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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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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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的香气让香姨娘也感觉到了饿,她也坐到了桌旁开始吃喝起来。明秀两个人只是默默的吃着东西。谁也没有说一句话,直到两个人都伸手去取最后一个馒头时,沉默才打破了。

明秀和香姨娘又扭打到了一起。两个人打得比往日哪一次都狠,直到打得两个人都鼻青脸肿,头发被扯得七零八落,累得如同两只老狗一样趴在地上直喘气才罢手。

一个馒头被分成了两块,两个人都没有整理仪容都又开始吃喝起来。

贵祺自明秀开始吃东西便喝骂让她扔馒头过去,骂到最后看到香姨娘两个人不理会他,他才放低了姿态肯求明秀两个人给他些吃的,可是明秀和香姨娘还是没有理会他。

贵祺看她们吃喝气得发狂,发来看她们打起来。乐得直拍手。老人看了半晌后道:“一群疯子。”

以后地几日贵祺又开始吃窝头,不过让他更难以下咽的是那两个女人每日都有菜有馒头,每每一看到她们两个人吃东西,他就抓起地上地不管什么东西扔过去。

明秀和香姨娘开始并不理会贵祺,只管自己吃自己的。再过了几日贵祺还是没有被放出去,而他对明秀二人的谩骂更是厉害,最先忍不住的人是明秀。

明秀并没有骂贵祺,只是一句一句反驳了贵祺地谩骂,却让贵祺气得发晕:他的女人居然敢顶撞他。贵祺便骂得更是厉害。他几乎是跳起来骂明秀和香姨娘。

慢慢的明秀和香姨娘只要贵祺开始骂人,她们两个人都会不示弱的骂回去。贵祺被常常被两个女人骂得说不出话来,再加上老人在一旁不时的讥讽,他慢慢地骂得便少了,可是却对这两个女人恨之入骨。

在贵祺的视线内,只有他一个人在吃牢饭,其余的人都吃得很好。不过也有让他开心的地方儿:明秀和香姨娘次次都为了饭菜而起挣执,日日都扭打到一起,一副不死不休地样子。

最后贵祺不再同明秀和香姨娘说话。可是他每咬一口窝头都要想像成在咬明秀两个人的肉。只有这样他才能吃下去。

这天一大早明秀和香姨娘你争我抢的吃过了早饭,两个人正坐在桌旁例行发呆呢。狱卒过来对她们说道:“你们两个人出来,快点儿。”

贵祺扑到了牢柱旁:“她们要出去了?”

狱卒不屑地道:“出去?她们要去过堂了,刘大人有话要问她们。”

贵祺听了愣了一下便高兴起来:“你们两贱人,我看你们怎么死。”


正文 一百七十七 出天牢与做客

老人看到贵祺的幸灾乐祸啧啧称奇:“你们是不是一家人啊?居然恨不得对方死,还真真是稀奇啊。”

贵祺不理会老人,只是看着一脸苍白的明秀二人大笑:“报应,这就是报应,让你们不好好对待你们老爷我,哈哈,报应啊。”

明秀走出牢室看了一眼贵祺:“表哥,你不要忘了,你可是一家之主。我们如果真有罪责,你也逃不了那责罚。”

贵祺一下子笑不出来了,他还真就忘了这回事儿。明秀看着贵祺冷冷笑了两声后,等香姨娘出来后随狱卒走了。

贵祺瘫坐在地上,他一想到要过堂就惧怕的要命,慢慢的他开始咬牙切齿起来,他落得这样凄惨的境地都是他府中的女人们害的:他恨老太太,不是老太太他哪会进了天牢?他恨明秀和香姨娘,就是这两贱人种下的祸根;他更恨的人是红衣,做个郡主就了不起?到现在居然也不救他,亲夫下了大牢,她居然还能高枕无忧的过好日子。

贵祺恨恨的想:如果他死了,化做厉鬼也不能放过红衣…不是她做了郡主,他哪里会进天牢?

