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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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 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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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喜儿没有说出来的一句话就是:弄死她们太简单了,可是这样就让她们死了不是太便宜了她们?她们一直想让郡主身败名裂,那么她们怎么也要尝尝什么叫身败名裂再去死吧?还有那个李贵祺李大侯爷,岂能让他如此死在大牢中呢?一定要让他看看这些妇人保括她母亲地真面目才行。

来喜儿是什么人?他原来可是暗卫的头儿,杀个把人那根本不当然事儿,整治人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他越视红衣为主子、为家人,他就越不会轻轻放过贵祺这些人,尤其是贵祺本人。

红衣倒不是不懂不这些,只是她从来就不屑于这样做:她这样做了同明秀等人还有什么分别?

红衣听了来喜儿的计策后,虽然是有些阴毒,不过也不会致人于死地,她也就没有反对再有,她也决定要同侯爷府做个了断了,如果来喜儿不替她料理,她自己也要设法的。

红衣想了想:“他们这样斗做一团倒也省了我们不少事儿,只是还是要让我们的人看好了,莫要让他们再沾惹上什么不应该沾惹的事儿才好。二王妃找她们的用意,唉,不说也罢,只要他们不要再给我们招惹来麻烦就好。”

来喜儿点头:“郡主放心,老奴已经安排好了,只要他们斗做了一团,就算是他们那些人有心要收买他们,也会让他们最后自己放弃。”

红衣笑了:“一切烦劳来总管了。”

来喜儿眯起眼睛:“这是属下份所应当的,郡主这话老奴不敢当。郡主,那两个姨娘可不可以提上来问话?”

红衣淡淡一笑:“嗯,左右无事,就拿她们打发些时辰也好。”

正文 一百七十 送官与知错

来喜儿听了红衣的话后没有使人去带明秀二人过来,反而又躬身道:“老奴还想请郡主使人去请双姨娘过来。”

红衣略一想便明白了:“也好,既然是耍耍,那就都依了来总管吧;想必这戏会热闹的很,让双儿过来看个热闹也不错。布儿,你使个人去请双儿过来吧。”

来喜儿眯了眯眼睛道:“郡主同双姨娘的感情看上去倒极好呢。”

红衣笑道:“双儿人不错,只是当初迫不得已做了些错事儿。现今她已经同布儿几个一样了,如果有人要对郡主府不利,她一样会拼命的。”

红衣认为来喜儿是因为双儿原来的作为对双儿不满,双儿原来是助香姨娘害过英儿和雁儿,来喜儿对于伤害过英儿和雁儿的人,那可是极为痛恨的。

来喜儿听到红衣的话后,迟疑了一下道:“郡主,您可曾想过双姨娘日后要如何安排?”

红衣道:“如何安排?不需要安排啊。”然后立时明白过来:“哦,这个嘛也不难。让人把她卖了就是了;我们再买了回来,她就与侯爷府再无关系。”

来喜儿笑道:“老奴也是这样想的,原来郡主早已经想好了,倒是老奴多嘴了。”

红衣现在是侯爷府的嫡妻,卖个把妾是没有什么问题,就算李大侯爷吵闹红衣现今也无顾虑了:已经要和离了,哪个还会管你做何反应?

红衣摇头:“没有,还真多亏了你提醒,不然日后被李侯爷找上门来要姨娘,还真是件棘手的事儿。”

红衣说完,主仆二人相视一笑:他们两个人还真是知已呢,对于一件事情常常如此不谋而和。

红衣和来喜儿又闲话了两句。双儿到了。双儿先请了安然后问道:“郡主。叫双儿来有什么事儿?”

红衣还没有说话呢。布儿故意吓她:“郡主和来总管商议着要把你卖了出去。叫你来也好交割清楚。”

双儿嗔她:“你就知道吓我。以后再也不理你。”

花嬷嬷听到双儿不信。便也过来凑趣儿:“双儿。郡主真得要卖了你。正同来总管商议呢。这个事儿可没有骗你。”

双儿看了看红衣。红衣只是微笑并不开口说话。双儿不在意地道:“卖就卖呗。反正这时卖了。下一时郡主还会买了我回来。我有什么好怕地?”

