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不做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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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不做包子-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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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只缓缓起身,往陈大夫面前一站,又道:“陈大夫只要告诉我实情,这件事我便烂在腹中,从此再也不提。”
那陈大夫经她这样恐吓,早已吓的一头冷汗,只浑浑噩噩,将方才方巧妗说与他的话全数都给抖了出来。
那边方巧娴只得意笑着,周姨娘闻言,早已从手上退下一只羊脂白玉的手镯,塞到陈大夫手中道:“有劳陈大夫了。”
一时方巧娴跑去开门,又对着外面院里喊道:“二少爷没有什么大碍,你们来个人送陈大夫出去。”
这时候彩蝶方跑了来,又将那陈大夫迎了出去。
话说方巧姝听闻一行人已经走了,便让如梅偷偷的跟在她们身后,如梅只跟到梧桐院门外,见大少爷从里面出来,忙找了个地方躲起来,不多时便又看见紫玉领着陈大夫也进了梧桐院,果然与方巧姝所想一样,便急忙回了晴芜院回话。
那边方巧姝见如梅进来,便从床上靠了起来,方巧妗忙去扶了,方巧姝笑道:“我哪里这么娇弱,姐姐歇会吧。”
方巧妗只道:“既是装病,定要装的像样一点,横竖让她们信以为真。”
如梅忙上前道:“小姐说的不错,那陈大夫果然被二姨娘截了回来,只去了梧桐院,说是二少爷昨夜偶感风寒,让陈大夫顺便去瞧一瞧。”
方巧姝问道:“你走的时候,陈大夫出来了没有?”
如梅只道:“没有,我见他进去,忙就回来回话,这会儿子也不知出来了没有。”
正这时,赵嬷嬷又从外面进来道:“方才老太太喊我去问话,我只安三小姐说的那样告诉了老太太,多的一句也没说。”
方巧姝又问:“老太太可都信了?”
赵嬷嬷道:“这倒是看不出来,只面上倒是一副全信了的样子,想必是早已经喊了陈顺也过去问过话了。”
方巧姝只握着拳,阖眸心里缓缓道:“我这次破釜沉舟,连侯府嫡女的名声也不顾了,只求花家能来退婚,你若懂我,便生死相随,若不懂,便永世不见罢了!”
这一夜过的极安生,侯府一夜唯有动静,只赵嬷嬷出门,让自己老伴儿帮忙去找一个像样的画师来,只说是三小姐想念太太,想为太太做一副衣冠相。
第二日一早,正好是楚长青到侯府来上课的第一日,柳姨娘一早便去了凝翠院帮方宇安顿好一切,只听院中的丫头们窃窃私语,便只喊了一个人来问,平常这凝翠院没有主子住,丫头们也都渐渐没了规矩,只当和以前一样,谁知这三姨太今日来的早却被听去了。
那丫头只苦着一个脸跪在那边,一脸无辜道:“回三姨太,奴婢也就是听别的院子的姐姐瞎传的。”
柳姨娘向来待人和善,只问道:“你不必怕,只告诉我说了些什么?”
那丫头见着柳姨娘和善,这才开口道:“她们说三小姐去佛光寺遇到野和尚,被……被轻薄了。”
柳姨娘一听,这还了得,三小姐还是未出阁的姑娘,这种谣言,在侯府里传传也就罢了,若是被外人知道,只怕这事情不好收场,当即便让那丫头把院里所有的丫头都喊了进来,只冷言吩咐下去道:“别的院里我不知道,只这凝翠院和紫兰院中,若是让我听见还有传这些是非的,即刻去回了老太太,都撵出去,你们听明白了吗?”
因又问那个丫头道:“你只说是别的院里面的姐姐同你说的,你只瞧瞧的告诉我,是哪个?我不同外人说。”只说着,便凑到那丫头耳边,那丫头迟疑了许久,终是吐了一个名字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内容提要那个太难了,不会写= =

☆、第 38 章

柳姨娘因听了那丫头说的,当下便将方宇送去了洗心阁之后,便又去了方老太太的松涛院请安。
此时松涛院里面已经围坐了不少人,昨儿方巧姝方巧妗方回府,便也有人去西府通知了沈氏,因的今儿沈氏也趁着送方泽上学的档口,一早就来了松涛院,那边周姨娘本就每日在方老太太面前殷勤伺候着,更是来的不晚。
方老太太见人都到期了,这边梅香丫头就忙着撤了早膳,又送了茶盏沐盆,漱口净手之后,方老太太才开口道:“你们几个都去看过三丫头了吗?”
