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_西游]炮灰种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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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_西游]炮灰种田记-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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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不安,还是算上一算看看如何。”
  姜子牙话一说完,就回去书案后跪坐下,右手轻捏指肚指中,嘴中也是年年有词,不知等了多久,未曾出去营帐的南宫适,见着丞相眉头越发紧皱,心中也是涌上阵阵担忧,但不见丞相说话,南宫适双手紧攥成拳,一脸紧张的直盯着姜子牙看。
  “唉,异星突现乱天机,逐鹿之战诡变多,实在是大大的不妙啊。”姜子牙测算完后,语带担忧的叹息说道。
  南宫适一介武人,却也听出丞相话中担忧,逐上前一步,问道:“那异星可是丞相所说能人?”
  姜子牙摇摇头,又待测算一番后,说:“并非是他,我测算出的异星,该是一大一小两人,若不能早早找出他们除掉,我大周成事却有艰难。”
  “末将愿自请前去除掉异星,还天地一朗朗乾坤。”南宫拱手请命道。
  姜子牙起身上前把人扶起,满脸苦笑说道:“并非我不愿你前去,实在是子牙修为浅薄,算不出那异星身在何处,又到底是何模样。”
  南宫适听丞相此言,也是一脸担忧,“难道就没有办法知道吗?对了,丞相师出名门,尊师乃是三清的原始天尊,可否回去师门请教一番,只需知道那异星何在,我等与其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
  想想这次出征前的测算,与现如今所算变化如此大,姜子牙心中也是乱的厉害,听南宫适的提点,虽觉得面上无光,但想到他接下丞相之职时,师兄南极仙翁曾带来师尊神物和密旨,唯恐耽误至尊大事,姜子牙向着南宫适点点头,就摇头说道:“此事本就应该,事不宜迟,我即刻就前去昆仑山。”
  姜子牙话刚说半,还未交代南宫适,待他走后万万不可鲁莽行事,万事都等他回来再行定夺,帐外就响起一阵喧闹声,待两人出帐外去看,就见着众人围着营口不知作甚,姜子牙看了眼南宫适,南宫点头扬声对着众人喊道:“都给我散开,我等如今是在敌城战前,哪里容得你们如此放肆。”
  众兵士听得南宫之言,忙各自散开回去该在的地方,只余下毛、周、召、吕四将,与一头顶抓髻,身着莲花劲装的道童在,南宫适不时那道童何人,看着面上未带杀气,只用一双灵动的双眼,直盯着丞相姜子牙看,想两人该是旧识,就退到一旁站。
  姜子牙看那道童七八岁模样,模样虽是陌生,但对小童身上所挂乾坤圈,和那被他当做披帛的混天绫,都并不陌生,逐开口问道:“这乾坤圈和混天绫乃我师兄太乙之物,不知你可是他新收的弟子?”
  小道童初被那么多兵士围着,脸上也不见丝毫怯色,待听得姜子牙问话,还笑呵呵的回道:“子牙师叔猜的不错,我师从太乙真人,名为哪吒。”
  “哪吒,你可是钱塘关李靖之子?可你,你不是。”周公旦听得道童之言,面露吃惊的疑惑说道。
  哪吒本就是稚童心性,听得周公旦提起前事,脸上也露出伤心,可见他话说不下去,复又笑着帮他接话说道:“我不是应该死了对不对,当日我确实是剔肉削骨后死了,是师傅算出我有难,前去相救,却只见着残破不堪,鲜血流尽的我,无法之下只好收了我的三魂六魄,寻了莲藕为我重塑身体,耗损功力施展秘术,才让我借体还阳,”
  姜子牙也是听闻了钱塘之事,见他如此小的人儿,竟曾经下得狠手,剔肉削骨心生疼惜,那周公旦更是待哪吒说完,听得姜子牙开口相请,就上前一把将哪吒抱起,吆喝着就往文王帐内过去。
  待进了文王帐内,两厢说完客套话,姜子牙就看着哪吒问道:“不知师侄今次为何前来?”
