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哭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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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哭女孩-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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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浩若不知她的事迹,也许就会像以往一样,把她当妹妹看来,不介意她不合时宜的举动,可是,现在不同以往了——在她伤害了盼盼,又到自己的公司勒索,他怎么还能对她平心以待?

    “下来。”他对她的攀附无动于衷,脸色铁青。

    ◇庭果然听话乖巧地下来,改而攀住他的手臂。“大哥,你是不是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气?对不起啦,那天我一想到你会被抢走就变得很害怕,才会一时激动起来,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我已经彻底反省过了,不要生气啦。”

    华浩不发一语,甩开她,迳自离开。

    “大哥,等一下,大哥。”◇庭想不到自己的撒娇无效,连忙追上去。“大哥等一下,我问你一件事好不好?”撒娇认错无效,她使出另一招。

    华浩没有停下,是◇庭追上他。

    “大哥,你事业做那么大,一定有很多钱进进出出,处理过很多支票,你帮我看这张支票怎么兑现好不好?”◇庭拿出那张勒索来的支票。

    华浩看了一眼,那正是她向孟氏勒索,面额一百万的支票,日期是上个月。事实上这张支票无从兑现,因为付款银行是孟氏,而孟氏至今仍未开办银行。

    她的行径使他纳闷,向他的公司勒索,又把支票拿到他面前,是想考验他的智力,还是试探他的意思?

    “你从哪里得到这个?”他一脸气败地问她。

    这招奏效了!◇庭眯起眼,甜笑地说;“不只那个,我还有很多这种纸。”她又讨好地从口袋中拿出很多张。

    华浩接过来,看见那些彰银支票、上海银行支票、中国商银票……面额五万、十万、最高的有三十万,日期都是最近几个月。

    “你从哪里拿到这些?”他严酷地逼问她。

    “呃……”◇庭一脸糟糕的表情。“呃……”事实上,他的表情越严肃,她心中越得意。

    “快说!”他更严厉地逼问,她该不会也去勒索其他企业主吧?

    “好……我说……我说……可是,你不可以看不起我哦……”她装出一脸的无辜和楚楚可怜。“你给妈的钱,她自己花都不够……也不肯给我零用钱……我就……”

    “就去勒索?”他冷冷地替她把话说完。

    “不……没有,我没有做过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孟◇庭象有底细被看穿的惊慌,但她很快就把这解释成被误会。“我是……是被逼的。”

    “被逼的……”华浩沉吟一会儿,才道:“没错,被你那无止尽的欲望所逼,如果你不想办法减少你的欲望,再多的钱也不够用。”他原以为她拿以她母亲为殷鉴,督促自己别步上她母亲的后尘,原来她早就变得和她母亲一样势利了。他把支票丢还给她,失望地离开。

    看他又不理会她,她使出撒手锏。“我会被逼得出此下策,是你害的……你不肯给我钱,不肯多给我们钱……才害得我必须出卖自己……”她硬是挤出两滴眼泪,来控诉他对待她们的不公平。

    “够了!害你的是你那无止尽的欲望,这件事相信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有数;还有,你那一张一百万的支票是无法兑现的,你如果再去勒索孟氏或骚扰我的员工,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华浩狠狠地撂下话,自顾自地走开,他没忘记盼盼在等他。

    无法兑现?谁相信?他八成是骗她的,因为他不想损失那些钱。如果她那么好骗,就不会向他摊牌,这只是威协他前的一个小把戏而已。

    “娶我!”◇庭在他背后喊。“如果你不娶我,不给我足够的钱,我就不断地勒索你的公司,不断地骚扰你的员工,让他们不能安心工作!”她豁出去了。

    天啊,她究竟以为自己是谁!华浩不敢置信地回过头来,这是十八岁的女孩该有的想法吗?

