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心悲愤:可是为什么你最可爱,最听话的的宝贝竟是一条活生生的小蛇呢?难道不知道我最讨厌,最害怕的便是这种软腻腻的冷血动物吗?(的确不知)尤其刚才倾心看它时,这条小蛇还瞪着绿幽幽的眼睛与倾心对视,真是吓走了她的半条小命。
多多还要走近:“姐姐,你看看嘛,你摸摸它嘛,它多漂亮,多可爱呀。”
吓得倾心连连摆手:“不要,不要过来,赶紧拿走,拿走。”
多多无奈,只好捧着他的宝贝一起伤心的找妈妈去了。
倾心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大大的呼了口气,放松的趴在桌上。
赵坤走过来,关切的看着倾心,倾心笑着表示无碍,转头发现:吴越竟也脸色惨白的坐着,眼里还留有惊恐,似乎比倾心吓得还不轻。
倾心与赵坤对视一眼:呵呵,这个吴越,真是比女孩子还有女孩子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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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里倾心对着镜子,边洗手边愤愤自语道:“这个李多多,真是太可恶了,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真是可怕又恶心,也不知道刚才慌乱中手有没碰到那个东西,哎呀,再洗几遍。
烘干手,理理头发,稳稳心神,倾心走出了洗手间。
然后,她无语了,过道里,暧昧昏暗的灯光下,倾心看到两次破坏她心情的禽兽安少,正搂着一身材火爆的红衣美女,忘情的嘴对嘴深刻交流,安禽兽那咸猪手还在美女光裸的后背上不停的游移。
倾心已经淡定了,反正这个禽兽大少就是个下半身思考,到处发情的动物,每次看见他都在与不同的美女纠缠。
只是,大少,你发情归发情,为什么要挡着我的道呢?
似感受到倾心嫌恶的目光,那对缠绵的野鸳鸯终于分开了,安禽兽低头对红衣美女说了什么,然后那美女暧昧的对倾心笑笑转身离开,临走还不忘对安禽兽眨眨眼放电,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呀。
留安禽兽一手斜插口袋,似笑非笑的看着倾心,倾心怎么看怎么觉得禽兽这张脸要是长在别人定是帅哥一枚,长在禽兽脸上,那就只是猥琐。
只见安禽兽嘴角一咧,吐出一句气死倾心的的话,他说:“顾倾心,你果然暗恋我,对吧?。”
暗恋他?我又没发烧,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倾心气愤道:“你有病!”
谁料他一挑眉:“难道不是吗?你每次见到我与别的女人亲热,都这么的生气,难道不是吃醋吗?”
吃醋?我还吃酱油呢?倾心真是觉得眼前之人已中了水仙花加春药之毒已深,无药可解了,没好气道:“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你让开!”在这种人面前不需要顾忌脾气和风度。说着倾心就要侧身穿过。
然后,一抹黑影一闪,倾心震惊的看到安禽兽竟然抓住自己的胳膊,倾心气急败环道:“拿开你的爪子。”说着边抬脚要踢向这家伙。
安明远看着眼前的小美女被自己逗得杏眼圆睁,脸颊绯红,竟似艳若桃李,越发觉得有趣,边躲闪,边调笑道:“不行呀,虽然你身材不怎么样,但是我突然觉得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哎,我们交流交流嘛。”
“交流你个头,放手。”倾心使劲挣扎,无奈男女差距太大,眼看安禽兽要把自己往怀里带,倾心着急,一口狠狠地咬在安禽兽的手上。
安明远吃痛的放手,没想到倾心竟会咬他,一时有些怔住。
倾心趁机脱身,飞快的往外跑去。留安明远一人在原地看着自己手背上深深地五颗牙印若有所思道:“顾家的小倾心,原来竟是个小辣椒,好,有意思,本少爷记住你了。”
倾心跑得太急,一时不查,一下子装进了前面来人的怀里。
倾心抬头一看,竟是苏是,一下子放松下来,伸手抓住苏是的胳膊,激动道:“哥哥”。
苏是看怀里的倾心,脸色泛红,头发略有凌乱,呼吸不稳,忙问道:“出什么事?”
