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的来源,可是找了半天他们什么都没有找到,突然有个警察想起还在办公的许帮
办,推开许帮办的办公室一看,惊叫道:“许帮办被杀了!”
只见许帮办扑在桌子上,桌面上流着一滩血,身后的玻璃窗上有个洞,地面上
散落着一些碎玻璃。
看到这警察纷纷找地方躲藏,拔出身上的警枪,警惕地望向破了的玻璃窗,希
望能够看见对面那个隐藏着的杀手。
看到警察找地方躲避,舒语的枪又瞄准了一个警察,这回舒语不要他死,因为
死了的人,是不会有任何恐惧的,所以舒语要他活,活在莫名的恐惧中。
勾动扳机,子弹通过玻璃窗上的洞,打在那个警察的肩膀上,露在桌子外面的
肩膀上,血顺着手臂滴在光亮的白磁地面上,显得那么的刺眼。
看到有几个警察跑出屋子,舒语想自己该走了,要不他们一会就到了。默默的
计算着时间,在开枪的地方留下自己显示身份的追魂贴,舒语先于警察一步离开这
幢大楼,回到自己的车上,迅速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等警察小心谨慎的来到楼顶,舒语早就离开了,地上清楚的可以看见打过的弹
壳和那张警察甚为熟悉的暗红追魂贴。
发生在警署的枪击,还不到十分钟,屈鸣就知道了,屈鸣立即架车赶回警署,
询问当时的情形,但没有一个人能告诉屈鸣,当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唯一能够告
诉屈鸣的就是许帮办死了,杀手留下的那张追魂贴。
“又是这张该死的追魂贴!狼狐你杀完越南帮,现在又来杀警察,你到底想干
什么?”屈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大声的咆哮着。
为了能抓到狼狐,屈鸣调用警署几乎全部的警力,精心布置了一个局,希望能
够一举抓获这个让国际刑警都头痛的狼狐,可是没有想到,他,他竟然跑到警署这
来杀人,而且杀的还是一名优秀的警察。
屈鸣现在都快被狼狐给气疯了,屈鸣真不知道狼狐他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
这样做?是什么样的理由让狼狐可以毫无顾忌的四处疯狂杀人作案!
从屈鸣回到警署,自己办公室的电话都快要被打爆了,而自己刚才还被警务署
长叫去臭骂了一顿,并严厉地命令自己尽快破案,不然自己回家去算了。
但作为一个警察屈鸣知道,无论自己有在多的苦恼,都必须去面对,因为这是
他的职责,一个无法逃避的责任,所以屈鸣还是强打精神,把这段时间以来所发生
的一切命案卷宗,调出来认真仔细的看,希望可以从这些无用的资料中,找到它们
之间的关联,尽快把案子给破了。
屈鸣在一张纸上,把所有被杀人的名字写在上面,从被杀时间、地点、刀杀还
是枪杀等等,在上面画着屈鸣自己也糊涂的连线。从被杀的人看来,几乎全都是冲
越南帮去的,先是越南帮的老大李泽西,在到现在还躺在医院接受警方保护的林文
彬,一共死伤一百多人,这直接导致整个越南帮在西贡瓦解消失,就象被抹去一
样。可是他为什么要枪杀无辜的许帮办呢?许帮办不过只是一个抓些小商小贩的警
察,很少跟人有过结的,就算有,也不至于花一百万来请狼狐啊,这里面到底隐藏
着什么?