这边柳姨娘和沈氏都道:“昨儿知道时已不早,故而未去瞧瞧,今儿回过老太太,这就要去呢。”
方老太太只说着,也微微叹了一口气道:“这事儿怨我,要不是我想起去庙里做什么法事,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那边沈氏昨儿只听人说是得了急病,并不知其中细节,听方老太太这般说,不免狐疑了起来,又怕说错了话老太太不高兴,便只藏在心里不开口。那柳姨娘今儿一早已听见了流言,也只低下头,不敢细说。
只周姨娘假作擦了擦眼泪道:“可怜三丫头,刚没了太太,这会儿又出了这种事。”
方老太太闻听,只瞪了她一眼道:“孩子还好好的呢,你在这儿哭个丧气鬼。”她想了想又开口道:“老三媳妇说的对,三丫头不过就是得了场急病,谁要是再让我听见有人嚼舌根的,立马打了撵出去。”
周姨娘忙点头道:“老太太发话,谁敢不听,只是这下面人早已经穿的沸沸扬扬,万一遇上舌头不把门的,只穿到侯府外面去,这三丫头的名声可如何是好?”
沈氏原本就觉得事有蹊跷,如今听周姨娘这样说道,便暗暗觉得这事情只怕真不简单,便只开口道:“俗语说,清者自清,哪家没有几个爱嚼舌根的下人,便是拉出来,吓唬吓唬,或是屡教不改的,直接撵出去就是,何必大惊小怪,眼下只需把这些下人都看喊了来,或是找个领头的先打一顿,吓唬吓唬,自然就不敢乱说了。”
方老太太听闻,只点了点头道:“这话说的有道理,你们快下去这么办。”
柳姨娘听闻,只低声道:“回老太太,方才紫兰院和凝翠院两个院子的下人,奴婢都已经教训过了,谅她们也不敢再乱说。”
老太太只点点头道:“守口如瓶真是做奴才们该有的,至于其他地方的奴才,就交给二姨太吧。”
周姨娘闻言,只温顺点头,又见柳姨娘回话时一口一个奴婢,便也只咬牙道:“回老太太,奴婢今儿出来是,也已经交代了碧荷院的奴才了,一会儿再去清风院,梧桐院,芙蓉院都看一看,若是有哪出的丫头奴才有口中不干不净的,便立马撵出了。”
老太太只放下了心道:“这事儿侯府的人瞒不住也就算了,定不能让外面人知道,这事儿关乎侯府的颜面,如今你们老爷还在军中,万一传到了他的耳中,只怕会引起纷争。”
周姨娘只冷冷瞥了一眼方老太太,一脸不屑,见方老太太目光扫过来,方有换了另外一幅毕恭毕敬的神态,只心中还偷偷想道:“老爷又不是吃饱了闲着,为了一个不受宠的女儿,难道去得罪皇家寺院不成?”