老人看贵祺神色变换个不停:“你想什么呢?你这样子实在是有些吓人,你不会是疯了吧?要是疯了,我可要换个牢室才行,不然被你半夜里给掐死也说不定。贵祺瞪向老人却不说话,老人看了他两眼决定不于一个疯子计较,翻过身去准备再睡一觉。

当天晚上明秀和香姨娘并没有回天牢,贵祺惊疑不定起来:难道定了死罪,已经推出去砍了头?他胡思乱想了一夜,担心自己也命不长久,翻来覆去没有合眼。

第二日一早狱卒过来送饭时只送了他这牢笼的一份,然后就去那边取了明秀香姨娘的东西出来,贵祺看到了急忙喊道:“这个大哥,她们两个人不回来了?”

狱卒冷冷的回了他一句:“不回来了。”答完这一句头也不回的便走了。

贵祺不知道明秀和香姨娘不回来了是怎么回事。他更加的疑神疑鬼起来,简直就是食不下咽、睡不安寝。

红衣这几日倒还算清闲。就是被老太太闹了两次。老太太是一心盼着贵祺自天牢中出来。所以明秀和香姨娘进去了当日她便使人去找来喜儿过来。

来喜儿不急不忙地道:“老太太。哪能那么快。这事儿怎么也要个几日才行。”

老太太心里急啊:“这要几日啊?我是一日也等心焦难熬。”

来喜儿想了想道:“依老奴想。快则三五日。慢则十几天吧。”

老太太这心就又吊了起来:“十几日?需要这么久吗?”那贵祺还要受这么久地罪?老太太一想到这里便心痛不止:“来总管想想法子。快一些不成吗?老身实在是有些等不得了。”

来喜儿笑了笑:“我们心急人家不急啊。官家做事儿什么时候着过紧?老太太您把心放肚里。老奴说这事儿能成就能成。只是时间长短地事儿。还有。我们郡主也要去宫里求求太后这事儿才能办成不是?所以这事儿急不得。总之。侯爷一定能救出来就是了。老太太最要紧地是放宽了心。”

老太太迟疑道:“来总管给安排一下,我去见见郡主。我去求郡主快些进宫,这样怎么也能快个一两日吧。”对于老太太来说。能让贵祺少受一日地罪也好啊。

来喜儿道:“何必老太太去呢?这些事情郡主自然心中有数,再说还有老奴一旁提点,老太太您放心就是。再说了,老太太这些日子身子不爽利,正好趁这几日好好调理一下身体,不要等侯爷回府了,看到老太太病了岂不是要自责。”

老太太看看来喜儿:“话虽然这样说,不过我还是同郡主说一说比较好。”

来喜儿欠了欠身子:“老奴知道了,老奴会同郡主说的。老太太还有其它的吩咐吗?”

老太太没有事情,她取了一百两的银票给来喜儿:“来总管,让你忙里忙外这么久了,这些你去喝杯茶吧。”

来喜儿推让了几句话也就收下了,又说了几句家常,对小丫头们说要好好伺候着便行礼告退了。

老太太呆呆得坐在屋里,她不知道长日漫漫的,应该做些什么才好。明秀和香姨娘不在,她连个说话的人儿也没有了。

来喜儿下午去见红衣回事情。红衣问道:“你把香、秀两位姨娘弄到天牢中去了?”

来喜儿点头后便把事情说了一遍,红衣想了想问他:“老太太岂不是会天天来闹?”

来喜儿摇头道:“不会,老奴已经想到办法应对了。”

红衣看向来喜儿笑道:“有什么妙计不成?说来听听。”

来喜儿也笑了:“哪有什么妙计,不过是借借刘大人地风罢了。”

红衣略一想也就明白了,笑了笑:“也好,老太太如果缠了上来也是麻烦事儿。”然后顿了一下后红衣道:“来总管,都准备好了?”

来喜儿道:“都准备好了。”

红衣起身:“嬷嬷,布儿你们几个丫头都准备好了没有?”

花嬷嬷道:“好了,好了。不过不等等大将军府的夫人们吗?”

红衣笑道:“嫂嫂们会自己过去。我们不用等她们了。父亲那里可使了人过去?”

花嬷嬷道:“早已经使了人过去。想来大将军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吧?”

