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她的还是前大鬼道道长!夜一甩甩自己的尾巴说道。她可怜的尾巴啊,雪初小丫头,我的尾巴哪里得罪她了,需要用那么大的力吗?
“嗯嗯,就是这样,还有,妈妈原来就是死神,鬼道什么的学起来也很快啦……”接着夜一的话茬,纱继续满脸笑意的向俩兄妹解释。
“这样啊……”两兄妹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哭,原来他们都白担心了。
“对了,夜一桑,接下来我们往哪里?”这个地方终究不是什么好的藏身之所啊!
“往这个方向吧!”猫爪子一抬,夜一指了一个方向。三人顺着方向看去,俱是一愣,随即看向猫咪的眼神一致的体现了一个信息——你没发烧吧?
那片明晃晃的住宅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普通的地方啊啊。他们这一行三人一猫的旅祸到那边不是纯粹找死吗?
…_…#你们那个眼神啥意思啊!!!“别看了,快跟上!”忍耐忍耐,没有必要和两个小鬼计较……但是!!小纱你跟着他们瞎凑活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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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好大的宅子啊!!!”小初意识到刚刚转过的地方是一个完整的宅邸时,压低声音惊呼。到底是谁家那么财大气粗啊,居然在瀞灵廷的繁华地带圈了这么大一块儿地!
“这所宅邸的主人叫朽木白哉,是尸魂界四大贵族之首的朽木家现任当家。人小初你们也见过,就是在现世大败黑崎一护、带走朽木露琪亚的那个男人。”黑猫边走边说,只是金色的眼瞳却微微向后瞄去,观察着小纱面容上最细微的变化。
“原来那家伙叫朽木白哉啊……”两兄妹恍然大悟状。
“朽木…白哉…白哉………”手轻轻的抚上胸口,想要抑制胸腔中砰砰乱跳的心脏。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只要一想到这个名字,心脏就不受控制的雀跃起来?为什么一个名字会有这么大的魔力?
“不过,朽木白哉,朽木露琪亚,都姓朽木啊,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啊?”小初立刻意识到一个问题。她记得在现世的时候露琪亚叫那个男人兄长大人……
白哉……
白哉…………
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仿佛在脑海中一声声的回响着。熟悉到连心都为之颤抖的名字,纵然记忆里是一片空白,心却是记得的……
朽木白哉,或许,是她失去记忆前十分重要的人……
“朽木露琪亚是朽木白哉五十年前领养的义妹。”猫咪低声说着,刚刚小纱的反应,可以确定她失忆前是认识白哉小弟的,而且看来关系匪浅。离那个身份又近了啊,白哉小弟,你可得好好感谢我啊。“好了,从这里进去。”
“呃,进去?”这里是朽木家吧?里面有不少护院之类的吧?
“是的,废话少说,给我快点进去!”猫咪非常火大,这两个家伙居然怀疑自己的决断!
“是~是……嗯~妈妈,怎么了?”小初无奈的决定服从‘夜一大人’的命令,却突然发现母亲好长时间没有动静,呆愣在一旁。
“……啊…小初啊,没什么,刚刚只是不小心走神了,我们走吧!”纱慌乱的解释道,悄悄掩饰住心中莫名的悸动。
“是吗……”黑发少年皱眉轻声低语,或许,除了他自己谁都听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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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夜一桑居然能在朽木家宅里面藏着秘密基地,好厉害啊!”小初看着室内的一切两眼发光。
“只不过是朽木家的后山而矣。”雪待忍不住吐槽。他们进入朽木家的宅邸之后才发现不是他们想象中的大屋,而是几座风景不错的山峦。
后来夜一解释说,以前的时候发现了最右边的山上有一个不小的山洞,后来就偷偷带着浦原一起不断加工才形成了现在的格局。
山洞的门有一半被天然的大石遮掩,另一半则是覆满了绿色的藤萝,十分的隐秘,即使是主人也很难发觉。
真是非常好的藏身之所啊,瀞灵廷的人不会想到他们会有人如此熟悉朽木家,还在朽木家偷偷安了一个小家!
