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无耻,残妃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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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无耻,残妃不好惹-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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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刚醒,凤天舞的神志却很清醒,她立刻想到了缘由——她睡前服用了那个“皮蛋”。但她的反应却很迟钝,迟钝到多多抱着她的腿哭得快喘不过气时才发现,腿……被压的生疼!
像是原来将死的人突然迎来了生机,凤天舞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释然的笑。那一笑,在楚云睿眼里是那么的倾城,让他在之后失去她的岁月里仅靠着这个笑容坚强地支撑着。
腿即使被压得酸疼,凤天舞也没有让多多起来的意思。她多感谢现在的疼痛。
“怎么了?”楚云睿不解的问着,眼神留恋着她的脸。尽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肯定是好事!
“我想……那个皮蛋……真的有用。”凤天舞开怀道,浅浅的酒窝带动她明媚的笑容。
这次或许是她和楚云睿认识以来最温柔地一次对话,貌似也是唯一一次。因为很快她的心情没那么爽朗了。
她就发现了一件不容忽视的存在——事物都是具有两面性。
也就是说,玉脂断续膏确实能让凤天舞双腿恢复知觉,甚至她可以开始慢慢恢复行走能力;但某次和楚云睿的纠缠中,她也悲剧的发现了,她的武功竟然就那么悄无声息的离她而去!她丝毫感觉不到内力的存在!
因为武功尽失,确切说是不知怎么的内力就被封存,凤天舞颓废的窝在房里不肯出门,而楚云睿佯装忧桑的在门外等候。
或许是想到没有武功的凤天舞以后可以任他吃豆腐*云云,楚云睿惆怅的脸,眼睛却笑意连连。他一直在自己制造的欢乐中浮想联翩,以至于没有发现什么时候被打开的房门和从房中出现的人儿,此人还是一脸阴沉。
“笑够了没有,楚云睿?!”凤天舞一开门就看到楚云睿不怀好意的眼神,配上他故作忧愁的脸,真真叫她气的牙痒痒的!随便一猜都能猜到他此刻内心的龌龊想法!
“你肯出来了。”楚云睿也直接不作伪装,转偷笑为微笑,伸手就是那么一搂将凤天舞搂在怀里,还大言不惭地说道,“我扶你在府中走走,有益双腿恢复!”
能重新行走的日子每天都像是上苍的赏赐,让人弥足珍惜。夏日的炎热慢慢回暖她的身体,一路的芬芳从身边经过,在心上再次绽然。
凤天舞重来没想过,有一天她可以和李佩芸很平静地水平直视。
无意间和楚云睿路过荷园,透过院子的门,看到了园里萧瑟落寞的白色身影,淡妆的李佩芸比浓妆盛装的时候更加迷人。
一个对视,两个女人都笑了。凤天舞的笑容是幸福的集结,是对对方的释然。她就算遭遇什么,但却不曾因李佩芸而失去什么;而李佩芸的笑则是歉意的,带着对对方的羡慕和祝福。
才离开荷园,楚云睿就急忙为自己的一片丹心辩解道:“其实我老早就想休了她的,若兮!”
那个她无疑,肯定是李佩芸。
“哦。”
“你的反应怎么可以这么平淡?”楚云睿带着弱弱受伤的情绪,顺带把凤天舞搂近。
凤天舞斜眼:“……”她的反应很正常啊!难道她还要附和“是啊是啊,我也老早就看她不爽想赶人了!”才算是合理的反应?
“以后整个王府都是你的了,若兮!”楚云睿一眨眼变化情绪,一脸狗腿,“我也是你的了!”
凤天舞皱眉:“你以前不是我的吗?”
