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誉知道现在是他运功疗伤补充恢复功力的关键时刻,因此越发的警惕……
正在这时忽听得外面一阵人马杂沓,号角呜呜的声音,明誉心中一惊,不知外面出了什么乱子。心中明白此刻正是萧峰的关键时刻不容有失,便急忙悄悄起身去到帐篷外……
只见女真人忙乱着在调兵遣将,似乎有什么强敌来袭……
明誉远远看到阿骨打等人和女真人武士从各自帐篷里钻出来,带着弓箭等武器……
明誉看出去,只见外面不远处的山麓烟尘扬起,似有千军万马向这边奔腾过来……
阿骨打回头见明誉站在人群中,心想他是萧峰最重要的人,萧峰不惜性命也要救他,可不能让他在自己这里有所损伤,就急奔过来,抓住明誉的肩膀,指手画脚的比划着让他带着萧峰一同离开躲避……
明誉起先不明白他的意思,待看到他惶急的样子和叫人牵了两匹马来,又指指萧峰所在的帐篷。知道他要自己和萧峰逃走。明誉摇摇头,比划着说萧峰现在不能移动,而自己也不会独自逃走,然后跟阿骨打要了一只长矛,表示自己要留下来……
好半天,阿骨打明白后,便点了点头,让明誉留下守护萧峰。自己带领人马出去迎敌……
明誉掂了掂手中长矛,心想若是真有人来袭,自己就试着以六脉神剑来打倒他们。绝不会让他们靠近萧峰……
忽地只觉一只大手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明誉回头,只见萧峰披着灰白的长发一脸清攫的站在自己身边……
“大哥!!”明誉看他眉宇间的疲惫似乎尚未完全褪去,很是担心,问道“恢复了多少(功力)??”
“誉儿,你怕不怕??”萧峰没有明确回答他的问题,但明誉知道他消耗过大,短时期根本无法恢复。萧峰看着远处渐渐逼近的烟尘,拍着明誉的肩膀。
“当然怕,”明誉耸了一下肩,挑眉道,“如果我们在这里都死了的话,岂不是便宜了你。”
“誉儿……”萧峰捧着明誉的脸庞,盯着他星辰一样耀眼的眸子……
就是这双眼睛,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让自己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你的下半生是我的,你听清楚了没有??这是你欠我的……”明誉注视着萧峰孤狼般冷厉而又温柔的眼神道……
萧峰心里一阵激荡……
心想从今以后只要这双眼睛能够这样注视自己,这一世自己就不再有孤独和遗憾……
萧峰郑重的点了点头,和明誉一起站到女真人的勇士前面……
一会儿只见阿骨打骑着快马飞奔回来,身后还跟着一名契丹武士。
到了部落面前,阿骨打远远看到萧峰和明誉便大声叫道:“萧大哥!!”
萧峰看着阿骨打不像被敌人追击而回的样子,就按了按紧张的明誉……
不一会儿果然见阿骨打和那契丹武士一同来到萧峰等人面前,阿骨打对那武士道:“这位就是萧峰大哥!!”
那武士很是纳罕的看了萧峰一眼,只见他神情孤绝,身材相貌倒是和主人描述的基本一致只是那头灰发和主人所说全然不似。一时间踌躇了片刻,随后快步而上,捧出一份礼单垂首道:“萧大爷,这是我家主人命小人室里送上的礼物,请萧大爷过目。”
“你家主人??”萧峰缓缓伸手接过礼单一看,大批的金银牛羊和绸缎多到令人乍舌。
“贵主人是谁?”萧峰奇道。那契丹武士随手抬出一把长刀,萧峰一见正是那日自己送给那被擒的红袍人的武器。心里霎时恍然。原来那人守信,回去后竟然还是派人送了礼物前来,但是礼单上的东西明显比起说好的要多得多。
“请转告贵主人,他的心意萧峰领了。礼物已经超出所定好的了,还请带回去。”
那人急道:“主人说了,若是萧大爷不肯领受,主人定要责罚小人。”
明誉在一旁看着心里咯噔一下,莫非萧峰还是遇上了那辽帝耶律洪基??
