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穆尔你别太拘谨了,坐下一并吃吧!”十三额驸仓津用蒙语附和道,“狩猎的时候带着顶方便,不用找水源净手捏着就能吃!配上这花露酿的果酒去了腥味道更好!”
“对了,你这酒是贡酒吧!”胤祥笑眯眯的拍拍妹夫的肩膀,“算你小子讲义气,知道给你大舅子留几瓶!”
“不是我讲义气,是温恪满心惦记着你这个一母同胞的兄长!”仓津豪爽的一拳砸在胤祥胸侧,“明年等她生下孩子,我一定陪她和你大侄子进京探望你!”
胤祥哈哈笑着点点头,“那是!雪芊新添的小格格,温恪还未见过呢!人说侄女随姑,简直跟温恪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阿穆尔看见尔蝉立在一旁,眼中渐渐透出不耐烦,遂用蒙语提醒两位主子,“十三爷、额驸,是不是让这小宫女先回去了,她在这儿站了一晚上了!”
胤祥恍然大悟的一拍额头,回身命令道,“尔蝉,你回去请兰格格过来一趟!就说我与额驸要请她喝酒,请她务必要给个面子!”
“兰格格……”阿穆尔沉吟片刻,“兰儿???”
“你认识她?”胤祥微微一怔,“这段日子她露面的时候并不多,你怎么会关注到她身上呢?
“那日你与大王子约好去比箭,我们在路上凑巧听见了几句话不相干的闲话!我汉话不行,只听太子和一个陌生的女人在议论些见不得人的事儿!”
阿穆尔咬了两口手中的馅儿饼继续说道,“我是听得似懂非懂,只知道他们说的正是这‘兰儿’,大王子让我别管闲事儿,他们走后我们便直接过来找你了!我与大王子躲在灌木丛中,他们也没瞧见我们!”
“这兰格格可是十五阿哥未过门的福晋?”仓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那年随你与雍郡王一道来给温恪送嫁的姑娘?”
“可不就是她嘛!”胤祥无奈的点点头,“实不相瞒,我二哥对她确实有点儿意思!不过兰儿与二哥之间倒是很清白,并无任何苟且之事!”
“如是这样儿,你便个捎信儿给她!”阿穆尔耿直的说道,“我看太子八成正准备打她主意,让她自个儿注意一些,别吃了暗亏!”
“这是自然,我先替兰儿谢过了!”胤祥抱拳说道,“兰儿可是我皇玛嬷的心肝儿宝贝,若是这次出来有个闪失,只怕她老人家要大发雷霆呢!”
这时尔蝉捏着纸条回来复命,“十三爷,兰格格这会子不在帐里,她留话说去了冬梅福晋那里说话,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你说什么,兰儿去了冬梅那里!!!!!”仿若一道晴天霹雳,胤祥瞠目结舌的追问道,“你可知她去了多长时间?”
“奴婢不知道!”尔蝉摇摇头回答道,“听门口的侍卫说,我与尔雀离开以后没多久,兰格格就带着八斤半出去了!反正奴婢回来的时候,仍然没有看见他们!”
“怎么会这么长时间……”胤祥顿时手脚变得冰凉。
仓津见胤祥急得额上冒冷汗,好心开口劝解道,“十三阿哥别着急,兰格格不会有事儿的!兴许是去找姐妹说话,这也很平常的话!”
胤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拽住阿穆尔问道,“当时与太子说话的女人,是一副什么打扮?她看起来有多大年纪?”
阿穆尔毫不迟疑的用蒙语答道,“是个少妇,年纪在二十五岁上下!”
“冬梅!!!”胤祥二话不说,转身就去取挂在壁上的佩刀。尔蝉不知就里的看着胤祥,以为他要拿刀砍自己,惶恐的大叫一声冲了出去。
仓津赶紧上前摁住胤祥手腕,“你先别激动,大概只是巧合吧,太子殿下不一定敢打十五阿哥未婚妻的主意!倒不如先去探清楚了再做决定,若是人不在那里,咱们再往别处找去!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可与太子硬碰呐!”
“你说该怎么办吧!”胤祥烦躁的将佩刀重重丢在地上,“兰儿八成是让他扣下了,除了皇阿玛亲自去讨,只怕他不会轻易将人交出来!”
