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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朵把马小乐脸朝下扛在肩上,刚蹦了两下,马小乐就“哇哇”地吐了一大滩水,“小乐,你没事吧?”
马小乐迷迷糊糊地听到金朵在说话,以为已经到了阴间,“金朵姐,你……你怎么也到阴曹地府了,你出啥事了?”
“马小乐,你还没死呢!”金朵放下马小乐,拍着他的脸。
“哎哟,别动我脸,疼哪!”马小乐摸着被金朵一耳光抽肿了的脸,回过了神,“我还没死呐!你说这哪个天杀的,逮着我稀里糊涂地就是一顿打,看我不割了他玩意儿喂狗的!”
这金柱在旁边一听,火上浇油了,“你个小野种,我先割了你!”说完大踏步走来,抬脚就要踹。金朵一下站起来,挡在金柱面前,“哥啊,你要是在动手,我立马到南山上跳下来你信不?”
金柱了解金朵的脾气,他还真不敢,因为他还要指望金朵呢。“***,看在金朵的份上我饶了你,不过今后你要是再敢勾搭金朵,我剁了你喂狗!”
马小乐彻底明白了,原来是金柱下的手,还能怎么着呢,不能支声,忍了吧。
金柱拉着金朵走了,金朵边走边回头,“小乐,你快回家去,有机会我再跟你说。”
“说个屁,安心做你的局长儿媳妇吧你!”金柱粗野地叫喊着,拉着金朵进了村子。
马小乐坐在地上,一肚子的委屈,这算啥事,无缘无故挨了顿打,还差点送了命。
丢人呐,这事很丢人!马小乐爬起来慢腾腾你往果园里走,越想越气,最后忍不住大骂起来,“金柱,**你的娘!**你的媳妇!总有一天我要骑在你头上拉屎、在你嘴里撒尿!**你的媳妇……”
声音有点劈,有点耍诳绽奶镆袄锘氐醋牛勾乓凰勘小
到了果园,马小乐身子也没冲,脱了湿漉漉的衣服禁止地爬上了床,带着怨气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晨,马长根在家还等着马小乐一起吃早饭呢,老半天也不见个人影,就先吃了,“这个臭小子,在村部帮了两天忙就变懒了啊,连早饭也不回来吃了。等会还得下地呢。”马长根“呼呼”地喝着玉米糊涂,烫得直咧嘴,“孩他娘,准备点烙饼,等会我带去给小乐。”
马长根吃完饭扛着家伙往果园走,到了果园房子外就摸出热乎乎的饼,老远就喊:“小乐,怎么不回家吃饭,我带饼来了,赶紧吃完下地刨花生去!”
没动静。
马长根皱了皱眉头,“臭小子,不会还没起床吧。”说完把镐头竖在院门口,提着烙饼进了屋子,一看马小乐面朝里还蜷在床上,“小乐,太阳晒着屁股了!”
马小乐动了一下,没转身,“干爹啊,我不吃了,今天也不下地干活了。”
马长根一听,嘿嘿一笑,“咋了,个臭小子,懒骨头来了啊,不下地就不下地是喽,饭还能不吃么!”
马小乐还是没转身,也没说话。马长根感到有些不对劲,过去扳过马小乐的身子一看,哎呀,这脸怎么青肿起来了,“小乐,咋了,脸咋肿了呢!”
“撞……撞的。”马小乐支吾着,“不小心拌了一跤,摔的。”
“你看你,多大了,还这么冒失。”马长根掏出旱烟点上了,“吧唧”抽了一口,美美地吐着烟气,“那你就歇着吧,反正地里的活也还不算紧。”
马长根走了,出门时看到了金朵,躲躲闪闪地朝这边走来,“金医生,今个怎么不在卫生室,到这边干啥了?”