正说着,便听门外小丫头来传话道:“二小姐回来了。”
周姨娘一听方巧奾回来了,脸上只露出笑容来,正要请她进来,只见方老太太没有发话,便也不好开口,又听方老太太道:“她倒回来的巧,难不成家里的事情已传的这般快?”又觉得不像,便让梅香请了她进来。
方巧奾进门,见大家齐刷刷都在一起,只忙先上前向方老太太行礼,又向沈氏、周姨娘、柳姨娘一并都见了理,这才开口道:“昨儿听管家说出门是遇上了侯府的马车从城外回来,寻思着想必是大姐和三妹妹回来了,只觉得奇怪怎么回的那么快,今儿可不就赶早来瞧瞧。”
方老太太听她口气,似乎是并不知方巧姝的事情,便松了一口气道:“难为你还想着她们,不过是你三妹妹体弱,去了庙里一时适应不了,又病了,这才匆匆赶回来,如今大夫也看过了,药也开了,只需养两天就好了,一会儿你婶娘还有你三姨娘都要去看她,不如你也一同去吧。”
沈氏柳姨娘听老太太口中半点风声不漏,便也跟着道:“没什么大碍,一会儿我们一起去看看。”
方巧奾哪是因为什么管家撞上了侯府的马车,不过就是昨夜有跑腿的小厮向她来报消息,说昨日那事情并未得手,两个和尚如今早已吓得把定金都退了回来,只说得罪不起侯府,再难担当。又听那小厮说方巧姝方巧妗连日就回来了,她只怕事情败露,方巧姝回来趁机治了周姨娘,这才这么一大早赶过来做援兵的。未想到方巧姝居然并没有发难,倒是让她一时有些措手不及,只偷偷向周姨娘使了一个颜色,那边周姨娘便用手绢盖住偷偷给她打手势,两个人神交几个回合,却还是没弄清对方的意思。
一时周姨娘便道:“二丫头你才回来,先去瞧瞧你四妹妹,一会儿我们三人再去看你三妹妹,横竖你婶娘和三姨娘也要去,那边一屋子人也怪挤得,我们晚点去不妨事儿。”
方巧奾会意,忙也开口道:“正是呢,幸好姨娘提醒,我先去看看四妹妹。”
周姨娘只拉着方巧奾的手往外走,至门外梅香丫头才偷偷走到周姨娘的身边,附耳道:“老太太吩咐了,三小姐的事情,连二小姐都不准说。”周姨娘只表面应了,又说让老太太放心,又说了一通起誓天打雷劈的话语,这才拉着方巧奾离去。
两人至芙蓉院,见了方巧娴忙将不相干的丫头婆子都支开了,方巧奾忙问道:“你们这样神神叨叨的,到底是三丫头出了什么事儿?”
方巧娴只当是方巧奾的计策成功了,只笑着抱着方巧奾的后背道:“姐姐你还装傻?你的计策成功了,方巧姝她就要身败名裂了,花少爷马上就是我的了。”
方巧奾越听越糊涂,只抓住了她的手问道:“你们这是在睁眼说瞎话呢?昨儿亥时,我才得了那边人消息,只说那事儿不成了,已经被侯府的人接揭穿了,又将我给过的定金都退了回来,这事儿分明没成,如今怎么倒说成了?”
周姨娘听闻,只蹙眉想了半天道:“陈大夫不可能骗我,他说的清清楚楚,方巧姝是因为被人轻薄之后,才会现在这般模样,话也不说,让她吃什么也不吃,只痴痴呆呆的,听昨晚晴芜院的人说,从回来到现在都没开过口。”
方巧奾越听越觉得蹊跷,便只又问道:“怎么可能?我安排的人明明说已经失败了,如何又出了这等事情?难道……是老天都要帮我们?”
方巧奾笑道:“这就是能人办事,似有神助。二姐,你若是不信,一会儿我们去看看她便知道了,你不知道那个方巧妗昨天哭的,眼睛都肿了多大的一圈,另外我一早就让人去街上散拨了谣言,只怕花家很快就要来退婚了。”
方巧奾虽然还有一丝疑惑,无奈方巧奾和周姨娘都这么说,她也便信了,几人便商讨起一会儿去看方巧姝的事宜。
却说沈氏和柳姨娘两人一同从松涛院出来,那沈氏方因的方才在老太太面前,不敢多问,自然也就忍了下来,如今便也上前向柳姨娘打听道:“好妹妹,我昨儿知道的晚,今儿又一早过来,实不知这三丫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我只见连老太太都讳莫如深的,也不敢多问,还请妹妹告知一二。”
柳姨娘和沈氏都是知礼数的大家闺秀,见人这样发问,也不好相拒,便只将人拉到一旁,看着丫头们都远了,决计听不到她们两人开口说话了,这才道:“昨儿也没什么事情,不过就是回来的急了一点,听说是得了急病,可一今儿一早,不知从哪里流出来的留言,居然这样说……”她说着,只凑到沈氏的耳边,将今儿早上从丫头空中听见的流言又说了一遍。
