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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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杏林-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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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端等来了另一辆出租,把贺雅菲扶进去,自己坐在旁边。说了贺雅菲的地址,就把头靠在后背上,呼呼地喷着酒气。而贺雅菲更过分,整个人都伏在了他身上。

  

好不容易把贺雅菲弄下车,韩端艰难地扶着她向楼上走去,说是扶,其实差不多是背着了。软软的身子压在身上,好在他也喝多了,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让贺雅菲靠在墙上,韩端却发现她的包不见了,一下子着急起来,晃晃贺雅菲:“雅菲姐,你的包呢?”

  

贺雅菲抬起朦胧的双眼:“被小婶拿走了。”

  

“这——”看来是真迷糊了,那怎么进去。摸摸自己的口袋,还好周总送的那个盒子还鼓鼓囊囊的在身上。

  

“钥匙在我身上。”贺雅菲似乎想笑,却笑不出来。

  

韩端赶紧摸摸她的裤兜,空空的。

  

“在这里。”贺雅菲指指上衣。

  

外面没口袋,韩端只好把手伸到里面去。他也站立不稳,一下子摸到了一团软肉,赶紧把手缩了回来。

  

“坏小子,吃人家豆腐。”贺雅菲吃吃一笑,自己伸手,摸索着把钥匙掏出来递给韩端。

  

拉着她的手搭在肩上,韩端摸摸索索地开了门。开了灯,两个人全一头栽倒沙发上,乱作了一团。

  

迷糊中,韩端感到有人推了推他:“我不行了,我要吐了,扶我去卫生间。”

  

临危受命,韩端强打起精神,扶起贺雅菲,两个醉鬼划着弯弯曲曲的线条直奔卫生间。

  

还不等对准马桶,贺雅菲已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地上,韩端身上都是。

  

受到感染,韩端也效仿起贺姐姐的动作,两人扶着墙,一块对着马桶喷射。

  

吐完了,感觉舒服点,两人相视苦笑。

  

贺雅菲先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丢在一边的架子上,又把韩端的上衣也给扯下来,搭在自己的衣服上。

  

相偕走了出去,两人的气味都够难闻的,倒是谁都不能嫌谁。

  

贺雅菲清醒了不少,拿两个杯子倒水,却终是下盘不稳,无力地委顿在沙发上。

  

“知道我为什么可能嫁给一个并不熟悉也谈不上喜欢的人吗,利益,都是为了家族利益,可是为什么偏偏我就得放弃自己的幸福,为什么是我?”贺雅菲翡从中来。

  

“雅菲姐,我看那位邹先生人很不错的。”

  

“不错,那都是表面现象,那个家伙名声坏着呢。”

  

酒后也顾不得那么多礼节,韩端用手拍着贺雅菲的肩膀,轻声安慰:“雅菲姐,那也许都是外界的传言吧。”

  

贺雅菲嘿嘿地笑起来,不过比哭都难看,嘴里喃喃道:“真累呀,什么事情都自己说了不算,真希望没有出生在这样一个家族。”

  

说完,放声哭了起来。

  

“雅菲姐,你真喝多了。”清醒一些的韩端小声规劝。

  

“我没喝多,就是心里不痛快。韩端,你再陪我喝一点好吗?”不等回答,她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韩端想拦也是有心无力。

  

一会儿,贺雅菲拎了瓶红酒,把两人喝水杯子里面的水顺手倒在地上,倒上酒:“来,我们再喝。”

  

韩端勉力保持住来之不易清醒,想去夺过她手里的杯子:“雅菲姐,你不能再喝了,会伤身体的。”

  

贺雅菲根本不听劝告,一扬脖子半杯酒全灌了进去。

  

又一把拿过韩端的杯子:“你喝不喝?不喝我就一个人全喝了。”

  

“好好,我喝就是了。”拿过杯子呷了一口。

  

“够义气。这还差不多,我们继续。”贺雅菲伸了个拇指,又往自己的杯子里倒。

  

“好弟弟,我漂亮吗?”在酒精的作用下,贺雅菲越来越兴奋,嘴里问着,一只胳膊缠绕到了韩端脖子上。

  

