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风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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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风的颜色-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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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立刻点头,嘴边逸起一个淡淡的微笑。

    这个男人啊,她摇了摇头,继续出府。

    不过,他的微笑还蛮好看的——

    留个脚印,让偶知道你们来过啊

京城篇 打岔

    礼拜2的早上,呃,完全不能说是早上,因为已经过了12点,呵呵老妈有拆屋的动力从地下室跑上来3楼(佩服她吧?)然后叫醒比我还要晚睡的老爹:起来,都下午了,你知道么?详(俺表哥)跟她老婆离婚了。

    叫我老爹之后是老哥,都是一样D对白;下一个是偶,其实这时候,偶已经醒来了,一样D对白

    吃饭——都不知道是午饭还是下午茶,她继续说

    对于她来说,这是比较震撼的消息吧。在我们这个家族内,这是头一次发生的离婚事件

    我和老哥当时的反应是:不意外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们就是觉得不意外。

    也许,这是一个过埠新娘的故事吧。

    听说,那个女人在中国的时候,不工作,不务正业,只知道玩玩玩还有玩

    我不知道怎么说,当人的幻想幻灭的时候,恐怕光失望是无法形容的吧?

    总之,这个女人来到加拿大没一年(也许吧,我也不记得了),就跑回国去了,俺表哥还给了她3000加币回去。

    回来之后,却是还给他一纸离婚书。

    对与错,很难讲得清楚。

    对于这件事,我没说什么话,毕竟这是表哥个人的事情。就难为舅母和舅舅了,为此而伤心。

    听说,已经离婚一个月了,我娘也是前天才知道。

    舅母说,在他们离婚前的某一天晚上,在凌晨两点多还没有,于是表哥不放心,就跑到公车站去等她。

    那时候,天气很冷,舅母都舍不得儿子而穿上衣服去陪他一起等。

    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可惜的,这样的女人不值得表哥这样好的男人;也许,她觉得表哥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厨师罢了。

    要学识,没学识。

    要钱财,没钱财。

    有的只有一颗爱她的心,但这不足以满足她。

    人心,果然是复杂的——

    礼拜3,属于家族性的聚会吧,能去的人都去了。

    回去的时候,我跟四阿姨的车。

    车上,娘亲大人的三个妹妹都在,外加我和表妹,还有表哥的嫂子。

    唉,这件事无可避免的又被谈论了一次

    还什么好说的呢?

    都已经发生了,不是吗?

    她们可真是够群情汹涌了,就我悠悠然D听歌

    问到我了,就说:还说啥啊?你们有需要那么生气吗?直接把她当垃圾一样D看待——视而不见,那不就行了么?

    也没看她们的反应,只听到有人说:只是觉得不甘心啦

    我只能笑,笑自己的冷漠,笑她们的激动

    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就可以的

    接下来,不知怎么的就扯到了我的身上

    四阿姨说:你该找个男朋友了

    我:(啥都没听到)

    她继续说,见我没反应就问: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子?

    我汗:

    三阿姨:我们给你介绍啊

    四阿姨继续说:英俊潇洒,有钱

    去,我有那么XXX么?

    于是我就说:第一,至少要比我高20CM

    三阿姨说:这样的人满街都是(因为我们身在番邦)

    忽略,我继续说:不用长得多帅,五官端正就行

    三阿姨继续说:这样的人很多

    继续忽略,我说:要我看得顺眼

    四阿姨说:这个就难说了,各花入各眼嘛

    知道了吧?

    我分明就是在打昏啦,呵呵

    继续说:第三,不能太肤浅

    四阿姨问:肤浅,这个怎么说?

    我说:打个比方吧。像这里的男孩子,人家说那个明星好,他就喜欢那个,完全没有主见。

    四阿姨继续说:难道喜欢明星也不行么?很多人喜欢明星啊

    我只能说,我们有20年的代沟

    她继续问:还有呢?

