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笑之桃花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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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笑之桃花遍天下-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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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不愿意接受我吗?”俊颜上挂满了苦笑,酸涩而又疼痛。

    “小影儿的心向来很难懂。”一身黑色劲装的云清闪入帐内,黑色的衣衫将他衬得更像撒旦。

    “不难懂,她不爱我。”摇着头,虽然不愿、不想承认,可还是必须面对现实。

    “想知道她怎么想的?”狭长的眸子挑起,看着眼前痛着的男人,那种痛,曾经他也尝过,真的,生不如死。

    “你有办法?”

    “不算好办法,不过应该很管用。”魔魅地邪笑着,拉近清霖,低低地耳语。

    ~~~~~~~~~~~~

第169章 收网,决战时

    “丫头,你也太不厚道了,叫我这么个老头子来听你们卿卿我我?”健步跟上的老头嘀嘀咕咕地抱怨着,刚才这般情景让他这个70来岁的老童子怎么消受地起。=倾力打造人性话的文学站点;来读吧看书从此告别书荒!=

    “闭嘴,不然不把血狐还给你。”见这老头又哪壶不开提哪壶,狠狠白了他一眼。

    “丫头,又要去哪?看过一个还要看第二个?不会又让老头我听墙角吧,你也不体谅体谅我这把年纪的人吃不吃的消。”

    兀然停下身,转过脸看着絮叨的老头,平凡的脸上笑得邪肆,让老头不禁毛骨悚然“有没有人告诉你你不该叫天山老人?这样吧,我帮你改个称号,改天帮你散播出去,你说叫长舌老人好呢还老童子老人好?”

    “啊,今天天气很好啊,月亮又圆又大的。。。。。。”立马安静下来的,扯着老脸嬉笑着看着乌云密布,一丝月光也见不着的天,掰着瞎话。

    “帮我守着,有人靠近打昏了。”好笑地看着这个好似没长大的老头,简单吩咐着便晃入缚着狮子男的营帐。

    拇指粗细的铁链紧紧地缚住那健美修长的手脚,一端,在他的身上,另一端则嵌在撑起营帐的木柱上。手腕脚踝处,泛着寒光的铁链上有着点点的血迹,一如在极寒死地的千年寒冰中傲然绽放的血色玫瑰,妖异蛊惑着人心。剑眉紧锁,被迷昏的他脸上还是浮现着那般让人心痛的神情,好似丢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想寻,想追,却又那般地无力。

    “笨狮子。”缓缓坐在床榻边缘,手,想抚上他的脸颊,却又在半空中生生折回,生怕会惊醒了他。只是有些痴痴地凝视着,在那憔悴的容颜上,寻找那在马背上,闪烁着夺目光彩的自信。不知是他已然将那些丢弃,还是他藏得太深,而我,又太过愚笨,寻不着那神采,只看到满溢的伤。

    “笨狮子,别折磨自己了,好好地,等我回来。”终究忍不住,在他唇上一吻,然后,转身离开。

    心,释然了吧,折磨他也折磨着我自己的生活已经过够了,不愿去想起那响亮的巴掌,锥心刺痛的刻薄,眼前浮现的,是他载我于马背的温柔,为我包扎时的笨拙,帐外默默的守护,还有,那被囚的痛楚。不去计较我与秋意在他心底究竟孰重孰轻,与死人较真,痛的是活着的人,而那个让我嫉妒的女人却永远带着安详的笑,长眠在那片花海中。这般不划算的交易,我不愿去做。

    大方些,让她占去他前半生的牵绊,只是,他的后半生,命里、心里都只能有我。

    。。。。。。

    “女人,女人。。。。。。不要走,不要走。。。。。。”好似梦到什么噩梦般,紧闭的鹰眸豁然睁开,只是,空荡荡的营帐中,没有那抹身影,只有空气中,还飘散着,那好似她曾经来过的味道。对啊,她死了,永远闭上那双会喷火的眼睛,闭上喜欢冒着粗口挑衅的殷红小嘴,更听不到,他的呼唤,他的忏悔,他明白心意后,一直亏欠她的那句我爱你。

