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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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 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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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授想了想问道:“什么叫好呢。姨母。如果说实话。英儿读得比我好。虽然他次次假装不如我。可是我还是知道地;除了英儿。我就是最好地了。这样算不算好?”

贵妃笑道:“算得。娘亲认为这样足够了。”红衣听了心里却是一惊。看向了英儿。英儿一笑示意母亲放心:“读书读得好不好也要看是什么。论起王者之道来。就是天授学得极好。哪个也是比不上地。”

红衣听到天授地话倒不是担心贵妃。而是担心童言无忌。天授把同样地话在太后或是皇上面前说起过。那岂不是为日后埋下了祸根?不过。英儿这两句话说得极好。把祸事儿消于无形了。

贵妃看向儿子:“天授。英儿说得是不是?”

天授挺了挺小胸膛:“当然,我是太子,将来要治理国家的,这些东西当然要学得极好才是。”

红衣笑道:“原来天授学其它的时候没有十分用心啊。”两个小男孩互相看了看,笑了起来。

红衣一面同太子说笑,一面取出来一个木头做得玩具:是一个人形地木偶。红衣把木偶交给了天授,还给天授和英儿讲了一点儿铁臂阿童木的故事:当然是改良版的,不然有些东西古人哪里听得懂?

天授本来已经极为喜欢这个手脚都会活动的小人偶。现在听了故事更是喜欢:“谢谢姨母。天授一定好好读书,姨母下次还给天授带东西来玩好不好?”

红衣点头抱着天授说起了悄悄话儿,而贵妃却一直抱着英儿不放:“英儿,雁儿呢?同天聘去她母妃那里了吗?”

英儿摇头:“没有,雁儿同公主还在太后娘娘那里,我们也是自那边过来的。太子想着我母亲的礼物才拉了我急急赶过来的。”

天授被说得不好意思了,上前拉过来英儿:“你什么都说,以后我什么也不告诉你了。”

英儿看了看贵妃又看了看天授非常为难:“如果他人问起英儿当然不会说,不过是贵妃姨母问起。英儿不敢隐瞒的。太子殿子。原谅英儿吧。”

天授看英儿认真起来急忙揽起他的肩膀:“我们去玩儿了,走了。走了。”

英儿要给贵妃和母亲行礼后再走,天授却不理会这些,硬拉起英儿走了。

贵妃笑着摇头:“有英儿给天授做伴儿,这孩子现在活泼多了。原来日日不是守在太后跟前就是跟我在宫中,哪有几分孩子地样儿?我也不太敢让他出去同其它皇子玩儿,有些事儿,妹妹也是知道的。”

红衣点点头:“姐姐莫要太娇惯我的这两孩子就好,我看姐姐也太疼爱他们了。”

贵妃却又嗔红衣对太子疼爱地过份了,两姐妹相视大笑起来。

红衣没有想到英儿居然如此聪慧,在宫中已经知道趋吉避祸了。看来太后喜欢英儿雁儿也是两个孩子会察言观色吧?红衣暗暗松了一口气,但是也有一分伤心:孩子如此也是环境造成的吧?两个孩子实在是太敏感了些。

贵妃的想法却要简单些,太子一定要有帮手的,可是其它的后妃哪个不是恨她入骨,哪个不是想让自己的儿子取天授而代之?英儿文武双全,聪慧异常,又是至亲,还有比英儿更合适的人吗?

至于雁儿嘛,贵妃倒是想让她做天授的太子妃,可是同红衣一说,红衣却拒绝了,当然说了番天大的道理:比如什么外戚啊,不能让太后与皇上有所忌之类。

真实地原因是因为天授同雁儿是至亲,在现代是不可以成婚的,可是古人对于优生学是不懂的,红衣只能努力找到其它原因来拒绝姐姐的好意。

贵妃只是一时打消了念头,反正孩子们还小,到天授长大后看情形再说吧。

和离的圣旨两日后就到了李府,贵祺和老太太听到太监嘴中吐出和离两个字的时候,一下子瘫倒跪坐在地上:所有的指望全都在郡主身上,现在一切都没有了。

听到孩子们自此以后与贵祺没有关系,由李氏宗族和平郡主教养、照顾两个孩子,贵祺就握紧了他的拳头:这是奇耻大辱!孩子们居然随母了。

贵祺接了旨后对太监道:“我要面圣,还请公公通融。”