花嬷嬷惊奇了:“双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聪明了?你怎么知道郡主会再买了你回来?”

双儿微笑:“郡主府就是我的家,我的孩子们也在这里,姐妹们也在这里,郡主卖了我出去。不把我买回来怎么可能卖我呢?这个也用得着奇怪?花嬷嬷拍拍额头:“我以为你聪明了,原来还是一样。郡主无缘无故卖你作甚?卖了你再买你回来,有银子没有地方使了吗?”

双儿还是老神在在的样子:“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卖了再买。不过郡主真的会卖我,就一定会再买了回来。”

布儿道:“你这么笃定?”

双儿道:“当然。”

红衣也被双儿的话惊了一下,以为双儿忽然开窍变得聪明了呢,听到后来,知道双儿只是出于对自己的信任,便不忍再逗她就同她把话说清楚了。

双儿听了不以意:“有郡主做主就好了。”完全不当回事儿,至于贵祺地生死,双儿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花嬷嬷道:“既然如此,郡主。以后莫要再称呼双儿为姨娘了,还是直呼其名好了。”

来总管道:“我们怎么称呼都可以,不过对外还是称姨娘的好,杰儿和鹂儿入了族谱后还是双儿的孩子啊,双儿还是需要一个名份的。”

红衣点点头:“也好,私下就称双儿好了,对外还是称之为姨娘罢,你说怎么样,双儿?”

双儿笑道:“都说全凭郡主做主了。双儿乐得能有个自由身呢。”

说着话外面婆子道:“郡主,昨天晚上捉到的女贼已经带过来了。来喜儿看向了红衣,红衣点点头,来喜儿道:“带进来吧。”屋子中的人不再说笑,各归各位做自己地事儿去了。布儿搬了一张小凳让双儿坐在红衣身侧,双儿坚辞不从。红衣笑着拉她坐下了,使了个眼色给双儿让她不要动。

双儿看到带进来的两个人后便不再推辞的安坐下来,她也明白郡主是什么意思了;如果她早知道是这两个人要进来,她早乖乖的听话坐在那里不动了她的孩子怎么没的?与这两个人脱不了干系吧?纱儿还特特的端了一个小小的几案放在双儿身旁。给她摆上了点心与茶。

明秀和香姨娘在婆子们的推推掇掇下进了屋子。她们听到可以见郡主时不但没有害怕,还极为高兴:终于可以得救了。只要苦苦相求,以郡主地性子必不会送她们见官的。

香姨娘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双儿:现今出落得那是娇嫩白净,一身的打扮虽然不见多少金银之物,可是一看那就不是寻常衣料,怎么看就如同大家出来地女子似的,怎么都带着几分贵气。

香姨娘再看看自己的一身狼狈,就咬起了牙来,全没了刚刚来的高兴劲儿。

明秀也是一样,看到双儿坐在那里端着茶盏看向自己不卑不亢的直视,就让明秀无名火起:一个婢妾而已,居然如此居傲的端坐着。

婆子们却不给她们愣神的机会,一把推倒了她们:“还不给郡主见礼?想死啊!”

明秀与香姨娘跪下后,发现自己不止跪了郡主,还跪了那端坐着不动不避的双姨娘。这一下子让两个人不忿更重了起来:一个丫头居然敢端坐不避受了她们的礼!

红衣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瞧着明秀她们两个,还是明秀反应地快些,她低下头叩首道:“见过郡主。”

香姨娘直到明秀开口她才低下了头,她实在是气糊涂了:看到自己原来的丫头,居然锦衣玉食的过着好日子,还高高在上的坐着看自己狼狈万分的跪在地上。她哪里能不气不恼?以她的性子,她直想把双儿活活地咬死方能出胸中这口恶气。

红衣看两人的神色,便知道这两个人并没有得到多大的教训,她们现在只是迫于自身地危险不得不低头。

红衣淡淡的道:“你们是何人?怎么进得我郡主府?府中可是有你们认识的人与你们勾结?还不从实招来。”

明秀和香姨娘听到红衣地话后都是一愣,她们刚刚可是抬头直视了双儿那个贱婢良久,郡主不会没有认出她们来吧?怎么一开口就是一幅问罪的样子?