楚云睿星星眼:“……”
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凤天舞挣扎开来楚云睿的掺扶,艰难的独立前行,任凭后面楚云睿自己在那瞎嚷嚷。
“若兮,我一直都是你的!一直都是!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小心点脚下……”
一个走在前面,其实可以走得很快了的,却故意放慢脚步,想多听后面的声音。
一个跟在后面,其实可以立马就追上前面的,却特意缓慢步子,任由她傲娇撒气。
——
北楚皇帝楚陵楠的四十九岁寿辰即将到来,虽然将是皇帝半百的大寿之日,国内上下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福利,当然多半原因是因为北楚风调雨顺百姓安康乐业的,也不需要什么福利。(某位高统治者的自我陈词)
六月十四,黄道吉日,诸事皆宜。
落日被天际掩藏了一半,剩下的光晕从苍穹尽头蔓延过来,脉脉光辉把整个蘅都呈现得安逸。城外的黄沙,粼粼水光的护城河,高低错落的民房商楼,以及那视线延伸尽头折射着令人不由折服的巍峨的皇城。
即使是皇帝寿辰,城内的巡逻依旧,甚至还比往常更加严防。
皇宫内到处张灯结彩,宫灯交错。
上元宫里,觥筹交错。殿中舞女身子蔓绕,歌女轻柔伴唱,好不雅致。但由于此次宴会是皇帝寿辰,并且宴会成功的吸引到了邻国使者来贺,使得宴会本身的娱乐变得高雅大气上档次,换而言之,略显烦闷,无聊!
主座上是楚陵楠和皇后,右边是张空桌,左边则坐着一位紫衣的年轻男子,并且该男子着实因美得惊天动地妖_娆迷人,成功的吸引了大部分女性的眼神,包括凤天舞的。
眼熟的容颜,让她一下子就认出了坐在皇帝边上桌子的年轻男子,正是之前宫外见过数次的人,只是没想到他身份如此之特别。能邻座于楚陵楠边上,必然是领国的使节,只是为何他们提前寿辰两个月之久就已经到达北楚……
楚云睿再一次不开心地把脸凑近,撅起嘴道:“若兮,你怎么每次看到他都看的那么入迷?!”
摸了下自己的脸,凤天舞不确定道:“有那么明显吗?”为了不用再看到楚云睿脸上时时刻刻那种怨妇般控诉的表情,她连忙转移话题道,“你父皇隔壁桌坐的是谁?”
……好吧,她就是属于有问题憋不住的人。
凤天舞转移话题很失败,直接导致楚云睿眼神更加哀怨,语气更加委屈加不甘心:“南越太子夜宴尘。”
“……好像上次有听你和你的属下提过是吧。不过南越皇都派太子前来祝寿?看来南越对北楚相当重视。”
楚云睿无心地扒拉着盘子里的玉米粒小声道:“南越皇早在三年前就薨了。一直都是太子监国,但他迟迟不肯登基,应该是因为南越皇遗诏的缘故吧。听闻他此次前来还别有目的!”
凤天舞挑眉:“什么目的?”
“和亲呗。也不会有别的了应该。”深吸一口气,楚云睿撒娇道,“别管他了若兮!反正他和亲也不管我们的事。哦~”
目光扫视着下面各桌唧唧喳喳,楚陵楠放下杯樽刚准备开口,却见到高成驼背靠近,轻声低语。
不一会儿,殿外一声高亢的公鸭嗓声响起:“西凉使节夏长彦觐见——”
随着所谓的西凉使节的步入,大殿之上渐渐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此等诡异不是因为在西凉与北楚战停后,西凉国的祝寿之行,问题而是出在该使节身上。
夏姓乃西凉王族姓氏,而熟稔各国资料的大臣们也清楚地知道夏长彦此人,应该是西凉的大皇子!即使此人从未有什么大的事迹可以传诵。且,让一国的皇子祝寿也没什么让人惊讶的,毕竟南越最高的统治者都亲自过来贺寿。
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他长着一张让北楚国民熟悉的脸,即使因为细碎的长发覆盖住他那光洁的额头,斜垂下来遮掩住了近半张的容颜,却也掩盖不住夺目的特征——那是一张与楚云睿近七八成相似的脸庞!
众人何其不解!
无数的视线川流在楚云睿和夏长彦的之间,不尽的疑惑似乎要呼之欲出,却又止于川口。
而从一进来就一直目不斜视的夏长彦终于在走到大殿中央之时感觉到了十分的不自然,有种被万箭穿心的即痛感,微微皱眉却又立刻舒缓开来,眼角眉梢总是噙着柔和的笑,礼貌而疏离!
