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方面马小乐可以说是天赋灵性,昨晚被柳淑英一调教,此刻已经驾轻就熟,那手指肚的力道时轻时重,节奏时快时慢,摩挲的范围时大时小,手法也还是不偷懒半分,揉搓、捏按、挑拉拽一环不少。
张秀花哪里得到过这般侍弄,她那直接渴求式的惯性,面对这柔指千般转,简直是云雾入骨,酥透了。
“哎呀呀!”张秀花在马小乐的指尖上一声僵硬的叫声,身子有节奏地挺顿了几下,由硬到软,瘫在马小乐的被窝里。“小乐,鬼弄的东西,哪里学来的?”张秀花舔了舔干的嘴唇,“将来你女人肯定要被你给活活折腾死过去!”
“嘿嘿。”马小乐并不答话,将湿漉漉的手掌在张秀花的肚皮上擦了擦,“你的东西,还给你。”
“去你的,那以前你喷出来的东西我也都还给你。”张秀花有气无力的笑道。
“你吃都吃下去了,还吐得出来?”马小乐的满足感渐渐涌起,不用那玩意儿,照样行!
“那以后等你养好了身子,再搞的时候你得戴套子,到时我一股脑地倒给你!”张秀花一说到套子,马小乐一下想起了下午顾美玉的话,顿时警觉起来,“秀花婶,跟你说个事,很严重!”
“啥事啊,一惊一乍的?”张秀花不以为然。
“你说我和你的事咋就让顾美玉看到了呢?”马小乐忧心忡忡地说。
“什么?”张秀花一听差点坐起了身子,“你说顾美玉看到我和你搞事了?”
【087】 不算
“是啊,她下午跟我说的,不过她说不会对外人讲。”马小乐皱着眉头,“你说那顾美玉按的是啥心思?”
张秀花慢慢坐起身来,穿了衣服,“这个女人有心计,几年妇女主任不是白干的。”张秀花掀开被子,穿好了裤子,“小乐,我琢磨着那顾美玉肯定是瞧上你了,正好,你找个机会睡了她,到时我也攥她个把柄,省得她对我有什么拿捏!”
“秀花婶,看你说的,我怎么会乱睡女人的呢。”马小乐心里是很乐意,可嘴上不能讲,还得反着说。
“那有啥,不就睡个女人么,实在不行改天我找个机会给你,你一定要把顾美玉给睡了!”张秀花说完便要走,“小乐,我得回去了,估计赖顺贵也快要回来了。”
“行,秀花婶你走吧,我就不下去拴门了,反正有阿黄在。”马小乐懒洋洋地躺在被窝里没动。
“那我还得出去啊,阿黄不咬我?”张秀花有些担心。
“不会的,阿黄通人性呢,我和你在屋里这么搞了,它知道呢,不会咬的。”马小乐很有把握地说。
“行吧,那我走了。”张秀花轻手轻脚地走了,边走还边说,“我得留意点,没准那个顾美玉躲在一旁偷看呢,要是被我给逮住了,你起来就骑了她,让她在后头坏我们的好事!”
张秀花说的是狠话,缩头缩脑地走了,她心里虚着呢。
马小乐也起来了,本来他想让张秀花帮他喷出来,可觉得那样有点露马脚,明明说是养身子,可还要出精华,只能说明他那玩意儿就那么定型了,那样的话,估计张秀花会失落的,虽然他的手现在解了燃眉之急,可毕竟是手而已,要不男人就不需要长那玩意儿了。
起来后,马小乐用冷水抹了把脸提了提精神,往村子里走去,得准备准备给金柱解咒了,不过时间还早,顺便到柳淑英家去看看。马小乐认为,柳淑英是她的观世音菩萨,当初他那玩意儿被范枣妮吓缩了,没想到在玉米地里被她给唤起来了,这次他又蔫了,可她又教给了他精妙的指法,给了他一定的自信。所以不管怎么说,马小乐是要感激柳淑英的,马小乐决定,只要今年大棚蔬菜卖了钱,分成最多的就应该是柳淑英。
边走边想,不觉间已经到了村头。马小乐拐上了大街,钢钢地走着,心里可带劲了,他心里有底,往后谁要是再在他面前唧唧歪歪的,就能量治歪了谁!上午在村南的稻谷场上开会时曹二魁真是太气人了,要不是想着今夜得帮金柱解咒,他当场就非得让曹二魁抽风不可!