太监看着贵祺皮笑肉不笑的道:“这个洒家是做不了主地,不过以你现在的身份,皇宫你是无望进去了。不如你有什么话说给洒家,看洒家能不能帮你回给皇上吧。”

贵祺十分不愿意,他非常想见皇上申诉,自古哪有儿女随母而居的?不过看老太监这个样子,他是不可能帮自己求见皇上的。

贵祺只能说道:“那烦请公公替在下在皇上面前申冤了。和离也就罢了,既然和离了,那孩子们怎么可以随母同居?自古无此先例,皇上是少有的明君,还请皇上还在下一个公道。”

圣旨已经下了,和离是没有转圜的余地,可是孩子们的事儿如此处置,他岂不是要做千古第一人:现在被人耻笑,日后还会被后人耻笑。

老太监看向贵祺,这次笑也不笑了:“你一介草民而已,同哪个称在下呢?是不是还要再问你一个大不敬的罪过你才能知道自己的身份?”

贵祺听到老太监地话脸涨得通红,只能躬身道:“草、草民知错了。”

贵祺倒也不是不知道,只是这些传旨地太监他以前可都是见过的,他哪里说得出口草民两个字来?他本意是含糊过去算了,不想老太监却不饶他。

老太监正眼也不瞧他:“皇上自然是少有地明君,所以才会让李小侯爷与李小县主随平郡主而居,你一个平民如何教养两位贵胄?莫要自不量力!”

贵祺有些反应不过来:“公公,什么、什么李小侯爷、李小县主?草、草民听不太懂。”

老太监道:“你听不懂?那洒家就为你好好说上一说。你这里接圣旨,平郡主那边也再接圣旨,不过除了接到与你相同的圣旨圣旨外,同时还接到了封赏郡主两个儿女的圣旨平郡主的儿子被封为了侯爷,女儿被封为了县主。你现在可听明白了?”

贵祺的身子晃了晃: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他贬为庶民后,他的儿女们反而尊贵无比了?

老太监看贵祺不再说话,便一甩袖子:“洒家忙得很,不能同你现在无官无爵之人相比啊,是一时也不敢多留。洒家回去复旨了,你啊,好自为之吧。”

贵祺一直愣愣的,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妻比他的爵位高,而现在连他的儿女们都比他的爵位高了?他现在就是一个白丁,连个功名都无。不用输液了,改吃药了,哈哈,普天同庆之。

正文 一百九十七 不死心啊不死心

老太太被安、宝两位姨娘扶回了房里,贵祺过了好久才过来他一直在原地发呆,还是总管有事儿找他,他才醒了过来。

贵祺进了屋挥手让安、宝两位姨娘出去了,他坐在椅子上也不说话,只是长吁短叹。

老太太躺在床上招手让贵祺坐在床边:“你也不必如此难过,儿女们就算随了郡主也不是坏事儿,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他们的生父,这样一来郡主同我们府就不会断得清楚干净。你好好想一想,孩子不搬回府中更对我们有利是不是?”

贵祺咬牙:“不要提这个贱人,她为儿女们求了封赏不就是为了折辱我吗?她既然已经请了圣旨和离,就是同儿子恩断义绝的意思,娘亲不明白吗?她就是在告诉我们,日后她同我们再无瓜葛,也不会再理会我们的事情。”

老太太想了想道:“就算郡主想同我们断个干净清楚,那也要看我们同意不同意是不是?有英儿雁儿在,是她想断个干净就能断个干净的?我们也一定不能让她断干净,还要指望着她许多事儿呢。能不能断干净全在看我们要怎么做了,对不对?”

