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还珠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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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还珠格格-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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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不是你说的么,这样我进来的时候阿黄就不叫唤了。”二愣子得意地笑了,“嘿嘿,还真是的。”

    马小乐气得哼了一声,“二愣子,你来干嘛的?”

    “挖水沟啊,有瓜有果的,不来才傻呢!”二愣子一副自得的样子。

    马小乐苦笑不得,但也只好了,“行,二愣子,就照上午那样,继续挖,挖完了园里的地里的随你挑就是了,想吃啥摘啥!”

    “好咧!”二愣子说完,到院子里拿了铁锹就走

    马小乐回到屋子里,心里别提多懊恼了,这个二愣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赶这个时候。不过马小乐也挺迷惑,他下面那玩意怎么就硬不起来呢。搁平时,像今天张秀花这样躺着,恐怕他裤子脱得晚一晚就得被撑破喽。

    越想越有点不对劲,马小乐坐到床上叹了口气,“***,别阳痿喽。”话一出口,马小乐自己也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拨弄起来,搞了老半天仍旧不见动静。这下马小乐真的吓坏了,硬不起来可糟践人了,瞎长这么了。赶紧翻开床头,从席子底下掏出那本已经翻软了的省略号书,以前只要一下面就硬。

    一页、两页、三页……十几页下去了,下面依旧没什么起色。马小乐彻底叹了口气,“老子还没操过女人呢,怎么就不中用了?!”

    在恐慌中马小乐昏昏睡去,知道二愣子来把他喊醒,两个人便一起回村了。

    马长根一眼瞅见马小乐闷头不说话,问是不是谁欺负他了,马小乐说没有。又问是不是中午在支书家喝酒和谁闹矛盾了,马小乐还说没有。马长根摸着下巴犯愁了,“这孩子,咋就蔫了呢?”

    “该不会一个人睡果园子里,被鬼缠身了?”胡爱英咂嘴琢磨着。

    “瞎*扯什么你,哪里来得鬼。”马长根眼睛咕噜一转,附在胡爱英耳朵上说,“是不是这小子想女人了?”

    胡爱英一听头一点,“还真是的,这孩子估计天生就是睡女人的命,你看他那玩意老大老大的。”

    马长根耳朵一竖,不乐意了,“咋回事,你看过?”

    “那当然看过了,小时候帮他穿裤子不天天看么。”胡爱英噗哧一笑。

    马长根也笑了,“我以为他长大了你还看呢。”胡爱英一把揪住马长根的耳朵,“你个死鬼,说什么呢你!”

    马长根一歪头,坏笑着挣脱了,“你这婆娘,跟你说正经的,要不赶紧给小乐张罗张罗个媳妇咋地?”

    “再怎么说也得等等,刚十八呢,还嫩得很。”胡爱英说,“要不托个熟人啥的,把弄到外地打打工,开开眼长见识,兴许就不想女人了。”

    “还开他眼界呢,这臭小子啥不懂,他开你眼界还差不多。”马长根随后又点了点头说,“嗯,不过那样也好,出外多挣点钱,没准还能拐个媳妇回来,那也能省下不少彩礼。”

    “美得你,赶紧吃饭吧,这事慢慢来,不着急。”胡爱英说着进了灶堂拾掇饭菜了。

    “干爹!”马小乐冷不丁叫了一声,马长根还吓了一小跳,“干啥啊?”

    “今晚我也要吃旱鳝鱼!”马小乐的口气不容妥协。

    马长根身子一直,“你小孩子吃那玩意干啥,我还指望着它今晚干大活呢。”

    “那我不管,反正我也要吃。”马小乐头歪着,好像在生气。

    “要吃就给他吃点呗,又药不死人。”胡爱英端着旱鳝鱼从灶堂走了出来,“长根你就少吃点吧。”

    “我少吃点没什么,到时你可不买账啊!”马长根向胡爱英投去协商的目光。

    “瞧你,又来了是不。”胡爱英没好气地说,“今晚随你了。”

    马长根一听,一下松快了,“小乐,行了,那旱鳝鱼咱俩分着吃。”

    马小乐脸上这才有了点笑容,几大步走进正屋,坐在桌边拿起筷子就等着胡爱英放盘子了。

    一盘鳝鱼段子,马小乐和马长根几乎是抢着吃完的。马长根放下筷子喜滋滋地说,“小乐,我比你多吃一段。”

    马小乐不服气,端起盘子咕噜一声把汤也喝了下去,得胜似的看着马长根,“干爹,我和汤了,不比你少。”

    马长根一愣,气呼呼地说,“你这小子,跟老子抢食了!”