倾心稍定下心来,想了想:这件事还是不要让苏是知道了,他知道了或许妈妈就会知道,还是不要让他们担心了,大不了以后见到安禽兽都远远地躲着。于是便道:“没什么,就是洗手间里一个人没有,好恐怖的。”
真的?苏是狐疑的看向倾心,倾心心虚的低下头。好在,最终,苏是也没追究,只道:“姑妈正在找你呢……快走吧。”便拉着倾心离开,倾心松了口气。
如果,这个时候倾心正常,就会发现,其实一路她和苏是都是手牵着手的。
顾妈,顾爸正与一位微胖的中年男人交谈着什么,很高兴的样子。
见倾心过来,顾妈妈拉倾心身边坐下,笑道:“倾心,好消息哦。”
倾心疑惑,什么事,都笑得这么一脸喜色。
原来,倾心这次的考试取得了不小的进步,居然考了附中的第100名,史无前例的进步呀。
坐在对面的微胖中年人就是附中的校长宋书明,也是妈妈的同学,倾心的成绩就是他带来的,宋叔叔还道:其实倾心失分的地方都在文科,理科成绩相当的好,他看了倾心的卷子,理科就是丢分的地方也是因为粗心算错了的,(倾心心说,那是我故意的)这样的理科成绩,下学期就是分在实验班也是足够的,以后只要保持着这个势头,重点大学是一定的了。
顾妈妈,顾爸爸听了这样的话更是笑得似吃了蜜糖似的。
倾心到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是今晚唯一的顺心事了。
不过,倾心看顾妈顾爸的样子,忽然莫名的感动:她一直以为爸妈是不怎么在乎成绩这么回事的,可是此刻看他们如此开心的样子,才明白,原来不是不在乎,只是因为不想给女儿压力,他们更加在乎的是倾心。
倾心靠在妈妈的肩膀上,心里说道:以后一定要让你们更开心。
第二十一章 伤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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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冷黑暗的山洞里,一阵阵阴风冷飕飕的吹进,倾心只穿着短短的棉布裙,光裸着脚丫,冻得瑟瑟发抖;不知为何会来到这里,倾心睁大眼睛,惊恐的想要看清周围,光怪的山石在黑暗中似面目狰狞的鬼怪,倾心心中恐惧,抱着胳膊颤抖着,无助的蹲在角落里。
突然,脚上传来冰凉滑腻的触感,倾心伸手一摸,入手的形状让她一下子就知道这是一条小蛇,倾心心中大骇,大声尖叫,发现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倾心慌乱得想逃,却一脚踩在了石头上,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地上的坚石头,硌得倾心生疼,然后倾心惊恐的听到四周都是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倾心感到无数条的小蛇冰冷而缓慢从她的手臂,脚踝,爬向她的全身,倾心一动也也不敢动,只是咬着牙,浑身颤抖。闭上眼,倾心感觉一抹滑腻爬上她的脖子,慢慢的,慢慢的,似乎在触动她的耳朵,湿湿腻腻的恶心,倾心再也忍不住,大声叫出声来。
“啊”。倾心一下子惊醒,坐了起来,伸手打开床边的台灯,唉,又做噩梦了,该死的李多多,这已经是自从那晚之后,倾心第三次梦见蛇了,连倾心自己都没想到,一条宠物蛇会把她吓成这样。
出了一身的冷汗,身上黏黏的,也睡不着了,倾心索性起来洗了个澡。
痛快的洗完澡,清爽很多,拿起手机一看,才五点半。
倾心一边擦头发,一边下楼,准备找点喝的,洗了个澡,有点口干舌燥的。
到了楼下,才发现,客厅居然灯火通明,气氛怎么觉得这么的诡异。
爸爸一脸悲伤的坐在沙发上,衣服未加整理,头发凌乱,眼眶可疑的,额,泛着红。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从来淡定从容的爸爸,如此的失态,倾心正准备走过去关心一下,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