    我继续回答:不能让我觉得他很笨

    三阿姨说:找个那么聪明的干什么?

    四阿姨附和:有必要么?找个聪明D,你只会听他的话,他不会听你的话。

    PS,俺这个四阿姨可是一个驯夫高手啊

    其实,我真正想说的是,找个聪明D这样才不会让我觉得他闷,日子长得很,需要一些惊喜来冲和一下

    想我才23岁而已,还没有到高龄啊,她们有必要这么着急么?

    我礼拜1到5上学,周末两天还得去打工,容易吗我?

    连给父母的时间都少得可怜了,找个男朋友,不等于这么自己么?

    今天,我的不修边幅又被老妈训了一顿

    她说:将来那有人敢娶你啊?

    我翻白眼:不结婚更好

    她说:始终,女孩子还是得结婚D呀

    我说:结婚是两个人挨苦,一个也是挨苦,而且更加自在,还结什么婚啊?

    俺娘亲完全被偶打败了,不再提这个话题了。

    偶知道,她在担心我。

    以前说不结婚,她以为我只是说笑而已,现在才知道是大问题,可能也开始急了吧——

    话说聚会那天

    老爹喜欢喝唐人街某家店的咖啡,我去买冷饮的时候有经过那里,于是就去买给他。

    本来打算买一杯的,可是想想老妈也在,就要两杯了

    回去,给老爹一杯,另一杯给了老妈

    只是老妈却给了我的三舅舅,还说是我给他买的

    他赞我几句,当时是不想老妈难堪,我也就应了几句,心里却是很不以为然

    今天想起就跟老妈算账了,没有必要去讨好他嘛。老妈说,当时吃饱了,那杯咖啡拿着也是拿着,不如给他好了

    我没说什么,只是很不喜欢这样

    说我冷情也好,我从来不会特地讨好这些亲戚们,也懒得去理会他们如何看待自己——虽然,他们对我的评价还蛮高D啦。

    However,我过我的日子,他们说他们的是非,跟偶无关——

    罗嗦了一堆,跟文没关系的东西

    还希望大家省点鸡蛋青菜——表扔偶,玫瑰花就好,呵呵

京城篇 蛋糕

    吹来的风有些冷,在街道上漫无目的走着的寒寻风缩了缩头。

    她自幼在南方长大,后来移民到了加拿大,住了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习惯那儿的大雪天,变得越来越怕冷。

    冬天啊,她就要过在古代的第一个冬天了。

    '姑娘,天快黑了。'跟着她身边的殷离出声提醒那个女子。

    她抬头望了望天色,是有些暗了。'我再逛一下书斋。'她扭头对他一笑道。

    走进书斋,这次她找的是医书。外公的医书都看过了,不知道这儿的有什么不一样呢?

    都是原言文,看得她的眼睛有些想抽筋,却很值得研究。

    '姑娘,你想要,跟王爷说就行。'看着她手里的书,殷离说。

    她应了一声,挑了几本付了钱就离开书斋,打道回府了。

    回去,晋王府却是张灯结彩的,好不热闹。

    '怎么了?'她问着身边的人。

    '今天是王爷的生辰。'

    '怎么没人跟我说?'她有些懊恼。

    殷离沉默。

    糟了,她要给姬随云送什么礼物啊?

    这些日子来都是他在照顾自己,现在他生日了,她总得有些表示才是。

    回到院子里,放下东西后,她问殷离:'这院子里有厨房吗?'