正琢磨着,马小乐突然现前面有动静,有人在说话,好像是赖顺贵的。马小乐猫腰蹲在路边的碎石头堆边,一动不动,看看到底是啥情况。
“如意,我说今天这事不算啊,你看我还没开始就完了,不算不算,还得再搞一次。”赖顺贵似乎很委屈,“而且你看,那钱我也帮你要回了一半。”
“村长,这……”另一个人是赵如意,支支吾吾的。
“这什么这,舍不得花那个钱是不。”赵如意的口气带着点胁迫,“到时我帮你办了二胎准生证,那得省多少你知道么?!”
“那,那好吧,我看看,再帮你安排一次。”赵如意有点勉强,但也还是答应了。马小乐一寻思,肯定是赵如意给赖顺贵找理店姑娘睡觉的事了。
“唉,这就对了,如意老弟不愧是教书的,眼光就是开阔。”赖顺贵得意地走了,丢下赵如意一个人有点呆地站在那里。
马小乐悄悄挪到了碎石堆后面,起身走了出来,嘴里打着口哨,“这不赵老师嘛,今个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赵如意很是惊慌,“晚,晚么?”
“你看这都几点还不晚?”马小乐凑了上去,小声道:“刚才你和赖顺贵的话我都听到了,你是不是请村长去睡理店的姑娘了?”
赵如意觉得这事也没必要瞒马小乐,上次他去探路的时候就被马小乐现并知晓了,“是啊。”
“这么说来,他从半下午到晚上都和你在一起了?”
“是啊。”
听到这里,马小乐明白了,赖顺贵是对张秀花撒谎了,什么远房的外甥定亲了,都是瞎扯淡的,是为了去和理店的姑娘睡觉呢。“不过刚才好像听赖顺贵说还要再搞一次的,咋回事啊?”马小乐问。
“唉,别提了。”赵如意有些懊恼地说,“事情办得不顺利啊。”
“不顺利?”马小乐不理解,“被派出所的大盖帽给抓了?”
“没,哪能被抓啊。”赵如意很有把握的样子,“我把姑娘喊到我学校的宿舍了,然后再把赖顺贵领进去。”
“呵呵,赵老师,你安排的倒是周到啊。”马小乐呵呵地笑了。
“那是,要不我去理店探啥路子,要不直接把赖顺贵领那儿就得了,那可不保险!”赵如意说到了他的巧妙安排,很是得意,“你想想,理店那地方能办事么,不安全,而且就那么点地方,大盖帽来了,躲都躲不掉。在我学校的宿舍里拴着门,保险多了,再不行我那窗户也不怎么结实,踹开了撒丫子就跑,也没事!”
“哎呀,赵老师啊,你真是精明人,那怎么事情还是办的不顺利呢。”
“噗哧”一声,赵如意笑了,“唉,怎么说呢,这事怨不得我,要怨得怨赖顺贵自己!”
“怨赖顺贵?”
“是啊。”赵如意把马小乐拉到一旁,小声道:“你知道么,那赖顺贵看到理店的姑娘时,眼睛都直了,结果最后裤子是脱下来了,可刚扑到人姑娘家身上,那玩意儿刚沾到人家的大腿就喷了,好歹算是戴了套子,要不弄人家一腿子怂液,还得擦半天呢!”说到这里,赵如意忍不住嘻笑起来,“唉,这种事,多少也得钻进打个招呼再交货哪,他赖顺贵连招呼都不打在门外远远的就交货了,唉,真是没用。”
“哈哈……”马小乐听了乐得想满地打滚,“赵老师,你说村长要是那样的话,那他女人张秀花不急死了么!”