屈鸣望着快给自己画烂的纸,苦笑地揉着酸胀的太阳穴,心想:“从自己当警
察的第一天起,还从来没遇上这样的事,迷雾一样的案件,无踪可觅的线索,暗透
着一丝古怪和离奇,难道说自己不在适合当一名警察了吗?”屈鸣开始对自己的判
断能力产生怀疑,这是以前从未出现过的,屈鸣对自己一相很自信,而且屈鸣从办
案开始也从未出现过任何失误,从手低下放跑过任何一名罪犯。
屈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困苦不堪,舒语却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暇义的望着那些焦头烂额的警察,面对无数闪光灯下,那难堪的表情。
抿着杯子里浓浓的咖啡,舒语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带着残酷的冷笑,眼中闪
烁着似于择人而噬的寒芒。
从沙发上懒散地爬起来,舒语回到卧室换了身衣服,他要去看看艾嘉,从他决
定杀李泽西的那天起,他就一直没有去看过艾嘉,现在有些想她了,所以舒语换上
艾嘉最喜欢的淡蓝色夹克,外面披上灰白色的风衣,开车来到花点,给艾嘉卖了束
寄托哀思的白菊花,来到墓地,站在艾嘉的墓前,舒语久久不能言语,只是默默的
流泪,泪水滴溅在花瓣上,洒落在墓碑上。
每一次来到艾嘉的墓前,舒语都会问自己一个同样的问题,为什么美丽的艾嘉
要离开我?她是那么的纯洁,那么的善良,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如果是我的错,上
天为什么要把一切的不幸降临到她的身上,难道这就是人们常常祈祷的,祈求幸福
安康的苍天吗?如果要惩罚就惩罚我好了,可她是无辜的啊!难道她的逝去是对我
最有力的惩罚吗?如果是,那么我会用我的方式,回答你!贼老天,你看着吧,我
会我你强加给我的所有不幸,转嫁到其它人的身上,让他们和我一起悲,一起哀,
他们的脸上不会在出现一丝一毫的欢笑,他们唯一的表情就只是无尽的恐惧和悲哀。
也不知站了多久,舒语弯下腰,把花放在艾嘉的面前,坐在艾嘉的身边,对艾
嘉诉说着自己的思念。摸着有些褪色的箱子,舒语说:“艾嘉,你在下面学会了
吗?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只喜欢听我吹吗?艾嘉你孤单吗?我好孤单,每天都在想
你,真的,我天天都在想,想得我心好痛好痛。……艾嘉这么多天了,你为什么没有
来找我,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想我爱我吗?来找我吧,我每天都在等着你,等着你来
找我,跟我说你在那边认识的新朋友,说你的一切。……艾嘉,如果有一天我去那边
找你,你会不会生我的气,不理我呢?艾嘉,我的艾嘉……”静静的靠着艾嘉的墓
碑,舒语睡着了,睡地那么香那么甜,似乎在梦中他又见着了他的艾嘉,在梦里艾
嘉跟他说着许许多多有趣的事,舒语的嘴角露出迷人的酒窝,淡淡的坏笑,让艾嘉
痴迷的坏笑,笑不在冷酷,人也似乎平静了很多,在艾嘉面前,舒语永远都是舒
语,艾嘉痴爱的舒语,而不是令人胆寒,让屈鸣痛苦的狼狐。
清冷的月亮向人间挥洒着,那带着淡淡冷意的月光,让墓地显得是那么的凄
凉,而舒语却在凄凉中,搂着心爱的艾嘉,回忆着往日的甜蜜和欢笑。
把面前的档案一推,屈鸣把自己的手下全都叫了进来,把这些让他见了就心烦
的档案,交给他们,让他们在这些档案中找出有用的线索,他要去医院,问那要死
不活的林文彬,到底他们怎么惹着这个杀星了,为什么所有的一切全都指向他们,
这已经不在是一般的江湖仇杀,而是疯狂的报复,有所指的报复。
开车来到医院,屈鸣直接走进林文彬的病房,一把抓住林文彬的衣领,愤愤地
质问林文彬,他们怎么惹着狼狐的,狼狐到底是谁?
听到狼狐两个字,林文彬神经质的大叫起来,用力挣脱屈鸣的手,把头伸到被
子里,战粟的喊:“不要杀我,我什么都没做!”
听见林文彬说他什么都没做,屈鸣的心中升起一丝希望,也许所有的答案就在
林文彬的这句话里,屈鸣掀开林文彬躲藏的被子,问:“林文彬你告诉我到底你们
做过些什么?这都你,对我都很重要,你快点告诉我!”
