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宠(正文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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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宠(正文完结+番外)-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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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很多人说我为了虐而虐,但是同志们啊,一个三岁人质落到恐怖分子手上,这个恐怖分子还和他老爹老妈深仇大恨,断手已经是非常不现实的亲妈的写法了……
(3)在深宫里的皇子到底会不会被掳,同志们啊,内忧外患阿…… 

2、关于焕儿制衡的问题:
殇的安排相比大家都没有意见,关键是宠儿的安排。
1、谁能做皇帝:
秦王不可能,宠儿知道他根本不是宇文家的人,如果殇知道宠儿这么安排了,殇也不会高兴的,毕竟这是他宇文一脉的江山,所以宠儿不会这么做;
焕儿不可能,他根本就不在京城,一旦皇帝出事,这遗诏就是废纸了;
靖王更不可能:大家说到的关于英太妃对焕儿的负面影响,在靖王身上会更深地体现;
2、所以权衡利弊后,焕儿当皇帝是最好的:而且正是因为考虑到了英太妃的影响,所以宠儿要把她逐出京城,并且让楚怜当摄政王,还有一班大臣为辅。这里一定要注意两点:
(1)焕儿作为帝王,不可能让他奶奶回来,而且他有这个智力明白
(2)楚怜是摄政王,从朝政关系来说,他跟焕儿比靖王跟焕儿还要近,他对焕儿的控制会更直接,而且更重要的是,楚怜有军队,是所有朝廷势力中唯一可以和虞寰抗衡的军事力量。楚怜有军队,而靖王没有军队,最关键的制衡在这里。(所以有的人认为字字当皇帝时便宜了太妃不对,因为太妃只有点杂牌军,而正统军事力量在楚怜、虞寰手上)
(3)、所以,焕儿能当政,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可以是傀儡,而且他的身份属于中间派。

 最后,我要再次强调,这是遗诏,他只应该在皇帝死后才出现,看他的角度是:如果我出事了,该怎么办。所以不是矫情阿。

3、关于殇的失败的分析:
这也是大家比较愤怒,认为不合理的地方。认为一堆精英被耍得团团转很sx,但是大家都看过三国的,连曹操这么jy的人,不是也跑了华容道么?所以是不是精英,关键要看他的对手,就像宠儿觉得的那样,她一直把殇当作神,大家也是,但是我的结局需要还原殇是“人”的身份
1、这次作为殇敌人的人,并不是白痴,也是精英,无论文治武功科技,公孙仁德,民心所归;兀子飞在军事上的威名远胜于殇;师姐的工艺不逊于南宫。因此,殇也会出现失算的时候,就像断魂谷一战,根本就脱离了殇和兀子飞的控制。
2、和遇刺那次不一样的地方在于,那次殇的精力是完全在朝廷的,所有事情他都可以说是亲自过问。但这次他更多的精力受西覃战事牵制,朝廷的确周全不过来,而朝廷出的纰漏,宠儿和楚怜,包括南宫樇的确担很大的责任,因为这三个人毕竟不是政客,所以我选择让他们三个上面出纰漏。
3、殇的悲剧其实是要体现我的文一直探讨的一个问题:杀道和王道。
殇的杀债,要还,而且是要报在他最爱的妻儿身上,这才能最令他去最深刻地反思他的杀业,甚至应该用他的命去偿还……这是有佛教的因果报应和救赎。但是因为我是亲妈。So……
炤国最后惨胜,但是殇的失败(就是大家愤怒的没有算计好,导致出内忧外患的情况根本就摧毁了殇的形象)是他的性格导致的必然结果。
(1)、他暴虐,草菅人命,最重要的:他失民心,失民心者失天下。本文里,殇除了最后三年逐渐逐渐被宠儿感动,说到底就是个暴君,所以旧溟沧一代才会出这么大的纰漏。但是你看最后楚怜假装殇一出现,那里就安宁了。这些暴民恨他,更怕他,他在的时候算计不到这里会出这么大的问题,甚至感觉不到,这就是纰漏,而且是最致命的纰漏。
(2)、他大胆冒进,我用很大的篇幅说了他处理士族问题的激进。就像书中提到的,他这样倒行逆施,在缺乏人才基础、教育基础上,直接武力搞翻士族,还能镇得住,是他这个人的本事,但同时必然埋下祸根,这也是为什么英太妃能在殇走后这么快掌持住朝廷。大家不要忘记了,他所谓的选拔人才,才多少年?所谓的士族势力依然很大,包括朝廷上制约南宫樇,包括军事上的近东诸侯势力。而第一次失踪不一样,那个时候士族还在,他有警惕心,但这个时候,士族在他的眼中是已经不成气候了,同样是有些祸根,从他来看,他能预料到,但是他算计不出会多么严重。当然,必须承认,这方面我为了篇幅原因简单带过了。