  哪吒心智单纯,见得众人都喜欢他,只觉心中欢喜,待听得师叔问话,想起师父所说之事,面露煞气手上红缨枪一打,就将那实木所做几案,抽的碎成几块,如此还有那零星砰出的碎木块,打到四周武将身上,让他们顾及脸面不好呼痛,五官都皱成一团。
  看着自己又闯祸,哪吒圆圆的杏眼,怯生生的看着众人,眼中都涌上泪光来。
  姜子牙还未想好如何开口,文王四子周公旦,就大笑说道:“好,好,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超凡武艺在身,我西岐却该是得天庇护,又得一小武将,你们说是不是?”
  周公旦如此说,众人哪能不符合,都笑着点头附和。
  哪吒见众人都面无恼色,放下心来,待听到师叔又问,忙把两个小胖手抱着,学人拱手施礼,回道:“师傅说天生异象,恐对师叔成事有碍,特让我前来相助。”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的支持鼓励,招财一定会努力努力再努力的,让哪吒出来卖卖萌,呵呵

    ☆、42父女听事思阴谋

  周营来了帮手;让着急拿下崇城的姜尚,试探过哪吒的法力之后;就命他前去城内将崇侯虎抓来;文王和周公旦父子虽有担心;可在见到哪吒脚踩风火轮,将手中红绸轻轻一挥,那三人合抱的大树;就倒了四五棵,修为实属了得;又有哪吒的坚持,两人也知此战必须要胜,只好点头答应让他前去。
  周公旦更是把人送出林外,一路叮咛嘱咐千万别早早被人发现;只悄悄绑了人趁夜带出来就好,若被人识破追打也别逞强斗狠,猛虎终究抵不过前仆后继的饿狼。
  好不容易见哪吒离开,毛公遂见着周公旦,一脸的担心的叹气,伸手去拍周公旦的肩,摇头苦笑说道:“这次真不该让你出来,看你对哪吒这疼爱劲儿,若非我知道你是想家中,与他一般大的幼子,才会对他这么上心,不定以为哪吒是你何处撒的种。”
  周公旦虽在文王百子中,文才武略都不拔尖,但他心性平和不喜争,对着兄弟们也并无嫉妒之心,虽是四子却比着长兄伯邑考成婚还早,如今已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平日在西岐无事,他常带两个孩子出府玩耍,如今有大半个月未见,心中还很是有些想念,也是因此才对与幼子年纪相仿的哪吒,很是疼惜照顾。
  知道毛公遂嘴臭,可没想到他连这样的玩笑也敢开,伸手拔出长剑就向着毛公遂的面门刺去,因手上留了几分力,这剑被毛公遂闪身就躲了过去,一脸惊恐的摸了摸自己一张俊脸,紧皱眉头等着周公旦,吼说道:“你还真下的去手,我可没你的身份在,那些小娘子一个劲的往上扑,何况你也取了闵柔那么美的夫人,不像我可就指着这张脸,好勾个差不离的美人暖被窝了。”
  周公旦见他拿出佩刀做镜,在那挤眉弄眼的照看,只向着毛公遂翻了个白眼,哼说道:“谁让你的嘴那么臭,今早定又没用柳枝洗嘴,就你一开口能熏死头牛,哪个不要命的小娘子敢嫁你。”
  毛公遂听周公旦说话,知道他是真生气了,忙也顾不得看毫无伤痕的脸,伸手勾上周公旦的肩,拦着他讨好的说话,“旦,你这么说就太伤人了,谁不知道我毛公遂,平日最注意外表,唯恐有一点错处,哪里会忘了净口,不信你再好好闻闻。”
  周公旦看他这无赖模样,想想对他计较的自己,肯定是头被驴给踢了,伸手把人使劲推开,忙转开话说,“先不忙说废话,你不是说姜相让南宫适去了曹州,想请崇黑虎大义灭亲,前来相助我们攻破崇城,南宫适一脸喜气回来,想必事情也是办成了,怎么现在又不等崇黑虎,只让哪吒偷偷进去绑了崇侯虎出来?”