贵祺哪里能听得进去,他一直摇头:“指望什么?儿子在天牢中她可曾管过我们府中一点儿事情?儿子还不是领了罪责才出得天牢?娘亲,那个女人是铁了,我们又何必非要攀这个高枝呢?”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唉,郡主这里依娘亲说就是不能断个干净,不过你今日心情不好,我们改日再说这个事情吧。说到英儿雁儿的受封,虽然儿女们比你这个做父亲的爵位高出许多让人难堪,可是也不是坏事儿。他们都有如此高的爵位,日后**还能不为了他们的脸面而为你求个爵位?而且没有老子拜儿子的,他们就是做了王爷,见了你也是要行礼如仪的,你有什么不满意?自哪方面来说都是我们占了便宜。”

贵祺道:“娘亲。您糊涂了吗?英儿雁儿随她住了,哪里还会记得有我这个父亲?上次雁儿就口出不孝之言,儿子也说与你听了。娘亲,你想想,再长此以往下去,那两个孩子还会视我为父吗?”

老太太想了想道:“就算孩子小的时候对你不甚敬重。日后渐长,成年后也就不会了。孝乃大道,他们不会行不孝之举的,不然日后何以为人、为官?你是他们的父亲这是改变不了地,你有什么可担心?不过是要忍几年、过几年苦日子罢了。”

贵祺虽然生气但也无法可施,只能敷衍着老太太答应了几声,然后便告退来到安、宝两位姨娘的院子里,这些日子他一直住在这里。

安、宝两位姨娘正在为贵祺做衣衫,看他进来便迎了上来:“老爷回来了。”

贵祺只是点点头:“宝儿。你让人准备些酒菜上来。酒让他们多送些过来。我心里烦闷想喝几杯。你们摆好了酒菜自去忙你们地吧。不用侍候我。”

安、宝两位姨娘互相看了一眼。也没有说什么就吩咐小丫头去传酒菜了。贵祺心情不好。安、宝两位姨娘一看都知道。她们也不好劝什么。也不知道应该劝什么。

圣旨宝、安两位姨娘自是听得清楚明白。也知道李府真得失了依仗。不过府中眼下地情形她们也是没有办法:她们原来不过就是两个丫头。这种事情她们是半点法子也没有。

两位姨娘看贵祺眉头紧皱、脸色有些铁青。知道她们只要一句话说不好就会被发作一通。反而什么也不说为好。两个人就在屋子里静静地立着。等酒菜上来。

酒菜摆好后。两位姨娘自是下去同丫头婆子们一起做针线。贵祺一个人自斟自饮起来。

酒这个东西。你高兴了多喝两杯倒真得是助兴。喝着也高兴开心;可是如果你心情不畅喝了它。那只能让你感觉更难受。贵祺就是如此。他喝了一壶下去后。就感觉全府地人没有一个对得起他。等他喝了两壶下去。他就感觉全天下地人都同他过不去。

于是贵祺越喝越烦闷,越喝越感觉生气,心情越差越想喝,最后喝得大醉拍着桌子骂起人来。

安、宝两位姨娘听到声响吓了一跳,过去一看原来是贵祺喝醉了。两个人有心要扶他去休息,不过看他的样子还真是吓人,便悄悄一商议决定暂时才不管他等他喝得醉倒了再扶他去睡下好了。

自此,贵祺每日给母亲请完了安后便图谋一醉,只有醉了他才会感觉自己还是个人。还是原来那个前呼后应的李大侯爷。直到被老太太知道叫去骂了一顿。贵祺这才收敛了一些,每日不至于喝得醉倒在地上。

明秀和香姨娘在桨洗上也有些日子了。不过她们都没有做活计,所有的事情都由她们身边的那个丫头或是婆子做了。她们日日相对无聊,便以对骂做消遣。

自圣旨到了李府后,明秀和香姨娘都铁了心留下来不再打算私逃:郡主的儿女都为侯了,就算李府现今日子不好过,可是也不会长久这样下去,只要再过得几年英儿雁儿长大了,李府便会东山再起她们的想法同老太太差不多。

明秀和香姨娘的打算都是一样的:郡主已经不是嫡妻,贵祺现在还可以算作是无子,那么日后自己地儿子可是长子,只要自己再扶正,儿子就是嫡长子。而怎么说郡主的那两个孩子都是贵祺的儿女,不可能置生父于不理吧?不可能置兄弟于不顾吧?荣华富贵总会有地。