“他不答应咱们就硬闯!”仓津提议道,“他私藏格格也见不得光,咱们且借酒装疯去闹一场!只要能将他绊在身边儿,时间一长她身边儿的人定要去寻,这样一来兰格格也没有危险了!”
我冷冷的反视满面怒容的胤礽。尽管至始至终皆非我所愿,一开始的前戏他行事还算体贴,自从进到我体内发现我并非处子,他接下来的行动便逐渐粗暴了起来。若是我能够说话,一定奉劝他一句“何必呢,就此撂开吧!”,可惜我无力阻止,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胤礽大概是忘记我被药力控制,居然一边做一边追问我谁是经手人。我不禁在心中暗自嘲讽。如果我能够回答,早就在他将舌头伸入我口中的之际,将它咬成两截了。他这个衣冠禽兽!!!!!
“说啊,那个男人是谁?”胤礽终于沉不住气了,跳起来一耳光猛摔在我左颊上,“小贱人,我让你说话!”
洋的瞄了我一眼,“无须猜也知道,不是雍郡王便是十四阿哥!又或者……他们兄弟俩都跟她有一腿,这也说不准呐!”
“你好大的胆子,我掐死你!”胤礽狂躁暴怒的伸出双手猛掐我脖子,“你只能是我的,居然敢跟别的男人有染!”
“爷,你快松手!松手”冬梅吓了一大跳,“她毕竟还是和硕郡主呢,死在咱们地盘上没法子交代啊!既然她是只破鞋,等药效散了让她走便是,这顶绿帽子交给胤禑去戴,想必她绝不敢把今天的事儿张扬出去!”
“你给我住嘴!”胤礽终于松开了我,回手一记耳光摔在冬梅脸上,指着她鼻尖儿骂道,“爷说过不要她了么,爷要的女人谁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二哥!!!二哥!!!!!”外边儿突然传来了胤祥的醉言醉语,“二哥,出来陪弟弟喝酒!这仓津带了好多的好酒来,咱们不醉不归!”
“爷,快!”冬梅按事先商定的应急措施,三两下脱下自己衣裳,麻利的跳上卧榻覆在我身上。于是当胤祥醉熏熏冲破侍卫拦阻闯进来时,只看到太子躯体下正一上一下躺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而胤礽的□此刻正嵌在上边儿那个趴骑姿势的女人体内。
不过那个□迷离,双肘撑着床板的女人,不是冬梅又是何人!她正预备将舌头递入躺在身下的女人口中,咋见有人闯入,吃惊的抬起头来,垂下的乌发将最下边儿那个美人儿的脸颊遮得严严实实。然而这只是短短几秒钟时间,待她回过神来,一声尖叫夺过手旁的纱被,推开身上的胤礽,将自己和下边儿的人连头带脚蒙了一个结实。
平安的良心
胤礽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儿套上衣裤,“混账,谁让你进来的?”
“那个……二哥实在不好意思,臣弟多喝了两杯!”胤祥也没料到会是此番情形,连忙背过身去赔礼。仓津与阿穆尔听到帐内的咒骂声,一并冲开侍卫的阻挠赶了进来,未敢抬头忙抓起胤祥手臂将他拖了出去。
“真是麻烦!”胤礽气咻咻的穿戴完毕走了出去,“你们好大的胆子,本太子福晋的毡房也敢乱闯!”
“太子殿下实在对不住,十三阿哥并无恶意的!只是微臣几个刚才聚在一处饮酒,突然想起有此美酒不应该漏掉太子殿下,所以便打算过来邀您一并欢聚!”
仓津出来解围道,“才十三爷先前喝了不少,难免行事冲动了一些!再说他也不知道您跟福晋们正在忙,您大人有大量,别与一个喝醉酒的人计较,其实他什么也没瞧见!”
“哼,喝酒是吧?”胤礽心中正是窝火,也想畅快淋漓的痛饮一番,“爷这心里头正烦呢,也甭过去了!我做东,跟我来就是!”
听到太子一行人动静渐远,冬梅小心的揭开身上的纱被,拾起散落在卧榻各处的衣裳穿戴起来。冷不丁看见我睁圆眼睛瞪视她,羞愤的抬手一巴掌摔到我右颊上,拽着我小臂咬牙轻蔑的骂道,“不要脸的小□,还敢瞪我!呵呵……你倒挺聪明,知道在守宫砂上作假!可惜假的终究是假的,你猜猜看太子会拿你怎么样!”