    马小乐也不答话,闷头吃了两张饼,喝了两碗稀饭就到果园去了。

    到了果园的屋子,马小乐脱下裤子就蹦上床,躺下来眼巴巴地看着下面,就等着它雄赳赳气昂昂地站起来。

 


【008】 半夜里又摸过来


    不过马小乐很沮丧,看了老半天,脖子都酸了,还是没看到有什么起色。马小乐头向后一仰,摔倒在床上,“妈妈的,什么旱鳝鱼,管个鸟用!”说完不断捶打着柴席子,“娘啊,这可怎么办,我不是男人啦——”

    这声音听起来很凄厉,门口的大黄狗都害怕了,直着脖子“汪汪”叫了两声。马小乐趴在窗口向外看看,没啥动静,治瞧见大黄狗在门口站着,夹着尾巴。

    “妈妈的,啥玩意把阿黄给吓着了,莫不是有狼啊。”马小乐穿上裤子,摸了床下的鱼叉,蹑手蹑脚地走到院子里。大黄狗看到马小乐出来,尾巴才晃了晃,喉咙里呜咽了一下。

    马小乐并不作声,走到院门后,借着月光从竹篱笆门的罅隙里向外瞅,很安静,没啥情况。“没用的狗东西,是不是白天干二愣子家的阿花累没神了,瞧你个竦样。”一说到这里,马小乐一下又蔫了,“我现在连阿黄都不如了,还有啥用哦。”说完蹲了下来,低下头去。

    就在马小乐低头又抬头的那一瞬,他看到了大黄狗肚子底下伸出来一个东西,晃晃悠悠的。凑近一看,马小乐忍不住骂了一声,“你个骚丸子,半夜还翘狗*!”话一出口,马小乐眉毛一抬,都说吃啥补啥,如果把狗*吃了,兴许就更厉害了呢。

    马小乐端起了鱼叉,看着大黄狗眼睛放光,可过了一会,他就扔了鱼叉痛苦地叫道:“阿黄嗳,我可舍不得打死你!”大黄狗可不明白啥事,抬头看着马小乐,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舔嘴巴。

    就在马小乐垂头丧气地拖着鱼叉要回屋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说啥你连阿黄都不如了?”马小乐一惊,稳了稳神才弄明白原来是干爹马长根。

    “干爹,你又和干妈干仗了?”马小乐问。

    “谁又和你干妈干仗了,我嫌力气没处用是不?”马长根提高了嗓音。

    “那你怎么这么晚又来了?”

    “我不是来看看你嘛,今天看你没精打采的,怕你有个啥事想不开。”马长根进了院子,裹了卷旱烟。

    “你真没和干妈干仗?”马小乐又问。

    “你这孩子,咒我是不?”马长根抬脚踢了马小乐的屁股,“你干妈正歇息呢。”

    “晚上不回去了?”

    “回,等会再回去,再好好教训一下你干妈,省得她整天作威作福的说我没用!”马长根一脸的豪气,口气显得很霸道。

    “干爹,这么说那旱鳝鱼是真管用了?”马小乐忽闪的眼睛问。

    “臭娃子,你问这干嘛!你小心思整天都想啥了?”马长根脖子一歪,“小乐,告诉干爹,你是不是想媳妇了?要是真的,过年把我给你张罗张罗,看你急得个熊样,更霜打的茄子似的。”

    “不是,我……”马小乐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也不好意思说。

    “你什么你。”马长根吐了口烟,“小乐,这人活着得有耐性,不能由着性子,之前对你管教少了,你缺少耐性。就说你被学校开除的事吧,不就因为你摸了人家的*嘛,你要是有耐性,不摸人家的*,你现在不也初中毕业了么,没准也能和范支书家的枣妮一样,*个县重点呢。”

    一提起范枣妮,马小乐恨得牙痒痒的,“那个臭丫头,总有一天我要好好整整她!”