林文彬抱缩成一团,对屈鸣说:“几个月前,李泽西让黑皮他们绑架了一个富
商的女儿,向那个富商勒索五千万港币,但是拿到钱后,李泽西没有放了富商的女
儿,而是把她给轮奸完后,丢进海里。这没有我的事,你们可以去查,那段时间我
不在香港。”
林文彬想来想去,只有这件事才有可能让狼狐来绞杀越南帮,这是那个富商在
为女儿报仇,也只有他会出钱请狼狐杀人。
屈鸣问:“那个富商叫什么名字?”
林文彬说:“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我也只是无意中听黑皮说的。”
屈鸣回到警署,让手下停止手上所有的事情,全力查找香港所有富商的女儿,
看谁家的女儿这几个月失踪了或是外出了。
屈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等了没多久,一个女警就跟屈鸣说:“组长,我查到
了,一个叫周昌盛的富商,他的女儿前段时间不见了,可是他至今都没有来报案,
而他女儿周曦也没有任何的出境记录。”
屈鸣对那个女警说:“我们马上去周昌盛家。”对另一个进来的警察说:“你去
查一下,这段时间无名女尸的记录,看是否符合周曦的。”
来到周昌盛家,屈鸣直接问道:“周先生,我是尖沙嘴重案组的组长屈鸣,我
想知道一下令嫒周曦现在在什么地方?”周昌盛一听女儿周曦的名字,激动的抓着
屈鸣的手,紧张地问:“屈警官,你知道我家周曦的下落了?快点告诉我她在哪里?”
屈鸣说:“周先生,你先别激动,你先告诉我周曦现在在什么地方?”周昌盛
说:“我已经几个月没看到她了,我很想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屈鸣问了周昌盛几个问题,但周昌盛回答的都不是屈鸣想知道的,因为自始至
终周昌盛都不知道绑架他女儿的人是谁,就算他想为女儿报仇,也没有报仇的对
象,所以屈鸣可以肯定,狼狐不是周昌盛请的,那么是谁请的狼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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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章 一切为爱
屈鸣失望的看着周昌盛,心里为自己感到悲哀,为什么自己好不容易才知道的
线索,就这样无情的断了,断得一丝余地都没有,真的彻底啊!
屈鸣无精打采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看着手下找出来的那么失踪案件,苦笑
地说:“我们做的是无用功,大家继续忙去吧,让我静一静。”看着平日爽朗的组长
一脸沮丧的样子,组员们也无趣的离开屈鸣的办公室,继续忙着查找屈鸣交给的那
么档案材料,希望可以从里面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帮帮组长,让他从困境中走出
来,把案子顺利的给破了。
清晨的阳光,照在舒语的身上,舒语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对艾嘉说:“艾
嘉,起床了,你看今天的太阳多美啊!”可是艾嘉躺在冰冷的地下,没有回答舒
语,就连坟墓上那枯黄的小草都没有摇晃一下,来回应舒语。
抖抖身上的露水,舒语说:“艾嘉,我要走了,我不会在向前段时间那样,让
你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这,我会会经常来陪你说说话,跟你说我这段时间过得怎么
样的。”
经过这一夜,舒语开始有些不那么恨警察了,因为他知道这并完全是警察的
错,所以舒语想放弃狙杀警察,但对于越南帮的林文彬,他一定不会放过的,林文
彬如果要恨,就恨自己为什么是越南帮的人,或是越南人吧,他们都该死。
架车在次来到医院,舒语感觉医院的警察少了很多,不在向昨天那样,到处站
满了警察,看来昨天晚上自己那两枪是开对了,警察都在忙着找那个开枪杀警的
人,对林文彬放松了监护,杀林文彬的机会来了。
舒语在医院附近兜了几圈,确定安全的情况下,舒语把车停在医院对面,从车
