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真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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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真伟大-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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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秀你要好好的做好你助理的工作。可别像上次那样了。”俞澜婉边喝着咖啡边叮嘱道。这次的服装秀,依然以皇为主角,这也代表着身为皇助理的小妹势必出现在服装秀的后台。   
“上次?”俞姽婳疑惑地眨了眨眼。   
“你该不会忘记了你在皇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掌印,害得那次服装秀差点开天窗的事吧?”俞澜婉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道,“我不管那次是意外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这次服装秀一定要成功。”   
“姐!”就不能信任她一点吗?   
※  ※  ※   
秋季的服装秀,因为有昶皑皇,所以受到的瞩目自然非同一般。   
一叠新出炉的设计稿,说是呕心沥血之作也不为过,虽然比起这次服装秀要展示的服装是差了点,但好歹比起以前的设计有了些许进步。   
合上手中的设计稿,俞姽婳环看着闹哄哄后台,比起上次的服装秀,这次的她显得要轻松得多,“洛大哥,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她叫住了一脸匆忙的洛维,毕竟在这种场合太空闲了感觉也不好。   
“那你帮我去看一下皇准备好了没,再过10分钟他就要上场了。”   
“好。”她点头道,反正她也想去见见出场前的他……   
咖啡色的风衣,衬着土黄色的衬衫,黑色的长裤勾勒着完美的腿形,深褐色的丝带束着向来不羁的黑发,凭添着优雅与华贵的气息。   
“怎么一个人?再过会儿你应该就要上场了啊。”一身华服的凯丽丝摇曳着走来,这次的服装秀,她亦有上台参与。   
“没什么,只是想集中一下情绪。”昶皑皇撇撇嘴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来了很多媒体记者,看来应该是冲着你来的。”她可不认为自己有那个影响力召来那么多的记者,“对了,你和姽婳交往得怎么样了?现在还把她当做是帝的替身吗?”   
帝的替身……他会去喜欢她是因为帝的存在,而会爱上她则是因为她自己的存在,“是与不是重要吗?”他轻垂眼眸反问道。   
果然是标准的皇的回答,凯丽丝轻笑一声,“我就知道爱上你的女人会很辛苦。”幸好她不曾爱上他,也或许,在心动之初便把自己的爱意埋在了心底,随后便渐渐淡去。   
“凯丽丝!”他不悦地叫着她的名字,浑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那双眼。在他少得可怜的朋友中,是女性的只有凯丽丝一人。   
僵硬的身子,空洞的双眸。如果可以,她多希望自己不曾听到过这些话。俞姽婳呆呆地站在原地,因为有两排放满服装的衣架挡在她的面前,使得说话的两人不容易发现她的存在。   
帝——谁可以想得到她之所以可以在他的身边待得那么久,竟然是因为她是帝的替身。不是因为她吸引他,而是他透过她找着另一个人的影子。   
她像帝吗?她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胸口好痛,眼睛好酸,仿佛一不小心就要流下眼泪似的。是啊,王子会娶公主,亦只会娶公主,她没有城堡,也没有光辉,想成为公主对她来说太遥远了……   
儿时的童言,她说过她会变漂亮、变勇敢,然后,她要嫁给他。如今,没有变漂亮的她,至少可以勇敢些。努力地眨了眨酸涩的眼眸,把眼泪逼回眼眶,“皇。”缓缓地,她从架子后走出,“洛……大哥让我来提醒你一下快要上场了。”   