韩端觉得不妥,却已经没有足够的脑细胞来想出不妥之处在何,迷迷登登地只好也端起杯子:“那还用说,漂亮,当然漂亮漂亮得一塌糊涂。来,雅菲姐,我们再喝。”

  

贺雅菲的一只手绕过韩端的脖子,把嘴凑到杯口上喝了一口,顺势在他的脸上“叭叽”了一口。

  

美色当前,韩端也是血性男儿,一阵冲动,搂过贺雅菲在她的唇上狠狠啃了一口。没什么经验,当然也就没有技巧可言。

  

“坏弟弟,你好坏呢,又吃姐姐豆腐。”话是这样说,贺雅菲人却趴到了韩端怀里,杯中酒洒到他背上两人都混若非觉。

  

韩端后来也记不清楚接下来怎么做得了,只记得紧紧地搂住贺雅菲香软的身子。

  

安静地他怀里伏了一会儿,贺雅菲突然挣扎爬了起来:“小端,你身上好臭呀,人家肯定跟你差不多了,得先去洗个澡了。”

  

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韩端来不及细思,又在沙发上迷糊起来。

  

突然有人揪着他的耳朵:“快起来,该你了,别占这么大地方。”

  

一只讨厌的怪手将他拨拉到一旁,然后一条沾着些湿气的浴巾丢到了身上。
第五十章 暗夜留香
    韩端尽力支起眼皮,走进卫生间。看到浴盆里有贺雅菲刚刚泡过的水,想也不想,晃晃悠悠爬了进去。

  

热水一激,又意外被呛了一下,酒意更盛,匆匆冲洗了一把,连身上的泡泡是否冲干净都不知道,浴巾往身上一裹,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走到客厅,却见贺雅菲已经仰面在沙发上躺着,换了条薄薄的睡裙,下摆却微微半撂着,洁白的大腿暴露了大半,微弱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彩。

  

一头湿湿的长发散落在沙发的边缘。

  

这一刻,刘想床上吴薇薇那一头散开的长发的一幕突然闪现,韩端热血上涌,脑子里一片空白,合身向着那团白花花扑了上去。

  

身体冰凉中伴着一丝温热,迅速地灼痛了韩端的神经末梢。

  

受到意外侵袭,贺雅菲伸手一拨压来的重物:“讨厌,别闹!人家很睏的。”

  

不停扭动的身子,柔软的磨擦,给了韩端更大的快感。

  

双手试探性地摸索着,隔着薄薄的遮盖,韩端突然抓到了一团坚挺,失控的手迅速分开阻隔,准确地握上了那对坚挺中透着柔软的女性骄傲。

  

“嗯——”一声腻腻的轻吟,身下的软体动物疾速地热起来,反抗也在这一瞬间消失,变成了迎合。

  

一双柔软的臂膀缠绕到了韩端背上:“干什么嘛。”

  

贺雅菲似乎燥热难奈,双手四处乱抓,很快地缠在韩端身上的物件撕扯下去。

  

韩端全身仿佛要爆炸一般,双手在那对柔软上不停地肆虐,只觉得自己象沸腾的开水,急于找到一个宣泄之处,又似一张绷紧的弓,迫切地想找到攻击的目标。

  

“你弄痛我了。”一阵绵绵的呻吟声响起。

  

韩端吃了一惊,迅速把手松开。突然两片温热凑了上来,准确地粘到了韩端的嘴上。

  

还来不及想清碰到的是什么,一条软软的东西伸到了他口中。

  

韩端很快被点燃了,生涩的回应着那无礼的丁香小舌,并与之缠绕在一起。进退之间,他很快就享受起这种甜蜜中伴着酒香的滋味。

  

两具热热的身子紧紧地吻合在了一起,一只怪手不守规矩地在贺雅菲丰挺的前胸放肆。

  

纠缠之中,贺雅菲感到底下有个什么硬硬的家伙抵在自己的柔软所在,醉酒让美丽的女子忘乎所以,潜伏在身体深处的某种意识突然复苏了。

  