“哦,我……我来看看小乐。”金朵灵机一动,“那个昨天他在村部弄蜂窝,不是被蛰了嘛,那也算是因公负伤了,村卫生室得免费给他看看呐。”
“哎哟,这臭小子,回家也不说。刚好刚好,他昨个晚上摔倒了,脸都摔肿了,你顺便也帮看看,给开点药。”马长根笑呵呵地说。
“哦。”金朵爽快地答道,“行,那有什么不行的。”
“那谢谢金医生喽!”马长根高兴地走了。
金朵进了屋子,马小乐正生着他的气呢,不睬她。
“小乐,我知道你生我的气,可那不怪我。”金朵多少也有点内疚,“我哥不知怎的,昨晚不声不吭地回来了,一直等到我回去。”
“他等你干啥啊?”马小乐回了一句。
“等我干啥,反正没好事。”金朵带着怨气,“他能有啥好事!”
“你说他找你跟我有啥关系,把我朝死里整?”马小乐气呼呼地坐了起来,“你告诉他我欺负你了?”
“你急啥啊?”金朵也不太高兴,“我啥时说我告诉他你欺负我了?”
“那他干嘛找我算帐?”
“我说跟你看电影了。”
“跟我看电影也没啥啊?”
“可是我哭着呢。”
“你哭啥的?”
“我那儿被你弄得疼得要命,我不哭还笑啊!”
马小乐无奈地咂了咂嘴,“金朵姐,我……是我不好。”
“别说了,要怪都怪我哥吧。”金朵说,“他还有其它事呢!”
【048】 在上面掌控着
“还有啥事?”马小乐一紧张,“他还要整死我啊?!”
“不是。”金朵面无表情地说,“他说已经给我找好了男人,那个人是县里一个领导家的,是什么建设局局长。”
“你同意了?”马小乐很激动,“金朵姐,你……可是答应过我,要等我三年的。”
“瞧你傻样,我啥时说过答应了的。”金朵的表情让马小乐猜不透,“据说那个人腿脚不好,是个瘸子。”
“金朵姐,那你可千万不能答应了,一个死瘸子有啥好的,就是他爹的官再大也不能同意啊。”马小乐松了口气。
“小乐,不过我哥好像非要我同意不可。”金朵的话音里有点担心,“这事我爹也做不了主,他拿我哥也没办法,而且这次他回来甩手就给了我爹三千块钱呢!”
“一下就三千哪!”马小乐睁大了眼,“你哥在县城干啥啊,大财了?”
“搞点小工程,也就是帮人家盖房子。”金朵有点得意,“不知他怎么窜腾的,认识了那个局长家的儿子,通过他弄了好几个工地上的活,赚了不少,翻过年可能要买轿车呢!”
马小乐听到这里,有些气短,不过他可不是轻易认输的人,“不就一个局长么,有啥了不起的,将来我当个县长给你看看!”
金朵“噗哧”一声笑了,“马小乐,怪不得你家没有牛,都给你吹死了!昨天还说要做村长的,今天就成县长了?”
“金朵姐,别不信,我肯定能行!”马小乐坐起来靠着墙,抓起烙饼开始大嚼起来,“再说了,县长又算个啥,我还要当市长呢!”
金朵一听马小乐说话不着边际,起身朝外走。马小乐嘿嘿一笑,“金朵姐,怎么听说市长就害怕了?”
“有啥好怕的,我该走了,卫生室离不开我呢。”金朵说着小步跨出门外。
饿着肚子的马小乐嚼着烙饼满嘴生香,并不在乎金朵是否离开,不过撇眼看到金朵小心翼翼的样子,又问了一句:“金朵姐,干嘛呢,地上有金子啊。”
金朵一听,返回身来走到马小乐旁边,抬手就是两巴掌,“臭流氓,还说呢,昨晚谁让你插进去的,现在都还疼呢!”说完,金朵红着脸走了。
刚出了院门,张秀花满面春风地迎头二来,看到金朵的样子诧异了一下,“哟,金朵,来干嘛呢?”