紧接着,已经穿戴好的妈妈一脸焦急的对倾心说道:“倾心,原来你已经醒了,快,收拾点衣服和东西,我们马上出发。”
出发?倾心赶紧走过去:“妈妈,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你奶奶她,情况不太好,刚才接到保姆的电话,说是。”苏景言看了看一声不响,满脸悲戚的老公,还是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但倾心怎么可能不明白,慌忙点头:“是,我马上就好。”转身重回楼上,急冲冲的挑了几件素色的衣服塞进包里,拿起钱包手机,关了灯,就往楼下跑。
到了楼下,发现妈妈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了,爸爸也站了起来,情绪似乎稳定了些。妈妈伸手理了理爸爸的衣服和头发,转头冲倾心道:“快走吧,苏是已经在车上。”
“哥哥也去?”倾心疑惑。
“对,你爸这个样子,哪能开车,你表哥和我换着开。”
天色还未大亮,一家人怀着沉重的心情,上了高速,往S市的邻市J市的乡下开去。
现在补齐这章
一路上,车里气氛沉重,谁也没有说话,开车的是苏是,他今天穿着黑色的衬衫,一脸的凝重,倾心也不敢打扰他开车。小心的从后视镜里看爸爸,凝重的表情中带着焦急,妈妈一直握着爸爸的手,似乎是在给他无穷的力量。
苏是没让顾妈妈换着开,下了高速,车子颠簸了一段不近的石子路,到中午的时候,才到爸爸的老家,J市边境的一个小村庄——顾家村。倾心才发现,整整六个小时的车程,他们竟然没有人讲过一句话,就这么在压抑的沉默中渡过。
苏景言虽然在家对倾心说:奶奶的情况不大好。但其实接到电话得时候,老人已经断了气。
倾心跟着爸妈下车,发现门口的丧棚已经搭好,院子门口也已挂上了白布,哀乐也在奏着,想来也是族里的人帮忙的。
倾心看顾爸顾妈直奔堂屋,赶紧跟了过去。门口的聚集的人,认出是顾家的儿子媳妇,纷纷让出一道路来。
顾念江脚步踉跄的直奔那块堂屋左边的门板(乡下习俗,就是死人没火化时放在家里时,是用堂屋的门板搁着放在堂屋里的),只见一大块白布遮住那为生他养他,受尽苦难的母亲,直留丝丝的白发在外,一下子悲从心底起,跪在了冰冷的母亲身前,一声“娘,儿子来迟了”悲怆而出。
颤抖着揭开那挡住母亲风霜之颜的白布,入目的是老人安详的面容,却没有了往日的温度,顾念江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母亲的身体,嚎啕大哭。
苏景言跪在丈夫的身边,哽咽的哭着,一边还小声的劝慰着:“念江,念江。”
倾心看到哭的如此伤心的爸爸妈妈,忍不住也跪在妈妈边上不停的哭着,连她自己都没过想过,她到底为什么要哭,虽然眼前白布下的老人是自己这个身体的奶奶,可是自己从未见过呀。或许,是心疼爸爸如此难过,或许是受悲伤的气氛感染,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倾心从未想过在她眼里,高大的爸爸,有一天会哭泣,还哭的如此惊天动地,哭得像个孩子似地。
顾念江一直怕老母亲一个人在老家住,要是有个什么紧急情况,自己不能及时照顾到,就在顾家村给母亲找了个保姆,照顾老人的饮食起居,一直保姆都说老人身体不错,顾念江每年把母亲接到S市的时候也都体检过,也没说有什么疾病,除了早年月子里留下的关节炎。
就在前几天与母亲通话时,自己还说,要忙完手头的一个案子,大概一个星期后就回去接母亲过来市里。可是,却没想,今早五点钟接到保姆的电话,说母亲不行了。这怎么让他接受的了。
一直以来,母亲为自己付出了多少心血,多少汗水,多少年和母亲两人相依为命,而今,母亲离世,自己却竟然未能在身边,陪伴母亲最后的一程,这又让自己情何以堪?