大结局二:楚•;焕

炤高宗天盛十二年秋,帝猎于云苜山。

“禀奏摄政王,东面没有皇上的踪迹!”

“禀奏摄政王,南面没有找到皇上!”

“禀奏摄政王……”

“够了够了!”一身甲胄,贵气逼人的楚怜抬了抬手,深刻的眉间流露出不悦:“天色将晚,猎场猛兽出没,继续寻找皇上踪迹,若皇上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统统提人头来见!”

“末将遵命!”

御前侍卫率领军队迅速分批消失于林间。

“摄政王,不必过于紧张,有渊儿、武儿随驾,纵使真遇上大虫,亦可保皇上无虞。”

已经蓄髯,越发魁梧威猛,紧握天下兵权的虎烈王虞寰缓马而至,波澜不惊地睨过楚怜一眼,谈笑自若地策马趋前。

“但愿吧。”楚怜嘴角一笑,深藏眼底冷意,泰然自若跟上了虞寰,两人并驾齐驱,貌合神离。

是夜,仍然没有皇帝的消息,楚怜在帐中来回踱步,心底七上八下,实在难以忍受,猛地掀帘而出,喝道:“牵马来!”

…》…》…》…》…》…》…》…》…》…

云苜山深山泉涧旁,隐约可见一堆篝火。

气宇不凡,俊美绝伦的少年帝王席腿而坐,纵使与所有侍卫,甚至虞渊、虞武也走散了,却丝毫不见惊慌。

周围一片诡异的宁静,但闻柴火噼啪噼啪作响,间或夹杂着蝉咏蛙鸣。

宇文戬察觉到一丝异于寻常的声响,魁梧身躯陡然紧绷,虎腰急扭,左臂崩张,一箭射出,正中背后吊睛白额大虎的眉心。大虫应声倒地,痛苦地翻转了两圈,倒地抽搐两下,便没了动静。

宇文戬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收弓上前,正要验收战利品,突觉背后一凉,头只回了一半,便见一道冷光插过,再回头时,却见刚才已经倒毙的大虎长驱直立,一柄刀直插入张大的血喷巨口中,穿过咽喉,它如此僵直片刻,轰然倒地,这次总算死了个透彻。

穿透大虎的长刀微动,缓缓向后。

心底惊魂未定,表面却淡然如风,只是手心稍凉,宇文戬的目光随着那柄移动的钢刀,缓缓转身。

漆黑夜幕中,渐渐走出了一头似虎非虎、似龙非龙,目露金光,浑身坚硬如盔,散发着奇异光芒的巨兽,而兽上,斜坐着一名少年。

短短的黑发飘散,额前短发高高耸起,英挺的眉毛下凤目妩媚如丝,一双黑瞳灿如繁星璀璀,鼻梁高挺,薄唇轻扬,紧身白衣外束裹银色轻甲。

见宇文戬盯着自己,那少年左眼一眯,冲他眨了个眼,驱驰巨兽缓缓向前,声如清泉圆珠,或许年龄尚幼,带着雌雄莫辨的清澈:“这是我的猎物。”

早已纳过十数名后妃的宇文戬,对着这少年,竟然喉头莫名一紧。

什么美女如云,什么后宫粉黛,他此生竟从未见过比他更好看的人。

少年以银丝拖动长刀,扬起一道漂亮的弧线,将几乎有他三分之二长的长刀拖入腰间鞘中。

宇文戬目光怔怔地盯着银丝,又落在了刀柄铭文上。

殇月龙牙……

虽然记忆已经非常模糊,可他心底却因此陡然一惊,再度凝目细查,竟发现这少年五官与太宗逆龙皇帝有九分相似!