    撕心的痛,让那撼人的嘶吼再度爆发,泣血般,啸入人的心底,引起那份酸涩的共鸣。

    “别叫了,这么叫了一天,嗓子不疼吗?”绛紫色的身影揭帘而入,俊颜上苍白依旧,只是相较与昨天,已然好了许多,至少脸上能寻着一丝的血色。

    “她来过,我知道她来过,你告诉我,她来过是不是?”不断挣扎着,铁链上又晕染开朵朵血花。她肯定来过,不管是人还是鬼,她一定来过,因为他嗅得到那味道,唇上好似还留着她吻的温热,耳畔更是低低地响起她的呢喃,只是,任由他如何得努力,终究还是听不到她话中的内容。

    “你这么伤自己,她看到会心疼。”看着那几近血肉模糊的手腕脚踝,眉头蹙拢了几分,她若是死了,这个世界上不晓得要多多少个这般折磨自己的人。

    “她没死对不对?”散去血红的鹰眸急切地注视着清霖。

    “你若声音再大一点,她的计划被你破坏了,看她怎么收拾你。”掏出怀中的钥匙,为狮子男解去四肢上的束缚,吩咐道“记住,她现在就是个死人,你要伤要痛要疯,就是不能开心不能正常,不然,她的计划算是废了。”

    早已听不到接下去清霖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被凝固在黑暗中的心豁然看见那无尽黑色世界中划开一道缺口,光,便这般无声无息地透进来,暖了已经冰凉的心。

    。。。。。。

    接下来的半个月,清霖,依旧是那个死了爱人,伤了心的多情皇帝,贺焱,还是那个为了复仇而癫狂的男人。紧锣密鼓的筹划,马不停蹄地运送粮草,决战,一触即发,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浓浓的硝烟味。

    与联军被杀主帅的愤慨不同,凤国举国上下都笼罩在愁云惨雾中。无形中,好似被一双手死死掐住的经济瞬间瘫痪了,粮早在近一个月前便开始被人高价收购,从未想到这般光景的凤国粮农争先恐后地将粮草送入那双黑手手中,以换得那几锭白银,几张银票,殊不知,月后,等待他们的是断粮的危机。

    粮草补给跟不上,兵器锻造也出了问题,凤国地处南部,铁矿本就不丰富,常年来,铁都是从别国收购,可如今,三国对战,除了赫氏冷眼旁观外,还有谁会卖铁矿给他们?兵器损了,无处修补,战袍破了,无处更换,这般仗,越拖越是不利,遂然,凤熙舞壮士断腕般决定动用她的底牌,发动总攻,以破换得生机。

    战鼓隆,战旗展,霍霍兵刃折射出大片的太阳的光晕。

    一声声,激荡开,振奋人心的战鼓,叩击着人的血脉,揭开这战火与硝烟,生与死的帷幕。只是不知,谁会锦衣还乡,而谁,又成为那坟墓上催人的泪。

    身着紫金龙纹战袍,腰间系着翠玉为饰,古藤为花的腰带,一双银边皮靴让那个总是柔情万千的男人多了几分的霸气与肃杀,一如此刻的战场般。

    与清霖齐头并进的狮子男健美的身子被包裹在蔚蓝色的戎装下,鬼斧神工般的俊颜上,杀意浮现,一柄长剑手中紧握,好似那一剑一人,便能撑起整片的天地。

    “看来,还是有漏网之鱼。”一身枣红色戎装的凤熙舞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两个出色的男人,讥讽着“爱人死了,独活是不是很痛苦?不用怕,今天,我便送你们下去见那个贱人。”

    “死?”唇瓣勾起一抹嘲讽,星眸盯着凤熙舞,冷冷道“若是不带着你的人头,我们怎么有脸下去见她。”

    “凤熙舞,少说废话,明年今日,便是你的忌日。我要你血溅三尺,告慰我的女人。”

    “哈哈~~”张狂的笑在这片战场里宣动,明媚的小脸上满是不屑,“要本皇的人头?就凭本事来拿吧。”

    万军齐动,血雾,瞬间在这片平原上升起,弥漫着,模糊了人的视线,蒙蔽了心底的恐惧,只知道用手中的青刃,狠狠扎入对方的身体中,扯开一道血痕,为这血雾增色几分,为那已经被染红的土地,添上一份养分。