    他点头,引着她来到厨房。

    她大约的检查了一下,没什么鲜活的东西,柴米油盐面粉之类的还是有的。

    让殷离去找鸡蛋,她则开始生火,只是忘记了火石都不喜欢她。

    '姑娘,鸡蛋。'殷离把一篮的鸡蛋递给她。

    '谢了。'接过,她把火石递给他,'帮我生火,还有要在锅里倒水。'

    没说什么,他接过火石生火,跟着到外面提水去。

    寒寻风开始糊粉,这儿没打粉的机器,只能很努力的用筷子搞;跟着放入鸡蛋,跟着继续搞;起泡了,加糖,再搞。

    天,她觉得手臂快要断了,真怀念现代的先进技术啊。

    觉得差不多了,她停手。找来一个蒸笼,在上面放了一块沾了油的部,放到锅里,盖上等水开。

    殷离一边烧火一边奇怪的看着她,心里猜测着她的动作。

    水开了,她揭开盖子。

    '好烫。'扑面而来的热汽让她惊呼。

    '姑娘。'他有些紧张。

    低头给他一个微笑,'没事。'她拿起打好的粉浆倒进蒸笼里,跟着盖锅。

    洗完手,她对他说:'我出去一下,你照看一下,火越旺越好,小心别让水干了。'

    '是。'

    她转身走了出去,跑到前院去了。

    宾客不多,只有一桌,姬随云坐在中间,在他旁边,她看到了原长夜和睿璇。

    把忙进忙出的宣颖捉来,问他要了一块红纸和一大把的蜡烛,她就匆匆跑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她拿出剪刀,努力剪出一个寿字,虽然不怎么好看啦。

    '好了吗?'她走进厨房,已经点上了蜡烛。

    殷离沉默的看了她一眼,他怎么知道?

    她只好自己揭开盖子,这次小心的避开蒸汽,拿着筷子往那涨起来的蛋糕插去,跟着立刻拔起来。

    没有浆,她大声宣布:'好了。'

    看了她一眼,殷离站了起来。

    往还在冒气的锅里倒水,她要去拿蒸笼。

    '让我来吧。'殷离快她'一手'。

    耸了耸肩,她跟着他走到那长桌旁。

    看着那鸡蛋黄色的蛋糕,她满意的点这头。真的很佩服自己,在这么克难的情况下也能作出妈妈的爱心蛋糕。

    拿来一只圆盘,在殷离小心翼翼的帮助下,总算帮蛋糕搬了家,那块油布也拿了下来。

    跟着,她将那个寿字放在了上面。

    '嗯,很好。'她有些得意的看着自己的大作。

    是很好看啦,殷离沉默的看着身边的女子。

    '殷离,给大哥带个信。'欣赏了一会,她开口,'就说,待人散了,让他过来一下。'

    '是。'

    待殷离走了,她将蛋糕拿到偏厅。

    没多久,他就回来了,'王爷说,他会来的。'

    '多久?'

    '我想,半个时辰左右吧。'

    她想了一下,'那我去洗个澡好了。'

    '那我让人提水。'他退了出去。

    有时候,他真的怀疑王爷只当她是妹妹吗?对她的好比所有的夫人都要好,难怪侧王妃会提着防她。

    而她,对王爷也是非常的好。

    当寒寻风洗完澡穿好衣服出来,姬随云也到了。

    '大哥。'她随便用一条带子将头发绑著。

    来的人不止他一个,还有睿璇,原长夜,还有一个她没有见过的女子。

    见到他们,她微微不悦的皱起了柳眉。

    '大哥,怎么我想给你庆生却来了这么多无关的人?'她装出一脸天真的拉着姬随云的袖子道。

    扭头看了那硬是要跟来的三人一眼,姬随云在心里叹着气:'丫头,你要体谅我啊,大哥也是很无奈的啊。'

    '姑娘,天冷了。'殷离将手上披风给她披上。

    拉了拉身上的披风,她淡淡开口:'那大哥,你们在此等着吧,夜露深重,寻风进去加衣服。'说罢转身离开。

    殷离立刻跟去,也不理会身后的人。

    '就说你们跟来,寻风肯定会不高兴的。'姬随云略微责怪的看着那三人。

    '王爷啊,我们也只是好奇寒姑娘怎样给您庆生罢了。'原长夜说得很无辜,其他二人点头附和。

    看到他们这样,他只能无奈叹气。

    没多久,殷离提着一只灯笼出现在门外:

    '姑娘请各位移步到偏厅。'

    众人跟着他走,原长夜好奇的问:'殷护卫,那丫头在弄什么?'