    马长根一听乐了,“呵呵,你这臭小子,原来你是看上范支书家的枣妮了啊!不过你得撒泡尿照照自己,人家能看得上你嘛,嘿嘿。”

    马小乐被马长根这么一说,更加急了,“干爹,我没看上枣妮,就是恨她!”

    “你小子,不要以为老子没读过书就不懂,那电视上不老是会说么,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你看你刚才对枣妮咬牙切齿的,那就说明你喜欢上了人家!”马长根美美地吸了口旱烟,“小乐,现实点吧,眼界别太高了,赶明个有空我就长长眼,找个一般人家的姑娘得了,支书的家的事,你就别费心思了。”

    马小乐被这么说了一通,也没了脾气,要真是说起来,他还的确蛮喜欢枣妮的,可是他能感觉到枣妮对他的冷淡,这让他在枣妮面前很自卑,一点自信都没有。

    “行了你小子,好好长长身体吧,过年把两年的再想媳妇的事。”马长根说着走出院子,带上了门。

    “干爹不坐会了?”马小乐也巴不得马长根走,但他有意试探一下。

    “坐个屁,这会估计你干妈现在回过神来了,我得再耍下威风去!”马长根迈着大步走了,踩得泥土地“扑扑”直响。

    马小乐挠了挠后脑勺,自语道:“干爹吃了旱鳝鱼管用,我咋就没啥反应呢?”马小乐皱着眉头进了屋子,把鱼叉朝地上一扔又爬上了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汪汪汪……”大黄狗很亢奋地叫了起来。马小乐揉揉眼,很不情愿地爬起来。这是他给自己定的规矩,只要狗叫得响亮就得起来看看,肯定是有情况了。马小乐懵懵懂懂地下了床,走到院门口瞧了瞧,也没啥动静,“阿黄,你再叫我就阉了你!”

    马小乐转身进了门,一个小小的声音却传进了耳朵,“小乐,小乐!”这声音将马小乐吓了哆嗦,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下,还真有女鬼不成?!那光棍汉钱入田曾对他说过,一个人住野外里头,半夜会有女鬼来找,专吸人精,能把人吸死过去。

    “谁啊!”马小乐颤巍巍地问了一声。

    没有回答,只有一个白影子从门对面的花生地头站起,向门口走了过来。

    “鬼!鬼啊!”马小乐一声惊呼,“啪”地一声关上竹篱笆门,解开大黄狗的铁链子,“阿黄,看着门啊,别让鬼进来!”大黄狗得到了命令,又“汪汪”地叫了两声。

    门外没了动静,马小乐眼睛都直了。

    “马小乐,你个小***,快开门!”

    马小乐脑袋一懵,这女鬼还知道他名字啊。可仔细咂摸了一下,原来是张秀花。马小乐赶紧开了门,“表婶,深更半夜的你咋摸来了呢?”

    “婶子不是想你嘛,下午给那二愣子坏了事,可我心里还一直想着你呢。”张秀花闪了院子,二话没说就摸向马小乐的腿裆,“小乐,你婶子说话算话,下午说要给你日的可没日成,这不现在来补上了么。”

    搁在以前,马小乐可是十二分的欢喜,可如今他硬不起来了,心里头虚得很,“表婶,你看这时间这么晚了,恐怕不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我看最合适了,人不知鬼不觉的,我就不信那二愣子半夜还来你这儿!”张秀花拉着马小乐向屋里走去。

    “村……村长呢,他没在家啊?”

 


【009】 干不成事就生气了


    “他呀,喝得烂醉跟死猪似的,正睡着呢。”张秀花直奔床前,“小乐,你不想摸婶子了?”