体内的空虚迫切需要点什么来填补,她再也顾不上什么矜持,阴差阳错间,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贺雅菲的陌生感刹那间被一种欣快感代替。

  

半醉半醒间,由不得轻启朱唇:“干什么,小坏蛋。”

  

“唔”,娇嗔声很快被覆盖,快感让她忘乎所以,开始配合起来。

  

紧紧的纠缠中,贺雅菲突然感到双腿被某人大力地分开,热热的隐秘之处感到丝丝凉意:“不要在这里,到卧室去。”

  

侵略者欣然领命,记不清是谁抱着谁,也搞不懂谁在主动,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向着那有大床的房间进发。

  

行进的过程磕磕拌拌,几乎摔倒也不知道有多少次,终于,到达了温暖的目的地。

  

所有的障碍物都已经解除,一对人儿已经袒呈相对,热吻伴着疯狂的抚弄。

  

韩端仍在努力地寻找着进口处,经验的缺乏却使他难以如愿。就在这时,几欲抓狂的暴涨得到了一只妙手的引导。

  

瞬间,韩端如火一般的坚挺穿透了什么,马上又被一团温柔所包绕,尤如浸在了温暖的海水中。滋味妙不可言,每一个毛孔都在这一刹那开放,全身亦如泡在水中。

  

伴着狂野的侵入,一丝轻微的疼痛。随之而来的巨大充实感和强烈快意,击溃了贺雅菲勉强提起的一丝清醒,很快就彻底地迷失了。

  

她尽力迎合起那粗暴,红唇中也吟哦出声。

  

忘我的耕耘,韩端脑海之中,只有那散开的长发和雪白的娇躯。

  

“不知天上宫厥,今夕是何年。”

  

伴着低吟轻唱,室内的温度持续上升。

  

突然一高一低两声呼叫,疲惫的男女同时委顿在了床上。激战结束,屋子里只余下淡淡的酒香。

  

“神魂颠倒已入梦,暗夜留香伴醉眠。”

  

………………………………………………………………

  

贺雅菲睁开眼睛,透过厚厚的窗帘的缝隙,微弱的光线已经射了进来,天快亮了。

  

一只手轻轻捶了捶仍有些发晕的脑袋,感到浑身酸痛不已,突然发现自己光溜溜地躺在被子里,忍不住轻呼出声。

  

往身边的空地儿一看,心爱的睡裙被撕成了布条,而淡蓝色的床单被蹂躏地不成样子,一团狼籍皱巴巴地宣告着狂欢残留的痕迹。

  

把被子围到腰间,贺雅菲裸着曼妙有致的上半身坐了起来,努力地回忆着昨晚的情形,一点一滴慢慢汇集成了一整套近乎荒唐的画面。

  

“该死的东西!趁机占人便宜!”贺雅菲并没有穿上衣服,就这样光溜溜地跑到地上,,酸酸的双腿使她几乎难以站稳。

  

“轻饶不了你!差点把我害死!”看到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有几处抓痕。光洁修长的大腿上,还有一些干涸的不明的物体,夹杂着少许血迹。

  

说不上什么滋味,嘴里嘟囔着,她开始在各个房间里逡巡,最终一无所获。

  

卫生间里一件被呕吐物粘污的男子上衣搭在自己的外套上面,证明昨夜确实有异性的光顾。而其他东西已经消失无踪,不对,沙发上还丢着一个纸盒,那是小婶送给韩端的礼物。

  

茶几上有一张小小的便笺,贺雅菲拿起来,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几句话。

  

来不及细看,贺雅菲嘴里喃喃着:该死的臭东西,不会就穿着一件衬衣走了吧。这时候那样走在大街上,不会被人家当成怪物才怪。

  

贺雅菲快步走到窗前,街上车辆和行人都不多,却哪能找到那可恨的身影。

  

雅菲姐:

  

我走了。真对不起,昨晚喝得太多了。我知道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错,实在无脸再见你。不管你以后怎么处罚我,都不会有二言。

  

再次说声对不起!

