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乾隆大叔(何枝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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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乾隆大叔(何枝可依)-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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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困了,还是皇上你再睡一会儿吧,我看着就好。”叫乾隆守着,她找死吗?
“那好,我们都不睡,说说话儿吧。”
乾隆将她拉到自己身边,抱着她,将披风拉开来裹着两人。
“你知道泰山的女神碧霞元君的故事吗?”
“不知道,只知道她是泰山的保护神,这里的百姓又叫她泰山老母,泰山娘娘。”
“嗯,她可是大有来头,相传黄帝与蚩尤作战不能取胜,求教于她,得到她的神示后才打败蚩尤……”
“她原本是人首鸟形,但到了宋真宗年间,她又变成了九天玄女,乘丹凤,御景云,服九色彩翠之衣……”
乾隆的怀抱好温暖,他的声音也很温柔,本来还眼困的青依不由得昏昏欲睡了。
乾隆讲完泰山女神的演变史,顺便批评了一通某些帝王封禅的可笑,低首问道:“你相信哪一种说法呢?”
寂静无声。
他仔细一看,发现她已经头歪靠在自己的臂弯里睡着了。
他微笑,用手轻轻地托起她的头,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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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日出后,乾隆回到碧霞元君佑真宫,和皇太后、皇后一同用早膳。
“哀家听说皇儿大清早就起身去日观峰
看日出了,景色可好?”
“嗯,泰山日出还是如儿臣记忆中那么壮观。”乾隆说着似笑非笑地瞟了旁边的青依一眼。
青依霎时面上飞红。
今天清晨在日观峰,后来他们都睡着了,等旁边的太监叫醒乾隆看日出,又等乾隆叫醒她,已经错过了日出的刹那,看到的是太阳的半张脸了。所以乾隆说还像是记忆中那么壮观……
“哀家也很想去观看一次泰山日出,可惜山上晨间寒气重,只怕哀家这副老骨头经不起折腾。”
“额娘身体康健,还年轻得很啊,不过的确要注意保养自己的身子,身体康健,儿臣才可以陪额娘看尽这秀丽江山啊!”
“皇儿虽春秋正盛,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处理国事不要过于劳累,闲暇就多陪陪皇后,她主持后宫,孝顺额娘,为皇上分忧,也是劳苦功高啊。”
皇后连忙说:“这些都是臣媳的分内之事,皇额娘言重了。不过臣媳也像皇额娘一样想去看一次日出,下次皇上带上臣妾可好?”
“好,不过这次不行了,朕的行程是今日离开泰山,前去泰安坐御舟南下了。”
“那就下一次吧。”皇后善解人意地笑,笑容里难掩淡淡地失落,“皇上还是以国事为重,即刻起驾吧,不要让各地官员等候。”
因为不可以抬轿和骑马,几个后宫妃子走得很辛苦,皇太后年老力衰,乾隆特地备了一顶轻暖的凤辇给她。一路上,与皇后伴在左右,和太后说话逗趣,直到傍晚时分才抵达岱庙。
晚膳用了一顿豆腐全宴:一品豆腐、八仙瑶池聚会、佛手豆腐、人参豆腐、芙蓉豆腐、荷花豆腐……看着碟碟精致可口,等赏赐下来,一吃都是豆腐味儿。青依心里鄙视了一番所谓的斋菜。
在岱庙里休息了一晚,第二日清晨,乾隆启銮登上停泊在泰安码头的御舟直奔扬州而去。御舟共五艘,乾隆乘坐的是安福舻,皇太后和皇后坐的是翔凤艇,之后的三艘装载着御用物品。御舟之后还跟着船只近百艘。
听叶蓁说,比起首次南巡,规模已是大大缩减了。一方面是因为此次南巡是皇上临时起意,做的准备功夫不足;另一方面是因为皇上首次南巡之后觉得花费过多,戒令此次南巡务必诸事从简,各地官员不得以迎接圣驾为由,迁拆民居,修整御道,葺治名胜,搜罗奇珍,兴建行宫,以彰政绩。首次南巡的船只最多的时候有上千艘。
青依默然。
在她看来光是那一百多艘的随行船只就已经够奢侈了,更不用说各地已经安置在陆上的那些马匹、车辆、乳牛、膳羊、粮食等物品了。这次随行的后妃和王公大臣们不知有多少,但估计也创造了中国历史上公费旅游人数之多的记录吧!