座底下,拿出装有狙击枪的皮箱,推开车门下了车,若无其事的走到顶楼,边走舒
语边查看周围的情况,舒语并没有因为警察少了就放松警惕,反而戒心跟更重了。
把皮箱放在地板上,打开,把瞄准镜子拿在手,舒语注视着林文彬的房间,房
间里除了林文彬,还有一个警察在里面,警察手里拿着一本画报,在那慢慢的翻看
着,似乎对自己来保护林文彬感到很不满的样子。
舒语把狙击枪一样一样装好,拉动枪栓试了试,很好一点问题都没有,自己可
以一枪就把林文彬送到他该去的地狱,让他去见他的那些难兄难弟,当然也包括害
死艾嘉的那个混蛋。
端起手上的狙击,舒语瞄准了病床上的林文彬,眉心和瞄准镜中的十字重叠,
舒语勾动了扳机,林文彬随着枪响,直挺挺的倒在床上,眉心一点腥红。
那个警察惊鄂地看着死不暝目的林文彬,慌张的拨出腰间的枪,躲在病床边,
盯着窗外,嘴里喊着什么,外面冲进两个警察,看见死了的林文彬,也拨出腰间的
枪,不过有一个跑了出来,估计他想跑到这来,抓舒语这个杀人凶手。
舒语看着他跑到医院的大厅台阶上,开枪打在他面前的台阶,子弹打在台阶
上,闪起了火花,把在大厅的人吓得四处躲藏,他也不例外的躲藏起来,他明白这
是在警告他,不要在出来,否则,下一颗子弹就不会在打在台阶上,而是打在他的
头上,或是其它致命的地方。
舒语和往常一样,丢了一张追魂贴在地上,不过,这张帖子又和以往有些不
同,以往都只是一颗狰狞的狼头,这次上面写了这样一段话:“结束了,一切都结
束了,我要走了,去到一个我不在伤心的地方,那里有我心爱的人在等着我,我要
去找她,不要问为什么,这一切都是因为爱,对,为了爱。”
收好枪,舒语坐到车里,最后望了一眼医院慌乱的大厅,回到了家,他把地下
室里所有的枪和子弹都都给拆了,分别装进几个塑料口袋,准备等到夜幕之后丢进
大海里,结束他的杀手生涯,他要去陪艾嘉,他怕她一个人在那里孤单,也害怕有
人会欺负她,他要保护她,陪伴她。
搜捡了自己所有的财产,把它们都装进一个牛皮纸袋,舒语来到艾嘉楼下,走
上楼,用陈生给他的钥匙打开门,走进这个应该可以是他家的家,但艾嘉不在了这
还能是他的家吗?
陈生和陈太都在,陈太还没有从自己的梦幻中醒来,她一直都以为女儿还活
着,只是有事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但她很快就要回来了,因为她知道自己
在想她,所以她会回来的。
舒语把牛皮纸袋轻轻放在茶几上,问陈生:“爹的,妈咪还在想艾嘉?现在好
些了吗?”陈生望着陈太摇摇头,说:“你妈咪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有转好的迹
象,医生说你妈咪以后都可能是这样子了。对了,语仔,你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来
了,事情很忙吗?”
舒语苦涩地说:“是啊,爹的,这段时间都比较忙,所以没有来看你和妈咪。”
看着憔悴的舒语,陈生说:“语仔啊,艾嘉不在了,你可千万要注意自己的身
体,别太累了,知道吗?”
舒语点头说:“知道了,爹的。”
静静地坐了一会,舒语把茶几上的牛皮纸袋递给陈生,说:“爹的,这些钱你
拿着,找个人回来照顾妈咪,你别太辛苦了,如果艾嘉知道,她会好心疼的。”
陈生疑狐的接过牛皮纸袋,打开一看,里面不是信用卡就是银行支票,数额之
大,大得让陈生感到不可思意,舒语那来的这么多钱?
陈生看着舒语说:“语仔,你?”
从舒语追求艾嘉的那天起,陈生和陈太就没有问过舒语到底有多少钱,在他们
看来,钱的多少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舒语对艾嘉的感情有多深,有多真,如果
舒语是真心爱艾嘉的话,没有钱他们可以去赚,如果舒语不是真心的爱艾嘉,那么
舒语有在多的钱又有什么用呢?他们只是问过舒语是做什么的,就没有在问过了,
所以陈生看到舒语递给他的钱,感到很吃惊,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舒语想自杀!
陈生不动声色的把牛皮纸袋还给舒语,对舒语说:“语仔,你把这些钱给了爹
的,你