钻得很,如果大厨房的事情今日不好好发落一通,那么日后这些婢仆们个个都有胆子背后给红衣捣鬼,红衣当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厨房的管事娘子如此大胆却是因为她有些来历,只是红衣不知道罢了。而楚一白是知道的,但是他决定今日不给那个人面子:都饿了他两顿,一想到日后要在这个家里“住”月余。用饭如果次次都有问题,那还让不让他活了?他一想这里便再也忍不下去:饿肚子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不好好发作一通,府中的奴才都要骑到主子头上去了。

大厨房地人在管事娘子的带领下来到了院子中,原来院子中就有二十几个姨娘在,再加上这些人,院子立时显得拥挤不堪。

管事娘子与厨房里的人一起跪了下去:“给郡主请安。”这些人来时还一路说说笑笑,那说笑声之大,红衣与楚一白在院子里早早就听到了:厨房中的仆从们打心底就没有把红衣当主子看。

红衣又坐回了椅子。她转头瞧到楚一白铁青的脸色,便知道他是真生气了:楚一白虽然作书生装扮,但他同时也是一个武人,那食量可不是一般的大。

红衣知道他生气有一部分是因为厨房中人地笑语。更大一部分应该是因为他饿坏了。红衣忍不住微微一笑。偏头对花嬷嬷道:“使几个人出去买些东西回来吃。多买些无妨。大家都要用些东西才是。”

楚一白听到红衣地话知道是为他所作地安排。他地心中一暖。忍不住就看了红衣一眼。就这一眼。他心中地火气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花嬷嬷答应着退下去安排人买吃食去了。那管事娘子跪在地上看到这一幕。她地嘴角忍不住弯了起来:你是郡主又如何?还不是一样吃不上饭要自己去买。到我们楚府里来充主子也不掂掂自己地份量!

管事娘子地那一笑。正正好好被楚一白看到他被红衣地举止消了火气。看了红衣一眼后不知道为什么心虚地不想被红衣看到。便转头看向了地上地婢仆们。不想正好让他看到管事娘子嘴边地一抹笑意。

楚一白知道她在笑什么。他速迅地扫了一眼红衣。发现红衣也已经发现管事娘子在笑。他心中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消失不见地火气又熊熊燃烧了起来。他这次不介意让院子中地人知道他在生气。

楚一白伸手一指管事娘子道:“你。在笑什么?”他地声音并不大。只是听上去有些阴森森地。

楚一白对于这样的刁奴原就没有好感,再加上她居然敢如此不把郡主放在眼中,他地怒气便上来了他自己是这样认为地。

管事娘子被楚一白的这句话给吓了一跳:她在楚府已经做厨娘做了十几年,从来就没有听到楚一白用这样地语气说过话。她忐忑不安的看了一眼楚一白,想了想她地主子心里才安定不少,她认定楚一白一定会给她主子面子如果她知道刚刚在这个院子里发生的事儿,她就不会有这样的信心。

管事娘子安下心来便平声答道:“公子,奴婢没有笑啊。”

楚一白没有想到管事娘子居然矢口否认,他的火气又上来不少,不过楚一白倒不再表露出他的怒气。楚一白原本一直就不管府中的事情本来就是男主外女主内,虽然他们楚府没有女主人,便是他们父子宁可不费这些心思躲出去也不打理府中的琐事儿。而且他也不屑于同一个婢仆置气,所以他只是冷冷一哼却没有再说什么。不过他已经打定了主意,此人是不能留了,今日一定要打发了她出去。

管事娘子看楚一白不再说话,认为这一关她已经过了。心里更是有了把握,她对于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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