  毛公遂听这话,眉尾一挑,双手抱胸,点点头说道:“这事还真是让人想不透,要说出征之前文王曾卜算过,只说咱们此战是稳赢扬威之战,怎么万人把崇侯虎围住,姜相还是让人给逃出生天,后见丞相命南宫适去曹州,我细想后以为,这是姜相故意为之,想的只是引出崇黑虎出来,坐下那大义灭亲之举,虽是利国利民之事,但总归因这份冷情,让他断了与文王争夺帝王之位的机会,不想还未等崇黑虎前来,姜相又着急命初来的哪吒进崇城抓人,我就不知此举有何深意了。”
  “既然不知咱们就听命行事即可,反正战事已起,想必结束之时,不是父王夺得王位,就是咱们被扣上乱臣贼子的帽子,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若不想死只能‘战’‘赢。’”周公旦劝说紧锁眉头的毛公遂,道。
  毛公遂虽不愿承认,自己的谋略不如旁人,但丞相总归是仙家之徒,就算输了也不丢人,只看着劝说的周公旦点点头,两人转开话头,说西岐家中之事,向着周营走了回去。
  而不知崇城之事的崇黑虎和杨森,虽是快马加鞭赶来,看到的却已是大开的崇城城门,城楼之上也已换上周旗,崇黑虎面露吃惊,无声疑惑的看着杨森。
  杨森本就是心思通透之人,见崇黑虎看过来,就苦笑摇头,回道:“想是那姜子牙觉得千岁答应的太过痛快,顿觉其中有诈先一步夺下崇城,只是看着此处不像有争斗的样子,不知那姜子牙可是亲自出手,使出阴险下作的手段,才这么容易的夺下城池。”
  崇黑虎听杨森这话,刚想怒吼说他卑鄙,就听到马蹄声由远到近前来,本就是上过战场的崇黑虎,不用看就知道约是三十人骑马前来,转过头去看果然如此,周文王在前,左右落后半马的分别是姜子牙和周公旦,看着崇黑虎看过去,周文王微胖的脸上满是笑,拉住缰绳将马停在,离崇黑虎两马身的地方,拱手施礼道:“黑虎将军远道而来,姬昌未能及早相迎,实在不该,还请将军切莫见怪。”
  崇黑虎虽心中着恼,但总归不是冲动之人,摆手随意虚握拱手还礼,笑说道:“伯侯太过客气,咱们同朝为官,你为大王分忧操心劳力,我怎会为这点小事着恼,只是那崇侯虎总归是我兄长,不知可否问一问伯侯,我兄长现在何处,可是已经?”
  周文王姬昌,听崇黑虎所言,虽心中难得不悦,可也自知如今名不正言不顺,况且此战立下威望,又想到姜尚出城前的言说,自然知道崇黑虎此时心中定不喜,也就不愿与其争口舌上的输赢,浅笑言说道:“要说我等入城不过半日,也只将崇侯虎与其子崇应彪绑了,还未来得及想好如何处置,若黑虎将军愿亲手出手大义灭亲,我等定是不会阻止,只是还想劝一句,那崇侯虎的妻女,并非是大奸大恶之人,还请将军能手下留情,若怕她们生出事端,只把人拘在偏院,吃食用物不短即可。”
  崇黑虎听姬昌自说自话之言,实在撑不住好脸对人,只阴沉着脸看着姬昌,阴阳怪气的说,“我问兄长身在何处,并非是想做那弑兄的不义之人,更未想过要杀嫂子侄女,做那不仁之人,实在是好心提点伯侯,此次在西岐兴起乱事,原本就是不应该,这次既然立下功劳,不若把人亲自送去朝歌,好言对大王说明,想必还能得大王原谅,如此就算保不住伯侯爵位,能消了身上的乱臣之名,来日魂归九泉之下,也好与列宗列祖交代,黑虎言尽于此,还请西伯侯将话放在心上,好生思量为好。”
  黑虎话一说完,不等听姬昌回话,就拱手告辞,转身带着众兵回去,只杨森落下一步,左手托着散发柔和光芒的宝珠,右手在胸前作礼,眼睛虽是看着文王,可话并非只说与他一人听,只是平淡的声音,却让除文王所带将士,连城内百姓也都听在耳中,道:“大王前些时候是被奸臣迷惑,如今已清醒过来,不只将费仲尤浑二人,于集市口砍下头颅,还精简王宫所用,分与朝歌与邻近村落,如今朝歌百姓都欢喜非常,日日在家中祈福大王身体康泰,殷商福泽绵长,还请文王三思。”
  杨森话一说完,不待姜尚半张开口,问他是何处仙友,就看他轻拍所骑狻猊(suan ni)头一下,狻猊转身向前一跃,就落到与他早早留出,崇黑虎身后半步的空处,远远看着两人侧脸说了几句话,那崇黑虎转头看了眼身后呆呆站着的姬昌和其将士,张嘴无声的复又说,“三思。”身下马步微停,不多会儿就只见众军迷糊人影。
  周文王本就是被暴君所逼,又看百姓备受折磨,才在众人劝说下兴起反事,可大王若真的改了性子,真能劳民所思,他还继续下去,不是真成了乱臣贼子,想到这个姬昌心乱了,慌乱无措的看着姜尚,说:“丞相,那道长所说可是真的?”