    “别把我对你的、这最后一点的情分彻底毁掉;你若有再不收敛今日所做的事,总有一天,你会付出代价。”说完,华浩大步离去,此刻他一心只惦记着盼盼在等他,完全没注意到爱庭脸上闪现的杀人目光。
第九章
    华浩找到食物回到山丘上,却失去了盼盼的人影。

    “盼盼——盼盼——”他留给她的外套掉在不远处,他看出附近有挣扎的痕迹,一抹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

    不经意地,他发现一张纸条,就在他的外套口袋里。

    找你的女人?到仓库来!

    是◇庭的笔迹!“该死!”华浩以最快的速度跑向农场后方的仓库。

    “盼盼——”他推开仓库的门,却没有如预期地发现她。“可恶!该死!”他暴跳如雷地想到他处去找,却有人唤住他。

    “华浩!”

    他转过头来,是◇庭,这种冷风飕飕的季节,她居然只穿一件小背心。

    “你把盼盼弄到哪里去了?”他寒着脸问。

    ◇庭没看过他这么难看的脸色,心中不免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照计划进行。

    “难道你心中只有她吗?她到底有哪一点好?”计划的第一步骤是拖延,以便青柏上垒得分。

    “她在哪里?”他一心挂记的只有盼盼。

    “难道你没发现我一直在爱你吗?从十岁看见你的那一年,我就一直在心中爱慕你,你怎能不爱我,而去爱国外的野女人?”◇庭痴情的告白,满脸泫然欲泣的神情,相当不真切,好似故意夸张的丑剧。

    “快把盼盼交出来。”他没有心情看她自导自演的烂剧码。

    “你告诉我,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会找到她的。”说着,他转身欲离开仓库。

    “不……华浩,你告诉我,给我这个问题的答案,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庭死命拖住华浩的手,哀求着。

    “没有。”他答得斩钉截铁。“我没有爱过你,也不会爱上你。”大力甩开她的手。

    “不,我不满意,我不满意!”她又去拉住他,而她的小背心因这激烈的动作,几颗纽扣竟松脱掉落,露出她饱满的乳房。

    “啊——啊——”◇庭马上顺手推舟,扯开大嗓门尖叫起来。“强暴——救命啊——孟华浩强暴我——啊——”尖叫之余,她顺便把长裤也踢掉。

    华浩一下子慌了手脚。“该死。难道这才是你真正的计划吗?”他捉起她死也不肯放的手,硬是把她甩开。

    当下,这一幕刚好被闻声赶来的邻人看到,人群越聚越多,吵杂之声也越来越大,华浩就算想解释也无从解释起。

    “救命——救命——孟华浩强暴我——他把我掳来这里,想强暴我……”她唱作俱佳的嚎哭起来。

    “哎哟,是发生什么事?怎么我家的仓库这么热闹?”从人群中挤进来的是◇庭那狼狈的母亲,邻人纷纷让路。

    “哎哟,◇庭啊,你怎么穿成这样啦?”她的大嗓门从来就没有减低气焰的时候。

    “妈……”◇庭哭着跑到孟母面前去。“妈……华浩想强暴我……他脱光我的衣服,乱摸我的身体……”

    “什么?!他居然敢……”孟母跳到华浩面前来,斥喝道。“有没有良心呀!我女儿今年才满十八岁,你对她做了什么?”她随即唯恐天下不知地嚷嚷起来。

    “你们大家来评评理啊!这个当人家大哥的,看她没有老爸,就想欺负她,以为我这个老母不敢拿他如何……我今天不打死你,就算便宜了你。”说着,她找来木棍,准备大打出手;但是邻居拦住了他。

    “找村长伯来评评理,看这种人该不该脱光游街,吊死在山上。”在人群的阻挡之下,她依然谩骂不休。

    “你们不要激动,华浩不会是那种人。”其中有邻人发言。

    “什么?你说他不是那种人?你是不是眼睛脱窗?我女儿给他剥得精光,你还说他不是那种人?难道是我女儿自己脱光的吗?”孟母凶巴巴地把那人骂得狗血淋头。

    “妈……你要为我作主……我的身体都被他看光、摸光了……你要替我作主……”◇庭乘机哭闹,让她母亲把戏演下去。

    “对对对,你做了她丈夫才能做的事,你就要对我女儿负责到底,你要当她丈夫,你要娶她。”