“给马小乐送紫药水的,昨天下午他在村部帮忙戳马蜂窝,结果被蛰了,村里出钱给他看伤,这不我来送药水了么。”金朵觉着张秀花看她的眼神不太对劲,没等她回话就紧走几步离开了。
张秀花看着金朵的背影,眉头轻皱,不由地暗道:“这金朵送上门给马小乐睡了?”张秀花快步走向马小乐的院门口,掏出一块蘸了菜汤的馒头扔给阿黄,阿黄一口咬住馒头躲到门口享用起来,也不叫唤。张秀花得意地笑了,悠闲地跨进了院子,进了正屋。
马小乐正在吃饼,一看张秀花来了,顿时想到了昨晚的事情,说好她今个上午要来的。“这个大*,说来就来啊,还来这么早!”马小乐心里直嘀咕,可是脸上还得作出很乐意的样子,可是因为青肿的缘故,又乐意不起来。张秀花看到了马小乐的脸,吃了一惊,“小乐,脸怎么了?”
“撞了,撞门上了。”马小乐不想说他被金柱痛打了,太丢人。
“你看你,怎么不小心点!”张秀花说着,一歪屁股坐到了床边,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煮(又鸟)蛋,“刚好就着饼吃吧。”
马小乐真是高兴,一把抓过(又鸟)蛋,三两下剥了壳,一口吞了一个,“秀花婶,你真是好,比这煮(又鸟)蛋还要好。”
“去你的吧,我当然比煮(又鸟)蛋要好了!”张秀花咧嘴笑了,把脸向前凑了凑,“小乐,婶子问你个事。”
马小乐正抿着(又鸟)蛋黄,虽然有点噎人,但也很享受,他摆出了一副很大度的样子,“啥事,说吧。”
“刚才我看到金朵了。”张秀花看着马小乐的眼,“告诉婶子,你是不是把金朵给骑了?”
马小乐一听,将满嘴的烙饼和(又鸟)蛋一下咽了进去,噎得直翻眼,“哪……哪有的事啊!”
“可我看她走路一歪一歪的,下面好像不离索。”张秀花媚着眼说,“而且她还有点惊慌,如果没做那事,她慌什么呢?”
“那我怎么知道。”马小乐咽了口唾沫,“秀花婶,你想想有那可能么,我怎么能睡她呢。”
张秀花咂了咂嘴点了点头,“不过也是,她还是个黄花呢,要是被你弄了,还不得嗷嗷直叫呐,而且那下面肯定也受不住,能不能走得了路还难说呢。”言语之间,张秀花已经有些荡漾了,心里早已幻想着被马小乐的粗大狠狠地征服。
马小乐心想,不管咋样得说话算话,喝了口水定了定神,“跐溜”一下就脱了裤子,“秀花婶,现在地里活都忙,得抓紧时间,而且没准还有有人过来,那可就不好了。”
这正中张秀花下怀,不过为了面子,嘴上却说道,“小乐啊,没想到你这么急,那婶子就满足了你吧,也不拖延了。”说完,站起来一把拉开裤腰带的活结,裤子“嗦”地一声滑到脚背上,随后一屁股又坐在了床沿上蹬掉鞋子踢了踢脚,裤子便脱了下来。接下来两腿一抬坐了床上,一手撑着身子抬起屁股,一手拉着裤衩“哗”地一下送到了腿弯,然后一屈双腿,顺势一带,裤衩就脱了下来。
速度之快,让马小乐目不暇接,眨眼间下(禁止)就脱了个精光,要不是张秀花下面的毛毛特多起了点遮掩的效果,马小乐还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乐,今番让你秀花婶来搞,你躺着别动!”张秀花兴冲冲地对马小乐说,“你这家伙太大,由着你捣弄我还不知道要怎么叫唤呢,我在上面掌控着,要深就深要浅就浅的,可不比在底下受罪舒服么!”张秀花边说边跨到了马小乐身上,半蹲着试探性地往下垂着屁股,同时一手伸到马小乐裆部捉住他的话儿,滑溜着调整方位。
【049】 蹲着难看的马步起伏
马小乐觉着挺新鲜,着可倒好,还省了些力气,于是两手拖着后脑勺,眼巴巴地看着张秀花一个人表演起来。
