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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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 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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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一白道:“妹妹自己的事情不用说,那与眼下的大事儿根本没有关系,只要你说一说魏明此人便可。此事出得你口,入得我们二人之耳,绝不会传到他人耳中。”

靖安点头:“就像楚小子所说,王妹。你的事情如果哪日有需要我们之处。只要开口就可,不需要给我们什么理由,你是我们的妹妹,只凭这一点儿就足矣;其它地事情,还是那句话,你想说就说,不想说便罢。”

红衣谢过了二人道:“以我猜想,魏明此人会做得新奇东西不止这一些。只是他能不能做出来就不好说了。”

楚一白皱眉头想道:“他还会做什么?武器吗?”

红衣想了想后答道:“我想应该不会了,不过他是不是会改进现有的武器我就不知道了。”

楚一白沉思了起来。靖安地眉头也紧皱着。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几乎同时问道:“王妹(妹妹)。你是否会改进什么东西?”

红衣一愣便知道道他们也想改进一下武器。不过红衣地确不会。就算原来知道一些。轮回千百世都没有用到过。怕也早忘记了。

红衣摇头:“小妹惭愧。魏明会做什么我虽然知道。但是我却不会做。”

楚一白非常奇怪:红衣既然不会。而且还不认识魏明。为什么会知道魏明懂些什么呢?

靖安没有再问什么。他只是在想是不是要去找些能工巧匠来把武器改进一下呢?既然魏明能行。那么其它人应该也可以吧?就算一个人做不到。那么一群人总是可以地吧?

楚一白道:“妹妹可还知道魏明地其它事情?”

红衣低头想了一会儿道:“虽然还有一些。不过并不重要,不说也罢。只是此人计谋方面并不如何强,他只是懂许多我们不懂的东西。比如他能造出琉璃来。”

靖安听到这句话摇了摇头:“王妹,如果他哪天弄出一个月亮来我也不会奇怪了。”

红衣笑道:“那倒不会,王兄放心就是。”说到这里红衣忽然心中一惊,她想起了一样东西:火药。这种东西她记得也好似不难配出来的,只是具体由什么做得她可是不知道。

红衣看了一眼二人,犹豫了一下想到了父亲后一咬牙道:“我忽然想起他可能还会做一样可怕地东西,那种东西比神火油更厉害。”

靖安二人差点自椅子上跳了起来:什么东西这样厉害,如果真被他做出来了。那朝廷的兵将这不是明明上前送死吗?

红衣想了想,这个时代年节的时候人们只是烧装了硝石的竹子,以其声响来驱鬼邪求吉利,火药还没有才对。

红衣便把火药的特性描述了一番,听得靖安与楚一白眼睛都直了:这东西用在军事上岂不是杀伤力更大?而且使用灵活性比神火油器好太多了。

靖安二人都追问此种东西的配方,红衣哪里知道?三个人都沉默了,就算是知道了对方有这种东西。又能如何呢?

红衣忽然眼睛一亮:“你们可以去找炼丹的道士。把他们炼丹的配方取来,我们也许可以自其中找到那种东西地配方。”

楚一白与靖安这次听到红衣的话后更加的不解。不过他们都答应了下来:只要有法子可以试出来就可以。

红衣心知就算魏书生做出了火药,但是他能做出来的武器也十分有限。只是自己这方做到知已知彼后才可以稳操胜券。

随后,红衣又把一些二十一世纪平常人的习惯与常识性的东西,只要她还记得的都告诉给了楚一白与靖安现在来说,这些都是魏明个人的特点了。

楚一白与靖安听完后非常震惊,也有很地方非常不解:魏明居然认为男女大防不算什么?