    华浩阴鸷地看着◇庭,终于了解她为何要将盼盼掳来这最邻近市集的仓库。哼,原来如此,充其量,她演了这场戏只不过是想当他的妻子、花他的钱而已。

    周围一阵吵杂,完全没有华浩解释、拒绝的机会,而他早就知道他的继母有这种能力,也就不急于一时了。

    “哗,原来在这里,被我找到了。”艾曼达拉着盼盼撩开人群挤进来。“唉呀,演得正精彩是吧?那我就不打扰啦。”她又作势挤出去。

    “盼盼!”眼尖的华浩看见盼盼,一个箭步跑过去把她拉过来。

    ◇庭看见盼盼,吓得脸色都白了。

    “怎么了?你跑到哪里去了?我好担心,好担心。”他拥抱她,喃喃地说着心里的挂念,可是她全身僵凝得像根石柱。

    “怎么了?盼盼,告诉我。”他慌忙地检视失神的她。“你的衣服为什么破了?脸上的伤怎么来的?脖子上的伤怎么来的?盼盼?!”他忧心忡忡,焦急地问。

    盼盼缓缓抬头看见华浩,终于放声大哭起来。“华浩……华浩……”她抱着他,颤抖地痛哭失声。

    “你想知道答案吗?我可以告诉你,相信大家都很有兴趣。”艾曼达走到他面前,手中拖着一根绳子。“这个人想强暴盼盼,他们还打算拍V8来勒索你。”她亮亮手中的V8摄影机,另一手用力一拉,仅穿一件内裤的孟青柏跌在众人面前。

    “哗!”现场暴起一阵惊讶的呼声。

    原来,华浩离去后,盼盼一直乖乖坐在树荫下,只是华浩去得太久了,她觉得有些不放心,又有些无聊,只好四处走走。

    正当她好奇心地浏览四周景色时,有只手从背后掩住的嘴。“啊……”她想尖叫,却叫不出声音,她拼命挣扎,却被那人钳制得更紧。

    “终于给我逮到机会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划入她的耳间。

    盼盼觉得这声音好熟,但是恐惧万分的她,完全想不起这是谁的声音;并且不管她的双手如何舞动,她的腿如何想阻止前进的情势,她还是被拖着走,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华浩披在她肩上的外套因挣扎而掉在地上。

    然后她看到了◇庭,想向她求救,却看见◇庭把一张字条放进华浩的外套口袋里,然后走了过来。“没想到你会再次落入我手里吧?”◇庭的笑歹毒奸狠。

    “你要做什么?”天,原来◇庭不可能救她!盼盼绝望地大声问。

    “做什么?当然是修理你啊。”她伸手一连甩盼盼两巴掌。“好不容易逮到你落单的机会,怎能放弃呢?”接着,她又伸腿踹盼盼两腿,痛得盼盼唉叫连连。

    “够了,你把她打坏了,我玩什么?”身后的男人淫邪地笑着,一只手已经探进她的衣服里。

    “啊——放开我!放开我——华浩——华浩——”盼盼拼命想推开那只令人作恶的手,却只引来更令人难受的侮辱,她想求救,却只落得再次被掩住口的命运。

    “去去去,到房里去,我已经把V8弄好了。”◇庭不耐烦地道。

    “我们合作无间啊,希望你也成功胜利。”青柏与◇庭交换奸诈狡猾的笑容。

    一路上,盼盼被拖着走,她拼命碰撞所有能发出声音的东西,以传递她的危险和挣扎,希望引起任何注意,可是徒劳无功,直到她被甩入房间,还是没有出现半个人来救她。”