明明知道,这并是自己的错,可是就是无法原谅自己,为什么,为什么,没能早点回来,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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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后续(求推荐票票哦)
乡下办丧事的习俗与城里的不同,乡下人习惯大摆酒席,有种丧事喜办的意思,尤其是像倾心奶奶这样已经年过花甲的老人家的丧事。
苏景言从小在城市长大,对于乡下的丧事习俗不太熟,顾念江的状态又一直不太好,倾心就更是不能顶事,族里人的虽说也在帮忙,但毕竟一些细节和要做决定的问题人家不好拿主意,没想到的是苏是这时竟站出来,成了个顶事的,让倾心很是刮目相看,他一直以为苏是应该是城市里的优雅贵公子来着,谁能告诉她为什么他能什么都懂呢?
送葬的那天,接连几天放晴的天气竟一下子阴沉了起来,下起了蒙蒙的小雨,村里的老人纷纷讲,这顾家的姑奶奶,一辈子好人,一辈子命苦,这去了连老天爷也来送行来了。
倾心一家作为孝子孝孙走在送葬队伍的最前面,顾念江捧着母亲的骨灰一步一步走得缓慢而沉重,倾心拿着哭丧杖,提着马灯,紧跟在了爸爸的身后。
骨灰盒入土的时候,顾念江再次哽咽出声。顾家的公墓所有的墓都是朝南的,只有倾心奶奶的墓是朝西的,倾心疑惑,也不知这是为什么,直到晚上妈妈给倾心讲起奶奶的故事,倾心才明白,这到底是怎样一种坚持。
漫天繁星,微风拂面,夜色如水,一声声的虫叫,更为乡村夜晚的宁静中添了三分神秘。
倾心端着小凳子坐在院子里的榕树下,听妈妈将奶奶的故事娓娓道来。
这是一个老套却是在那个年代常见的故事。
46年前,顾家村作为最典型的贫穷农村,迎来了全国第一批的下乡知青。
顾家村顾大勇家的一双儿女,顾春风,顾春雨是小村里长相最出挑,学历最高(初中毕业)的年轻人,知青来的第一天,这对兄妹就被村长派去带领知青们熟悉村里的环境。
妹妹顾春雨的活泼大方,娇俏亮丽丝毫不逊于城里来的姑娘们,很快引起了知青们的好感,其中一个叫江潮的年轻人更是对顾春雨一见钟情。
江潮是个很会说话的小伙子,虽然长相一般,却偏偏容易让人生出好感来,尤其是笑得时候,更会让你觉得,果然是城里来的小伙子,连笑都不一样,说不出的春风化雨。
江潮很快与顾春风称兄道弟起来,就差没拜把子了。经常出入顾家的江潮有意识的,不可避免的经常碰见顾春雨。
顾春雨当时就是村里的一枝花,小伙们都暗恋她,她又是个读过不少书的人,难免心高气傲起来,在村里一帮灰头土脑的男孩子的衬托下,江潮的出现无疑就是那骑白马的王子,江潮的风度翩翩,知识渊博,干净又有教养,加上明显高雅的追求,一下子就俘获了顾春雨的芳心。
没多久,两个年轻人就偷偷的好上了,那感情如胶似漆,很快就让顾老爹顾大勇发现了。
顾大勇毕竟有生活的阅历,看过的戏比自家女儿吃过的饭多,看得更远,知道江潮哪里是自家女儿的良配,于是自然极力反对。
可是年轻人年轻气盛,哪里听得进去逆耳忠言。在顾春雨的眼里,自己老爹就是戏里那棒打鸳鸯的侩子手。顾春雨自然是反抗的厉害,连绝食都用上了,加上哥哥顾春风也站在自己一边,更是给了她不小的动力。顾大勇没有办法,只好默认,却也暗地里好好的看着女儿,生怕做出以后后悔的事来。
顾春雨与江潮两个人年轻人憧憬着美好的将来,甚至连以后生几个孩子,取什么名字都想好了,却没想分离来的那么快。原来江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从小娇身惯养的,送下乡来那完全是因为江老爷子作为领导要做表率。这不,一有什么借口,就把儿子给调回市里了。
分离在即,两个年轻人更是如胶似漆,难舍难分,顾大勇看得更是紧。却没想在最后刚关头,还是出了事。
江潮返城的前一晚,顾春雨在顾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