红衣想了想她在魏明府中地所见又道:“他现在依附了二王爷等人,我感觉他有些不知深浅起来。举个例子来说,他可能会认为大家应该尊重他,不能以尊卑差别相待于他,可是他却非常的瞧不起仆从,以上下之分待那些从人。”

靖安摇头道:“就算此人才情天下第一,以他的品性必不堪大任,不是成大事的人。”

红衣听到靖安这句话苦笑了一下说道:“王兄,那些诗词不是他所做,是他人的诗词他窃为己有罢了,而且他窃得不只是一个人的,所以才会让兄长们感觉他所做的诗词风格不同。”

楚一白与靖安都动容了,楚一白问道:“他如何窃来的?做那些诗词的人在哪里?”

靖安抚掌:“那些人当中一定有国之栋梁。”

红衣苦笑:“那些人兄长们莫要找了,你们是找不到的。”

楚一白同靖安都是一惊:“他们难道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红衣道:“嗯,我想他们应该都已经不在人世。”红衣在心里补了一句:在这个时空压根就不会有这些人。

靖安地脸色变了:“难不成已经全被魏明给害死了?”

红衣听到靖安的话一下子愣住了,正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呢,又听楚一白叹道:“那些人应该是都不在人世了,否则魏明如何会拿着他们诗词出来炫耀以求才名呢?”

楚一白想了一下又道:“作这些诗词的人也许是那些人找来的,因为诗人们品性高洁不肯与他们合污,是被那些人杀害了也未可知。”

红衣听到楚一白的话感觉非常好笑:“王兄,兄长,你们二人猜测的都不对。总之,写诗作词的人绝对找不到了,却不是那些人害死地,也不是魏明害死地。”

靖安与楚一白对视一眼:那魏明是如何得到的诗稿?楚一白把心中地疑问说了出来,红衣道:“兄长们见谅,我虽然知道但却不能说出来。”

靖安和楚一白也就明白此事的原因同红衣地秘密有关,虽然他们心痒难耐,很想知道原因,不过二人都没有问下去转而开始说些其他。

靖安叹息了一声:“古人诚不欺我,事出反常必为妖啊,魏明这人做得事情哪一件正常了?妖孽啊妖孽。”

楚一白点头:“说得对,此人真是一个妖孽。”

红衣听到二人的话心里一沉:自己的底细如果被二人知道,是否也会被他们归为妖孽一流呢?看来日后行事说话要千万小心,莫要做出什么让世人奇怪的事情才好。因为妖孽的下场只有一个:被活活烧死。

魏明的事情红衣已经说得差不多了,余下的就是不能说得东西。红衣三人又商议了一会儿,红衣便吩咐人去准备饭菜。

红衣起身道:“兄长们莫怪,小妹现在去看看英儿。”

靖安与楚一白都道:“同去方便吗?我们也要看看英儿如何了?我们一早来得时候便听李贵说了,英儿伤得不重吧?”靖安二人只知道英儿被贵祺打伤了,但是却不知道贵祺为什么打伤了英儿。二人都没有问过李贵:郡主的家事如何可以过问呢?

红衣笑道:“今日已晚,明日兄长再去看英儿吧。英儿知道你们要去看他,想来一定会很高兴的。”

楚一白二人一听便知道英儿现在一定在红衣的房内,当然不会坚持今日过去。再说红衣这个时候回房,也想洗漱更衣,哪里能让他们二人跟着前去呢?

红衣行礼后告退自去了,楚一白与靖安在厅上倒是一下子静默了下来:他们要好好想一想刚刚红衣所说的事情。

萧云飞在外面想了又想,还是不放心的进来同靖安二人见了礼:“王爷,楚先生,在下不过是一个侍卫,按说不该过问主子们的事情。只是我们家郡主待在下一干人等恩遇有加,在下万死难报其一。所以在下半胆,请王爷与楚先生能做到一诺千金。”

萧云飞说着话又躬身一礼:“王爷与楚先生恕在下无礼犯上了。”

正文 二百三十八 大功一件记谁身上?