萧峰沉思片刻,看了看阿骨打。阿骨打说道自己带人看过那片烟尘确实是牲口扬起的其中并无契丹士兵。萧峰点了点头,一拱手道:“那多谢了!!”他知道自己如果坚决不受,恐怕反而将契丹人激怒,到时反而不好……
室里见萧峰收下了东西十分高兴,萧峰让阿骨打带人帮忙去将牲口赶回,将东西分了,又抽出一部分回赠给送礼前来的契丹武士。一时间举寨同庆,皆大欢喜……
萧峰伤势未愈和明誉提前回了帐篷。明誉见萧峰仍然很疲惫,急忙让他坐下,双眼中流光闪烁……
萧峰靠在床上,见明誉似乎欲言又止,便将他拉到身边,道:“誉儿你怎么了??今日可是吓到你了??”
“……你抓到一个契丹人,后来又放了他,和他拜了把子??”明誉盯着萧峰道。
“你还是知道这里的事??”萧峰淡淡的笑道。
“真他妈的!!!”明誉一句英文粗口脱口而出,接着急道,“你知道那个是什么人??他是辽国皇帝耶律洪基!!你……”原著里萧峰最后的命运就毁在这个皇帝手上,明誉怎能不急……
“誉儿!!”萧峰坐起身,“我不知道他是谁,也没有和他拜把子……我只是,放了他而已。”
“你没有和他拜把子??”明誉奇道。
萧峰的薄唇微微露出笑意:“我的结义兄弟只有你一人。那个人不管他是谁,他如今和我再无瓜葛,他已经履行了承诺,送来牛羊布匹和金银。我和他再无瓜葛了,誉儿……”萧峰看明誉惶急的样子,知道他是真的很急……
明誉看着萧峰的灰发直直的垂在肩上,雕刻般硬朗的面容此时显得有了些许温柔,心里一动。他的确不再是自己过去认识的萧峰了……
明誉投入他怀中,倾听他有力的心跳……
的确,不管那个人是不是耶律洪基,萧峰没有走老路和他拜把子,也不必为他再做什么。能够这样了结是最好的了……
萧峰抚摸着明誉柔软的短发,抚摸他滑腻的后颈……
誉儿,誉儿终于完全属于自己了……
他整个人都真真实实的在自己的怀抱里,不是梦……
***
长白山脚下某处,段誉等了几日不见萧峰回来。心想他们部族的事可能处理起来不容易,就在客栈留下字条。对掌柜的说如果有一位怎样怎样的人来寻找自己就把那封信交给对方。掌柜的笑容满面的答应了……
段誉出了客栈,不一会儿进来了几个叫花子一样的人向掌柜的打听有没有见到一个怎样怎样的人。掌柜的一听,说道几位找的人和刚才那位公子所说的很相似呢,不知是不是同一个人??
叫花子急忙问是一位什么样的公子。掌柜的说了,几个丐帮弟子认定那便是乔峰的结义兄弟段誉(明誉),问明他的去向后急匆匆的追了出来。
段誉走在树林里,边欣赏着美景,边想念着神仙姐姐。心想如果神仙姐姐能够和自己一起的话该有多好。可惜,这恐怕只是自己的痴心妄想罢了……
忽地,他只觉一个黑影一晃就来到自己面前……
段誉定睛一看,立时身子像被法术钉住了一般不能移动。只见那黑衣人高挑修长的身姿,面部五官完美的找不出丝毫瑕疵,虽然他是个男子,但美艳绝伦竟然和山洞里的神仙姐姐有七八分相似……
段誉一时间恍惚如在梦境中,盯着那男子移不开目光……
李云霄看着他这般失魂落魄的看着自己,心里觉得有一丝奇怪。明誉往日见了自己总是眉头一皱满脸都是不耐。何时有过这般如醉如痴的神情……
“小师弟,一年不见云霄,就不认得了么??”李云霄魅惑的声音悠扬的传来。
“神仙姐姐,你是神仙姐姐的化身么??”段誉仿佛痴傻了一般,跨步向前对着李云霄一拜,“师傅在上,弟子段誉拜见!!”
李云霄眉头一皱,那个精灵古怪的誉儿何时变得这般痴傻了……
正在惊异时,忽然几个丐帮弟子追来,“段公子,段公子请留步!!”