    她被甩丢在木板床上。“救命——救命——”她不肯放弃求救的机会,兀自喊叫。

    男人欺身上来挥她一巴掌,盼盼的脸被指甲划破,留下一道血痕。

    “你……”盼盼立时眼冒金星,但是她看清了眼前的男人。“你是……孟青柏?”那个她以为这个农场中最和善的人?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盼盼一直颤抖地往床里缩,因为孟青柏脱去了上衣,正在动手脱牛仔裤。

    “为什么?”他把牛仔裤丢开,恶狠狠地眼神锁定在她身上。“因为你是孟华浩的女人。”他随即扑向她,语调中充满恨意,手也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意,一把撕开她的衣服。

    “啊——”盼盼恐惧得大声尖叫。

    “告诉你,我恨他,恨他那么强、恨他那么有钱、恨他回来!”他坐在盼盼身上,一手掩住她的嘴,一手疯狂地撕开她身上所有衣物。“你一定发现了,只有他才是我母亲眼中的英雄,其他人都不是人,都是废物!我们这些亲生儿女,根本都是多余的!”

    说着,他一手把她的双手制伏在她头上,一手以尖锐的指甲划线,所到之处,皆留下一道血痕。“只要是孟华浩的东西,我都要夺走,几年前我夺走他的农场,现在,我要夺走你,还要拍下整个过程,以要协他把所有事业,过到我名下,让他尝遍天底下所有最痛苦的滋味。让全体验什么都不是的感觉!”

    “不要这样,你错了,华浩很痛苦,他不是故意要让你难过,他不是……”冬季的凉意拂过她赤裸的胸前,她不禁打起寒颤。

    然而,她越是挣扎,他就笑得越狂浪,好像她的痛苦能勾起他的欲望。

    当他恶毒地在欲欺身压上她的身子时,恐惧与绝望笼罩住她整个世界,她连一滴眼泪也流不出来。“不——华浩……”

    “不——”盼盼惊惧地狂吼出声。

    突地,孟青柏像被不知何人击中似地,猛然停止他的侵犯,还被硬生生地打倒在地。

    “喂,你未免太没品了吧,连大哥的女人也碰!”冷不防,艾曼达的声音高亢地插入。“这又是什么?V8?你该不会打着什么下流主意吧?”

    “你少管我的闲事!”孟青柏从地上站起,指着艾曼达骂。

    “哟!这是闲事吗?”艾曼达嗤之以鼻。“你觉得我该拿你如何?我想把你捉到华浩面前,让这小丫头告诉他,你如何对待他的未婚妻,不知你意下如何?”

    “你……”孟青柏气得动起手来,不料艾曼达也非弱女子,身子一闪就把他扭倒在地。

    “既然你如此赞成,那就这么办了。”三两下,她又击中了他几次,还快速地找来绳子把他绑住。

    “该死的女人,你放开我,亏我对你那么好,还处处讨好你……”孟青柏终于发现真正愚蠢的是自己。

    “那是你自己的问题,不是我的错。”她用他自己的汗衫塞住他聒噪的嘴,怕他攻击,又拿绳子把他的脚也绑了起来。

    “喂!丫头,事情结束了,还躺在床上装死吗?”艾曼达朝盼盼喊。

    盼盼惊魂未退,双唇抖动,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你不用感激我,如果不是你一路吵过来,吵醒正在睡午觉的我,我还不想多管闲事哩。”艾曼达自顾自地说。“好啦,要我承认也没关系,我是有些私心,不想别人当华浩的妻子啦,因为我所认识的人中,就只有你最天真、愚蠢,如果换别人的话,要勾引华浩就会变得比较难,那对我来说不是好消息。”她玩弄手上那台摄影机。

    看盼盼迟迟没有动作,她转头看她。“喂,你是不是被吓傻了?”看见她惊慌的眼神,她知道自己猜中了。

    “笨女人,这样就吓傻了。”无奈地拿衣服为盼盼穿上。

    “别再怕了,我带你去华浩。”她那样子,连同女人的艾曼达也要心生不忍。

    于是,艾曼达拉着盼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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