看见她扭曲可怖的五官,我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她就是我的好姐妹冬梅。我努力的动了动嘴,却走岔了了气激得咳嗽不止。冬梅清顺完衣服,端起桌上一杯喝剩的残茶,反手泼到我脸上,顿时我清醒了不少。
“你……”我终于吐出了一个字,挣扎着扯过纱被掩住身体。
冬梅冷冷的将茶杯搁回矮桌,“你先悠着点儿吧,这也只是暂时缓解!时候未到药效未清,你甭想有力气逃出去!”
“冬梅,你为什么这般恨我?”即便是到了这个地步,我仍然要问一个明白,“难道仅仅是因为胤礽玷污了你的清白?”
“仅仅???”冬梅蹙眉狠狠的剜了我一眼,“这个理由还不够么,让我再想想!嗯……谁让你天生就是狐媚子呢,你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讨厌你是吗?”
“别人我不管!”我含泪朝她吼道,“我一直把你当成好姐妹,你……你为什么要如此恶毒,你、你还算是人嘛!”
“我不是人,那也是被你害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根本不会招惹上太子!是,你是人……只有你才知道痛苦,我就活该忍受所有的不公与侮辱!”
冬梅冲上来劈头扇了我两个耳光,“你知不知道我刚到毓庆宫的时候,简直比死还难受!而你呢,封了格格,一步登天成了主子!那时候你可曾有片刻想过我,而不是假惺惺的流两滴眼泪!”
“那件事情根本就是一个意外,发生以后我也很自责!”忆起当日冬梅狼狈回到永和宫的情形,我啜泣着垂下头,“况且我也尽力弥补了,我一直开导胤礽希望他能好好待你,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放过我呢!”
“弥补?你认为这有用吗?”冬梅嗤笑着滑落两行泪水,“我下半辈子就这样毁在了你手上,你现在一句‘自责’就想推得干干净净,没门儿……”
“那我又能怎么样!我不是神仙,不可能让时光倒流!”我含泪质问道,“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为什么你就不肯坦然面对现实呢?”
“我怎么没面对现实,我下了地狱你也别想好过!”冬梅一把揪住我头发,凑到我耳边说道,“所以你最想要什么,我就要统统毁掉它!”
我脑中电光火石的一闪,“莫不是当日藏红花的事儿,也是你一手做下嫁祸给我的?”
“呵呵,你还不算太蠢嘛!”冬梅抬掌拍了拍我脸颊,“这么快就猜到这一层咯,啧啧啧……可惜呀!到了如今这地步,我也犯不着再花心思瞒着你了!不止这个,这一次四阿哥不能随扈,亦是我给娘娘的提议!”
“为什么???”我嘶吼着挣开她,愤怒至极的抬手欲掴,“三条人命呐!就算我对不住你,可佩琴、佩湘和常馨她们是无辜的,你于心何忍呢!”
“好一个不知死活的疯婆子,还想还手!害死她们的是你不是我,如果不是你动了邪心,我根本不会有出手的机会!”冬梅勾住我胳膊往里猛地一攘,我鼻梁骨敲在硬木榻沿上,脑子里立刻酸酸麻麻的一阵跳胀。
冬梅扑上来屈起食指与中指,骑在我背上一阵猛拧,狰狞的叫骂道,“就凭你也想跟十四爷双宿双栖,我呸!那出戏够精彩吧,知不知道他那府上的女人全都恨透了你!现在连太子也不可能要你了,你这下作的小娼妇,根本就是自作自受!”
我在她身下拼命挣扎叫喊,“你放开我,你如此歹毒会有报应的!四阿哥不会放过你!十四爷也不会放过你!老天爷更不会放过你!”
“哼,我倒要看看谁的报应来得更快!”冬梅发了疯似的猛扇我耳光,打得我嘴角渗血,脑子里一片嗡鸣,视线也逐渐模糊了起来。她抽过一条汗巾将我双手缚在头顶,接着腾身离开卧榻,往角落的箱子里寻东西去了!
我不甘心的使劲儿挣着,将手腕肌肤勒得殷红一片,“你还想干什么,把衣服还我,放我走!不然我一定叫皇上一刀一刀刮了你们!”