李云霄冷笑一声,自己也是寻访了一年这才找到他,怎么能够让给丐帮?念及此,忽地上前搀起段誉的胳膊,飞身而去……
(二十四)
明誉在女真部落定居下来。在萧峰养伤恢复功力的日子里,他学习这里的语言有时也跟随阿骨打等人学习狩猎、跟踪猎物等技巧。他对女真人接近自然的生活方式十分倡导,和大家也相处十分和谐。
明誉在美国麻省大学学习的本是机械制造专业,他知道女真人虽然悍勇过人但人数终究十分稀少,要在这个世界生存十分艰难。他利用自己所学为女真人设计制造并且教会他们使用一些简单便利的生活工具。
他曾经的梦想是参与美国外太空开发计划,做为首批移民火星的技术工程师。如今自己连人穿越到这个世界,恐怕已经没有了返回的可能。空闲时想起自己所学可能再无用武之地心里也十分怅然。于是便在一些羊皮纸卷上画下一些本来自己所设想的用于太空的机械,只可惜在这里没有办法完全制造出实物,只是做为对自己另一个世界的缅怀……
明誉也将自己喜爱的运动诸如什么橄榄球、棒球、足球等教会这里的孩子们玩耍。他们时常比赛,一时间寨子里木球和以皮革制成的皮球四处乱飞,时不时有人被突如其来的球砸中……
部落里欢声不断……
这么一来明誉在这里受欢迎的程度渐渐不亚于萧峰。
萧峰很高兴,每日里也十分用功。他的功力也渐渐恢复,只是他的灰白发色却再也转不回来……
明誉后来知道他的发丝变成灰白色完全是因为担忧自己并且为了救回自己功力消耗过大所致,十分心痛,就向女真人询问这里有没有千年何首乌之类的药材。想要换来给萧峰服用以便让他的发色能够恢复。
萧峰听说后阻止了他,明誉十分不解。萧峰问他是不是不喜欢他现在的样子,明誉回答说当然不是,其实萧峰现在的样子比原来更酷。
萧峰抚摸他的脸庞道:“誉儿,你是因为觉得我现在这样是因为你所以心里不安么??”
“大哥……”明誉不知说什么,他心里的确有过这样的想法。
“我一直这个样子,让你看着我,让你随时都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萧峰凝视着明誉的眸子。
明誉星辰般的眼眸里流光溢彩,让人更增爱怜……
萧峰伤势渐渐稳定,想着自己曾经答应段誉送他回大理,如今却耽误了月余,心里十分不安。请阿骨打下山打探段誉的消息。阿骨打去后寻了几天,这日找到了那间段誉委托传信的客栈,费了好大劲才将段誉的留言取回。萧峰看段誉信上说得十分客气,又知他为人亲和笃信佛教,说什么聚散随缘,有缘再见之类,心里虽然过意不去,也只好让他自去……
***
这天,萧峰的功力已经基本恢复,便和明誉商量着两人到深山里去打猎,就辞别了阿骨打等人出了寨子。
两人进入深山,此时已是长白山的夏季。山上的动物植物种类繁多,让明誉眼花缭乱。那些可爱的生灵让世界充满了生机,明誉高兴得不得了,好像第一次郊游的孩子一样跟在萧峰身旁十分兴奋。
萧峰见他如此高兴,有些不解,这些东西很常见啊。明誉解释说自己的世界由于种种原因真正的山林和野生动物已经很稀少了,稀少到需要人们保护才不至于灭绝的地步。萧峰很是惊奇。
说道这里明誉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这个世界是不是只有大宋、大辽、大理、吐蕃、西夏这几个书中提到过的国家存在??在这五个国家的边境之外难道是一片虚无么?还是如同真实的世界一样有远隔重洋的大陆??