“西凉使节夏长彦谨代表我西凉陛下向北帝祝福,祝北帝福寿安康!”他白衣似雪,伫立于歌红酒绿之间,却犹如不食人间烟火。橘黄的灯光下,俊逸的脸庞没有丝毫红晕,而是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
楚陵楠在同样震惊后迅速恢复过来,爽朗一笑:“难得西凉王有心了!朕老早就听闻贤侄要来,一直等着。刚还在纳闷怎么迟迟不见人影呢!来来,贤侄入座!”
战争,是位高者的游戏。然而现在战争的游戏早已结束,换到了另一个游戏上,自然而然他们可以继续友好甚至“亲密”的交流而不受影响。
众人的视线不受控制的会在楚云睿和夏长彦间转换,比较。
终于,入座的夏长彦也开始游刃有余的查看着四周,不过是场奢华的宴会罢了。可当视线转到楚云睿那桌时,他的眼神僵直愣住,瞳孔紧缩,嘴巴都微微颤动像在呢喃着谁的名字似的。
与此同时,楚云睿的视线也正好和他的相撞。
“哈哈,贤侄这才发现啊!”楚陵楠扑捉的到相视的两人的神情,不禁开玩笑道,“刚见到贤侄,朕还以为是朕多出来了个皇儿呢!”
夏长彦侧头施礼,依旧那般疏离:“北帝抬举了!只不过人有相似罢了!”
楚陵楠了然颔首:“是啊,人有相似!不过这样更见得是种缘分啊!贤侄之后可要与朕的老四痛饮一番才成!”
看着台上的人谈笑风声,收回视线的楚云睿却极其不安的伸手想去握住身边人的手。大概只有他和夏长彦两人清楚,刚才夏长彦的眼神,一直都不是在看他,而是在看他身边的人——他的若兮!

正文 111 关你啥事?

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盯得死紧死紧的感觉是非常的不爽的!
楚云睿太过于注意自己不爽的感觉了,以至于没有发现,他伸出的手落空了。凤天舞刚好逃离了无聊的宴会现场。
转身,是心上人离去的背影。
回廊上是来往匆匆的宫人。这让凤天舞不自觉地会想起去年除夕的情景。转眼才过半年,早已物是人非。
毕竟已经不再靠轮椅过日子的人了,凤天舞完全是随心所欲地在亭台楼阁,花园水榭里穿梭。本想是散心,谁料不一会,光荣地像上次那般,迷路了……
颓废地靠在一颗大树边,无聊地扯着手中的叶子。
她记得上次也是和多多乱跑,结果跑到没什么人的地方,还遇上了楚云昭那厮混蛋。可这次更糟糕了!多多没有跟过来,她现在还是个没有武功的人了……这次要是在不小心碰到什么坏人,她还真有点小怕怕!
突然,耳边传来踩断树枝的声音。
即使武功没有,但敏锐的听觉还在。凤天舞紧紧倚在树干上探出个小脑袋循声看着前方,眼神察觉到前方一抹绯色身影。
在远处身影侧身的瞬间,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楚云唯。
不太明白此刻楚云唯为何出现在此,但两人也算是有点交往,凤天舞正要迈步上前,就看到另一个黑色挺拔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楚云唯身旁。这才是刚才声音的来源。
及时托住要掉的下巴,凤天舞小心翼翼地躲回大树后面,眼睛紧紧的盯着前面极不搭调的两人——慕容书和楚云唯。
在凤天舞看来,慕容书也算是一枚上进的好青年,年纪轻轻不靠家里关系就已经位及刑部侍郎。只是现在四下无人,公主和刑部侍郎在这出现,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收起自己探寻到八卦的喜悦笑容,凤天舞屛住呼吸看个究竟。果然不一会,一段经典到可以称之为俗不可耐的剧情被搬套出来生生上演了……
“你真的要去南越和亲?”慕容书的语气沙哑,像是在压抑什么情绪,眼眶微红紧紧盯着眼前低头不敢看他的女子。
“你……你哪儿听说的?”楚云唯把头垂得更低,手中不安的绞着绣帕。即使没有承认对方的话,但她的动作无疑证实了某人的意思。
“所以说,这是真的了?”慕容书的语气不再压抑,愤怒中带着哀伤,直接双手捧住楚云唯的肩膀晃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是说要等我的吗?”