“嗨,后来村长说他也不知道会那样的,平时怎么说也能搞几下的,可他告诉我,说他看了那姑娘的媚样子,心都酥了。”赵如意讲的来劲,突然意识声音大了,马上放低了声音,“他还说,瞅见姑娘的嘴唇涂得红红的,手指甲和脚趾甲也涂得红红的,就跟电视上看的明星一样,他下面立刻就鼓了。特别是姑娘脱得只剩下粉红的奶罩子和红彤彤的小内裤时,他已经要鼓不住了,所以当姑娘脱光了躺下去的时候,他一扑上去就喷了。”
“呵呵……”马小乐捂着嘴笑了,“这个赖顺贵,真是没见过世面,也太紧张了,人家那叫时髦,竟然弄得他早喷!”
“嘿嘿,你说他没见过世面紧张吧,也不是。”赵如意笑道,“人家姑娘见他完事了,开始要穿衣服,可赖顺贵还不让哩,有板有眼地说还没开始搞呢。那姑娘也不让人,说怎么没搞呢,衣服都脱光光了,东西也喷出来了,怎么能说没搞呢。赖顺贵说没家伙还没进去半点儿,怎么能算是搞。姑娘就说那是他能力不行,呵呵,你猜人家赖顺贵怎么说的,他说是他能力太行了,故意先喷出来一次,好更持久一些。两人就这么争吵不下,最后谈妥了,两个选择:一是姑娘收一半的钱,穿衣服走人;二是再加一半的钱,赖顺贵举枪再上。”
“上了没?”马小乐很感兴趣。
“上个屁!蔫都蔫了,他那玩意儿哪还举得起来!”赵如意道:“你说也怪了,那赖顺贵在村里也睡过不少女人了,按理说该有经验了,可为啥一见理店的姑娘咋就松弦子了呢。”
“他啊,也就是个土公(又鸟),在村里刨刨得了,出不去。”马小乐好像很有见地。
“呵呵,那到时看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赵如意嘿嘿笑着对马小乐说,“听人家说,搞那种事的女人见了大家伙都不收钱的,我听小康说你家伙大,到时你可以不花钱白玩那些姑娘了!”
马小乐不明白赵如意为何要这么说,不过也不需要知道,伪装好自己就成,“唉,赵老师,你这么说是损我了,我……我那玩意儿不行啊,硬都硬不了,连赖顺贵都不如呢!”
赵如意一听,笑了。马小乐从这笑声里听出了一丝落井下石的味道,很是忿忿然,不由得暗道:赵如意啊赵如意,本来我睡了你女人还有点过意不去,现在我觉得你女人被我睡一百次也活该!
心里是这么想,可嘴上不能说,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赵老师,赖顺贵那事搞不成咋折腾到现在才回来的?”
“哪儿啊,骚事办不成,饭得照吃啊,那赖顺贵还要喝点酒,说要不回去身上没酒味不好交待,他撒谎说是去亲戚家喝酒了。”赵如意说。
“哦,那个啊,我知道。”
“你知道?”赵如意很奇怪,“你怎么知道的?”
马小乐这才觉说多了,“哦,那个不是我晚上去他家小商店买东西嘛,见他女人在店里干啃着大饼,我问咋不回家喝点汤的,他女人说赖顺贵到亲戚家喝酒了,没人替换她。”
“呵,我说呢。”赵如意咳嗽了一下,“行了,我得回家了,时候不早了。”赵如意走了两步又折回来道:“小乐,这事你可别说出去啊。”
“你放心就是了,我是那种人么!”马小乐答道。
“够意思!”赵如意伸出了大拇指,“对了,你那钢笔的事我还没办成,下次一定帮你办了。”
“那个也不着急。”马小乐问道,“现在几点了?”