见宇文戬呆呆的,少年也不理睬他,到了白虎跟前,从巨兽上漂亮地旋身下地,手轻轻抚摸着大虎柔软毛皮,啧啧道:“好皮,送给昂可当做见面礼是最好了。”

“昂可……”宇文戬重复低喃,遥远的记忆被唤回,他猛然抬头看着少年。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齐整的脚步声,熟悉的威严声音响起:“皇上,是你吗,皇上?!”

宇文戬身子一绷,冲着声音大声道:“皇叔,朕在此!”

对方闻言,驱马更快,火把迅速向此处聚拢,不久,楚怜身着甲胄,披风鼓鼓,宛若天神下凡般出现在两名少年面前。

他的目光首先投递在宇文戬身上,上下打量,确认无虞后,才扫过一旁只到宇文戬肩膀的小少年。

可这一看,却令他险些跳下了马来。

少年的眼睛睁得很大,目光与楚怜相接,上下左右看了又看,突而咧嘴一笑,猛地向他扑去。
楚怜身后的侍卫迅速反应,交叉枪戟挡在了摄政王面前。

“退下!”楚怜一边厉声斥责,一边已经推开侍卫一步跨到了少年面前,桃花眼中流露深深地不可置信与巨大的翻涌喜悦。

少年止住原本的扑势,凤目又在楚怜身上上下打量了片刻,突而弯如月牙,脸上咧开大大的笑容,双臂高举,猛地扑进楚怜怀里:“昂可!”

楚怜应声将他举抱起来,种种复杂的情绪铺天盖地而来,让他俊美的面孔已经不知该如何表情!

当年宇文殇一家从战场上突然失踪,他遍寻不得,硬着头皮假扮屠魔镇场。直到临近班师回朝之际,才收到宇文殇的飞鹰传信,信上简单三句,一句说他带着廉宠和狴犴前往海外,不知归期;一句说炤国务农励学数年,民恨只在人而非国,只要楚怜辅佐仁君,十年之内民心自归,可征西覃。最后一句要他对外宣称皇帝战死沙场,可颁布遗诏。

在江山美人之间,这个男人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楚怜看了这封信,心顿时就凉透了。以他对廉宠的了解,若非她出了什么事,根本不可能是宇文殇执笔交代二人去向;信中丝毫未提及焕儿;宇文殇这个战争狂人帝王机器托付江山。

三句话,让他顿时明白三个人都出事了!这些年来他一直派人暗中寻找他们的下落,可这三个人便跟人间蒸发似地。

“你……你……”

楚怜颤抖出声,抱着少年的手臂不自觉紧了紧。

“你是昂可对不对?哈哈,你比宠儿姐画的样子还要好看,连小贝哥都不如你帅。”

楚怜抱着她向宇文戬靠近,他身后的侍卫已经识相地往后退了约摸十步。

楚怜把少年放下,蹲身紧紧捧住他肩膀,嘴唇动了动,目光仔仔细细追随他一颦一笑。

半晌后,他缓缓开口:“宠……宠儿……姐?”

他希望亲自从这个少年口中得知他们平安无事的消息!

少年狡黠地抱住他脖子,在他耳边笑得奸诈:“就是我的妈咪啦,她不准我叫她妈咪,说她还是青春逼人,不能把她喊老了。”

楚怜脑海轰隆一声,身子不可遏止地颤抖着,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那……小贝哥……?”

少年稍稍与楚怜拉开了一点距离,笑道:“小贝哥……就是爹地了。”

“你……爹地……他,他叫什么?”楚怜不敢置信地问道,急切地希望从他口中听到他最熟悉的名字。

少年闻言蹙了蹙眉,眼珠灵动一转,颇为苦恼道:“我爹地他……应该叫宇文宝贝吧……反正妈咪老是叫他宝贝宝贝的。”说及此,他突而双手合十,得意地把头顶翘起的头发往上一抹道:

“反正我喊他小贝哥,妈咪说,我这发型叫作小贝头,小贝,就是超级大帅哥的意思,用在爹地身上刚刚好。”

楚怜闻言,嘴角微微抽搐,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半晌之后,总算稍稍平复了激动的心情,轻柔地拍了拍少年的背,满是温情道:“你妈咪,爹地,还好吗?”