安顿好他们之后夜一就离开了,她行动起来比他们三个人方便多了,何况那几个小鬼也着实令人担心呢。
纱细细的打量着这间石屋,几乎有两个房间的大小,十分敞亮,大概是浦原进行了一些照明方面的设计。总而言之,对身为‘旅祸’的他们而言是非常优厚的待遇了。
晚间,三人偷偷潜入山前面朽木家前院,从一众津津乐道的仆从口中偷听到了朽木露琪亚的消息。现今,朽木露琪亚已经被迁往忏罪宫。至于忏罪宫的地点看来需要到外面才知道。不过,距离朽木露琪亚行刑的时间应该还有好几天吧,时间足够了。
况且,夜一走之前交代过,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用出手。想来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应该是训练黑崎一护那小子的吧?话说,在浦原商店那么长时间,她就有种感觉,浦原在谋划着什么事情,可是浦原没有对她讲过,她也不好去问。
所以,现在还是按照夜一说的做——先休息吧!
纱再次潜入前院,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偷偷抱走两床被子。嗯,朽木家不愧是大贵族啊,连被子的质量都那么好,柔柔呼呼的,十分舒适。咳,不过,总感觉朽木家宅院里的路她十分清楚啊,丝毫没有费力就找到了存放被子的地方。呃,厨房也是……
隔日清晨,侍女按照惯例打扫家主卧室的时候,惊讶的发现,橱柜里陡然少了两床被子!难道是家主大人昨日回来时拿走的?
《'死神'莲月之华》君宴竹 ˇ第七十九章 梦境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夜深人静,即使是繁盛如朽木家,在这样的时刻,也褪去白日的喧嚣,沉淀下一份安然雅致。
纱在寂静无声的夜中信步闲庭,漫无目的。适才的梦境,让她无法再度入眠,辗转反侧之后,终是悄悄的离开房间。
月影西斜,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院子里,那棵孤独的樱花树开得正好,在月色的醉染下,越加的妖冶魅惑。她从来不知道,魅惑一词可以用来形容樱花。可是独独眼前这棵,此情此景之下,她只想到这个词。
跃身端坐在枝干上,折得一段繁盛的花枝,轻轻把玩、欣赏,然后细细回味那段杂乱无章的梦境……
因为从梦中醒来,梦境的一切都记得真切。
那两个身著从未见过的服饰的男子,一个清雅,一个凛然;一个微笑,一个傲慢。站在一起,有着浑然天成的美感和温馨。他们是谁?为什么想到他们的时候,她会想要开心的微笑,送上自己由衷的祝福?
而那个在她面前时而欢笑时而委屈的少女又是谁?为什么不论她是何种样子,她总会忍不住的想要摸一下她柔顺的褐色发丝?
还有,那只白色的狐狸,不知道它现在还在不在。真的很可爱呢,总是站在她的肩上,欢快的摇着尾巴。
梦境的最后,是一个与雪待面容惊人相似的少年,一样冷峻的面容,一样会泄露情绪的黑色大眼。而她却清楚的知道,那个少年不是雪待。雪待没有他那么长的黑发,没有他那般极致的嚣张,更不会用探寻的目光看她。可是,为什么梦中的自己会那样的喜悦呢?当那个少年的目光投注在她身上的时刻?
这些,到底只是梦境,还是她遗失的过去?
再想到日间从夜一口中听到的那个名字,朽木…白哉……
心脏为什么又不受控制的攒动起来呢,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心湖,跌宕的涟漪起伏不定,最终一圈圈的涟漪占据了整个心房……
“是谁,出来!”一声低冷的呵斥声打破了一地的沉寂,随着平地而起的风声传来。
朽木白哉原本回来得就很晚,晚上听到中央四十六室对露琪亚的判决,滞留在六番队很长时间。回到家中,始终无法合眼,于是来到院子里清静片刻。
微冷的夜色中,面对宁静的湖泊静立良久,终于在心中作出决断。正要转身回屋之际,却听到一声极低的呢喃声,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他才惊觉身边竟然有人!