“好。”昶皑皇点点头,却在发现对方微红的眼眸而定住了脚步,“你的眼睛怎么红红的?”他俯下身子,盯着她道。   
“刚才……有灰尘跑到眼睛里了。”她别开头,找着借口。凯丽丝说得对,爱上皇的女人真的会很辛苦,“马上就要到你上场了,你还是先去准备一下吧。”   
转头望了眼已经准备就绪的T型台,昶皑皇微一颔首,手指轻抚过她的面颊,“等我。”   
“嗯。”她应声道,望着渐渐远去的身影,泪——亦止不住地往下滑落。她的勇敢,持续的时间是不是太短暂了点……   
“你——都听见了?”看着俞姽婳的眼泪,一旁的凯丽丝不由地问道。眼前的情况,她惟一可以想到的解释就只有这个。   
一阵沉默,俞姽婳只是握了握右手中的设计图,“凯姐,我像帝吗?”木然地,她问道。   
果然是听到了,凯丽丝不由得叹了口气,“你是你,帝是帝,两个不同的人,没有必要说谁像谁。”   
“皇会喜欢我,会和我交往是因为我像帝的缘故吗?”她透过后台的帘幕望着伸展台上的他。一个影子,他所代表的只是一个影子,而他,却是她的全部,自小便追逐着,追逐着他。   
“不!”凯丽丝否定道,“或许一开始皇会在意你是因为你给他的感觉像是帝,但我想现在皇所爱的人,应该是你。”   
“是吗?”苦涩地一笑,她看着已从伸展台上下来的熟悉身影——   
“你哭了?”昶皑皇盯着俞姽婳脸上的泪痕,红肿的眼眸,让他有着心痛的感觉。   
“没。”   
“说谎,为什么要哭?”他的手伸向她的眼……   
“不要!”她直觉地往后一退,身子不自觉地缩了缩,现在的她,没有办法接受他的碰触。   
两道眉蹩得更深,他抿了抿唇,凝眸盯着她,“你到底怎么了?”现在的她,反常得让他无措。   
漂亮,她没有拥有,而勇敢,她似乎也依然学不会,“因为我不想成为帝的替身。”她望着他,一字一字地艰难地道,“如果仅是成为替身才被爱,那么——我宁愿没有被你爱过。”   
※  ※  ※   
眼泪在拼命地流,想止都止不住,没有等待皇的回答,她便一路从后台跑出,或许是怕听到皇的话,怕皇亲口说,他之所以说爱她,仅是因为她是帝的替身。   
“是眼泪吗?”清雅冰冷的声音响起在身旁,依旧是一身的黑,上次见过的男人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怎么会……”他的出现,太让人诧异,以至于让她的泪腺暂时停止了分泌。   
“我不是说过吗?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手指快速地划过她的眼,一滴眼泪滴落在他的指尖上,“是温的。”君寒轻声道。   
废话,谁的眼泪不是温的!“你是银幻。”她记得皇曾经说过他的名字,亦告诫她不要轻易靠近他。   
他带点惊讶地挑了挑眉,“你知道我的称号?”   
“那又怎么样?”这只是个称号?   
“是昶皑皇对你说的还是昶皑帝说的?”他问道。   
“不想说。”现在的她,不该再去想皇了。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那么你的眼泪呢?是因为昶皑皇的关系吗?”他轻弹着手指道,温润的眼泪,他不记得自己曾流下过这种东西。   
她的眼泪——“是与不是和你有关系吗?”现在的她,只想学小时候那样躲到被子里好好哭一场,而不是在这里和眼前这个陌生人说着莫名的话。   
“是没有关系。”君寒轻笑一声,“只不过,我现在有点想知道你对皇的重要性。”手一扬,一枚麻醉针已经插入她的颈上。   
一个游戏,也许现在已经到了展开的时候……   
※  ※  ※   
一场服装秀圆满成功,只不过做为最受人瞩目的昶皑皇没有在谢幕的时候出场,多少成为一种遗憾。   
“怎么回事?”昶皑帝走到后台,盯着垂着头坐在椅子上的弟弟。   
“她不见了。”低低的声音,没有任何的起伏。   
她,难道是——“姽婳不见了?”   
“只在后台的桌上发现了这张纸条。”洛维把手中的纸递给了昶皑帝。   
昶皑皇:俞姽婳在我手上,若想要,到你10年前的老家中自然会看到,如若无关紧要,亦可把纸烧毁,如同没有此事。   
银幻上   
“皇,你打算怎么办?”看完了手中纸条的内容,昶皑帝转头看着昶皑皇问道。银幻的意图显然是要皇去赴约,这是父亲交给他的任务,看来他是准备收线了。   
“当然是去了。”他没有犹豫地说道。他该保护她的,他要保护她的,在他没有同意她离开他之前,任何人都不能让她离开他。   
“如果银幻提出要你接掌昶氏呢?”   