赵如意是个老师,手腕上有块表,是柳淑英买给他的,“呀,这么晚,都十一点半多了。”
赵如意走了,马小乐也向金柱家走去。
金柱家里是不能直接去的,马小乐径直来到他家屋后。他家一共三间房子,老两口一直睡东屋,西屋是金朵的,现在金朵出嫁了,金柱肯定躺在西屋里。
马小乐摸到了西屋屋后。
【088】 降服
估摸着快十二点了,马小乐看看周围没有人,赶紧念起了令子,让金柱正常起来。一切搞定之后,撒开腿跑回了果园,他算计着,金柱醒来后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好在他也叮嘱过家里了,门已经杠好了,金柱敲不开门,肯定会到果园子里去找他的。
果然,金柱躺得好好的突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哇哇”的吐出两口又黑又浓痰,然后拍着胸口直叫唤,“妈的,憋死我了,憋死我了!”
老两口在东屋里听到动静,起来看到金柱好好地坐了起来,很是高兴,“柱子,咋的了,好啦?”
“好啦!”金柱站起身来,还有些不太稳当,毕竟躺得太久了,“他***,好好的我怎么就昏倒了呢,我还得去找马小乐那个狗东西算帐!”
“哎呀柱子!”金顺意拦住了金柱,“人家都说马小乐会施咒子,上次你就是被他给咒了,不能再去了!”
金柱一怔,不过马上又满面暴怒起来,“啥咒子不咒子的,哪有的事,我活这么大还没见识过呢,那天我是被痰噎得!”金柱走到院子里,提起那天端的铁叉,“我还用这把铁叉,看他马小乐能躲过去?!”
金柱大踏步走了,金顺意伤心地摇了摇头,“唉,作孽啊!早知道他还不如不醒了呢!”
金柱来到马小乐家门口,用铁叉敲打了还算厚实的木门,“马长根,给我开门,让马小乐那兔崽子给我滚出来!”
马长根和胡爱英在梦中被惊醒,非常害怕,“他爹,咱不能开门,笑了走的时候不是说了么,把门杠结实了不管他。”
“也只有这么地了,要不还能咋样。”马长根唉声叹气地说。
金柱继续打门,“咚咚”地山响,惊得邻居们都醒了,不过碍于金柱的暴烈,也都不敢出来,不过有一个人是例外,曹二魁。
之前曹二魁就跟金柱拉上了话,说好了要跟他去工地干干赚大钱的,所以才辞了队长的位子,只是前几天看到金柱昏傻过去了才后悔不不已。现在听到金柱又生龙活虎地起来吆喝了,他当然是高兴了,忙不迭地穿了衣服爬起来,“金哥,找马小乐呢?”
“对,我看他马小乐个狗杂种今天往哪儿躲!”金柱捋着袖子,怒眉瞪目地说。
“他不在家。”曹二魁上前小声告诉了金柱,“一个人在果园子里头住呢。”
金柱一听,哎呀一声,“他***,太好了,我去整死他!”说完,拖着铁叉往果园里跑去。
曹二魁这下可开心了,暗道这下看你马小乐还猖狂!曹二魁心花怒放地回到家,田小娥问他生啥事,他就是不说,他知道田小娥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去告诉马长根和胡爱英的,那会坏了他的算计。可田小娥硬是追问,曹二魁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对田小娥讲了。
田小娥一听,开口大骂,“曹二魁你作孽啊,马小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看马长根和胡爱英能饶过你!”
“他们不饶又怎么样?”曹二魁也是一肚子气,“田小娥你别忘了,他马小乐先前还带人来要日你给大家伙看呢!现在他又挤了我队长的位子,我就是要整死他!”
田小娥也不说话了,穿了衣服出门就往马长根家跑去,砸得他家的门也是“哐哐”响,“爱英嫂子,快门哪,赶紧去果园里看看小乐,金柱去找他了!”
马长根和胡爱英在屋里听到了,顿时惊慌起来,“金柱去果园了!”
“我先去果园,你去二宝他大叔家,多找几个人赶紧去果园子!”马长根边伸着衣袖边吆喝着冲出了屋外,夜色中,慌慌张地向果园子跑去。
再说果园子里的马小乐,他料到金柱会去找他,一切都有准备。
金柱来到果园的时候,老远就看到院门是大开两边的,屋内的灯是亮的。
“妈的,搞什么鬼!”金柱有些疑乎,“是不是马小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