靖安看向萧云飞,伸手一指身旁的椅子:“我可是自认识你之日就没有把你当作侍卫看待,我靖安的朋友不多,你可算是一个。来,坐下吧。王妹有你这样忠心的侍卫长是她的福份啊,我这做兄长的还要谢谢你呢。至于王妹刚刚所说的话你尽管放心,我这里是绝不会吐露一言半语。”

楚一白也笑道:“云飞,你什么时候学得这般饶舌了,你进来应该这样说:你们两个如果敢把我们郡主的话说了出去,我必取你们二人的项上人头!这样说话才像一介武士。你放心,我们哪里会不知道事情的严重?不要说他人了,就是皇上问起我也不会说得。”

楚一白听到红衣说出了火药(他当然还不知道这个名字)时,就立刻想起了神火油的事情,皇上那里决不能再让他知晓是红衣所说了,不然红衣说不定会被皇上用什么样的名义召进宫去呢这绝不是红衣所愿,楚一白确信这一点儿,所以他是打定了主意绝不会同皇上说的。

楚一白这此话还有一个用意:提醒靖安郡王,就是皇上那里也要瞒下来才可以,否则对红衣会怎么样,郡安做为郡王他应该很清楚的。

靖安听到楚一白提到皇上,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你不说我还真没有走这个脑子,皇上那里决不能说出这件事情,否则王妹再也不会清净了。”说完了话又指了指椅子:“坐下吧,你站在这儿说话,我看着累。”

萧云飞听到靖安二人的话后并没有坐下。他对着二人深施一礼:“云飞先谢谢王爷与楚先生对我的厚爱,更要替我们郡主谢谢二位地关爱。王爷与楚先生只要说到做到,日后有用得着云飞的地方只要说一声,云飞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靖安起身拉了萧云飞到椅子跟前按他坐下:“好了,我们知道你忠义。只是你站着说话不累,我抬着头瞅你我脖子累啊。云飞,话说你今日不来找我们,我改日还要去找你呢。想来你也听到我们说话了。因为有你在外面守着,我们说起话来才没有什么顾忌,不必担心隔墙有耳。”

萧云飞还想起身,楚一白一指他:“坐吧,你们家郡主不在这里,我们另交我们的。你对郡主的忠心让我同靖安都安心不少,她被牵涉进平反的事情中十分的危险,有你在我还能放心些。靖安说得极对。我们要好好谢谢你啊,如果妹妹有个万一,我还有什么脸面见大将军?还有什么面目立于这天地间?。”

靖安待萧云飞如此客气的原因,楚一白当然明了:红衣一家大小三口人,不是弱女子就是小孩子,一点还手之力都无。实在是需要一个能以命相护的人才可以,这样地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可巧萧云飞就是这样一个人。楚一白总认为平反这样的事情应该是男儿来做,让一个女子身涉险地实在是让他于心难安。能有一个人以死来护红衣的周全,他也安心一些。

红衣身边虽然有来喜儿,不要说他现在不在红衣身边,就算在他也护不了红衣一生:来喜儿已经有了年纪。

楚一白两个人的意思十分明显:萧云飞的身手非常不错,而为人又忠义,好好待他可以护得红衣一家平安他们二人不可能会在红衣有危险的时候及时出现。

萧云飞答道:“云飞一介小小侍卫哪里敢当王爷与楚先生地厚爱?我做为郡主府地侍卫长。就是没有了这条命也要护得郡主平安;如果有人趁云飞不在时伤到了我们郡主。云飞就是追到九穷碧落也要杀了那人不可。”

靖安与楚一白等得就是他这一句话。二人抚掌道:“好。很好。我们果然没有看错人。云飞。以后我们就以兄弟相称。你也不用与我们客气。我们就把妹妹地安全托给你了。”

萧云飞欠了欠身子:“不敢。云飞不敢高攀。郡主地安全是云飞地本份。更不敢当王爷与楚先生地谢字。”

靖安一掌拍在他地肩上:“说什么高攀不高攀地?你说句心里话。是不是看不上我们两人?”

楚一白也道:“云飞是不是认为在下一介白丁。不愿与我相交啊?”