“无所谓。”手指埋进了长发中,“昶氏的接掌与否我并不在意。”他所在意的,只有她的安全,还有,她的眼泪。若是那时候他有追出去,也许情况会不一样,至少不会让她深陷在危险中。   
“皇,你想好了吗?你现在爱的真的是姽婳了?”一旁的凯丽丝出声道。   
“早就是了。”抬起头,他望着身旁的昶皑帝,“帝,我们是一体的,从出生,到现在,一直都是,保护我的,一直都是你。但是现在,我有了想要保护的人,我想要保护姽婳,你依然是我最重要的人,只是,现在最重要的人还多了姽婳。”他的生命中已然多了一个人,就再也少不了。   
“我知道。”昶皑帝微微一笑,轻拍着昶皑皇的肩膀,皇终于有了想要保护的人,而他乐于见到这样的皇。   
第十章   
“妈咪……”小男孩自睡梦中醒来,叫着母亲。头好热,好疼,他好想妈咪给他揉一揉。   
因感冒而沙哑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里响着,小小的步伐努力地迈着,往母亲的房间走去。推开门,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内,“妈咪?”小男孩继续唤道,耳边蓦然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   
小小的手转动着门把,看到的是一池的水,一池血红的水,母亲穿着她最爱的那套白色晚礼服倒在血水中,纤细的手腕上有着深深的刀痕。   
小男孩怔怔地呆在原地,忘了喊,忘了哭,望着已被血水染红的白色晚礼服,他木然了……   
身子好热,头好疼,疼得仿佛要炸了似的,“妈咪……爹地……帝……”小男孩捧着头叫道,然后终于受不了似的缓缓闭上了眼眸,小小的身子在浴室的门口边倒下。   
“姽婳……”这是他最后喊出口的名字。   
※  ※  ※   
“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瞪着眼前的男人,俞姽婳忍不住地喊道。当她失去知觉醒来后,就已经在这幢她曾经熟悉过的房子里了。   
曾记得十岁以前她常常会找了问问题的借口拖着母亲带她来这里找皇。豪华的宅子,有着很多好吃的各式零嘴,更因为有皇的存在而让她爱上了这里。即使现在看来,在精心的保养下,这里依然富丽堂皇。   
“不是说过了吗?想看一下你对皇的重要性。”君寒说得漫不经心,挺拔的身子站在落地窗前,欣赏着窗外的无限风光,“昶渊把这里保护得很好,即使经过了十三年的时间,依然如同以前一样。”而他的任务,会在今天结束吗?   
“主人,您的茶。”一身浅蓝色套装的无雪推开门,端着一杯清茶递到君寒面前。   
接过茶,他轻啜了一口。茶的芬芳,水的清澈,无垢无污,是他的所爱。“无雪,信送到昶皑皇那里了吗?”   
“两个小时前已经送到了。”放下手中的托盘,无雪站立在一旁答道。   
“什么信?”俞姽婳急急地问道。为什么,她的脑中竟然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让昶皑皇到这里来的一封信,我告诉他你在我手中,而至于来不来,则要看他自己的决定了。”他品味着茶香淡然道。   
来吧,昶皑皇,否则这个游戏便太无趣了。毕竟他对他亦颇有期待。   
“那为什么又要把我抓来呢?你如果要见皇的话不会直接去找他吗?”   