明秀抬起头道:“郡主。我是侯爷府的、的、的明秀啊,我是被来总管请到府里来的。”明秀知道不能再提什么秀夫人,可是她绝不会承认自己是妾,所以最后以自己地名字来含糊了过去。

红衣看了一眼明秀:“你是明秀?哦,仔细一看还真是。为何如此狼狈?怎么有人回说你是昨天晚上偷盗地贼人呢?”

明秀脸上一红低下头吱唔道:“因为误会,误会罢了。”

红衣没有再说话,只是那么静静的坐着。双儿也只是同布儿几个偶尔耳语几句什么,吃吃点点喝喝茶,好似根本没有看到香姨娘一样。这让香姨娘更是恼火三分。

香姨娘叩头道:“郡主,地确是误会。我们随老太太出来本是想找少爷姑娘的,可是不知道路。找错了院子,被来总管误会我们是贼人了,还请郡主明查。”

红衣淡淡的说了一句:“明查?这种事儿我哪能断得清楚,还是让官衙里地老爷来问吧。来总管,使个贴子送她们去官中吧,如果真是如她们所说是误会,你们要好好的再把人接回来。”

明秀和香姨娘被红衣这句话吓得脸色苍白:说什么好好的,怕是这一去再也回不来了。两个人一起连连叩头,大哭道:“郡主。开恩啊,郡主,开恩啊。”

婆子们已经进了屋,拉起了她们二人来便向外拖去。红衣看了看二人道:“我为什么要开恩?”婆子们听到红衣开口,便又把二人拖回原来她们跪的地方,不过却没有放开她们。

明秀急急开口道:“郡主,真得是误会,我们没有要偷郡主府里的任何东西啊。”

红衣道:“这个事儿要让官衙里的老爷们断了,我哪能断得清楚?还是送去官中吧。”

来喜儿起身道:“我们走吧。”说着对婆子一挥手。他却没有动,似乎在等婆子们先行。

婆子们这次走得不急,也没有堵上明秀二人的嘴巴,明秀和香姨娘不停的喊郡主开恩,郡主饶命。

可是红衣却不理会,明秀情急下喊道:“郡主,我们都是侯爷府的人,您真得一点情份也不顾吗?”

红衣微微皱着眉头道:“这话说得有意思,只是。秀夫人。秀姨娘,我们有情份吗?”红衣一说话。婆子们又把明秀和香姨娘拖了回来。

明秀和香姨娘被红衣这一句话问得涨红了脸,郡主地话又不能不答:“郡主大人大量,不要同我们计较了。”

红衣淡淡的道:“不计较了?不计较你们什么?”

明秀和香姨娘又一次哑口了。来喜儿一看也不说话,手一挥婆子们架起她们又开始向外拖去,明秀这一次总算是明白过来了,今儿要是不给郡主认错,那么一定会被送官的,她只能哭喊道:“郡主,饶命,郡主,开恩!我知道错了,还请郡主开恩啊。”

红衣还是不急不慢,云淡风清般的语气:“你错了?你错什么了?”

红衣一开口,婆子们就把明秀和香姨娘二人又拖了回来,这来来回回被拖了几次,香姨娘也终于明白了,她也叩头道:“郡主,我也知道错了,我也知道错了。”

正文 一百七十一 坦承,也是日后的互相算计

来喜儿不说话也不坐下,只是眯着眼睛看着明秀两个人,脸上依然带着些许笑意,就是这个笑容让偷瞧他的香姨娘打了一个哆嗦:怎么瞧着那笑意都带着冰凉的意思。

明秀和香姨娘等了一会儿也没有等到郡主说话,就悄悄抬头看了一眼红衣,发现红衣正静静的看着她们,两个人都吓了一跳,连忙低下了头。

明秀知道郡主这是在等她们说话,便想了想道:“郡主,明秀以前做错了事儿,现在已经知错并后悔万分……”

红衣打断了明秀的话,不过还是一样的轻声细语,如话家常般:“你做错了什么事儿?”