这样的南巡,银子花得像淌水一样,难怪乾隆之后再无皇帝可南巡,因为大清的国底都被掏空了。
过了几日,进入江苏境内,乾隆颁下谕旨,宣布对江苏、安徽、浙江三省采取优待政策,府州县的官学增取文童名额,“以符朕育才选士之至意”。又遣官祭祀已故治河功臣靳辅、齐苏勒和嵇曾筠等祠。
不日,奉皇太后渡黄河,至天妃闸。是夜,御舟驻跸直隶厂。次日,祭清河神威显王庙,阅视高家堰水利工程。之后途径淮安,见城北一带,内外皆水,谕曰:“虽有土堤为之防,而人烟凑集之区,设经异涨,其何以堪,甚觉怵然。亟应改建石工,以资保障。”
期间,又颁布谕旨,豁免清河、宿迁、桃源等八州县上年灾欠的漕米麦豆等银钱。
乾隆南巡途中十分繁忙,除了途径之处的事务,各地大臣的奏折也由专线送达御舟,等候他的批阅。所以他的工作量比在京城还要大。
如此看来,说乾隆南巡只是为了游江南美景,抱江南美女,是冤枉了他了。
这夜,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下,御舟缓缓地朝扬州城驶去。两岸已是一派秀丽淡雅的江南水乡风光。杨柳依依,衬着两岸稀稀落落的白墙青瓦的民居,恰似一幅妙手绘成的水墨丹青。
采萧在房里伺候着乾隆批阅奏折。青依和叶蓁回房沐浴完毕,在卧房门外凭栏看风景,一边悄悄地说着话。

弘历

“在青依你离开的这一年多时间里,宫中也发生了很多事。淑嘉贵妃病亡,三岁大的十一阿哥交由庆嫔抚养,现在庆嫔已经升为庆妃了。”
“嘉妃娘娘居然病亡了?她还很年青啊!”
“是啊,嘉妃娘娘才三十八岁。但世事无常,生死在天,谁能说得准呢。不过宫里也有好消息,那就是皇后娘娘诞下了十三阿哥,还有忻妃娘娘诞下了六公主,皇上可高兴了,十三阿哥百日那天宫里可是热闹了一整天。”
“皇上一直盼望着皇后能为他多生几个皇子,现在得愿以偿,自然欢喜。”
“还有令嫔,已经怀胎五个月了,等她生产,如果是个皇子,可能皇上就会让她恢复妃子的品阶了……”
叶蓁偷眼望青依,见她沉默不语,知道她心里不痛快,便说:“我们伺候在皇上身边,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皇上叫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其余不要多想。”
从一开始,乾隆待青依就与待她们不一样,叶蓁是知道的。这次青依回来,乾隆夜夜都留她在房中值夜,发生了什么,叶蓁自然也料到一些。但多年姐妹,她不愿意看见青依卷入后妃们的争斗中去,才对她说了上面那番话。
采萧在二楼召唤她们了。她们进去,乾隆果然已经搁下了朱笔,预备休息了。
青依上前为乾隆按摩肩颈,放松肌肉。叶蓁吩咐太监们准备香汤给乾隆沐浴。
沐浴完毕,叶蓁依旧和采萧告退,为青依拉上了房门。
乾隆坐在床沿对她招手:“你刚才沐浴过了吗?”
“嗯。”
“还干什么了?”
“和叶蓁姐姐说了一会儿话。”
“你回来后似乎未曾画过画,为何不画了?”
“长久不画,笔头生疏,就懒得提笔了。”
“你自己都会说了,笔懒了就越发不想动了,你还想一直懒下去吗?你看这些天沿路春意盎然,风景秀丽,有多少可以入画之景,难道就没有一处打动你的吗?”
“是奴婢人懒,不愿动。”
“还是因为呆在朕的身边,觉得失了自由,心情不好,不想画?”
“没有。”你都知道了,还问?