纱听到呵斥心中一慌,随即手中的花枝掉落。原来,她思考得太过沉醉,非但没有发现他人的到来,还将心中心中所想毫无知觉的念了出来。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至于如此惊慌啊?纱深刻的自我反思,是什么原因呢?好像有什么是与众不同的,可是她一时又分辨不了。
唉,这回应该逃不掉了,那根树枝彻底暴露了她的位置,原本就站得很近的人立刻向她这边看过来。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犀利冷凝的视线。
在对方一步步向她栖身的樱花树靠近的时候,纱微微倾身,飘然落地。
朽木白哉看到眼前缓缓落地的人影,开口便欲询问来历和目的。“你是何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只是待他看清眼前女子慢慢抬起的面容时,余下的声音都哽在喉咙里。
而,与他对面的纱也是在看到男子面容的那一瞬便怔住了,适才犹有余悸的心脏,此刻自己仿佛失去了对它的主导,那种喜悦得近乎忧伤的情感是为什么,那几乎令她窒息的酸楚又是为什么……
眼前的这个男人一袭深色的薄衫,仿佛是站在湖边久了,身上也染上微微的湿气。稍长的黑发披在肩上,色泽浓郁犹如挥洒的墨迹。眉间清晰可见的折痕,大概,平日那好看的眉也是如此时这般皱着吧?最令人记忆深刻的大概就是那双眼眸了,纯净的黑色,仿佛不带一丝的情感,可是她却看到了隐藏在那双黑色琉璃一般璀璨的眼眸下暗涌的情绪,如此的隐秘、如此的深沉,令她止不住的心痛、颤栗……
“白哉……”粉唇微启,纱在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时候,便已呼唤出这个名字,而对面的人听到,身体微微一颤。
是她吗?是他的莲月吗?一模一样的面容,一样的嗓音,只有从莲月口中吐出的‘白哉’才会有如此独特的韵味,令他的心为之颤动的韵味……
可是,为什么,他的莲月竟然是满头的华发,白如霜雪……
曾经听闻,有人因病一夜白头,也有人因忧愁一朝发白,还有因思念恋人一夕青丝成白雪……那他的莲月又是如何情形,那墨云般的乌发化为三千白雪?
心钝钝的痛着,可是却又喜悦着,或许他活至今日是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悲喜交集。
他呆呆的站立在原处,不敢发出一丝声响,不敢迈出一步,也不敢去触碰那个心心念念的身影。这是梦吧,是吧!可是,好久都没有过这样美好的梦了,是啊,很久了……
有多少个夜晚她再没入过他的梦境,无论睡前如何期盼,却最终落空……
所以,这一次,他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个动作就打碎了这样的美梦。他的莲月还是清美依旧,踏着一地的花瓣向他走来,白发轻扬,就连她身后那飞舞的樱花也逊色不及。
她停下脚步,于风中独立,视线没有从他的身上移开过。真是一场好梦……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对望,距离并不遥远,却也只是咫尺天涯。
一道清脆的树枝折断声,打破这了两人的含情脉脉,适才的温馨暧昧开始消弭,朽木白哉回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除了低矮的灌木什么也没有发现。回首看向留恋处,却已是芳踪难寻,徒留一地空寂寞的樱花残红。
果然,美梦总是短暂的……
可即使如此,这场梦中的相逢,也足够他欢欣许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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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回到后山,雪待遇见了一脸恍然的纱。
“雪待啊,刚刚多亏你了。”看着于刚刚那人有些相似的儿子,纱更加恍惚了。那个男人,朽木白哉,会不会就是小初他们的父亲?