“活泼乱跳着呢。”少年点点头。

“他们在哪里?”楚怜心潮澎湃起伏,追问不停。

这次少年目光转过周围的人,俯在楚怜耳边,用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妈咪说,昂可如果想她了,可以跟着狗肉去找她。”

“狗肉?”楚怜美丽的桃花眼中泛起疑惑。

“那,这就是狗肉。”少年指了指一旁不满的巨兽。

楚怜满脸黑线看着传说中的神兽狴犴,虽然当年宇文殇留下的最后一封信中提到过这绝种生物,可亲眼目睹仍深感匪夷所思,他强行压下好奇,问了当下最关心的问题:“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少年闻言耸耸肩,撇撇嘴,一如廉宠小时候的痞子样:“妈咪嫌我烦,让我来投奔你了。昂可,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好帅哦,比画上还帅,人家好喜欢你!”少年眼睛露出鲜花朵朵,很狗腿地抱住楚怜,毫不客气地在他左右脸颊偷了香。

游戏花丛片叶不粘身的楚怜彻底囧了,哭笑不得地看着这最多七、八岁的小毛头,无奈将他抱起身,目光恭敬地示意宇文戬,宇文戬摇摇头表示不介意,径直上马,楚怜抱着小少年随后上马,一边问:

“对了,昂可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指了指地上的大虎,笑道:“昂可,这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毛皮可以做地毯。”见楚怜笑着点头,他继续道:“妈咪就叫我宝宝,她说昂可这辈子估计没机会给小孩取名字,让我来问你要名字。”

楚怜一听,顿时来劲儿了,正要脱口而出一个名字,却被少年抢先道:“妈咪还说了,如果昂可给我取什么宇文数学,宇文老师,宇文拓,宇文答滴,宇文化及,宇文成都之类的名字,她要我向你传达她的鄙视之情。”

楚怜闻言生生把“宇文拓”这三个字吃了回去,愁眉苦脸凝思片刻后道:“宇文泰,宇泰定者,发乎天光。”

少年把宇文泰这名字重复两次后,开口道:“平安是福,意思是好意思……可是昂可,这名字听上去太男性化了吧。”

楚怜险些没喷出来,表情古怪道:“男……男性化?”

“是啊。”少年又双手合十夹了夹自己的小贝头,颇为苦恼道:“好歹我也是个女生呢……叫这名字,不好吧。”

吱嘎——

楚怜胯/下的马刹住了脚步。稍稍靠前的宇文戬闻言涨红了脸,不住咳嗽。目光似不经意连连扫过少年,哦不,少女,耳根突然泛起可疑的红晕。

楚怜突然产生了一种无力感,他停顿片刻,默默地抱着侄女儿缓马向前,半晌后,突然道:

“那……叫宇文楚楚,好不好?”

楚楚动人,楚楚可怜,楚怜的楚。

“楚楚……”少女自言自语,“楚楚……宇文楚楚……”她美丽的面庞忽而焕发光芒万丈,连连点头道:“这个名字不错,楚楚,楚楚,真好听,哈哈,我以后叫宇文楚楚了,我有名字了!我叫宇文楚楚,OH yeah!!”少女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双臂高举,几乎就要跳起来。

楚怜紧紧抓着她,心底隐隐有些后悔,却不忍心出口打击,只好自个儿默默哀悼。

还真是,不贴切的名字……

他,果然没有取名字的天赋。

…》…》…》…》…》…》…》…》…》…

炤高宗天盛十二年冬,摄政王宇文烨还政于幼帝。不久,宇文烨病逝,侧王妃倾城梦殉情。

同年,摄政王长女宇文楚楚,封安国公主,赐雍凰,改名长乐宫,

大雪纷飞,一辆马车徐徐驰出京都泰阳,驿道枯柳旁,一名妇人持伞而立。

马车停下,帘中露出一双桃花眼,含蓄极深地凝视着妇人。

妇人收伞,朝着马车福了个礼,美丽的面庞隐含哀伤:“夫君。”

“宇文烨已死,我不是你的夫君。”

“夫君。”妇人执着地喊道。

帘幕被拉下,马车从她身边驰过,一滴泪珠滚出妇人眼眶。

皑皑白雪,伊人独立。

不知过了多久,青色长靴踏着厚厚积雪,一步一坑地走到妇人身后。

男人微微一声叹息:

“公孙仙……若让你放弃家仇国恨,放弃身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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