  “这,我等离朝歌甚远,这些时日又忙于战事,姜尚并未听说此事,不若咱们先行回城,着人前去朝歌打探后再做思量,文王以为如何?”姜子牙不愿相欺,只得推说不知,说道。
  姬昌如今也是不知如何是好,听姜尚提议所言,点点头说,“也只能如此了。”
  话说完,就先骑马转头向城门而去,身后众将士忙策马分与两旁,待得文王与丞相骑马过去,才复又跟在其后回去城内。
  前去金鳌岛问完事情,着急赶回来的王家父女,在听完杨森所言,将人送走后,王瑶奇怪的看着王爸,问道:“爹,你说那边可是也有与咱们一样的人否?”
  听到王瑶这一问,王爸心中也是一惊,可待回想完杨森所言,虽是不甚肯定,但还是摇摇头回道:“我觉得不会,应该是封神,因着纣王之事,已生了些许变化,虽说结局还是一样,但其中增加了许多变数,不过若真是我所猜,那么咱们保命就更容易了。”
  王瑶并非愚笨之人,听完王爸所言,就觉得应该是如此,想想又说道:“若小事真可改,那我可要学一学那花木兰,做一回女将军。”
  王爸看着小豆丁模样的女儿,本想张口说不要胡闹,可看到她眼中的坚定,和不似外貌的成熟神态,转而开口应道:“这却要先试上一试。”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电脑坏了,修到八点半才回家,更新迟到了,还请各位亲原谅,如果实在没有可说的,不如帮招财抓抓虫如何?

    ☆、43招安事被私心改

  第四十二章
  说王瑶自知入了封神事中;若战事不完绝无脱身的可能,就一直心心念念做个女将军;如今听王爸答应;哪里再愿意多等;找来遁地鼠传信苏妲己,崇黑虎刚回到曹州不久,就得到朝歌风鹰传书来。
  上面细说帝辛被奸臣糊弄;才错把忠良当逆贼,逼得西伯侯姬昌兴反事;特命崇黑虎前去崇州,对西岐大军招降,若此事不成也需夺回崇城,万不能失了大商君威。
  崇黑虎看完此信;眉头紧锁不知如何是好,忙命家将传杨森前来商议,心中着急见到人前来,忙起身上前拱手作礼,说道:“道长总算来了,这是朝歌传来的绢信,还请杨道长过目。 ”
  杨森本是截教四圣之一,教中多是妖物化形,他虽颇有心计,但也并非只愿用计谋思量的人,这几日待在曹州无事可做,若不是有青狐,平日与他谈天玩笑,定是不管算计如何,只扫扫外袍衣衫,一走了之。
  如今见着心中所写,想总算是有能做的事,哪里会轻易放过,顾不得敷衍崇黑虎,回去与青狐商议,低头微微思量,就开口说道:“千岁,这仗咱们是非打不可。”
  崇黑虎也知事无可避,但被杨森和姜尚引出心思,唯恐战事一起,会折损手上兵马,使得无法最后夺下王位,只满脸苦笑看着杨森,说道:“杨道长,不怕与你说出我的心思,我也知晓此战非做过一场不可,可实在担心耗损兵力太过,到时候就算还有大心思,也恐怕有心无力,如此也就辜负了道长下山相助的心意。”
  杨森忙摇摇头,施以道礼,道:“千岁切莫如此说,此番下山得遇明主,还被您以礼相待,已不悔前来下山一遭,况且您在暗西岐在明,让他们先做大王的箭靶,您日后前去征战,更是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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