    '尚书大人到了自会知道。'他淡淡回答。

    拐了个弯,他们来到了后院,那里已经是灯火通明,好像在过中秋,到处都是灯笼。

    '你们主仆在搞什么啊?'原长夜被弄得有些昏头了。

    '中秋已经过去很久了。'那女子喃喃说着。

    殷离沉默的推开了偏厅的门,里面也是一片蜡烛的海洋,蜡烛的中间是一个奇怪的物体,上面静静躺着一个红色的'寿'字。

    姬随云有些怔然的望着那个红色的'寿'字,动也不动的站在门口。

    其他人也不动,他们只能定定的望着偏厅里的那一片蜡烛的海洋,表情是震撼的。

    此时,寒寻风从后堂走出来,手里拿了一支红色的蜡烛。

    '大哥。'她走到姬随云面前。

    他试着说话,却发现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塞住,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是'

    '生辰快乐。'她微微笑着,烛光之下那张脸奇异的安宁。

    '寻风。'他很感动,从来没有人为自己这么费心思过。

    其他人看着她,各有不同的感受。

    '来,闭上眼睛,许一个生辰愿望。'她微微笑着轻声道。

    看着那张真挚的脸,他闭上了眼睛,在心里许了一个愿。

    见他睁开了眼睛,她又说:'吹蜡烛。'

    按她的话吹灭了她手里的蜡烛,他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湿润。

    '好了,你们都到院子里去吧,至于那蛋糕,我会给你们分的。'她笑着道。

    除了殷离,其他人都走到院子里,那日坐过的桌椅还在。

    没多久,殷离送来一壶茶,寒寻风拿着一个托盘从偏厅走出来。

    '第一块呢当然是给寿星,我的好大哥啦。'她拿起一个盛着一片蛋糕的碟子递给姬随云。

    '谢谢。'他的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哑。

    她知道,但也只是笑了笑,跟着按地位一个一个的递给各人。

    最后一个是殷离,不,她自己才是最后一个呢。

    '这是什么?软绵绵的,好特别。'以手拿起那从来没见过的物体,原长夜第一个问出来。

    '说了你也不懂。'她拿着一碟走向石级。

    望着那个随意在石级坐下的女子,睿璇平声问:'寒姑娘可否告知睿璇呢?'

    '我家乡的糕点,叫蛋糕。'见他这么有礼,她就说了。

    '蛋糕。'

    见她吃得滋味,其他人看看手里的物体,嗯,蛋糕,又看看她,也就往嘴里送去。

    咬了一口慢慢嚼着,有鸡蛋的味道,甜甜的但不腻,容易入喉。

    '好吃。'姬随云开口。

    '大哥喜欢就好,不枉我亲自下厨的一番苦心。'寒寻风笑着道。

    '大哥还不知道寻风会下厨呢。'他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可见他今天真的很开心,'改天给大哥做几个小菜下酒吧。'

    '别。'她连忙挥手,'王府里的厨子手艺比寻风的好多了,我就不出这个丑了。'她是懒。

    他也知道她是懒人一个,只微微笑着,继续嚼着蛋糕。

    '姑娘家乡何处呢?'睿璇好奇的问。

    家乡?

    她仰头望向无尽的星空,微微勾起唇角,'遥远的东海的另一边。'声音带着淡淡的惆然。

    '东海的另一边?'原长夜迷惑的看着她,'我没有听说过东海的另一边还有什么国家。'

    '这个世界很大的,不止有焉天,海国和馔国。'她淡淡的说着,语气里带着淡淡的落漠。

    '那你是怎么来了焉天呢?'他追问着。

    他是好奇了还是怀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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