那沈氏听闻,只惊得连忙用手帕捂住张开的嘴道:“是谁传这流言出来,也忒阴毒了一点,半点侯府的面子也不顾忌,还搭上好好一个姑娘的清白。”
柳姨娘只蹙眉道:“我倒是问出一个人来,只那人是三小姐房里的,我不敢乱说,只一会儿告诉三小姐,让她定夺罢了。”
沈氏见柳姨娘这么识大体,不由心中叹服,又因的自己儿子和她儿子在一处上学,便也觉得更贴近点,只道:“三姨太毕竟是大家闺秀,我与你还有些贴己话讲,以前还有太太,如今太太也没了,也就我们姐妹两个的。”
柳姨娘见沈氏抬举自己,只低头笑笑,恭谦道:“三太太快别这么说,折煞如眉了,我不过是个母族凋零之人,承蒙侯爷怜爱,有个遮头之地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玩单机的感觉真好= =咳咳咳

☆、第 39 章

两人正说着,便见晴芜院已在眼前。又忙着丫头先去通报,里面的丫头也迎了出来。见是沈氏和柳姨娘,忙上前见礼,一面又转身对里面回话道:“大小姐、三小姐,是三太太是三姨太来了。”
方巧姝因的要装病,所以并未起身,只歪在床上拿着一本书看,听闻两人来了,忙将书放在床里枕头下,自己则阖眸靠着,神情做痴呆状,也不说话。
方巧妗忙迎到了门口,将两人接入厅中,又行了礼数,沈氏忙将方巧妗搀扶了起来道:“好孩子,幸得你在娘家,不然你妹子可怎么办?”
方巧妗又是低头假作抹了抹泪痕,道:“难为婶子和三姨娘一早就来看她,她如今好些了,至少认得人,也知道我是她姐姐。”说着便领着两人往屏风后头走,只见方巧姝靠在那里,身上别无多余神色,见了两人进来,也没有半点动静。
方巧妗只上前,拍了拍她的手道:“好妹子,这是婶娘,这是三姨娘。”方巧姝抬起眼皮看看,只叫了一声:“婶娘、三姨娘。”
那边沈氏一看,便只心里嘀咕,前几日还这么伶俐的一个人,怎么今儿就成了这样,二又想到她前几日还想着让她过府来当家的事情,这会儿子病成了这样,只怕也玄了,不由就心里乱了起来。
柳姨娘本就是个知恩图报之人,也得了方巧姝的恩情,原本想着要好好报答,却也见她这幅样子,两个人便都忍不住落下泪来。
方巧妗忙上前安抚道:“婶子、姨娘,我们都出去吧,大夫说万万不得让她看见我们落泪,反而更伤了心绪,越发不好了。”
两人闻言,忙止了泪,方巧妗只叫如梅如兰在房中守着,领着两人到厅中说话。
沈氏才落座,便开口问道:“外面传的那些流言,可是真的?”
方巧妗只装作恍然道:“流言?外面有什么流言?”她一边说,一边让丫头去沏茶,只留了赵嬷嬷在一旁作陪。
沈氏见她狐疑,也不敢再说,只回头瞧了眼坐在自己身侧的柳姨娘。柳姨娘见四下无人,只得开口道:“今日一早,我在凝翠院的院子里听小丫头说三小姐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在佛光寺的庙里给花和尚轻薄了。”她说的声音极低,堪堪能让她们听见而已。
方巧妗只惊的从凳子上站起来道:“这是哪里留传出去的?自昨日我们见了她,她就从未清醒过,我与赵嬷嬷尚不知她遇到了什么,才会变得如此,怎有这种流言相生?”
柳姨娘闻方巧妗此言,便也只能低下头去,想了片刻又道:“我也问过那小丫头,这流言是从哪里来的,那小丫头只说……”她顿了顿,终没有将人名说出来,只道:“是你们院里面的丫头。”
方巧妗听闻,心下只暗暗思量,这事情似乎也发展的超出她的控制范围,得需和方巧姝商量商量才可,便又开口道:“姨娘不妨将那人名字偷偷告诉我,我私下盘问盘问,若不是,也省的诬赖人了。”
柳姨娘只得点头答应,方巧妗便走到她面前,附耳见那名字听了去。
方巧妗点了点头,又起身道:“如今只盼着三妹妹的病早些好了,也能告诉我们她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一下子成了这样。”
沈氏与柳姨娘见方巧妗也六神无主,更帮不上什么忙,便也只安慰了几句,离去了。
两人方离开晴芜院,方巧妗便又回了方巧姝的房中,忙上前道:“果然与你料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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