    在这里,没有仁慈,没有同情与怜悯,只有漫天的杀戮才是保障自己能活下去唯一途径。杀与被杀,成为这片土地上的主旋律。一刀刀,收割着如同蝼蚁般的人命。

    血,渗入土壤,不知明年此时再来,能否看到因为血的滋润,而盛开的,大朵的死亡之花。

    以清霖和狮子男为首,早已愤怒的联军越战越勇,而凤国,一直被死死地压制着。

    眼见眼前形势不妙,凤熙舞立马下令撤退。

    来时整齐严整的凤国军队七零八落地逃串,脚步慢者,便成了联军的刀下魂。整整三万大军,这般追杀下,愣是少了一半的人。

    斩草定然要除根,为了一举歼灭凤熙舞,气势如虹的联军趁胜追击。

    联军一路策马直追,有如丧家之犬的凤熙舞却在进入滕谷后,施施然停下,笑语盈盈地等候联军的到来。

    滕谷,一如其名,狭长而沟深,是凤国难得一见的易守难攻之地。狭长的谷道让策马并行的联军不得不收拢,成一条长龙贯穿着整个峡谷。

    “怎么不跑了?刚见得凤国女皇逃跑的英姿,实在也是颇有皇家的大气,我等还没欣赏够女皇您窜逃的身影,怎么就停下了?”难得毒舌的清霖眯着眼,紧盯着笑得嫣然的凤熙舞,话里满是挪揄。

    “焰国陛下的嘴是越来越犀利了,以前从未听闻这般能言善道,莫不是跟那贱人学的?”柳眉一挑,笑得好不风情,“只可惜,这般字字珠玑之语你只能留到地下去陪那个贱人说了。”

    “这么有把握将我们击杀?”

    “看看不就知晓了。”清脆的掌声响起,两旁峡谷高地出赫然出现了几排赫氏部落弓箭手的影子,数量大概在两千人左右,若换了平地自然不用惧怕,只是,这般狭小转不开身的峡谷中,这阵仗也意味着溃败。

    即便是联军中这般久经沙场的老将见到那些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的箭矢时,心仍然跳漏了半拍,必死的悲念蔓延开来。士气,低迷了起来。

    “这就是你牺牲一半的人引我们来的目的?你的底牌?”

    “只要能将你们一举歼灭,晋国焰国都是我的囊中之物,区区一万多的士兵又算什么。”语间对生命的轻贱让狮子男不悦地皱起了眉头。“朗月,现在就让你的人把他们全杀了,我答应你的事马上兑现。”带着看死人一般的讥笑对着空旷地峡谷喊着,与赫氏达成协议是她最后翻盘的机会,哪怕最后付出的代价是一半的凤国土地归于赫氏。

    带着笑,等待着那如同死神降临般的箭雨吞没这两国最精锐的部队,只是,那场人工雨,迟迟未下。

    “朗月,朗月,你在搞什么鬼,快给我杀了他们。”觉察有些不妙的凤熙舞吼了起来,只是回应她的不是朗月,而是那抹银色戎装,飞舞着银丝的身影。

    “叫什么叫,叫魂啊。”看着凤熙舞一脸见鬼模样的表情,突然乐了,隐忍后报复的快感袭上心头。

    “你怎么活着?朗月呢?朗月在哪?”

    几抹一样戎装,却穿出各异风格的人影晃动,窝在酒鬼怀里,被他轻松抱下峡谷的我轻松地双脚着地,揉了揉因为失去内力而被有些沉重的戎装压的发酸的脖子,没好气地嘀咕着“重死我了,这辈子,再也不穿这鬼东西了。”

    “朗月,出来!!”不死心,不愿承认那原本设计我们的局最终困住的是她自己。

    高地上,弓箭手退让开一条道,朗月那张有如上古战神般威严不凡的脸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你竟然违背承诺。为什么?难道我开给你的条件比他们差?”

    “你许给我半个凤国,他们却什么也没给我。”刚毅的唇间迸出让凤熙舞抓狂的答案。

    “那为什么背叛?”阴毒地注视着朗月,试图挽回局势“只要你肯助我将他们消灭在这里,带我一统龙轩大陆,我就将天下与你分享,把整个凤国送给你如何?”