    “……想啊。”马小乐支吾着。

    “想就来呗,婶子给你摸呢。”张秀花自己已经躺下了,解开了白格子衬衫上的扣子,一对又白又大的*一下蹦了出来。

    “表婶,你没戴奶罩子?”马小乐瞪着眼问。

    “呵呵,这半夜里还戴啥啊。”张秀花轻笑一声,“再说了,到这里再解来解去的,不也麻烦。”

    马小乐只好也上了床,手刚碰到张秀花的大胸,张秀花的手也摸到了他的裆里。马小乐心里一阵紧张,这硬不起来咋办,不要给张秀花看笑话么。“表婶,你说咋回事,平时想你吧,一想下面就硬得跟那铁锹柄似的,可你真的躺在面前吧,心里头却直敲鼓,害怕呢。”

    “怕啥啊,婶子下面又没长牙,还能吃了你啊,就是吃了那还不又给你吐出来,保你舒服着呢!”张秀花边摸马小乐下面边说。

    夜风从山头上翻滚下来,打得果园里的果树叶沙沙作响,马小乐的心情就同那果树叶似的,摇来晃去就是定不下。“表婶,要不改天的吧,我心里头实在是七上八下的,没个准神。”

    窗户外传来一声鸭子的“嘎”叫,张秀花“噗哧”一乐,“你怕个球,鸭子害怕还能叫一声呢,你咋就没个屁响。再说了,第一次难免要紧张,紧张不也就一下子,就跟你第一次到河里学游泳似的,开始心里嗵嗵直跳吧,可你一头扎进去了还怕个啥。现在婶子就是那河,你来吧。”

    马小乐慢腾腾地扒下张秀花的裤子,看着那下面黑乎乎的一片,还真是有了感觉,可这感觉是心里的,下面还是有气无力。“马小乐你咋了,怕成这样?咋就软不啦叽的不硬吧?”

    “我也不知道啊,昨晚也还好好的,可今天咋就不行了呢?”马小乐心里头慌慌的,自己也用手拖着下面抖了抖。

    “小乐别急,婶子给你咂吧咂吧,这招老灵验,保你硬得跟铁似的。”张秀花说完坐了起来,把马小乐推倒躺着,“跐溜”一声拽下了马小乐的裤子,“哟哟,这么大个玩意,硬起来可够怕人的!”说完俯下(禁止)子张开了嘴……

    马小乐一个痉挛,头脑“嗡嗡”作响,浑身上下跟热水泡着似的,别提多舒服了。“表婶,你这跟谁学的,村长每天不美死了嘛!”

    “美个屁,你以为我爱舔他那玩意啊,也就是你个童子(又鸟),要不我才不乐意呢!”张秀花口齿不清地说。

    “呵呵……”马小乐一阵笑,“那好,只要表婶乐意,我马小乐是豁出去了,随你怎么着,啥时都行!”

    张秀花鼻孔里出了股笑气,没说话,只是“滋滋咋咋”吮吸着马小乐的话儿。田地里的蛙儿虫儿“呱呱吱吱”地叫个不停,好像和张秀花在一应一和,马小乐乐滋滋地说,“表婶,你能跟那地里的青蛙一样么,弄到天亮?”

    “得了吧你。”张秀花放开嘴里的东西,“你要累死婶子了,再说了,婶子还要你上来好好弄一弄呢!”张秀花说完,左右翻看了一下马小乐的东西,“小乐,你这玩意咋还是那死样子呢?”

    “谁知道,我心里也痒痒的,可下面就是不着急。”马小乐无奈地说。张秀花又张开了嘴,这次明显是有点急了,大口大口地吞咬着。

    过了老半天,张秀花猛地一抬头,“马小乐,你可别说你是个软蛋啊!”马小乐慌忙说,“我不是软蛋,昨晚你不也见识过了么。”

    张秀花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八成你是临阵萎缩的主儿,真是坑人了,瞎长这么大,中看不中用。”

    “你家赖顺贵才中看不中用呢!”马小乐一下坐了起来,“张秀花,谁说我不中用谁就不得好死!”

    张秀花一听气呼呼地直起了腰,“你个小死软蛋,不中用还不给老娘说么!”

    “就是不中用也不给你说!”马小乐蹬上了裤子,“谁说我就跟谁没完!”

    张秀花撇嘴无奈地干笑了一下,“切,小王八犊子,我还没完呢,害得我一整天心里痒痒的,下面滴沥哒啦的不干爽,现在嘴巴还累得酸,结果啥也没尝到!”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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