明秀一愣,她原来做错的事儿郡主都知道吧?后来她做过什么郡主应该不知道才对,那要她说什么呢?不是要她把旧事复述一遍吧。

来喜儿看着明秀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啊。”

明秀心里一突,她虽然不能确定郡主知道了她所有的事儿,可是看来她后来在府中的所为郡主是知道一些的,不然这个老太监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明秀又抬头看了一眼红衣,红衣还是倚在榻上,布儿正给她剥葡萄吃,好似没有人注意到她似的。不过,明秀刚刚闪过这样的念头,她的目光就与花嬷嬷的犀利目光撞了一个正着,她又是一惊连忙低下了头:郡主身边的人怎的一个厉害过一个了?原来这嬷嬷就是厉害些,也没有如此让人害怕啊。

明秀倒是忘了现在她是人家的阶下囚,战战兢兢之下哪有不怕的道理?她现在看什么事儿,不是要考虑再三有没有其它的意思?

明秀知道一定要有人说话才行,她微微转过头看向香姨娘,可是香姨娘脸色苍白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明秀没有办法了,只能自己开口说道:“郡主,明秀以前做得错事儿还请郡主恕罪。”

红衣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嗯,”,再也没有说话。明秀只能一咬牙,把自己原来设计贵祺以求能嫁入侯爷府的事儿说了出来。明秀只要一说得模糊或是粗略了,来喜儿便说搭话说个一两句,明秀不敢再存心糊弄过去,只能源源本本的说了出来。

红衣众人倒没有惊奇什么。这些事情她们原本就知道了。而香姨娘就不同了。她虽然也怀疑过。还放过流言出来。但是听到明秀亲口说出来还是震惊不小。更何况听到明秀利用了这么多人。还包括了自己在内。能不让她感到惊讶吗?

香姨娘听着明秀说话。一时忘了来喜儿地事儿。开始衡量与明秀间地差距。她自问论心计绝不是明秀地对手。便暗暗把明秀地话都记下了来日后万一有什么事儿。这些就可以用来要胁明秀。自保一下应该没有问题吧?

明秀说完这些后。来喜儿示意婆子给了她一碗水喝。然后道:“还有要说地吗?”

明秀地身子一哆嗦:难道郡主府地人真得知道她所做过地事情吗?她抬头又看了一眼红衣。红衣看着她淡淡地问道:“就这些了吗?”

明秀当然不能回就这些了。她只能继续说了下去。先拣着不紧要地说。试探着郡主知道了多少。看哪些不用说出来。可是她越说越心惊。郡主与那个老太监简直是无所不知。她只能把所有地事情全盘托出:自府中地夺权到清风山庄地生意。以及后来她对于红衣地那些言语。她都一一说了出来。没有遗漏任何事情。明秀如果“忘记”了什么。来喜儿总是很极时地提醒她一下。让明秀不敢不说实话。

明秀一面说一面出冷汗。等她说完身上原来已经干了地衣服又被她地汗水湿透了。

香姨娘听到明秀的话后有愤怒有窃喜,她是五味杂陈啊:明秀居然暗中害了她这么多,窃喜明秀做是所有坏事儿她都知道了。不过她听明秀说得越多,越对明秀忌惮,所以她更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牢牢记住明秀今日说过的事情才行。

明秀说完后感觉全身无力,再也跪不住了,一下子坐倒在了地上。红衣故意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双儿地孩子是怎么没的?”

明秀惊恐的看向红衣:她不明白这件事做得这样隐蔽,郡主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情只有她同喜儿知道,喜儿又已经被老太太发落了,这事儿郡主是如何知道的?

这时帘子被打起,自外面走进来一个人,对着红衣拜了下去:“喜儿见过郡主。”

明秀这一下瘫倒在地上,屋子里也没有人说话。只有双儿怒目圆睁的瞪着明秀红衣在来喜儿买到喜儿后。并没有告诉双儿是谁下手害她丢了孩子,怕她心情激荡下再病倒;现在让双儿晓得。她应该可以理智些了。

明秀过了好一阵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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