而且明秀和香姨娘还有一样打算是相同的:要尽快的把对方肚子里的孩子弄掉才行,还有不能让安、宝两位姨娘怀上孩子。

贵祺日日消沉,日日都躲在家中,不是饮酒就是睡觉,其它的事情一概的不予理会。好在李府现在真得是门庭冷落,也没有多少生意需要打理,贵祺这样倒也不会误了什么事儿。

这日一早李府却来了客人。总管把人请到偏厅坐了,然后去请贵祺待客:“老爷,有客人到访。”

贵祺刚刚自老太太那里回来,正考虑是再睡一会儿还是先喝两杯再睡,听到总管的话后一摆手:“你打发了就是,现在我们府上还有什么成气的客人不成?”

总管欠了欠身子:“二王爷府中的总管来了,说有事要请老爷过府一叙。”

贵祺听到二王爷三个字一愣,然后想了想道:“我更衣后便去见他,你先去应付一下。”

贵祺同二王爷没有什么交情,原来为侯爷时也不过是点头之交,现在自己落难了,二王爷要找到自己做什么?

贵祺随二王爷府上地总管出门上车直奔二王府所去。二王爷见了贵祺倒是亲热的很,只是一直没有说什么正经事儿,他只是在府中请了戏班子、杂耍什么的,与贵祺两个人吃酒闲话家常。二王爷一直留贵祺直到用过晚饭,并且还使了车子送贵祺回去。

二王爷自那日后,就三不五时的请贵祺过府或是上酒楼等处作耍,只是一直不曾说过找贵祺有什么事儿,贵祺相问二王爷也只是说闲来无事一起聚聚。

时间一久贵祺也就习以为常,不再问二王爷为什么对自己青眼有加了。还真有二王爷这样雪中送炭的好人啊,这就是贵祺对于二王爷的评价。

来喜儿请完了安:“郡主,二王爷还是约了李某人作耍,梅头儿传来的消息是说二王爷是有个计策正在进行,但是他也不知道详情。据梅头儿猜测,这计策好似是那些人给二王爷指点的,就连二王妃也不知道。”

红衣想了想道:“就算他们拉了李贵祺下水,也不会再有什么利益可图,他们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折呢?”

来喜儿眯起了眼睛:“老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是想用李某人来拉小主子们下水,这线也放得太长了,也不必费如此多的心思。”

红衣皱眉:“应该不是,孩子们还小,虽然爵位不低了,但现在却做不了什么事情。再者那些人也不会再等上这么多年吧?”

来喜儿却摇头道:“这种事情极难说,本来就是长远打算,长久做准备地事情,也许有这种可能也说不定。”

红衣听得一笑:“又不是秀才造反,他们哪里有这么好的耐心?他们可是已经准备了好多年,还会于准备下去?不可能的。”

来喜儿听得也是一笑,然后同红衣计议良久也没有头绪,只好先把此事放在了一旁。红衣道:“还是盯紧些吧,看二王爷他们还有什么举动再做打算。冒冒然的阻制李贵祺向他们接触,更容易让人怀疑上我们。”

来喜儿点头:“郡主所言极是,老奴已经安排好了,如果二王爷有什么举动不利于我们,我们的人会立即把李某人同二王爷的关系切断。而且,老奴想,李府就要热闹起来了吧?也许不需要我们费心,李某人就没有心思再去应酬二王爷等人了。”

红衣也不太担心这些事儿,毕竟还有楚家的人在打理不是吗?她笑着看向了来喜儿:“我父亲的伤势已经大好了是不是?”

正文 一百九十八 掺一脚

来喜儿看红衣的笑容心里就是一跳,他欠身说道:“是的,郡主,上次老奴已经同郡主说过了。”

红衣还是笑着:“我想也是好了,不然我父亲哪能日日同来总管一处做耍。”大将军的伤势已经无大碍了,可是却不回大将军府,嫂嫂们来请了一回,不知道被大将军说了几句什么,自此后嫂嫂们再来只是请安,再也没有提过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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