主仆们说笑着接了大将军一起出了府,随行的侍卫当然是由萧云飞带领着。红衣今日应楚老先生相请。去楚府做客。

红衣到的时候,楚府已经有了客人:靖安郡王。楚一白在靖安王府养伤,伤势虽然好得差不多了,却没有回府的迹像。不过家里请客,他这个主人不能不到场,而且于情于理都要请上靖安郡王才是。

楚一白身上有伤,迎出来的是楚老先生。与红衣寒暄几句后,就与大将军还有来喜儿一旁说笑去了。

红衣看着几个加起来几百岁的人,如同小孩子一样斗嘴无奈的叹了口气。红衣的嫂嫂们也到了,看到红衣进来,起身招手让她过去。

红衣点点头,先过去同楚一白和靖安郡王见礼。楚一白抱拳:“郡主。招呼不周地地方还请见谅。”

红衣笑着道:“客气了,楚先生不必担心,我同嫂嫂们不会客气的。”

靖安笑道:“王妹不会在意地,大家都知道你们府中没有女主人。”

楚一白道:“还不是怪你,你要是有王妃,我这里待客也可以请嫂夫人代劳不是?”

几人说笑了几句,红衣便过去找嫂嫂们叙话。

因为府中没有女主人,只有小妾,所以宴席都开在了楚府地前院。男女分坐东西两处,而女客这面却没有主人坐陪。好在言明是家宴,而且大家都是极相熟的。也没有什么失礼不失礼一说了。

楚老先生不知道同大将军还有来喜儿去做什么了,居然没有在席上。楚一白有伤在身还不能饮酒,靖安只能自斟自饮,他们这一席只有两个人反而最是冷清。

红衣这面人就多了,几位嫂嫂都是爽快的性子,吃喝间说说笑笑倒是和乐的紧,让楚一白和靖安都不禁看了过来。

楚一白看了几眼后叹道:“有家人真好。”

靖安点头:“是啊,原来我的王妃还在世时,我们王府也是高朋满座、欢声笑语。唉…。只是她去得太早了。”

楚一白拍拍他:“怎么说起这些伤心事了?这酒还是不要喝了。”

靖安摇头:“现在什么时候?我哪里敢谋一醉,我又不是不想活了。”

楚一白哼道:“知道就好。”说完又看了一眼红衣那一席:“我感觉大将军唯一走眼挑错了地亲家就是侯爷府了,你瞧他大将军府的媳妇一个比一个爽快,而且他的府中没有像其它人府中那样勾心斗角的事情。”靖安看了一眼笑道:“怎么没有勾心斗角?你是不知道吧。大将军府地这几位夫人都恨不能把手里掌管的事儿交出去,恨不能掌理府中事务的不是自己。”

楚一白笑了起来:“我也听说过了,也是因此才说大将军有识人之能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挑错了女婿,这还真是奇哉怪也。”

靖安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楚一白:“这个我不知道,虽然大将军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们两家也相交莫逆,但是,这样地事情我还是不好过问的,你问错人了。”

楚一白回头看着他:“我只是奇怪大将军怎么会看走眼的,你这话儿我听着倒是有些旁地意思。”

靖安笑道:“我是正人君子,没有什么旁地意思。一样的话儿能听出旁的意思来,那只能说你心中有鬼吧?”

“谁心中有鬼?”大将军一拍靖安的肩膀:“有什么鬼,说来给我听听。”

靖安请大将军、楚老先生坐了,楚老先生硬拉着来喜儿坐下。靖安看大家都已经安座好了才道:“没什么。只是我在同楚先生闲说话罢了。”这席上多了三个老人一下子热闹起来。靖安同楚老先生拼酒,被楚老先生险些灌醉。

红衣吃了几杯酒后想出去走走。便同嫂嫂们说了一声站起了身来。二嫂嫂道:“我也想去走走,我们一起吧。”

正文 一百七十八 别有所

红衣便同二嫂嫂一起在楚府小丫头的带领下到院子里散散酒意。小丫头带她们到院中后,红衣便让她退了下去。

红衣拉起嫂嫂的手,说笑着坐在了游廊的扶手上,吹了一会儿夜风两个人都感觉头脑清楚多了。

布儿这时回道:“有个楚府的小丫头要见郡主。”红衣道:“让她过来吧。”

一个小丫头随布儿走过来福了一福:“不知道哪位是平郡主?”