楚云唯被晃得快稳不住身形,眼泪也直线式一直落,折射着远处朦胧的灯光,散发着无奈。她平静道:“母妃希望我能嫁到南越,像皇姐那样嫁过去,身份荣耀地位显赫,以后的日子也会无忧。”
“和我在一起难道会有忧患?”
慕容书咬牙道:“是你母妃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缓过一口气,他追问着,“还是因为今天见了夜宴尘那般俊美潇洒,或者因为他是南越至高无上的皇帝?”
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像是无法相信这会是他说的话,楚云唯挣脱开他的束缚,冷冷道:“都有!”
看着远处两人虐心虐肺的苦情大戏,凤天舞无聊的白了个眼,有没有搞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楚云唯也是无奈之举,慕容书居然还真的歪七歪八地再补充了一大堆有的没的。
果然恋爱中的人都没有什么智商了!
几声冷笑,慕容书冷道:“原来是我看走眼了,你跟你父皇后宫的那些女人们没什么区别!”
“本来就没有区别!我也住在后宫里,和她们朝夕相处!一切只不过是你自作多情,认为我该有多高尚!”趄趔两步稳住身形,楚云唯也对着慕容书吼道!虽然一脸平静,但她那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她现在的心情,“我们在此别过吧,以后不必再见了!”
多好的一个外柔内刚的姑娘啊!凤天舞不禁都要替两人惋惜,怪不得刚才宴会上看她心神不宁,原来是和亲的事。
看到楚云唯转身想离开,慕容书快步上前从背后箍住她,紧紧的抱住,像是要把她嵌入身体般。头埋在她的颈窝,呜咽着:“对不起!对不起!你知道我说的都是气话!我生气你这么拼命的想我离开你!我也知道……你只是想给你母妃在后宫多争取一点生存的权利!我知道你的无奈……可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慕容……”楚云唯手覆在慕容书的大掌上,认命般的无声流泪,“对不起……”
真的好感人啊!她这么冷血的好像都要开始有点点感动了!凤天舞感叹着,脚不听使唤地动了一步。
仅一步,她也踩到了树枝。
只听到“噶哒”一声,凤天舞无语问苍天,为什么偷听这种事都是要面临被发现的命运!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一声喝令“什么人!”
看到一瞬间就搭在自己脖子上,并且与自己细嫩的脖子差点就要亲密接触的剑,尤其剑刃上还折射着淡淡的月光,凤天舞突然明白了以前对付自己时楚云睿的无奈。
好怀念以前轻功好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武功绝到三招之内就制服住楚云睿的日子!
出声拔剑的同时,慕容书借着月光看到了一脸怀旧神情的凤天舞,警觉道:“睿王妃!”
偷窥被撞到确实不是什么可以理直气壮地好事,凤天舞尴尬笑了两张,食指小心地拨开临近脖子的剑,“慕容书,好巧啊!你也出来赏月啊!”
“睿王妃你刚才在偷听!”毕竟和楚云唯私下见面有违礼法,慕容书大声给了凤天舞的不光彩行为定罪道。
“我只是刚好从这里路过,不小心踩到了树枝……”凤天舞曾一度想糊弄过去,不过在看到慕容书阴翳的眼神时,自觉道,“对不住。我刚才确实听了有一会了。好奇罢了!”
空气里有阵阵磨牙的声音。
凤天舞却挺直腰板给自己打气道:“怎么,慕容侍郎见到本王妃应该是这个态度吗?”
“微臣不敢!”收起剑紧紧拽在手里,慕容书额上青筋狂跳。
“敢不敢的你刚才都做了!”凤天舞颐指气使指着慕容书手上的剑。
楚云唯碎碎步走到树后,不安道:“皇嫂!”
“嗯……没事就回去吧,别在外面逗留太久!对谁都不好!”板着和以前一样冷淡的脸,凤天舞装腔作势的说道,便转身要离开这对苦命鸳鸯的是非之地。这趟浑水还是躲远算了。
还没移动两步,就听到身后楚云唯无力的叹息。
不得不说,自从恢复行走能力之后,凤天舞生活态度每天都在乐观向上中转变。
忽略不掉那声叹息,凤天舞回头不满道:“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样消极!不就是和亲嘛,你不去那老头难道还要绑着你去?!”
楚云唯咬唇:“……可是君命难违!”更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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