  

韩端穿着单薄的衬衣走在回公寓的路上,头也不抬,懊恼地咬着下唇。自己真是禽兽不如,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来。

  

醒来时看到贺雅菲半裸的身体,还有上面残留的印痕,莫名的冲动又涌了上来,却更感到自己罪恶深重。

  

拉过被子替她盖好,一片纸片留下满腹的歉意,韩端悄悄地离开了贺雅菲的住所。

  

离开周氏的最后一天,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居然是与雅菲姐,可个中滋味究竟如何,竟是一点也忆不起来啦,昨夜真的喝高了。但就是身上的累累抓痕,也能想象出两人是如何的疯狂。

  

“该死,还有这样的想法。”韩端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冷风吹来,韩端突然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该死的家伙,人家也喝多了,要不哪能让你臭小子得逞。人家平时可不是这样的女人,千万不要误解了才好。”与此同时,贺雅菲拿着字条,也在“诅咒”着韩端——典型地得了便宜卖乖。

  

身上的印迹,印证昨夜曾经的放浪,贺雅菲忍不住脸红了,看看自己小心修剪的指甲居然有几处断裂,又不由冒出有些许担心:该死的家伙,让你发坏,这下肯定也被抓得不轻吧。

  

韩端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一夕欢娱,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呢?转念一想,贺姐姐是个成熟的女性了,她自然会有分寸。

  

想到成熟这个词语,韩端想到周总再三提及,贺雅菲马上就要订婚了。虽然看起来她本人并不是特别热心,但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哎,大家族的事情真是让人想不通。英俊潇洒的邹钧,他并不熟悉,至少从外表上看蛮配得上贺雅菲。自己居然在酒后犯下了如此大错,真是罪莫大焉。

  

贺雅菲漂亮可人,这样可爱的女子,韩端对她很有好感,如果在清醒的状态下,却不至于这么快把关系发展到床上去。

  

苦恼呀,这时他不想回公寓了,他需要足够的时间来平息。想到关于避孕的问题,记起了自己答应刘想的事情。那么,就是现在了。

  

哎,不管如何,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一切随缘吧。不论贺姐姐要怎么对自己,都要勇于承担这个责任。愿打愿罚,就全看她的了。

  

前因后果都想了个遍,从来未经过此事的韩端委实难以拿出解决方案,索性也就不想那么多了。

  

走的匆忙,外套都没顾得上拿,出了门才想起,反正也没觉得多冷。他对自己说衣服太脏,就算拿了也没法穿了。

  

这不过是安慰自己,其实是他没有决心再回去面对贺雅菲。对了,周总好像还送过什么礼物,也记不清放在什么地方了。顺手一摸,好在钱包是装在裤兜里的。

  

二手手机在上衣口袋里,一时半会儿是拿不回来了。有空再说吧,不行就重新买一个,可惜存在里面的信息了。

  

马路上还不是那么热闹,韩端沿着路边石慢慢走着,热腾腾的小吃摊也激不他的兴致。

  

[龙眠]不甘于主人的寂寞,沿着熟悉的经脉,突然在体内行动起来,似乎比以往更加强大。韩端扶着一颗小树的树干停下来,感受着气息的运行。

  

他不会笨到相信那些什么采阴补阳的邪说,这肯定是因为受到剧烈刺激的缘故。那次也是因观赏了刘想和吴薇薇的春戏,突然飞升到了一个新台阶,能够在近距离隔空取空。

  

而这次亲身经历,自然反应会更厉害。气息静静地在体内运行了几个周天,又重新潜伏在丹田下。

  

韩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抬头望了望,随意对着树身挥了两下右手。

  

竟然有两片枯叶随着掌风飘落下来。他把意识集中到左掌心,想试试这[眠龙]心法到底有多厉害。

  

树叶并没有听从召唤,而是飘飘忽忽地从手边经过,歪歪扭扭地落到了不远处的地面上,似在嘲笑着他。

  

高估了自己现在的实力,韩端反而感到一丝轻松,“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受杜师的影响,他更喜欢上了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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