“朕这些天实在太忙,无暇顾及你,但你放心,回京后朕会给你安排一个好差事,你一定乐意去做。”
“是什么?”她想不出宫里有什么她喜欢做的事。
“朕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是你现在一定要好好观赏沿岸美景,并且将这些美景画下来,等到以后你就明白了。”
“画下沿途美景?”她知道乾隆南巡有许多画师随行,后世留有许多关于他南巡情景的画作,同时这也是他南巡挥霍无度、奢靡之极的罪证。
“嗯,如何?”
“好。”现在不得不呆在他身边,那么还是像以前一样找点事给自己做,日子也容易打发些。
乾隆搂着她走到窗前,推开窗,一轮新月照耀着静静的江面,御舟不知何时已经停泊在岸边了。
“月情谁则和?月光斯众仰。”乾隆轻轻吟道,“众人千里同观一月,月下谁与依归?”
他一手挑起青依的下巴,低头深深地注视着她。
“你还记得那一年的夏天,你在万方安和的湖里凫水吗?就像水中仙子一样,当时朕就很想将你抓住,紧紧地抱在怀里……但你居然不屑于朕的恩宠,多次拒绝朕,最后还从朕身边逃跑了……朕以为你已经死了,当时有多心痛,你知道吗?……当朕意外得知你还活着时,真想立刻将你抓回来,狠狠地惩罚你……但当你狼狈不堪地出现在朕的面前,朕又想好好的疼惜你……”
青依注视着他,心里告诉自己,这个男人不属于她,自己不可以陷入他的柔情里,但她就是移不开自己的目光,心底又有一个声音在说:放纵自己的心意又如何?反正她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
当他的唇轻轻地落下来,她轻启红唇,舌尖轻探,回应着他。他立刻抓住机会,长舌紧缠着她的丁香小舌不放,深深地吻着,直到彼此都不能呼吸,不得不停下来。
他望着她,眼里是翻腾的欲望。
她回望他,胸口起伏,呼吸急促。
他弯腰一把抱起青依,青依用手勾着他的脖子。瞬间,两人已经倒在了宽大的御床之上。
衣衫如落英纷纷掉落于地。
渐渐呈现在眼前的雪白娇躯,虽然瘦弱,但曲线优美,一身肌肤莹白如玉,双颊微红,若三月桃瓣,眼神羞涩,但又带着几分好奇。
自己终于可以拥有这个奇特的女子,她终于愿意与自己携手度过漫漫岁月。
从此,他不必再高高的宝座上四顾仓皇,她会一直静静地注视着他。
从此,他不再孤寂。
带着深深地感恩,他小心翼翼地亲吻着身下的娇躯。他粗硬的胡须扎得她肌肤有些痒,又有些痛。她忍不住用手轻轻地推拒着他,他抓住她的手,轻轻地诱哄:“别怕,朕会好好待你。”
他以为自己有足够的定力完成漫长的前戏,让她的第一次不那么痛苦。但他高估了自己,不一会儿,因为用力克制自己汹涌的欲望,他已经热汗直冒,身体微微颤抖。
她似乎还没有准备好,但他已经无法再克制了!
“对不起!你忍忍!”
剧烈的疼痛瞬间贯穿了她,她双手大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口中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但他不为所动,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承受着不断袭来的痛楚,她泪眼朦胧地凝视着身上的这个男人,他样貌俊美,但已经不年轻;他拥有天下,却总是孤独;他胸怀壮志,可结局让人唏嘘。
这就是她选择的男人,一个她永远无法拥有的男人,一个她决定对他永藏爱意的男人。
唯有此刻,也许她可以假装自己拥有他。
“弘历……”她低低地叫道。
乾隆身形一顿,情动不已,无法自控,霎时宣泄。
乾隆无法置信地看着身下的人儿,自己居然因为她的一声呼唤就这样结束了。
有多少年没有被人叫过这个名字了?只有儿时,还是皇子时,额娘会唤他弘历,先皇会唤他弘历,圣祖爷会唤他弘历,都是慈祥的呼唤,午夜梦回时总让他念念不忘那温暖的感觉。
自从他登上帝位,皇上就成了他的名字,连额娘都改称他为皇儿,弘历这个名字再无人敢叫。古往今来,有多少人被称为皇上,他有时会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叫皇上的人偶,而不是一个真正的人,否则,他怎么会没有名字呢?