    “你永远不珍视的东西并不代表着我也不觉得它们珍贵。我夺走一个女人的幸福,不能再夺走她孩子的幸福。”挥手间,凤熙舞所期盼的箭雨终于下下,只是,瞄准的,不在是联军,而是凤熙舞的部队。

    一个接一个凤国的将士倒下,每一声惨叫都像烙铁,煎熬着凤熙舞的心,她的宏图,她的霸业,她的梦,好似在那一刻,全成了空气中的泡沫。那些箭好似长了眼睛一般,将凤国的士兵一个个穿透,独独留下最前方的凤熙舞,毫发未伤,像是要她看清她那琉璃般易碎的梦是如何成为残片,被践踏与人的脚下一般。

    手,抽过默的血影,提着,一步步走向孤零零在尸海前伫立的凤熙舞,了断着,我和她的纠缠。

    再次面对这张神似小超的脸,我已经不会再混淆,我的小超决计不会伤我害我,若有人要对我不利,她一定是第一个冲出来的人,所以,她不是我的小超,我对这个心狠手辣,几次三番欲置我于死地的女人没有一丝的顾念。

    “你为什么没死?我那天明明看到马车被炸掉的。”

    “你不知道连你眼睛都会骗你吗?”毫不客气地将血影架在她的脖子上,对她一如第一次见面那般嫣然一笑。

    那次出行,早就料到凤熙舞会对我们不利,也做了好多准备,只是独独没有想到她会来炸马车。若非先天对危机有着超前预示能力的血狐,恐怕我们一行人真的葬身在她的谋划之中。觉察到不妥的我们利用天山老人的易容术,将几个死囚化妆成我们的模样,而自己则潜伏在第一夜歇着的客栈中,带部队走后才折回军营附近,寻了处安静之所为澈保住了宝宝。所以即便那日她“亲眼”看到我们上了车,“亲眼”看到马车炸毁,我们今天也能一个个活生生出现在她面前。

    “还有遗言吗?若是没有,我便要开始跟你算账了。”

    “你?哈哈,除了本皇自己,没有人可以杀我。”自知必死的凤熙舞竟然掏出袖中的匕首向自己心口刺去。

    弯刀如月,急速飞出,将凤熙舞即将刺上心口的匕首打落。

    “斩月?!”求死不得的凤熙舞端睨着闷骚地,穿着大花戎装的酒鬼,心底的惑,更多了几分,这个陆家家主竟然是斩月?难怪被自己安插在陆家十年的手下夺了位后,这个男人仍然有办法重新变回陆家家主。

    “花花没同意你死,谁也不可以取你性命,包括你自己。”琥珀色的眼眸里满是杀机,只是颓然慵懒的俊颜上还是挂着那份懒懒的笑。

    盯着安静躺在地上的匕首,扬起讥笑“那你打算怎么让我死?”

    “死?”好似听到最可笑的事情一般大笑,“你以为我会那么便宜你让你死得那么痛快?难道你不知道,其实有时候活着,远远比死了更加痛苦。”

    邪笑着,靠近她几分,手中的血影轻轻一挑,她右手上的手筋赫然被挑断,“这剑,是对你恩将仇报的回报,我拼死拼活为你打下江山,你缺给我心头一剑,这般狼心狗肺,实在是畜生不如。”

    随着血影一动,凤熙舞继而发出一声闷哼,左手上的手筋也被我挑断,“这剑是替澈给你,你竟然连自己的弟弟都不放过,想让他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死掉,你,该杀。”

    血液迸溅,原本挺直了背脊,即便面临死亡也不曾屈服的凤熙舞终于跪倒,断了两根脚筋,这辈子,她休想再站起来。低头,看着双膝跪地的凤熙舞,冷冷道“这两剑,是替千千万万因为你的狼子野心而死掉的人所刺的,你视人命为蝼蚁,为了你的霸业竟然害的那么多人冤死,你,该下地狱。”

    痛的惨白的脸抬起,嘴角渗出血丝,却仍然掩不住那令人觉得万般刺眼的嘲笑“罪状列好了?是不是该动手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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