“……”
“怎么办,雪待,妈妈好像想起一点过去的事情了。”
“是那个朽木白哉吗?”母亲刚才的样子他也看到了,那个男人与她极有可能有点什么。而且妹妹也说过,那个男人与他们长得很像。
“嗯,大概……”她也无法确定,梦中的那些就是真实。但是,遇到那个男子,全身涌起的情感是至今从未有过的,朽木白哉,于她而言,是与众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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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极之上,朽木露琪亚的处刑即将开始,而,在这之前一刻消失了三日的夜一也终于出现,带着他们一同前往处刑台。
不过,这场战斗似乎用不着他们?
“根据场中的局势分析,八番队、十一番队、十三番队叛变,七番队和九番队队长都没来,据说是在和十一番队队长战斗。五番队队长挂了,三番队和十番队翘班,十二番队队长疗伤中。现在剩下的队长级人物也就是总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二番队队长碎蜂、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
“现在,山本总队长那边对战的是京乐春水和浮竹十四郎,碎蜂对夜一,卯之花烈是医疗队队长,不参与战斗。朽木白哉那边有黑崎一护那小子挡着,据夜一说,那小子已经学会卍解了,唉~~真好啊!!!”雪初翻着手中的小册子说道,提及黑崎一护的时候满脸艳羡。不过,貌似他们三个没对手了?
“是谁不想用浦原那种速成方法,非要自己悟出卍解的?”现在羡慕有用么?同样不屑速成的雪待同学忍不住吐槽。
“速成嘛,感觉像拔苗助长,总觉得不安全,我还是自己慢慢悟的好!”她看着别人的卍解羡慕下都不行啊!
不过,没对手也是件好事,他们三人可以乐得坐在忏罪宫的顶端欣赏战斗。
到处都是强大的灵压的碰撞,应该有好几处战斗的地点呢!相较于两兄妹的好心情,纱倒是有些心情沉重,不知为何,心中总觉得不安。双极就在忏罪宫的旁边,从他们这里可以将双极上的战斗情况看得十分清楚。
这几日间,晚上总会梦见一些事情,那些现世从来没有发生过的,而记忆中自己是黑色的头发,很多不同的人出现,许多的画面,杂乱无章,像众多缠绕在一起的丝线,怎么也理不清。
但是,梦中出现得最多的一个人,便是那日夜间出现的那个男子——朽木白哉!虽然,现在她仍然记不起他的身份,却清晰的感觉到这个人对她的重要影响。
《'死神'莲月之华》君宴竹 ˇ第八十章 记忆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双极之上进行的是一场非常精彩的战斗,观看者也非常之众多,但是真正抱着观赏态度的人大概没有。
当最后的那一击散去时,作为当事者的黑崎一护也很震惊于最后的结果。因为,三天前,他们之间的力量还太过悬殊。很多人为黑崎一护高兴,却也有人为朽木白哉担忧。高兴的众人是双极崖边树林里的茶渡、石田、井上等人,而忏罪宫顶端的三人,却是表情各异。纱完全是将注意力放在蹒跚离去的朽木白哉身上,两兄妹还是欣喜于黑崎一护得之不易的胜利,但也会担忧的看黑发的死神队长几眼。
终于,看到朽木白哉的身影从双极消失,纱便按耐不住的起身。“小初和雪待你们去看看那个孩子吧,我有事先离开一下。”话说完的同时,身影也不在了。
追着那个人的灵压,纱很快看到了他,一步步都走得很慢,一路的血迹。明明看着那样的他心疼得无力,可她却不敢上去搀扶。那个男人,必定有着自己的高傲和尊严,这般落魄的样子或许不想有其他人看到,她惧怕上前会侵犯到他那般高贵的人。
然而,在看到那个身影一个踉跄险些倒地的时候,所有的顾虑都被她抛至脑后。
堪堪搂住向地面倒去的男人,纱这才看清他的伤势是多么的严重。在忏罪宫顶端时,只看到战斗局势的变化,知道他受伤了,却不知道竟会如此的厉害。
趁人怔楞之际,她扶着他依靠在墙边,拉开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