没想到,这个名字从她的口里吐出,带着怜惜与柔情,一刹那,他找回了自己。
他低头抚慰地吻了吻她,躺在她身边,将她抱在怀里。
“你叫朕什么?”
“皇上,我……”激情消退,她已经没有勇气再叫一次。
“再叫一次。”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那样的称呼似乎将自己和他摆到了对等的位置,但这只是错觉而已,再叫下去,只怕自己有时会忘了他的身份。她不想。她愿意一直恪守着他与她是皇帝与侍女的关系。
她不敢放肆自己去爱,因为爱一个人,就是放下自己一切的伪装,解除所有的武装,将最柔嫩的那块心头肉展现给他。也许,他会是伸手轻轻抚慰的那个人,也许他会是手执利刃插上一刀的人。
她从不是一个冒险的人,她不会拿出自己的真心去冒险。
“不,朕要你再叫一次。”
“皇上,那是大不敬的。”
“那你为何刚才又敢叫?”
“因为奴婢痛极口不择言。”
乾隆不语了,手上却开始动作。
他从她的唇亲到她的面颊,轻咬着她的耳珠,惹起她轻轻的颤抖,又吻到她润白的肩头,故意用硬硬的胡须刮着她娇嫩的肌肤。她缩着身子躲避着他的攻击,突然他一把抓住她:“别动!让朕看看。”
他将她转过身来,凝视着那片洁白无瑕的雪背,手指不禁轻轻触摸。
“居然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这些天来,他一直不让自己看她的背,因为他记得当初她背上的伤疤是如何的狰狞恐怖,他怕自己一看,就会愧疚得再无勇气去占有她,毕竟他曾经给她那么多的伤害。
青依背对着他,感觉他温暖的手指在自己背上轻轻滑动,酥酥^痒痒的,忍不住扭动了一□子。
“怎么了?我背上有什么吗?”
“你见过自己身上的疤痕吗?”
“见过,在铜镜里隐约看见过。”
“那那些疤痕是什么时候消失的,你知道吗?”
“不知道,因为在背上,我也没有太多理会。”
“你有没有用过一些祛疤的药?”以他那日所见,怎样的祛疤灵药应该都无法恢复到现在这样的程度。
“没有。”
“你在木兰围场被熊抓伤的地方,多久才没有疤痕?”
“大概半个月到一个月吧。怎么了?”
“没什么……朕很喜欢。”感谢上苍,她是这么特殊。
她可怕的预言能力,她不变的少女容貌,她从不留疤的体质,她偶尔古怪的想法……她身上有太多他解不开的谜,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知道,她会为自己好。也许她就是他失去孝贤之后上天送给他的礼物。
他捧着那片雪背落下密密匝匝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失望了吧?我也很无奈,写《我不是花木兰》时正好和谐君当道,所有的激情都只能写到关灯拉帘,舌吻都不能写。我之前写的几个算不上肉的章节也要修改。于是,从此以后,到写肉时我心里就发怵,总怕领牌锁文。——也许,这就是心理上被太监了。我能写的不多,亲们自己发挥想象吧……(@^_^@)~

 粉饰

他的热唇,他的短须,让她背部的肌肤变得极为敏感起来。尤其是当他短短的、硬硬的胡须扎着她时,她全身都要泛起鸡皮疙瘩了。
又热又湿的吻一路往下,沿着她的脊椎一直到达她无法忍受的部位。
她又羞又恼地推开他的头,他便报复性地在她润白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一双大掌毫不客气地伸到前面搓揉着。力道有些大,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发现自己的声音又娇又粘,好像不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一样,便吃惊地闭紧了双唇。太羞人了!
似乎了解到她的羞恼,他发出一阵轻笑。
转过她的头来,吻她的双唇,诱哄她张开菱唇,但她固执地摆脱他的纠缠。
他也不勉强,只是一双大手四处游走,到处点火,让她自顾不暇。在他的手里,她像是一只被雨水打湿了翅膀的蝴蝶,无力抵挡侵袭,只有不断地轻颤。
防也防不住,挡也挡不了。她羞恼得几乎想要哭出来。他为何要如此折磨人呢?
似乎知道她已经到了忍受的边沿,他不再戏弄她。一把将她翻过身来,在她的惊呼声里发动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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