“很简单,我要他来这里,目的是要他答应一件事而已,而你,则是他答应的筹码。”晃着杯中剩余的茶,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筹码——她又怎么可能成得了筹码!“他不会来的。”有点苦涩,有些悲哀。她只是一个替身而已。本尊只有一个,可是替身却可以有无数个。无数个中的一个,会有人在乎吗?“我要走,即使你留下我,皇也不会到这里来赴约的。”   
眼前的男人究竟和皇是什么关系,能够自由地使用昶家十三年前的宅子,危险而令人难以接近。   
“只要昶皑皇来了你自然就可以走。”若是她够重要的话,昶皑皇就应该会来。   
他的一生,该只适合孤独吧。孤独地生、孤独地死,然后回味这一生,就如品茶般,苦中带涩,独自品尝。   
如果,他的小时候,没有碰上昶渊的话,也许会浑浑噩噩地度过一生,或许是冻死在那年的冬天吧……   
给予他一切的男人,却又在给予完后轻松地放他飞翔,惟一的要求仅是以后帮他完成三件事。   
于是,他完成了,一件、两件……直到这第三件事……完成了,就如同昶渊所说的,他和他就再无瓜葛了。   
但——真的无瓜葛了吗?他的姓是他给的,他的名也是他给的。   
望着在沉思的男人,俞姽婳不由地朝着门边走去。   
一道身影快速地移向门边,单手挡住了她的去路,“没有主人的允许,还是请小姐不要乱跑。”无雪面无表情地说道。   
“可是,皇不可能为了我来这里,你们把我留下来又有什么用呢?”   
“是吗?”君寒嗤笑一声,举起手中的茶杯面向着门口,“我想他会来,对吧,昶皑皇?”   
颀长的身子从门口的阴影处缓缓走出,漂亮的眼眸直直地凝视着俞姽婳,昶皑皇不由地松了一口气。太好了,没有想象中的受伤与折磨,除了哭红的眼眶,她至少还算是有些精神。   
“你是银幻?”他转头看向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敏锐的感觉,即使他刻意调整了呼吸,压低了脚步,依然被他发现。   
“是啊,初次见面。”他把杯中的茶饮尽。   
真的是他,是皇!俞姽婳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即使他没有说出他的姓名,但她却可以强烈的感觉到他就是皇,如同小时候她迷路走丢时,皇来找她那般。她可以肯定是他,肯定得那么天经地义。   
为什么,她明明只是帝的替身而已,他却还要来?犹如骑着白马,手提着圣剑般的骑士来到她的面前。那份光辉,让她争不开眼睛。已经打算忘记他了,忘记那份让人心痛的感情了。自小到大,她追逐他够多了,多到她累了倦了,想要停下来好好休息,好好想清楚以后该走的路。   
“为什么你要来?”她轻轻地问道。仅仅只是看着他,她就有想哭的冲动。是为了她吗?   
“因为你在这里。”他抽出缠在手上的丝带,把自己一头的散发束起,“我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他伤害到你。”她是他想要保护的人,除了帝之外,他想要保护的人只有她。   
保护她,他来保护她。是啊,小时候他也曾许过同样的诺言,对着她额上的疤痕,“你喜欢我,爱我,只不过把我当成是帝的替身罢了,为什么还要保护我呢?即使我受伤,也该无所谓才是啊。如果你爱的不是真正的我,就不要这样对我。”她怕,怕自己会狠不下心,然后沉沦到失去自我,永远只在他身边扮演着一个影子的角色。   
“如果我说不是这样呢?”抿了抿唇,昶皑皇手轻划过客厅的沙发,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该是13年前的样子吧,本该印象深刻的他,却犹如进入了一个陌生的环境,一个他完全不熟悉的地方,带着一丝丝怀念的感觉,似欢喜又似悲伤。“我爱你,很爱。开始的时候,因为你有些行为很像帝,所以我允许你进入我的世界、靠近我的身旁,因为我想把你变成属于我一个人的帝。但是——人不可能事事心想事成,在不知不觉中,你离我心目中帝的距离越来越远,我却仿佛没有发现般地依然习惯于你的存在,直到有一天,我发现爱上你的时候,才明白,爱你,只是因为你,和帝没有任何的关系。”   
爱她,真的是明白了,一生一世,他只要她一个。   
他爱她呵,是梦吗?亦或只是她的幻觉?泪滑落,掺合着喜悦与难以置信,“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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