红衣认为是嫂嫂们在找自己和二嫂嫂便道:“是不是夫人们找我们?我们马上就回席了,你先回去告知她们一声就可以。”

小丫头没有答红衣的话,却又福了下去:“奴婢见过平郡主,奴婢不是前面夫人们遣来找郡主的。是我们夫人想过来拜见郡主,不知道郡主有没有时间?”

红衣看了看小丫头不明所以,楚府里哪里来得夫人?如果有夫人的话,那女客会没有人陪?再说了就算是有夫人干嘛要找自己聊天?

红衣的二嫂冷冷的道:“夫人?楚家什么时候娶了亲?”

楚家的小妾们可是个个来历不凡,就是这些丫头也不一定是家生子,在楚家还真要小心处事才可以。二嫂嫂非常后悔,为什么一时吃酒吃得多了些,忘了提醒红衣,就任她随随便便的出来散步呢。红衣倒也知道楚府复杂,可是她认为这同自己有什么关系?所以她想走走散散酒意,根本没有想到会有麻烦发生。

小丫头倒是伶俐的:“奴婢一时口误,还请郡主及夫人恕罪。我们家姑娘想来拜见郡主。”

红衣站起身来:“今儿吃酒吃得有些多了,不方便见客,还是改日有机缘再见好了。”红衣说完不再理会小丫头,拉起嫂嫂来转身便走。虽然不知道这个小丫头口中的主子的是谁,但这样找上门来指名要见自己绝不会是什么好事儿,还是能避过不见为上。

可是红衣和嫂嫂刚刚走出游廊。一个女子自一旁走了过来。对着红衣与嫂嫂福了下去:“小女子见过郡主、夫人。郡主万福金安。”

红衣只能站住了。不过她不喜欢这样所谓地先礼后兵。这明显是硬逼着自己要见这位所位地楚府夫人。那么这位夫人也是好心机、好手段。这样地女子还是不招惹地为妙。反正楚府地事儿与自己何干?

红衣淡淡地应道:“请起。多礼了。”说完对着女子点点头拉起嫂嫂便走。红衣知道不能再给这个女子说话地机会。否则被她一缠上就不会轻易脱身。

那女子见红衣只答了一句话停也不停便走了。她急急起身紧赶了两步想追上红衣。可是却被红衣带着地丫头们拦下了。郡主是想见就能见地?那还真是笑话了。

女子急喊道:“郡主。郡主!”

红衣犹如没有听到一样停也不停。连头也没有回。女子眼看着红衣要走远了便扬声喊道:“郡主。救命啊!小女子有祸事临头。郡主难道要见死不救吗?”

红衣稍稍顿了一下身形。依然头也不回的同嫂嫂向前走去。女子大急:“郡主,你不虑及小女子的安危,难道也不考虑孩子吗?您也是有孩子的人。还请看在孩子地份儿救我一救。”

红衣还是急走,那女子喊道:“救人便是救已,难道他日郡主有难相求人时,不怕他人也不伸手相救吗?那时郡主该如何心焦自己的孩子,郡主真得是铁石心肠吗?”

红衣停下转身:“让她上来回话。”红衣身前站着布儿几个丫头,身侧便是花嬷嬷,所谓的上来回话也距她有四五步的距离。

女子过来重新与红衣见了礼,红衣冷淡的道:“你如何称呼?”一面示意嬷嬷使人去请楚家的主人们过来,此女子似乎别有所图。只是不知道她所图为何。

女子答道:“小女子贱名望秋。”

红衣更是冷淡了下来,不是闺中蜜友女子不以名字相称,而且要身份相当的人才可以如此称呼对方,这女子自视甚高啊:“你的姓氏。”

望秋被红衣的话给弄得一愣,她没有想到这位郡主全然不像人说地那样冷静自持,而且据人狂测还可能极为聪慧;可是郡主给她的印象反而如此不与人留情面,她的不耐明明白白地让自己感受到了。

望秋一愣之后便答道:“望秋贱姓为刘。”

红衣点点头:“刘氏,你再三出言阻我,你意欲何为?就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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