但那困惑只是在一瞬间冒出的念头,只一会就被眼前的美景所带来的刺激和兴奋冲淡……
走了几个时辰,没有遇到什么大的诸如虎熊等大动物,而明誉又胡搅蛮缠的将萧峰看中的一只奇高的雄鹿给惊走了。萧峰无可奈何的看着明誉摇头。说道你是来捣乱还是来打猎??明誉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
午后两人来到一处绿油油开满了鲜花的平缓坡地上。明誉高兴地躺在花丛中看着碧蓝的天空,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萧峰也在他身旁平躺下来,陪他一起看着天空谁也不说话……
明誉看中浮云流动的碧空,十分感慨这个世界竟然如此生动,怎么也不像是一个虚构的地方。
“誉儿,你喜欢这里么??”萧峰轻声问道。
“喜欢啊。”明誉侧过身对视着萧峰。
萧峰一笑,伸手抚摸他的脸庞,“你是为了我才回来的么?”
明誉咬住他的手指,萧峰的手指上立刻出现一排牙印,“我那时恨不得咬死你!!”说着忽然想起被自己占据了身体的段誉,想起来总觉得有些对他不起……
自己的干预让段誉失去了和王语嫣的缘分,不知道今后会如何??
“誉儿……”萧峰感受到指尖的刺痛,却丝毫没有挣扎,另一只手则深深□他柔滑的发丝里面,接着忽然翻身将他压住激烈的吻他……
明誉起先一惊,有些抗拒的想要推开他。但对方插入发丝的手,渐渐固定住了自己的后脑,让自己无从躲避。舌尖被轻轻舔著,缠绕著,而腰部好像融化了一般,意识逐渐朦胧……
萧峰的手解开了明誉身上的粗麻制成的衣服。那衣服做工虽然粗燥,但明誉穿在身上却显出一种不同寻常的野性的美(用明誉自己的话说那衣服很“时尚”呢)。他光滑而紧致的麦色肌肤散发着一种奇异的幽香,就像一头优美的充满爆发力的小豹子那样让人欲罢不能……
他亲吻着明誉的锁骨、充满阳光气息的肩膀,抚摸他柔韧的腰,在他结诗平坦的小腹上流连……
明誉闭上眼睛,感受他充满了霸气的热力勃发的身子紧密得没有了丝毫空隙的拥抱……
萧峰有力的手指滑到明誉的后颈上,像抚摸猫咪一般,温柔地抚摩着明誉的发丝……
明誉感到久违的平静,一种慢慢涨满的、愉悦的快感涌上四肢……
他回应着对方……
萧峰脱下了衣服,健实得宛如雕塑的胸部上那青郁郁的狼头此时明艳到耀眼,显出野性的诱惑……
“誉儿……我要进去了……” 萧峰徐缓的压下腰,雨点般密实地吮吸、轻舔着明誉的颈子,用牙齿轻咬。那早就忍无可忍,到达爆发边缘的炙热,在分开他的大腿的时候,相当干脆地挺身而入……
全身窜过一阵激昂的电流,明誉汗流浃背,身体承受着入侵的压力,内脏仿佛被深深推挤,他手指紧紧抓着萧峰的肩背,吃力地忍耐着对方的挺进……
缓慢的节奏逐渐加强,明誉有些嘶哑的呻吟让人销魂荡魄,他的手指紧扣着萧峰的脊背,指甲泛出清晰的白色……
萧峰将手撑在明誉的身旁,动起了腰,持续而凶猛地撞击……
明誉稍稍比原先长长了一些的头发随着剧烈的摆动遮住了他的眼睛,他漂亮精悍的脸庞上露珠似的汗水滴落下来,微闭的眸子中有着迷离的光芒……
心跳得越来越快,明誉可以听见自己的呼吸声非常混乱……
让人光看就心荡神驰的匀称躯体,绷紧的肌肉透露出他野性的力量和美感……
“誉儿……” 萧峰宽阔的胸膛下面,心脏急促有力地跳动着,似乎在诉说着它强烈的渴望,他扣紧明誉的腰,猛然扬起硬朗的脸庞将灰色的长发尽数甩到身后,猛地顶入最深处……
明誉的身体一阵痉挛在他猛烈的冲撞后激昂地攀上了顶峰,他扣在萧峰背上的手缓缓松开垂了下去,昏了过去……
萧峰急忙揽住他的腰抱起他的上半身,轻舔他脸上身上晶莹的汗珠……
萧峰初尝情事(酒醉那次不算),又是对着自己心爱之人,蛮劲发作哪里还有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