萧云飞本来就不是一个善言词地人。被靖安与楚一白二人左一句右一句说得哪能答上话?靖安二人不过又说了几句。萧云飞就被逼无奈地答应了下来。不过。萧云飞立时就起身要走。这两个人实在太可怕了可以比得上十几个人说话。萧云飞是受不了这些呱噪地人。

靖安却叫住了他:“不要走。还有事儿没有同你说,你着什么急,好好陪我们坐一会

萧云飞只好坐回去,不过他打定了主意只要一听完靖安所说的事儿立刻就走,而且是多听少答话,最好是一句话也不答,免得被他们二人罗嗦个不休。

靖安道:“那个魏明是何来历我们不清楚,可是他却是个极为危险的人不知进退深浅的人才最为危险。云飞,你自此后要多注意一些,郡主与小侯爷出府时你要多带人手跟着,只要出了府,你片刻不能离开郡主或是小侯爷身边,我总感觉那个魏书生对郡主不怀好意。”

萧云飞听到是这样的事情当然是一口答应了下来,楚一白说道:“最好是少让小侯爷出府,朝局不稳,京中还有疯狗乱吠,还是府中安全些。”

萧云飞一一答应了下来,他对这个魏书生是极为上心:居然敢打郡主的主意,他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萧云飞告退后,楚一白叹气道:“今日的事情是不是都怪你?”

靖安有些尴尬的说道:“我也没有想到王妹真有什么秘密啊?我原是怕你这样事事不说,日后同王妹生分了,没有想到好心居然办了坏事儿。”

楚一白道:“在大山居的时候我就感觉有些奇怪了,但是关着大将军我也就没有深想;直到我试探魏明地时候才确定了郡主有什么事情瞒着众人,包括大将军在内也是不知道的。既然郡主不想说,我想一定有她的原因,哪里会想到你非要逼郡主说出来呢?”

靖安瞪了一眼楚一白:“你莫要当我是傻子,虽然是我不小心逼王妹说出了一些她不想说的话,但是,你敢说你不高兴?你敢说你不想知道王妹所说的这些事儿?你是巴不得王妹都说出来,说不定你正嫌王妹说出来的东西少呢。”

楚一白笑道:“偏你没有理也要硬搅三分理去,我也懒得同你计较,只是你日后同妹妹说话要在意些了,最重要的就是在皇上面前,该说地说,不该说地你还是不要提得好。妹妹,她已经很苦,我们千万莫要因为大意,再让她再进入那吃人的地

靖安点头一叹:“你不说我也会这样做地,刚刚不只是说给云飞听的,那本是我地原意。皇上,不愧为一代明君,不过哪个君王不想千古留名?被皇上知道了王妹知道这些奇怪的东西,皇上一定会把王妹据为已有。王妹所知的这些事情还是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的好,对了,说到这里,如此大功就算到你头上好了。”

楚一白瞪眼:“我们楚家不过是格于一句誓言才不得不管你们天家的事情,你现在居然这样对我?”

靖安摊手:“我是好不容易才脱出了那个是非圈,你也知道我为了今日的逍遥与皇上有过争吵,现在也是因为你我才被牵涉进来,你怎么可以再来害我?反正你身上的功劳已经很多很大了,封个亲王也不在话下的事儿,你又不受封你还怕什么?这个大功你就担了吧?”

楚一白皱眉:“我们父子已经很难脱身了,如果此事我担下来日后要走怕是极难的,你这不是害我吗?你要知道我母亲已经等了我们父子多少年了?”

靖安道:“你反正是要走的,可是我这样的身份想要寄情山水却不可能,现在这样的日子已经是极难得了,你还要害我失去不成?我已经是个很可怜的人了,你就不要再来害我好不好?再说了,就算是我担了下来,可是皇上他会信吗?”

楚一白听到靖安的话后呆了一呆,然后深思起来没有再说话。靖安看他没有答应急忙又道:“这大功如果记到我身上,皇上不信一定会疑心到王妹的,你可想清楚了?你们父子要走哪个还能拦得住你们不成?这大功由你认下是最为合适的,你就不要再推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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