张秀花一摸着马小乐的话儿,忍不住的骚劲儿就蹿了上来,她拿着就对准了私…处摩擦起来。其实也不用摩擦,她早就泛滥成灾了,不过摄于马小乐的东西过大,所以也得做下热身活动。她慢慢蹲了下来,一点点感受强悍的侵入,可似乎对自己并无多大信心,又直了身子脱离了充实。
如此反复了几次,张秀花总是欲含又吐,好像自得其乐。不过马小乐可没那个耐性子,在张秀花有一次要吐出的时候,马小乐猛地一挺屁股。“啊!”地一声大叫,张秀花浑身战栗起来,“小乐,你……你这个坏东西……”张秀花颤颤地说。不过战栗很快就被陶醉的摇摆所代替,张秀花蹲着难看的马步,上下起伏着,不一会便入了佳境,嘴里哼哼呀呀地叫了起来。
马小乐看着张秀花一上一下的,尤其胸前的两个*晃悠的好像在荡秋千,挺刺激。张秀花上下了一会好像有点累,便跪了下来,左右晃动起来,这一晃可是找到了真谛,张秀花睁开眼看着马小乐,“小乐,你秀花婶这下可真是舒服!”话音还没落下,便又闭上了眼睛,摇晃得愈厉害起来。
马小乐觉得身上就像缠了条水蛇,热烈而温柔,颇能享受一番,于是也闭了眼好一顿享受,偶尔也会搞个上挺的动作,引得张秀花“呕啊呕啊”地欢叫。
忘情的交欢让时间变得虚无缥缈,不知道过了多大会儿,马小乐感觉张秀花的动作变得僵硬起来,睁眼一看吓了一跳,只见张秀花龇牙咧嘴、面部表情极为扭曲,同时身子前挺,变硬直,两腿紧紧夹住,“嗷——”地一声,张秀花像母狼一样出了长啸,“小乐……你秀花婶要……要眩了……”说完,张秀花颤抖着伏在了马小乐的身上,一动不动。这马小乐还在兴头上,不管张秀花动不动,两手抱着她的屁股猛挺起来。随着上挺的加剧,张秀花的身体渐渐变软,“小乐,慢点慢点……”张秀花气若游丝,“让你秀花婶喘口气,别……把把你秀花婶干死过去……”
马小乐本身对张秀花就不怜香惜玉,此时沉浸在高速冲击的快感之中哪里能刹得住,还是一往无前地频频叩击着张秀花的深处。张秀花无奈之下只好用膝盖撑住席子,将身子微微抬起,减轻马小乐的冲击。
疼痛的忍受一旦成为不可避免的现实,疼痛往往会演变成一种异样的快感。张秀花在近乎呻吟的叫声中已然获得了从所未有过的刺激,她张大了嘴急促地呼吸着,“小乐,快快快……”
听得命令,马小乐加快了频率,就像一架永无休止的电动机一样,让张秀花顷刻又得到了再次的喷。这次喷与马小乐的奔涌而出结合的相当完美,两人大叫着渐渐凝固了,身体牢牢地纠缠在了一起。
张秀花担心有人过来,先爬起了身子,“小乐,你秀花婶真是爽透了,以后我要你天天这样搞我,把我搞得魂飞魄散吧!”
马小乐闭着眼歇息,心想可不能和张秀花走得太近,“秀花婶,估计那不太可能吧。”
“咋不可能?”张秀花有点吃惊,“你看不好我,还是有别的女人了?”
“不是,我估计没那个机会了。”马小乐把眼睛睁出一道缝,看着张秀花极度满足后显得很松垮的身子说,“我干爹说了,等过了这场农忙,他就要把我出去打工了,我哪有时间搞你!”
“你要出去打工?”张秀花若有所思,“出去容易么,还不如在家呆着,你看我们村出去打工的,一个个装出很鲜光的样子,其实还不都累得跟龟孙子似的,再说了,回来后也没看挣到什么大钱。”
“可不能那么说,秀花婶。”马小乐笑了笑,“出去怎么说还能挣点,在家里头窝着算个屁,就靠那几亩薄地,饭都吃不香!”
张秀花边听边盘算开了,其实她与马小乐鬼混也就是这么几年的事情,因为再过几年马小乐有了媳妇,自己也人老珠黄了,估计就混不成了。可现在马小乐要出去打工了,这几年时间一耽误,往后可就没啥机会了岂不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