“是嘛,我好害怕啊!”冬梅拿着一团黑布折返回来,嘲弄的挤挤眼睛笑道,“你到了皇上面前,千万记得先解释你元红已失的事儿!等皇上知道你睡了他几个儿子,你倒觉得他会先刮哪一个!”
“无耻!!!!”我狠狠啐了她一口,“是我有眼无珠,才会把你这种狼心狗肺的女人当成姐妹!”
“嗬……”冬梅嗤笑着一抽肩膀,“啧啧啧……到这地步你还这么牙尖嘴利!我劝你留着点儿精神,待会儿慢慢骂吧!不要以为这就算完了,太子爷不要你了,现在我爱怎么作践你都行!”
“唔唔……”冬梅抖散手中的黑布,原来是两块布袋。她面无可憎的钳着我下巴,将其中一块儿折好硬塞入我口中,再将另外一条抖开罩在我头上,一拉绳子收好袋口,转身出了帐篷。
“你、你、你、你、你,过来!”冬梅招手随意唤过一列正在巡逻的陌生士兵,领入帐内冷声说道,“这个死丫头胆敢背着殿下与人私通,现在赏给你们拿去玩儿吧!”
这些士兵随皇室出猎,早已是几个月不沾肉味,咋一听这话情绪立刻活跃起来,不过还是有些顾忌,“这……她该不是太子的侍妾吧,奴才们不敢!”
“她只是我身边儿一个被太子收用过的宫女!”冬梅清清喉咙不紧不慢的解释道,“我敢这么做,太子殿下也是知晓的!这种肮脏的女人,太子是不会要的了,如果你们不敢,我大可以找别人!”
“别别别……福晋,奴才们不是这个意思!”冬梅这样一说他们反而急了,还道是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可是……奴才斗胆问再一句,这位姐姐究竟是谁呢?”
“自作聪明!既是那样儿,那还将她头蒙起来干嘛!”冬梅厉声呵斥道,“那么想知道,自己去问太子殿下吧!横竖要料理的,过问那么多干嘛,这差事儿你们不做,有的是人抢着干!”
“福晋快别这么说,奴才知错了!”他们几个唯恐煮熟的鸭子飞了,一叠声的赔礼道歉,“既然是太子殿下的意思,奴才们乐意效劳!”
“哼,这还差不多!”冬梅装作余怒未消的模样儿,“你们是哪位阿哥旗下的?”1 _/ x# Q??z' A??q
“回福晋的话,奴才们隶属满洲镶白旗,归雍郡王管辖!”那几个人老老实实的禀明自己身份,“这次奉命随佐领大人拱卫皇上!”
“噢,这么说四阿哥是你们的顶头主子!”冬梅笑得尖刻,挥挥手说道,“这还真是天意了,快去吧!只一条记牢了,不许拿掉她头上的面罩!”
事到如今,我除了害怕和绝望,实在做不出其他反应,泪水轻轻地滑下双颊来。也是我轻信他人,才会招来这场无妄之祸,胤禛啊胤禛,我们缘分竟是如此浅薄!就算他们最后不杀我,经此一事我也再无颜面苟活于人世了!
正在伤心难过之际,几只胳膊分别像我身体袭来,有人将他胡须拉杂的脸往我胸部里埋,有人伸手进去摸我下阴。我吓得浑身打颤,拼命往后退缩,却被人一把拉拽了回来,“NND,这小妞儿生得还真美,白白嫩嫩的……老子今天要干个痛快!”
“不成,上次那雏儿就让你占了先!”另一个人出声抗议,“不论怎么算这次也该我先来了!”
“争什么争,大伙儿还等着呢!”后面的人更等不及了,杂乱不耐烦的催促道,“都他妈动作快些,大不了一块儿上吧!”
突然一双大掌硬将我拉了起来,那人坐在榻上把我抱箍在身前,搂着柳腰向上拱起,硕大的热铁一股脑破门而入。我痛苦万分,下身肌肉剧烈痉挛起来,似乎膣内全被那壮硕的巨物塞满,将花心的蜜汁硬生生挤了出来,经不住眼泪长流,将面纱浸湿了一大片。
另一人来到我背后,叫道,“喂,你躺下来干!”
正在兴头上的汉子听了,登时大骂起来,“狗娘养的,你这么急色做什么?非要跟老子抢?”
那人见他不躺,索性往我背上用力推去,压得那男人被迫躺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